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天地无疆歌词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天地无疆歌词以及为圣人立言为天地立心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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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歌曲叫大歌
你好,这是一个民俗词汇,大歌由集体吟唱,是一种多声部自然声的演唱方式,就像同一类东西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称呼和名字一样。大歌是侗族对其一类集体演唱的民族歌曲称呼,其主要流行地域是贵州省的黎平,榕江,从江和广西的三江等侗族聚居地。大歌的歌队由少则三人多则十数人组成,要求在演艺方面训练有素。
你是怎样理解“大爱无疆”的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楷模是人不是神,大爱无疆胜过神!
落花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有趣的灵魂都有静气,善良的心地都有香气。太阳给地球能量,月亮给黑夜光亮,四季给万物希望,圣贤给人类保驾领航。钟南山坚实的脊梁,白衣天使美丽的翅膀,爱心人士炙热的胸膛,军人宽厚的肩膀……因为有他们,人们才走出了绝望!大爱者平凡质朴慈心热肠,舍身取义忠贞坦荡,是非分明道义担当,誉满乾坤诚信刚强。心中充满对人类的博爱,行为遵循崇高的道德。他们大公无私慈悲为怀,乐于奉献义冠脑海,用实际行动彰显了真善美,诠释了道德的真谛。
人心无尘,人世才无尘。文化再高,高不过善良;容貌再美,美不过良心。别怪世界无大爱无慈悲,婆娑世间本缺陷,任何生命都不是尽善尽美。无论人心多薄凉,无论世界多冷漠,都要热忱于怀,大爱于心。不能让善良沉睡,不能让爱在桎梏中枯萎。心在于给力,爱在于接力。大爱,超越时间空间,超越生死轮回,永不会泯灭!唯有大爱,才能渡过人生苦海!
乐于奉献三冬暖,大爱无疆冰雪融。厚德善举多作为,大爱无疆处处春!用璀璨舞台衬托芳华,舞动生命让掌声雷鸣!(原创)
什么时候叫万寿无疆
给德高望重的长辈拜寿的时候可以说万寿无疆
万寿无疆,谓千秋万世,无疆无界,永远生存。祝福、祝愿之语。旧时常用以祝颂帝王。语出《诗经·豳风·七月》:“称彼兕觥,万寿无疆。”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十五:“范围天地,幽赞神明,保合太和,万寿无疆。”明张居正《贺瑞谷表二》:“适当圣诞之期,此诚万寿无疆之徵。”
为圣人立言为天地立心
宋代大儒张载尝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四句话皆以“为”字起首,故被称作“四为句”。这四句话在后世广为流传,激励了一代又一代追求高远的中国人。“四为句”中最有气魄而又最难理解的便是“为天地立心”,从古到今,许多哲人踊跃探索这句话的意涵,留下了极为丰富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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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文学家归有光曾说:“人生为天地立心,一念之善,喜见于天,而和气应之;一念之恶,谪见于天,而沴气应之。故欲观己之善恶,当观天之所以为应者以验之。”
中华文明是高扬人的主体性的文明,它尤其关心一个人的道德修养如何,古人对人生价值的衡量有所谓“三不朽”的标准,即“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立德乃最高的人生价值。
归有光认为人与天是可以互相感应的,他说“人之于天,其精气相感,捷若影响”,这种独特的天人关系最初是由汉代儒士提出的,对后世影响至深。由此,我们便不难理解为何归有光说人有为天地立心的高尚使命,在他看来,人的道德观念与道德实践都有一个外在的检验对象,这就是天,天可以用福与祸响应人的善与恶,人为天地立心,便是要求人持之以恒修炼道德,心存善念,广行善举,使正气充盈于天地之间,勿使天赋予人的道德准则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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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漱溟誉为“千年国粹,一代儒宗”的马一浮,对张载的“四为句”有精辟的解说。那是在战火纷飞的1938年。这一年,55岁的马一浮接受竺可桢的邀请,前往已西迁到江西泰和的浙江大学讲学。他在讲学之初便拈出“四为句”教育学子们立志,他说自己讲学的宗旨便是要使大家有“仁以为己任”的观念。他对“为天地立心”的解释也不脱这一观念。
马一浮的解释结合了孟子的“四端说”,孟子主张人人皆有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马一浮说“仁民爱物”即是“为天地立心”,他进一步解释道:“天地以生物为心,人心以恻隐为本。孟子言四端,首举恻隐,若无恻隐,便是麻木不仁,漫无感觉,以下羞恶、辞让、是非,俱无从发出来。故‘天地之大德曰生’,人心之全德曰仁。学者之事,莫要于识仁求仁,好仁恶不仁,能如此,乃是‘为天地立心’。”
仁是中国儒学的核心价值,仁不是隐居在山林中独自修炼可以获得的价值,仁本身便意味着主动承担社会责任。在日军侵华、山河破碎、生民流离的艰难时世,马一浮揭示出“仁民爱物”即是“为天地立心”,不仅要扫除社会上弥漫的悲观情绪,更在勉励国人振作精神,主动承担起民族与国家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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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哲学家冯友兰对张载的“四为句”十分推崇。1990年,冯友兰积二十年之功写作的《中国哲学史新编》竣稿,这部七卷本的大作是冯友兰毕生哲学研究的结晶。冯友兰为这部大书写了一个长篇总结,其中亦谈到了他对“为天地立心”的理解。
他认为“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这句诗当改成“天若不生人,万古长如夜”,他说:“在一个没有人的世界中,如月球,虽然也有山河大地,但没有人了解,没有人赏识,这就是‘长如夜’。自从人类登上月球,它的山河大地方被了解,被赏识。万古的月球,好像开了一盏明灯,这就不是‘长如夜’了。地球和其他星球的情况,也是如此。地球上的山河大地是自然的产物,历史文化则是人的创造。人在创造历史文化的时候,也就为天地‘立心’了。”冯友兰理解的天地是客观的天地,它只能被人认知,由人赋予意义,这一过程就是“为天地立心”。
或许可以这么说,人们对“为天地立心”这句话的各种理解,不仅反映了这句话本身具有强烈的感召力量与广阔的解释空间,更折射出不同时代的中国人对自我与社会的期许。
如何将期许化为行动,如何将“为天地立心”激发出的巨大能量导引到日常生活中呢?只有人才能“为天地立心”。人之所以为人,人之所以迥异于鸟兽虫鱼,正在于人有道德感。因此,今人不必将“为天地立心”视为圣人之事,与自己没有关系,而可将“为天地立心”视为自己修德守仁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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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提出了许多修养道德的方法,但最关键的是要认识到诸般妙法唯有立志践行才能收获实效,梦想成仁而惮于施行仁义只会一事无成。人具有道德修炼的主观能动性这一朴素而深刻的道理早经孔子揭出,《论语·述而》提到孔子曾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仁既不远,“为天地立心”难道远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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