我身上的伤算不了什么,真的,因为那些诗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听上去要疲惫得多——尽管挨打的是我,承受痛苦的也是我的肚皮和肋骨,而不是他们的膝盖和拳头,但那些诗人确实已经筋疲力竭。他们喝得醉醺醺的,瘫软的身体在路灯下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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