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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黄连泡水对肝有好处吗(苦黄连的功效与作用及食用方法)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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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尧县城一处不起眼的小院,果蔬花草,生机盎然,这就是民间收藏者黄连有的家。

随主人上到二楼书房,柜子里、箱子里,一枚又一枚的邢瓷碎片、残件摆放整齐,大小不一,厚薄有异,宛若火与土交融的“小精灵”。

它们都是黄连有从野外拣回来的。黄连有说,这些瓷片都是“无价之宝”,它们带来的不仅有残缺的审美体验,更多的是散尽历史尘烟之后,沉淀下来的厚重的人文底色。

初识邢瓷

黄连有和他的瓷片。 记者邢云摄

黄连有今年57岁,个子高高的,肤色黝黑,颇为健谈。

他的老家在隆尧县大张庄乡黄家庄,现在搬到县城居住。

年少时,黄连友跟父亲学过编绳,长大了,干过木匠,卖过农用物资,还经营过装饰材料,“一辈子干的都是吃力的活儿。”

经历多多,似与文化都沾不上边儿,黄连有却自嘲是个“文化人”。

干木匠时,他行走于阡陌之上,带着斧头、刨子、锯子、墨斗、凿子等,东家打个门窗,西家做个家具,全是手工活。每到一家,执起家伙“乒乒乓乓”地干起来,薄薄的刨花散落一地,原本圆滚滚的木头,变成桌椅板凳,他还在上面雕出花来,让人啧啧赞叹。

雕花的样式,是他从一些老茶壶上学来的。彼时,家家都有瓷质茶壶,纯白光洁,瓷质坚实,壶身大都绘有梅、兰、竹、松和其他各种花卉图案。

学得久了,他迷上了老茶壶。老茶壶,旧时光,氤氲茶香,故事悠长。他开始有意识地进行收藏。一把、两把,三把……几年时间,就收藏了时代色彩浓厚的数百把老茶壶。

黄连有喜欢笔墨,劳作之余,随手拿出一把老茶壶,沏好粗茶,书香茶香,辉映交错,一坐就是半天时光。

来看老茶壶的人越来越多,“邢瓷”这个词儿就开始往他耳朵里钻,往心里头蹦。

最初,黄连有对邢瓷了解不多。后来,通过查阅资料他得知,在中国的陶瓷历史上,从商周以后,一直是青瓷一统天下的局面,但邢窑的兴起,宣告了这种单一局面的结束,并由此开创陶瓷青白两大体系。

邢瓷在北朝初露端倪,成形于隋,盛兴于唐,五代转入低谷,宋时再次中兴,到了元末以后,逐渐尘封于地下。

国内学者对邢窑的研究始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陶瓷专家、考古工作者为解开邢窑之谜一直做着不懈努力。但一度照亮中原大地的邢窑,湮没于历史的千山万壑,长时间不知所终。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邢窑遗址才浮出水面。

邢窑不是一处窑址,而是一个庞大的窑区,“内丘、临城等地窑址遗迹已发现30多处。”黄连有说,这也是绝大多数业界专家的意见。

这30多处窑址,大都重归于土。黄连有一个不落地探访,有的地方还去过多次。

如今,瓷器残片、残件“一片难求”。而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这些小东西在窑址周边并不鲜见。有的村民盖新房挖地基时,时常会挖出一些瓷器残片,还有的村民翻耕土地时,也会偶尔挖出几片。

零零碎碎的碎瓷片盖不了房,养不了庄稼,在村民眼里,它们没有丁点儿益处。

痴迷探寻

黄连有收藏的众多邢窑瓷片。 记者邢云摄

听得多了,黄连有就开始留心。他打心里喜欢邢瓷,却囿于囊中羞涩,没有钱买到完整的器物,更没地儿去买。于是,但凡得空,他就去陈列有邢瓷的博物馆过眼瘾,或打开陶瓷专业书籍,欣赏邢瓷照片,阅读相关文字。

既然买不起、买不到,何不拣些随处可见的瓷器碎片?他开始到野外窑址周边探寻。

黄连有记得,第一次出门找瓷片,是到临城县祈村窑址附近。

祈村窑址是在1980年被发现的,考古人员不仅在这里发现了粗白瓷,还见到了洁白如雪的细白瓷。这是邢窑考古以来,人们第一次发现具有典型唐代邢瓷特征的细白瓷,一时震动业内。

经过细致的考古发掘,而且过了10多年,遗址内再找到瓷片的可能性显然不大。去之前,黄连有做足了功课,有意识地在祈村周边向村民探问信息。他听说,早在窑址被发现以前,就有人在村东南旱沟北坡挖出不少瓷片,为便于耕作,村民将挖出来的瓷片进行了填埋处理。

“没有准确目的地,没有确切消息,就是盲目地走,盲目地找。”黄连有回忆说,那一次出门,竟然真的找到了几枚白瓷残片,兴奋劲儿就甭提了。

回家后,他将拣回来的瓷片用清水洗涤,一枚枚瓷片重新显现出迷人的色彩,让他爱不释手,拿起来就舍不得放下。

黄连有注意到,窑址遗存大都位于野外荒坡,昔日的窑址早就深埋于黄土之下,即便后来经过考古人员发掘,但考古工作一结束,也大都进行回填,“能有幸找到‘一鳞半爪’,实属不易。”

每一次出门找瓷片,黄连有都要备好行头:轻便的运动鞋,厚实的手套,耐磨的衣服等。荒坡之上长着成片的荆棘丛,一不小心就能将衣服挂破,把皮肤划破几道血口子。

只要听说窑址附近有人家起土盖房,黄连有必定驱车前往,帮人家干活“刨”土,只盼着能碰上好运气,拣上几枚人家嫌弃不要的瓷片。

阳光暴晒,寒风刺骨,暴雨浇淋,都是常事儿。

黄连有书房的正中间,挂着一个斗大的“缘”字。这是当地一位书法家朋友专门写好赠予他的。“缘”字下方,黄连有抄录了屈原的一句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意思是找到瓷片,不仅要讲究‘缘分’,还要讲究诚心、勤奋、执着,最关键的是能吃苦。”黄连有说,“苦头吃透了,苦尽才能甘来,现在再回味,都是品不尽的乐趣。”

在临城县南程村窑址附近,他拣到过几枚瓷片,其中一枚表面刻着一个字:两。过了一年多,他再到那片区域找瓷片,运气不错,又找到了几枚。回家之后,清洗完毕,发现有一枚瓷片上面有个“万”字,这个字体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突然想起一年前拣的那枚“两”字瓷片,赶紧找来一比对,两枚瓷片合在一块儿,竟然严丝合缝。

“分离了至少好几百年的两个瓷片,现在居然让我拣到,重新合二为一,你说,这是不是缘分?”黄连有说。

很多时候,一个窑址所在的区域,黄连有会前前后后去上好多趟,费了好大的力气,流了太多的汗,把腰弯得生疼,也不见得能找到一枚。

“越是遇到下雨天,越容易找到。”黄连有总结过窍门,被泥土尘封的瓷片,被雨水打湿后,往往会泛着闪亮的光芒。黄连有最爱的,就是这点儿光芒。

瓷器残片、残件,就这样一枚一枚地拣回来,其中不乏精品。

黄连有手上有两枚精致的透影白瓷瓷片,被他放在小铁架上,竖起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两枚瓷片透体洁白,一个似拇指大小,一个似指甲盖,玉质感非常鲜明,些许灯光一照,背面的小铁架隐约可见,其烧制技术让人拍案叫绝。正像陆羽《茶经》的评价:“邢瓷类银”“类雪”。

时至今日,黄连有还清楚地记得当时拣起这两枚瓷片的情景。

那是一个雨后,他来到内丘县西关北窑址附近。早在1984年的时候,考古工作者就曾在此发现了透影白瓷,将其定为唐代。又过了几年,邢窑考古队在这个遗址发掘出土了200多片透影细白瓷,可辨认的器型有碗、杯、盘、盂等,做工极为精细。薄的胎厚还不到一毫米,光照见影。

黄连有做梦都想找到透影白瓷瓷片,哪怕找到一枚就心满意足了。之前,西关北遗址他去过多次,每一次都一无所获,而这一次却在一个土堆里偶尔刨出,一大一小,他欣喜万分。

20多年间,黄连有拣到家里的瓷片数量超过了2万枚。至于穿坏了多少双鞋、划破了多少套衣服,早就数不清了。

品味分享

探寻瓷片的过程中,黄连有还拣到了不少匣钵残件。轻轻拿起一个匣钵残件,他认真讲解:“这是专烧瓷器的窑具,装窑时,要先把匣钵一个一个地摆放在窑内的窑床上,放一件器物,摞一个匣钵,以此类推,慢慢摞起,直到装满为止。”

黄连有拣到的匣钵残件中,有的残件中央存在瓷器底部黏连迹象,还有的甚至一层匣钵一层瓷器,被紧紧烧结成了一个整体,好像夹心面包。

“这些都是残次品,可能在烧制期间发生倾倒所致。”黄连有说,“尽管只是残次品,但价值却更显宝贵,它很清楚地说明了邢窑烧制的一个过程。”

邢瓷曾作为地方特产向朝廷进贡,其署“盈”字款者,一般认为与皇宫内的“大盈库”有关。而在黄连有处,不乏一些带有“盈”字款的瓷片,尽管残缺有瑕,却依然透出贵气。

在很多人印象中,邢瓷以白瓷最为闻名。殊不知,邢瓷中还有青、黑、黄釉瓷等,白瓷亦分粗细两种,还有刻花瓷片、白地黑花瓷片等等,品种非常完备。

黄连有在一些窑址周边区域拣来的瓷片中,除了大量的白瓷片,还有一种油亮的黑瓷片,再有就是加以褐色点彩的瓷片,突显釉质之美,风格朴素淡雅。

黄连有说,很多人对瓷器残片、残件不是没有兴趣,就是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是材料学,是民俗学,也是古典美学,更是对比学,所以瓷片是最真实的历史见证物。

在黄连有展示瓷片的木柜和箱子里,大批量的瓷片按窑址进行分类:内丘县中丰洞窑址、翰林府窑址、新华书店步行街窑址、南岭窑址、西关西窑址、西关北窑址、冯唐窑址……临城县西双井窑址、祁村窑址、岗头窑址、射兽窑址、南程村窑址、山下窑址……

一个窑址一个方格,一个方格数十枚、数百枚不等。可以想见,在清冷的月光中,在凛冽的寒风里,黄连有拿起沾着泥土的一枚枚瓷片,用清水一遍遍洗涤、擦拭、归类,用心呵护,苦乐相随。

随着拣来的瓷片越来越多,黄连有的心态也在悄悄发生变化。最初,他仅是出于爱好,自娱自乐。而现在,他深刻地感受到小瓷片中承载着的厚重的人文底色,愿意和更多人分享。

他的家里常有人来,尤以高校学者、学生和相关研究专家居多。

前不久,上海复旦大学几位老师再一次来到黄连有家,拿起一枚枚瓷片,给学生现场教学。黄连有则在一旁讲述着每一枚瓷片的发现故事。

还有一次,北京的两位瓷器爱好者闻讯赶来。他们在黄连有家里,从一大早一直待到了天黑,他们惊叹于邢瓷之美,迟迟不愿离开,提出要高价收购一些,被黄连有婉拒。后来,感动于两人对邢瓷的真诚喜爱,黄连有破例赠予一枚。

多年来,黄连有一有空闲,就在书房里研究瓷片。《千年邢窑》《中国陶瓷研究》等瓷器类研究书籍摆满了偌大一个书架。鉴于黄连有对邢瓷文化的熟悉,内丘县在“邢窑博物馆”开馆前,专门把他请过去,与其他专家一起对展出的瓷器提出建议。

邢瓷昔日的辉煌,我们只能靠史书只言片语的记载和挖空心思的推断想象。现实的情况是,邢瓷瓷片“一片难求”。黄连有再不会像二十多年前那样轻易地找到瓷片了。

黄连有觉得欣慰。这说明更多的人开始意识到邢瓷文化的重要性。他身边的许多朋友,有的致力研究鉴定,有的致力传承恢复,像他这样几十年痴迷于邢瓷残片、残件的,并不多。

闲暇时,黄连有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到窑址周边走一走,看一看。或孤身一人,或两三好友,席地而坐,侃侃而谈。烟云散尽,很多遗址除了一块“邢窑遗址”的石碑标识,其景象已与他处并无二样。

泜河岸边,静寂无声。黄连有沿着河流的方向眺望远方,遥想千百年前,这片土地上曾人来人往,制作陶瓷的匠人们定是忙得不可开交,窑场前定是车水马龙。 (记者邢云)

记者手记

让古老邢瓷续写新传奇

邢窑博物馆、邢窑遗址博物馆、邢瓷文化体验馆,这几个馆都位于内丘,都是邢台市在去年举办首届旅发大会时投建的。甫一亮相,观者众多,无不为先人创造的璀璨文化而赞叹自豪。

行走在展厅,邢瓷如花一般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黄连有说,早些年,人们对邢瓷的关注度并不太高,而今,无论是 *** 部门还是研究学者、民间瓷友,都开始为复兴邢瓷积极努力。

黄连有的家,俨然一个门类齐全的瓷片博物馆。琳琅满目的瓷片,枚枚精美。你会不自觉地轻轻迈步,生怕一不小心惊醒了这些瓷片千年的“梦”。这些瓷片带给人们的,不仅是美的艺术享受,还有穿越历史的古朴情怀。

最近这几年,越来越多的人走进黄连有的家。同时,越来越多的邢瓷主题活动开始举办,纷纷向他发出邀请。不少邢瓷研究专家称赞他是个“功臣”。

在内丘,邢窑遗址考古发掘被评为2012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邢白瓷文化产业园建设已全面启动,《邢窑遗址保护大棚保护方案》编制完成,前文提到的三个馆成为邢台市发展文化旅游产业的一张名片。

在临城,早年建有邢瓷博物馆,去年,邢窑文化博览园建成开放。邢窑研究所所长张志忠经过多年研究,成功仿制出玉壁底碗、玉环底碗、执壶、白瓷盒、白瓷瓶、白瓷坛等产品,让沉寂千年的邢瓷重放异彩。

皮日休《茶瓯诗》写道:“邢窑与越人,皆能造瓷器。圆似月魂坠,轻如云魄起。”

李肇在《国史补》中说:“内丘白瓷瓯,端溪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

窑火已熄,但邢瓷和瓷片却走向永恒。

或许不久的将来,邢瓷将在邢襄大地恢复它那穿越千年的耀眼白光,续写辉煌灿烂的新传奇。 文/记者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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