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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韵和什么意思(原唱和次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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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的情感

苏东坡贬谪黄州时,其好友章质夫曾写《水龙吟》一首,内容是咏杨花的.因为该词写的形神兼备、笔触细腻、轻灵生动,达到了相当高的艺术水平,因而受到当时文人的推崇赞誉,盛传一时.苏东坡也很喜欢章质夫的《水龙吟》,并和了这首《水龙吟 . 次韵章质夫杨花词》寄给章质夫,还特意告诉他不要给别人看.章质夫慧眼识珠,赞赏不已,也顾不得苏东坡的特意相告,赶快送给他人欣赏,才使得这首千古绝唱得以传世. 这首词的上阕主要写杨花的飘忽不定的际遇和不即不离的神态.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开头一韵,非同反响,道出了杨花的性质和际遇.“似花还似非花”:杨花即柳絮.看着柳絮像花又毕竟不是花.艺术手法上显得很“抽象”,但仔细品味琢磨,这“抽象”超出了具体形象,一语道出了柳絮的性质.这一句与欧阳修的“环滁皆山也”可谓异曲同工.一般来讲,艺术要求用形象反映事物.而苏东坡却“反其道而行之”,匠心独运,以“抽象”写出了非同反响的艺术效果.因此,在艺术描写上,“抽象”有“抽象”的妙用.“也无人惜从教坠”,则言其际遇之苦,没有人怜惜这像花又毕竟不是花的柳絮,只有任其坠落,随风而去.“无人惜”是诗人言其飘零无着、不被人爱怜的际遇,也正说明了唯独诗人惜之.一个“惜”字,实在是全篇之“眼”,妙不可言. “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这一韵承接上一韵中的“坠”字展开,赋予柳絮以人的性情.“抛家傍路”说杨花的飘忽无着,仔细思量,那柳絮坠离枝头,“抛家”而去,不是很无情吗?可是柳絮“傍路”飘零,却又依依难舍,恋“家”之情跃然纸上.真是“道是无情却有情”!“有思”言其不忍离别的愁思和痛苦.其实,这是诗人的想象,“思量”是“惜”的进一步的深入,使杨花飘忽不定的形态具有了人的情感.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这一韵承接上一韵的“有思”,采用拟人的手法,以极其细腻独到的笔致,尽写柳絮飘忽迷离的神态,让人柔肠百转,思绪万千,叹为观止.从上阕“无情有思”开始,诗人便展开想象的羽翼,把杨花比喻为一个思亲 *** ,将“有思”具体化、形象化,活脱脱地展示出她的完整形象.这里,“有思”成为思亲 *** 的“愁思”.因“愁思”而“萦损柔肠”,因“愁”而“柔”,因“柔”而“损”;“愁思”煎熬则“困”,“困”则“娇眼 ”“欲开还闭”.思亲 *** 的情态被诗人描写、刻画地极其细腻,从而把柳絮随风而坠、时起时落、飘忽迷离、勾魂摄魄的形态,生动地呈现在我们面前,真乃神来之笔. “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 “有思”,“有思”的情态也描摹出来.那么 *** 为何而思?上阕的最后一韵作了回答:她在思念远方的夫婿.这一韵化用了“打起黄莺儿,莫叫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过辽西”的诗意.“梦随风万里”既写 *** 之梦,又关合柳絮飘忽迷离,轻盈若梦.愁中入梦,梦里与远在万里的君郎相逢,却被莺儿的啼声惊醒,怎不让人愁更愁,简直让人恼恨了! 纵观上阕是以人状物,虽然是在咏柳絮,却叫人难分诗人是在写柳絮还是写思妇.柳絮与思妇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 *** 融,貌似神合的境界,不禁令我想起了庄子做过的一个梦:“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 词的下阕与上阕相呼应主要是写柳絮的归宿,感 *** 彩更加浓厚.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在上阕“惜”和“愁”的情绪基础上,诗人下阙的头一韵直抒胸腻,“愁”化作“恨”,倾注惜春之情,也是在更深的层次上写柳絮“也无人教坠”的际遇.这一韵应和上阕首韵“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表面上看,因为柳絮像花又毕竟不是花,所以不必去“恨 ”,应该“恨”的是西园遍地落英,“零落成泥碾作尘”,春去无奈,最可怜惜.然而,细细斟酌,“落红难缀”更反衬出柳絮的“无人惜”的遭际,诗人用这种手法进一步写出了对柳絮独“惜”的情愫.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拂晓的一场春雨过后,那随风飘舞、“抛家傍路”却“无人惜”的柳絮上哪儿去了呢,为何无踪无影,荡然无存了?“一池萍碎”即是回答.看到满池细碎的浮萍,诗人蓦然清醒——原来那沸沸扬扬,满天的飞絮都化作了水上的浮萍.这里,“遗踪何在”是问题,“一池萍碎 ”是结果,而“晓来雨过”是柳絮化为浮萍的客观条件.柳絮化为了浮萍,用现在的科学观点来看,是不可能的.但诗人“惜”柳絮又不忍看到它凭空消逝的伤感却得到慰藉.何况柳絮坠落,化为浮萍也是当时的“公认”.“遗踪何在”一句写得极好,把诗人对春雨过后,柳絮消失后的心理情态尽写出来,又起到了“承上启下 ”的作用,实属难得.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这一韵从柳絮的“遗踪”荡然无存生发,以简洁洗练的句子写出了春光易逝的伤感.虽然花落无情,好景不长,然而春去有“归”:一部分归为尘土,一部分归为流水.即使如此,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柳絮不复存在,大好的春光也随着柳絮的消失一去不复返了.“ 惜”柳絮,进而“惜”春光,诗人的情感袒露无遗.“春色三分”一句很是别出心裁.把光景分为若干份并不是苏东坡的创造.诗人写这首词之前,许多骚人墨客写下了不少类似的句子,如“天下三分明夜月,二分无赖是扬州.”、“三分春色两分愁,更一分风雨.”等都是经典名句.但是我们仔细玩味,推敲比较,却不难看出,上述名句都不如苏东坡的语意蕴藉、含蓄、巧妙.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这最后一韵,是具有归结性的震撼全篇的点睛之笔.那沸沸扬扬,飘忽迷离的柳絮在诗人的眼里竟然“点点是离人泪”!这一韵照应了上阕“思妇”“愁思”的描写,比喻新奇脱俗,想象大胆夸张,感情深挚饱满,笔墨酣畅淋漓,蕴意回味无穷,真是妙笔神功! 前人对苏东坡的这首“和词”与章质夫的“原唱”孰优孰劣,曾有过争执.归纳起来,观点有三.一说“原唱”优于“和词”,“曲尽杨花妙处”;二说“和词”优于“原唱”,“幽怨缠绵,直是言情,非复赋物”;三说“原唱”与“和词”均为绝唱,“不容妄为轩轾”.究竟如何?我们不要先妄下结论,还是先来看看章质夫的“原唱”.词曰:“燕忙莺懒芳残,正堤上杨花飘坠.轻飞乱舞,点画青林,全无才思.闲趁游丝,静临深院,日长门闭.傍珠帘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风扶起.兰帐玉人睡觉,怪青衣,雪沾琼缀.绣床渐满,香球无数,才圆却碎.时见蜂儿,仰黏轻粉,鱼吞池水.望章台路杳,金鞍游荡,有盈盈泪.” 面对一件艺术珍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点,不同的审美观点获得不同的审美享受,这是正常的.但是当两件同类艺术珍品摆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审美价值比较问题,“不容妄为轩轾”是不成立的,必然有个孰优孰劣的评价和选择问题,非此即彼.前面说过,章质夫的这首《水龙吟》形神兼备,笔触细腻,轻灵生动,是一篇难得的佳作.然而,只要与苏东坡的这首“和词”加以比较,章质夫的“原唱”就相形见绌了. 大凡诗词,“言气质,言神韵,不如言境界.有境界,本也.气质、神韵,末也.有境界而二者随之.”因此,只做到形神兼备还不够,必须做到“有境界”.观章质夫的“原唱”,虽然描写细腻生动、气质神韵不凡、“潇洒喜人”,但终归是“织绣功夫”,“喜人”并不感人,因而较之“和词”在“境界”上就大为逊色.苏东坡的“和词”“先乎情”,“以性灵语咏物,以沉著之笔达出”,不仅写了杨花的形、神,而且写景“言情”,在杨花里倾注了自己的深挚情感,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达到了高超的艺术境界,从而获得了永恒的艺术生命.这是章质夫的“原唱”望尘莫及的. “和词”胜于“原唱”,也突出表现在艺术构思上.“原唱”在总体上没有跳出咏物写景的园囿,而“和词”却别有洞天,采用拟人的艺术手法,把咏物与写人有机地、巧妙地结合起来,栩栩如生地刻画出一个完整的思妇形象,写柳絮的际遇,绾合着思妇的际遇,情景交融,物我一体.这也是“原唱”无法相比的. 在语言艺术特色上,“原唱”虽然精巧灵动,但也不过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令人惊奇和感动的好句子不多.诗词无好句如登山无胜景,终归有些缺憾.而“和词 ”的语言却新颖别致,舒放自如,并且好句比比皆是.如“似花还似非花”、“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点点是离人泪”等,都是可圈可点、令人称颂的佳句.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东坡杨花词,和韵而似元唱;章质夫词,元唱而似和韵.”步韵填词,从形式到内容,必然受到原唱的约束和限制,尤其是在“原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的情况下,“和韵”要超越“原唱”实属不易.但苏东坡却举重若轻,以其卓越的艺术才华,写出了这首“和韵而似元唱”的杰作,真可谓旷世奇才.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是苏东坡婉约词中的经典之作.我们不仅从中领略了豪放派诗人的婉约风格的一面,体验到诗人感情丰富的内心世界,而且这首词独具的艺术魅力,给予了我们不尽的审美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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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水龙吟》这首诗什么意思?

水龙吟①

苏轼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②。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③。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④。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⑤。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注释】

①水龙吟:调名。首见于柳永咏梅之作。又名《龙吟曲》、《庄椿岁》、《小楼连苑》、《鼓笛慢》、《海天阔处》、《丰年瑞》等。

②从教坠:任(杨花)坠落。

③有思(sì):有情思。

④落红难缀:落花难于再连接上枝头。缀:连接。

⑤萍碎:作者《再和曾仲锡荔枝》诗自注:“飞絮(即杨花)落水中,经宿即化为萍。”

①次韵:依照别人的原韵和诗或词。 章质夫:名栥(jié),字质夫,福建蒲城

人,历仕哲宗、徽宗两朝,为苏轼好友,其咏杨花词《水龙吟》是传诵一时的名作。

②“思量”两句:指杨花看似无情,实际却自有其愁思。 思:意思,思绪。

③“困酣”二句:用美女困倦时眼睛欲开还闭之态来形容杨花的忽飘忽坠、时起时

【赏析】

这是一首咏物之作。开头一句“似花还似非花”抓住了杨花的特点,接着以“无人惜”的意脉贯下,提起“无情有思”一篇精神。由此开始,将杨花喻为美人,她正在梦中“随风万里”,寻找情郎的游踪。上阕体物,花与人糅合,饱含情愫。下阕就杨花事议论抒情。“不恨”三句,突出伤春幽恨。花已飘落,断无重上枝头之望,最令人伤感。晓雨过后的杨花令人心寒。那流水中化为一池的浮萍,仔佃辨认,不是杨花,分明是离人点点滴滴的眼泪!

【次韵和原韵】

2020.02.07

次韵指旧时古体诗词写作的一种方式。按照原诗的韵和用韵的次序来和诗。次韵就是和诗的一种方式。也叫步韵。

世传次韵始于 白居易 、 元稹 ,称“元和体”。

和他人诗词时,称所和诗词的韵为原韵。

举例如下:

《寓居合江楼》

宋•苏轼

海山葱茏气佳哉,二江合处朱楼开;

蓬莱方丈应不远,肯为苏子浮江来。

江风初凉睡正美,楼上啼鸦呼我起;

我今身世两相违,西流白日东流水。

楼中老人日清新,天上岂有痴仙人;

三山咫尺不归去,一杯付与罗浮春。

《登合江楼即用东坡先生寓居韵》

清•宋湘

朱楼带水何悠哉,荒荒万点青山开。

此是东坡一杯处,聊复一中披襟来。

江上新诗吟信美,楼中老人呼不起。

白鹤峰前一片云,东新桥下千年水。

千年流水无故新,代代乡人望古人。

为问罗浮真一酒,何似云安鞠米春。

我饮不须劝,正怕酒樽空

《水调歌头·我饮不须劝》是宋代词人辛弃疾的词作。

此词是为两件事而发:一是频繁的调任;二是朝廷内部的门户之争。上片就饯别宴切入,点出离别,随即一转,贵人黄土,人生如梦,大可一笑出门,坦然处之;下片借古讽今,抨击世俗,自明节操,发牢骚不平语:既难挽狂澜,不如归隐林泉。全词貌似旷达,实则语含讥讽,表现的是宦迹不定、人事掣肘、壮志难酬之意。

作品原文

淳熙丁酉,自江陵移帅隆兴,到官之三月被召,司马监、赵卿、王漕饯别。司马赋《水调歌头》,席间次韵。时王公明枢密薨,坐客终夕为兴门户之叹,故前章及之。

我饮不须劝,正怕酒樽空。别离亦复何恨?此别恨匆匆。头上貂蝉贵客,苑外麒麟高冢,人世竟谁雄?一笑出门去,千里落花风。

孙刘辈,能使我,不为公。余发种种如是,此事付渠侬。但觉平生湖海,除了醉吟风月,此外百无功。毫发皆帝力,更乞鉴湖东。[1]

折叠编辑本段注释译文

折叠词句注释

水调歌头:词牌名,又名“元会曲”“台城游”“凯歌”“江南好”“花犯念奴”等。双调九十五字,平韵(宋代也有用仄声韵和平仄混用的)。

淳熙丁酉:淳熙四年(1177年)。

自江陵移帅隆兴:指这年冬天,作者由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使迁知隆兴府(今江西省南昌市)兼江西安抚使。

被召:指被召为大理寺卿事。

司马监:司马汉章。汉章名倬,时为江西京西湖北总领,故称之为监或大监。赵卿:不详何人。王漕:王希吕,时任转运副使之职,负责一路漕运等工作,故称之为漕。

次韵:依次用原唱韵脚的字押韵作和章。

公明:王炎的字。枢密:即枢密使。薨(hōng):古代诸侯或有爵位的大官去世叫薨。

兴:兴起、产生。兴门户之叹,为朝中权贵各立门户、互相倾轧而叹息。按王炎先与宰相虞允文有矛盾,允文推荐权吏部侍郎王之奇代替王炎的官职;后来朝廷又任命王炎为枢密使。其后王炎以观文殿学士太中大夫知潭州,被汤邦彦论欺君之罪,因而落职。再后,考宗恢复资政殿大学士之职。

故前章及之:所以在词的上片提到这件事。

尊:同“樽”,古代盛酒器具。

貂蝉:即貂蝉冠,三公、亲王在侍奉天子祭祀或参加大朝时穿戴。《宋史·舆服志》:“貂蝉冠一名笼巾,织藤漆之,形正方,如平巾帻。饰以银,前有银花,上缀玳瑁蝉,左右为三小蝉,衔玉鼻,左插貂尾。三公、亲王侍祠大朝会,则加于进贤冠而服之。”貂蝉贵客:这里实指当朝权贵王炎。

花外麒麟高冢:由杜甫《曲江》“江上小堂巢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化出。意谓王炎划为当朝权贵,今已化为墓中异物。花外,一作“苑外”。

人世竟谁雄:人世间到底谁能称雄呢?言外之意,人终有一死,又何必在生前争权夺利呢!

一笑出门去:由李白《南陵别儿童入京》“仰天大笑出门去”化出。

千里落花风:因作者被召离任在淳熙五年(1178年)晚春,故云。

“孙刘”三句:《三国志·魏志·辛毗传》:时中书监刘放、令孙资见信于主,制断时政,大臣莫不交好,而毗不与往来。毗子敞谏曰:“今刘、孙用事,众皆影附,大人宜小降意,和光同尘。不然必有谤言。”毗正色曰:“主上虽未称聪明,不为暗劣。吾之立身,自有本末。就与刘、孙不平,不过令吾不作三公而已,何危害之有?焉有大丈夫欲为公而毁其高节者邪?”

余发种种:《左传·昭公三年》:“齐侯田于莒,卢蒲嫳见,泣且请曰:‘余发如此种种,余奚能为?’公曰:‘诺。吾告二子。’归而告之。子尾欲复之,子雅不可,曰:‘彼其发短而心甚长,其或寝处我矣。’”

此事:指富贵之事。渠侬:他们、别人。

湖海:湖海豪气。即豪放的意气。

毫发皆帝力:《汉书·张耳陈馀传》:耳子敖嗣立,高祖过赵,赵王体甚卑,有子婿礼。高祖箕踞骂詈,甚慢之。赵相贯高、赵午年六十余,故耳客也,怒曰:“吾王孱王也!”说敖曰:“天下豪桀并起,能者先立,今王事皇帝甚恭,皇帝遇王无礼,请为王杀之。”敖啮其指出血,曰:“君何言之误!且先王亡国,赖皇帝得复国,德流子孙,秋毫皆帝力也。愿君无复出口。”此言自己的一丝一毫都是皇帝恩赐的。[2]

折叠白话译文

淳熙丁酉年,我从江陵调任隆兴,到官后的二月又被召为大理寺卿,司马监、赵卿、王漕等人为我饯别。司马作《水调歌头》词,我在宴席上作了和词。当时王公明枢密去世,座上客人整体为朝中权贵各立门户、互相倾轧而叹息,所以在词的前阕提到这件事。

我饮酒不需要劝杯,反而担心酒杯空了。分别相离也是可恨的事情,这次的分别是那么地匆忙。酒席上美女贵宾云集,花园外豪富高门坟冢,人世间谁能算是英雄?一笑出门而去,千里外的风吹得花落。

孙权刘备这样的人物,才能指使我做事,而不是阁下。我发出种种的感慨,这些交心于你知道。只是感觉自己一生游遍湖海,除了喝醉吟些风花雪月,便是一事无成。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陛下赐予,希望我在湖北的作为能使君王明鉴。

折叠编辑本段创作背景

《水调歌头·我饮不须劝》作于宋孝宗淳熙五年(1178年)春,辛弃疾三十九岁,时在江西隆兴安抚使任上。此词是辛弃疾在僚友们为词人饯别的宴席上,即席次韵写成的。据词序,作者淳熙四年(1177年)冬由江陵知府改调隆兴(今江西南昌市)知府兼江西安抚使。仅三月,又诏命入京。[2]

折叠编辑本段作品鉴赏

折叠整体赏析

根据词序,可知此词是为两件事而发。一是频繁的调任;二是朝廷内部的门户之争。而究其深致,词所要表现的,实是宦迹不定、人事掣肘使词人壮志难酬的牢骚不平之情。

词的上片从眼前饯别之情切入,点出别恨匆匆的遗憾。但从其“正怕酒尊空”的心理活动来看,词人心中积郁的愁情,决不仅仅是离别僚友们的感情。这一起句,就有包藏万有之力,为下文的进一步抒发各种人生忧思立好了地步。“头上”三句,以旁观者的洞达,对争名争利而兴门户私计的朝廷政要作出讽刺,言纵使生前为“贵客”,死后立“高累”,终不能称雄一世。这是对兴门户争私利者的无情嘲笑和无比蔑视,而又以旷达的语气出之,显示出词人不同流俗的思想境界。因为有这样旷达的思想托底,在上片末句,词人就能以清丽飘逸的意境,表现出词人不虑俗情的潇洒放逸怀抱。“一笑”句,虽是借用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莲篙人”的语典,可是用典浑化无迹,直如冲口而出;“落花风”,将时令特征以丽辞写出;而“干里”的形容,则更使落花美景由宴前而宕开无际,由实返虚,合实与虚,使词境显得更为深邃、灵活、摇荡。从章法上讲,结句又将离隆兴而赴行都的词作“本事”作出了必要的交代。上片就这样,由开头的别根匆匆转到无恨可遣,意路多变,笔法摇曳。

下片首句,从小处说,是承接上片末句“出门去”而来,是写此番去朝廷为官的态度。从大处说,则词人之所以要考虑这个问题,是与上文所讽刺的朝廷政要兴门户私计的政治现状分不开的,所以是上文主旨的一个顺承和延展。在笔法上,词人借古讽今,以三国时代辛毗的耿直不阿,表明白己此去朝廷为官,早已准备好了像辛毗那样,宁愿不做高官、也不做曲附党私之徒的态度。这里的“孙刘辈”,应有所指下二句,以退为进,明看是写词人衰老憔悴之态,说任凭朝中权贵结党营私、大兴门户。实际上,这是对庸俗世风的有力抨击。究其含意,则稼轩之所以会如此衰老,都是因朝廷政要热衷于门户私汁、党派斗争,而对稼轩所向往的恢复大计则不仅不予理睬,反而对词人猜忌有加,频繁调动。全词开头词人“正怕酒尊空”即想要借酒挠愁的心理活动,在此也找到了部分解释。以下五句,看起来渐近颓唐萧瑟。词人这一生,除了湖海漂流、醉吟风月之外,根本无所建树。既然一切都由天子之力,词人真想乞求退休,归隐于镜湖东边的山水之中去。但反过来看,这里面却充满了爱国者的牢骚不平、悲愤与讽刺。因为词人的“此外百无功”,是由于生在这样一个不给机会的政治时代,处处受人掣肘之故。既然词人只手难挽狂澜,倒不如归隐林泉,以免受人倾轧。是对理想受阻的再一次纾愤,是对朝廷政治气氛的辛辣讽刺。这样的“反话”,也能显示出稼轩词气“勃部”、慷慨内敛的抒情风格。[2]

折叠名家点评

清代沈曾植《稼轩长短句小笺》:稼轩为叶衡所推毂,二年衡罢,史浩独相,意不喜北人,故有“孙刘”之譬。

折叠编辑本段作者简介

辛弃疾(1140-1207),南宋词人。字幼安,号稼轩,历辛弃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赏析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苏东坡贬谪黄州时,其好友章质夫曾写《水龙吟》一首,内容是咏杨花的。因为该词写的形神兼备、笔触细腻、轻灵生动,达到了相当高的艺术水平,因而受到当时文人的推崇赞誉,盛传一时。苏东坡也很喜欢章质夫的《水龙吟》,并和了这首《水龙吟 . 次韵章质夫杨花词》寄给章质夫,还特意告诉他不要给别人看。章质夫慧眼识珠,赞赏不已,也顾不得苏东坡的特意相告,赶快送给他人欣赏,才使得这首千古绝唱得以传世。

这首词的上阕主要写杨花的飘忽不定的际遇和不即不离的神态。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开头一韵,非同反响,道出了杨花的性质和际遇。“似花还似非花”:杨花即柳絮。看着柳絮像花又毕竟不是花。艺术手法上显得很“抽象”,但仔细品味琢磨,这“抽象”超出了具体形象,一语道出了柳絮的性质。这一句与欧阳修的“环滁皆山也”可谓异曲同工。一般来讲,艺术要求用形象反映事物。而苏东坡却“反其道而行之”,匠心独运,以“抽象”写出了非同反响的艺术效果。因此,在艺术描写上,“抽象”有“抽象”的妙用。“也无人惜从教坠”,则言其际遇之苦,没有人怜惜这像花又毕竟不是花的柳絮,只有任其坠落,随风而去。“无人惜”是诗人言其飘零无着、不被人爱怜的际遇,也正说明了唯独诗人惜之。一个“惜”字,实在是全篇之“眼”,妙不可言。

 “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这一韵承接上一韵中的“坠”字展开,赋予柳絮以人的性情。“抛家傍路”说杨花的飘忽无着,仔细思量,那柳絮坠离枝头,“抛家”而去,不是很无情吗?可是柳絮“傍路”飘零,却又依依难舍,恋“家”之情跃然纸上。真是“道是无情却有情”!“有思”言其不忍离别的愁思和痛苦。其实,这是诗人的想象,“思量”是“惜”的进一步的深入,使杨花飘忽不定的形态具有了人的情感。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这一韵承接上一韵的“有思”,采用拟人的手法,以极其细腻独到的笔致,尽写柳絮飘忽迷离的神态,让人柔肠百转,思绪万千,叹为观止。从上阕“无情有思”开始,诗人便展开想象的羽翼,把杨花比喻为一个思亲 *** ,将“有思”具体化、形象化,活脱脱地展示出她的完整形象。这里,“有思”成为思亲 *** 的“愁思”。因“愁思”而“萦损柔肠”,因“愁”而“柔”,因“柔”而“损”;“愁思”煎熬则“困”,“困”则“娇眼”“欲开还闭”。思亲 *** 的情态被诗人描写、刻画地极其细腻,从而把柳絮随风而坠、时起时落、飘忽迷离、勾魂摄魄的形态,生动地呈现在我们面前,真乃神来之笔。

 “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 “有思”,“有思”的情态也描摹出来。那么 *** 为何而思?上阕的最后一韵作了回答:她在思念远方的夫婿。这一韵化用了“打起黄莺儿,莫叫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过辽西”的诗意。“梦随风万里”既写 *** 之梦,又关合柳絮飘忽迷离,轻盈若梦。愁中入梦,梦里与远在万里的君郎相逢,却被莺儿的啼声惊醒,怎不让人愁更愁,简直让人恼恨了!

纵观上阕是以人状物,虽然是在咏柳絮,却叫人难分诗人是在写柳絮还是写思妇。柳絮与思妇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 *** 融,貌似神合的境界,不禁令我想起了庄子做过的一个梦:“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词的下阕与上阕相呼应主要是写柳絮的归宿,感 *** 彩更加浓厚。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在上阕“惜”和“愁”的情绪基础上,诗人下阙的头一韵直抒胸腻,“愁”化作“恨”,倾注惜春之情,也是在更深的层次上写柳絮“也无人教坠”的际遇。这一韵应和上阕首韵“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表面上看,因为柳絮像花又毕竟不是花,所以不必去“恨”,应该“恨”的是西园遍地落英,“零落成泥碾作尘”,春去无奈,最可怜惜。然而,细细斟酌,“落红难缀”更反衬出柳絮的“无人惜”的遭际,诗人用这种手法进一步写出了对柳絮独“惜”的情愫。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拂晓的一场春雨过后,那随风飘舞、“抛家傍路”却“无人惜”的柳絮上哪儿去了呢,为何无踪无影,荡然无存了?“一池萍碎”即是回答。看到满池细碎的浮萍,诗人蓦然清醒——原来那沸沸扬扬,满天的飞絮都化作了水上的浮萍。这里,“遗踪何在”是问题,“一池萍碎”是结果,而“晓来雨过”是柳絮化为浮萍的客观条件。柳絮化为了浮萍,用现在的科学观点来看,是不可能的。但诗人“惜”柳絮又不忍看到它凭空消逝的伤感却得到慰藉。何况柳絮坠落,化为浮萍也是当时的“公认”。“遗踪何在”一句写得极好,把诗人对春雨过后,柳絮消失后的心理情态尽写出来,又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实属难得。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这一韵从柳絮的“遗踪”荡然无存生发,以简洁洗练的句子写出了春光易逝的伤感。虽然花落无情,好景不长,然而春去有“归”:一部分归为尘土,一部分归为流水。即使如此,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柳絮不复存在,大好的春光也随着柳絮的消失一去不复返了。“惜”柳絮,进而“惜”春光,诗人的情感袒露无遗。“春色三分”一句很是别出心裁。把光景分为若干份并不是苏东坡的创造。诗人写这首词之前,许多骚人墨客写下了不少类似的句子,如“天下三分明夜月,二分无赖是扬州。”、“三分春色两分愁,更一分风雨。”等都是经典名句。但是我们仔细玩味,推敲比较,却不难看出,上述名句都不如苏东坡的语意蕴藉、含蓄、巧妙。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这最后一韵,是具有归结性的震撼全篇的点睛之笔。那沸沸扬扬,飘忽迷离的柳絮在诗人的眼里竟然“点点是离人泪”!这一韵照应了上阕“思妇”“愁思”的描写,比喻新奇脱俗,想象大胆夸张,感情深挚饱满,笔墨酣畅淋漓,蕴意回味无穷,真是妙笔神功!

前人对苏东坡的这首“和词”与章质夫的“原唱”孰优孰劣,曾有过争执。归纳起来,观点有三。一说“原唱”优于“和词”,“曲尽杨花妙处”;二说“和词”优于“原唱”,“幽怨缠绵,直是言情,非复赋物”;三说“原唱”与“和词”均为绝唱,“不容妄为轩轾”。究竟如何?我们不要先妄下结论,还是先来看看章质夫的“原唱”。词曰:

 “燕忙莺懒芳残,正堤上杨花飘坠。轻飞乱舞,点画青林,全无才思。闲趁游丝,静临深院,日长门闭。傍珠帘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风扶起。 兰帐玉人睡觉,怪青衣,雪沾琼缀。绣床渐满,香球无数,才圆却碎。时见蜂儿,仰黏轻粉,鱼吞池水。望章台路杳,金鞍游荡,有盈盈泪。”

  面对一件艺术珍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点,不同的审美观点获得不同的审美享受,这是正常的。但是当两件同类艺术珍品摆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审美价值比较问题,“不容妄为轩轾”是不成立的,必然有个孰优孰劣的评价和选择问题,非此即彼。前面说过,章质夫的这首《水龙吟》形神兼备,笔触细腻,轻灵生动,是一篇难得的佳作。然而,只要与苏东坡的这首“和词”加以比较,章质夫的“原唱”就相形见绌了。

  大凡诗词,“言气质,言神韵,不如言境界。有境界,本也。气质、神韵,末也。有境界而二者随之。”因此,只做到形神兼备还不够,必须做到“有境界”。观章质夫的“原唱”,虽然描写细腻生动、气质神韵不凡、“潇洒喜人”,但终归是“织绣功夫”,“喜人”并不感人,因而较之“和词”在“境界”上就大为逊色。苏东坡的“和词”“先乎情”,“以性灵语咏物,以沉著之笔达出”,不仅写了杨花的形、神,而且写景“言情”,在杨花里倾注了自己的深挚情感,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达到了高超的艺术境界,从而获得了永恒的艺术生命。这是章质夫的“原唱”望尘莫及的。

“和词”胜于“原唱”,也突出表现在艺术构思上。“原唱”在总体上没有跳出咏物写景的园囿,而“和词”却别有洞天,采用拟人的艺术手法,把咏物与写人有机地、巧妙地结合起来,栩栩如生地刻画出一个完整的思妇形象,写柳絮的际遇,绾合着思妇的际遇,情景交融,物我一体。这也是“原唱”无法相比的。

在语言艺术特色上,“原唱”虽然精巧灵动,但也不过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令人惊奇和感动的好句子不多。诗词无好句如登山无胜景,终归有些缺憾。而“和词”的语言却新颖别致,舒放自如,并且好句比比皆是。如“似花还似非花”、“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点点是离人泪”等,都是可圈可点、令人称颂的佳句。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东坡杨花词,和韵而似元唱;章质夫词,元唱而似和韵。”步韵填词,从形式到内容,必然受到原唱的约束和限制,尤其是在“原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的情况下,“和韵”要超越“原唱”实属不易。但苏东坡却举重若轻,以其卓越的艺术才华,写出了这首“和韵而似元唱”的杰作,真可谓旷世奇才。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是苏东坡婉约词中的经典之作。我们不仅从中领略了豪放派诗人的婉约风格的一面,体验到诗人感情丰富的内心世界,而且这首词独具的艺术魅力,给予了我们不尽的审美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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