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听说一个名词叫“遮蔽式暴露”,可能说的就是紧身裤的W状况。其实只要不把裤腰提那么高就可以了。
每天更新不一样的街拍女神
来源:散文 *** 作者:佚名
我这人打小就记事早,小时候的很多事情都记得特别牢,现在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有些事还萦绕在大脑里不曾忘记。我十二岁之前是在他乡(爷爷自小是孤儿,靠外公外婆抚养长大,爷爷就外婆家生活了下来)度过的,这个村叫鸡公村,名字怪怪的,到现在我也弄明白,为什么这个村叫着鸡公村。这个村子的人口不多,也就20多户人家,从村东往村西走,5分钟就走出去了。村子虽小,但人之间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反正在我觉得不是很好,至今我对个村还有点厌恶。但不管怎么说,这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讲的不是我们家的故事,而是奶奶隔壁家三儿子的爱情故事。 奶奶隔壁人家也和我们家一样,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我们家是父亲老大,他们家是女儿老大。两家就隔着一条二尺宽的水沟,水沟上面有四块石板铺成的桥,每天两家就通过四块石板相互来往。他们家和我们家辈份都一样,所以我管他们老两口也叫爷爷奶奶,大女儿叫姑姑,三个儿子叫叔叔。要说来,我们两家还有点亲戚关系,他们老两口是我二婶的舅舅和舅妈,所以关系还算亲近。他们家第三儿子,人长得白静,中等个儿,梳着七分头,特别爱笑,和小虎队苏友朋长得有点像,换现在话说,小伙子长得比较帅气。我们孩子都喊他叔叔,大人们都叫他福哩,我们村都兴这么叫人,一般不叫人全名,只叫名中某个字,这样叫显得亲切。福哩叔跟他姐夫学了一门油漆手艺,他的油漆手艺不错,平时谁家打个家具,做个门什么的都会叫他去油漆,有时谁家有人去世了也会让他去,他也不太忌讳,只要人家叫他都去。人长得好,又好说话,有门好手艺还比较勤快,所以左邻左舍的人都比较喜欢他,很多人都愿意给他介绍媳妇,但他每次都只微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人家看他不表态,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不表态也是有苦衷,他父亲长年生病,没有停过药罐子,一年油漆赚的钱还不够看病,二哥30多岁了也没有讨到老婆,下面还有个20岁的弟弟,五口人还住在五平(农村里五平是四个房间一个饭厅,大概120平方的样子)的房里,房子还是泥墙筑的。其实福哩叔也老大不小了,比他二哥小两岁,他是怕耽误人家姑娘,都说油匠命短(农村人觉得油匠命不长,可能是油漆里面有甲醛),家里条件又差,他更不敢同意媒人说亲的事儿了。 距我们村30公里的宋家村有户人家新盖了房,新的门、窗、饭桌、椅子都要漆上漆,这样显得有档次还不容易烂,打听福哩叔的手艺非常好,于是就请他去给家具上漆。上漆是一件很花时间也很烦琐的事情,首先要对家具表面不平的地方抹上灰(猪血和石灰混合物),这样在刷漆时就不会显得凹凸不平又不美观。上完灰后还要刷第一遍漆,等第一遍漆干了又刷第二遍,就这样反复刷上三遍,家具就显得特别有光泽。这么多家具要完成三四道工序,少则10天多则半个月,有时为了赶时间就在东家吃住。 福哩叔就在这户东家住了下来,为了方便给福哩叔端个水递个东西的,于是东家安排了自家23岁的女儿给他打下手,免得油匠爬上爬下既耽误时间又不方便。东家的姑娘叫宋金花,160左右的个头,乌黑的头发及腰披着,弯弯的眉毛,双眼皮,一双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微笑的脸庞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修长的身材,往哪儿一站都是个标准的美人儿。姑娘人不但长得亭亭玉立,还安静贤惠,平时样样活儿都是把好手。这么俊的姑娘没有人来说媒吗?那是肯定的,家里的门槛都快被媒婆给踢烂了,但人家姑娘恁是没相中,父母也急啊,这姑娘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在农村23岁也算是大姑娘了,父母开始着急,但后来也就不急了,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福哩叔在东家做工的半个多月,与东家女儿金花也就相互熟络了起来,两人又都是年轻人,年纪不相上下,平时接触的事物也相似,这样一来二去就互生了情愫。半个月的相处,让两个年轻人的心越拉越近,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热恋并爱上了对方。油漆活也就快要结束了,对于两个相恋的人来讲,相处的时间非常的短暂。随着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两个人更是倍感珍惜,内心有太多的不舍和难过。好在两家之间的距离也不是太远,于是两个人约定固定时间到约定的地方见面,以解相思之苦。活儿做完了,福哩叔与东家结完账就要离开了。换着以前,福哩叔是非常盼望活儿早点了结,好结账拿到工钱,但这次他到巴不得晚点结账,能在东家多呆一天,好与东家女儿金花多相处一天。福哩叔结完账,整理好干活的家什,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东家了。 东家的活是干完了,可福哩叔和东家女儿金花的爱情却还没有结束。每到相约见面的时间到了,福哩叔就和金花到约定的地点见面,相互倾诉衷肠,表白相思之苦。为了能及时去赴约,福哩叔就提前和东家说好,第二天有事来不了了,东家一般都会答应,也不会去问师傅来不了的原因,活在师傅的手上,只要在规定时间结好活就好。双方私下见得次数多了,自然也就被人发现了,再说十里八村的都相互认识,农村咬舌根的妇女又多,于是私会男人的事情就传到金花父母耳朵里了。在农村里,私会男人对于父母来说可是伤风败俗的事情,更是事关家庭颜面的大事,那还了得啊。金花父母听到这事,你想得多生气,简直五雷轰顶,全身颤抖,就立马把金花叫来当面对质。金花在父母的对质下默认了这件事,父亲便对金花破口大骂,怎么生了这么个 *** 女,前世造了什么孽,伤了祖宗的德,以后还有什么老脸在村里过了。金花的母亲气得捶足顿胸,拍着大腿哭天喊地骂自己作孽,生了这么个贱的女儿。父母想,你要是私会个有权有世的男人也好,可偏偏私会的竟是自家做工的油匠,还听说这家不但究不拉几,上下还两个单身的兄弟,床上还躺着个病父亲,你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金花的父母就把金花从早骂到晚。金花也就在家被骂一整天,也没吃饭也没有喝一滴水,骂得实在受不了就锁上房门,躺在床上流泪。 金花就这样被父母指着鼻子骂了三天,也在床上躺了三天没下床。最后金花被骂得实在受不了了,想着我喜欢男人怎么了?油匠就不是人,不能嫁么?人家穷怎么了?金花想着,反正这事横竖大家也知道了,该丢的脸都丢了,甘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到他家去,看你们还能说什么?金花就乘父母出门干活去了,捡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便跑到福哩叔家去了。福哩叔一看金花红着眼圈,提着包跑到他家来了,也是吃了一惊,就问金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金花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福哩叔,福哩叔一听,感情金花是负气跑他家来的,要不送她回家,肯定没法向金花父母交待,再说这样也不合适,要是不把金花送回去,那事情更加麻烦,这以后连家门都进不了了。于是福哩叔就让金花先坐来先吃饭,毕竟她也不吃不喝三天了,是块铁也饿瘦了。金花吃完饭,福哩叔就做金花的思想工作,任福哩叔怎么劝,金花就是不愿意回去,这下金花是铁了心不回去了,所以福哩叔也没有办法,也只能让金花住下来再说。 金花父母一看自己女儿竟然捡了衣服和男人私奔了,这还了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连地下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夫妻俩本以为骂完女儿,女儿也就慢慢想通了,也就理解父母的苦心了,也就不会再和福哩叔交往了。可现在到好,还离家出走,私奔到男人家去了,跑哪去不好,还偏偏跑到男人家里去了。夫妻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气昏过去,便坐在家里嚎啕大哭,破口大骂。在家哭骂也不是个事儿啊,总得把女儿给带回来,夫妻俩决定吃完中饭就到男方家把这个贱女儿给带回来,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以后在外面做人都抬不起头,那还不被人笑话死,不戳脊梁骨都好了。夫妻俩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吃不下饭,连端饭的手都在发抖,吃着吃着就骂出来了,吃在嘴里的饭都骂到桌子上了。 福哩叔家一看到来了这么个俊的儿媳妇,真是欢喜的不得了,天上掉了个美事,还真是上辈子祖宗积了德。喜是喜啊,但福哩叔说她是和家里赌气跑出来的,便又开始忧愁起来了。这姑娘自己跑家里来,又没有经过父母同意,要是他们家向我们要人,这可怎么说啊。农村里娶嫁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不能这么瞎搞对象。这么一寻思,可把福哩叔一家愁坏了,不可能现在就随便找个媒人吧,况且这个媒人还要双方父母认可的才成,双方父母不认可还当不成媒人。左邻右舍听说福哩叔家跑来个儿媳妇,都跑来看长得怎么样,看完后都说福哩叔好福气,找了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是自己来的,这真是天大的福气。一个钟头不到的时间,福哩叔家来了媳妇的事情,就在全村传开了,家家户户都知道了这事儿。 金花的父亲带着母亲骑着自行车,就气气匆匆地往福哩叔家赶。那时候还没有摩托车,农家户户都是自行车,30公里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金花父母骑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福哩叔家。那时候还是夏天,天气非常炎热,金花的父母热得满头大汗,又是骑自行车的,冒着太太阳赶来,也确实不容易。金花父母跳下自行车,就直奔福哩叔家找女儿,看见女儿就一把拉着手直往外面拖。嘴里还大骂着,让她赶紧滚回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谁家会出了这么个 *** 女儿啊。金花死活不肯走,夫妻俩就一个拉一个拽,看到女儿不肯动,金花母亲就在她脸上甩了一个非常响的耳光。那响声真大,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在我奶奶家都能听到。这一巴掌彻底把金花的心给打死了,金花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任凭她父母拳脚相加。父母也是死了心,甘脆打死这个女儿算了,全当没有生一样,省得在这里丢人。看到女儿这么不争气,更加怒火中烧,拉着金花粗长的辫子就在地上拖,金花用手死死地拉着自己的头发,母亲则是抬脚乱踢,也不管会不会踢死人。福哩叔家被金花父母给打蒙了,连去救都来不及,看着金花和父母打着一团,福哩叔拉谁也不是,情急之下就爬在金花身上替她挨打。金花父母也不管不顾,拿着什么就往身上打,边打边骂。 这吵骂声传遍了整个村落,大家听到声音后,都跑出来看出了什么事情。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大家吓坏了,只见金花父母在福哩叔的身上乱打,福哩叔一家怎么都拉不住金花父母。村里人也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刚才还好的就闹成这样子,大家想再这么打,非得闹出人命不可。大家都上前去拉金花的父母,请求他们手下留情,万不可打了人命。在大家的努力下,总算把金花的父母给拉开了,把躺在地上的福哩叔和金花扶了起来。金花也打得鼻表脸肿,福哩叔更是打得不成样。拉开了金花的父母,金花的父母就气得打自己,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的往自己的脸上甩,一边打一边哭骂,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东西啊。这下又打得众人死死的拉着金花父母的手,不停地劝道“亲家,公亲家母这是何苦啊”“女儿大了总得嫁人啊”“有话好商量,千万不能动手啊”“女儿再有不是,也是你的女儿啊”“亲家啊,女儿都我们肉上长的啊,你这拖不拖死她啊”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劝着。众人搬来一条凳子,让金花父母坐下,还给倒了一杯水,希望他们俩能冷静冷静。金花则是神情呆坐在门槛上,披头散发的歪着头,脸上流着泪,咬着唇。福哩叔就靠在金花边上,害怕金花父母又跑来打她。福哩叔为了替金花挨打,衣服都破了,嘴角流着血,头发也耷拉着,双手不停地颤抖。 众人都说着自己的道理,希望能够劝下金花的父母。金花的父亲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只听见金花母亲还在边哭边骂,旁人递给了一支烟给金花的父亲并给他点上。金花的父亲就默默地抽着烟,一句话也不说,就听着周边的人说话。“亲家,既然孩子们相中了对方,我们今天就定个媒人吧,古话说无媒不成婚,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出来,不要再打孩子了”福哩叔的母亲说话了。“我没有这个女儿,我女儿死了,怎么会生了这样的女儿呀?!”金花母亲哭泣的说着。“亲家,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家是穷了点,来我家就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把她当我自己的女儿”福哩叔的母亲劝慰道。“嗯…你是好了,我丢脸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哦”金花母亲呜咽地哭道。“亲家母啊,我也是做娘的,孩子总有孩子的缘分,我们婶家虽穷点,但男孩子有门手艺,以后也不会太差的”“是啊,日子总会好的,只要小两口子勤快,不会差的”“亲家,孩子是有错,但也不能这样打啊,都要嫁人的女儿了,这样打也不好啊”大家都帮着福哩叔家说话。金花母亲又开始哭泣,无非就是祖宗无德,生错了女儿之类的,金花父亲则是一直沉默着,不停的抽着烟。旁人也就不停地给他递烟点烟,这在农村对客人来说是礼节。 大家该劝的也劝了,该说的话也说了,金花的父亲崩着脸,拧着眉毛,抽着烟一言不发,母亲则是不停地抽泣。金花的父亲将半截烟头 *** 的在凳子上揉了揉,扭过头对金花母亲说“回去吧,她是不会回去的,就当我们没有生这个女儿,我们不要这么丢人的女儿”金花的父亲对母亲说道。金花的母亲停止了哭泣,用手理了理头发,侧着头用手喷了一下鼻涕,站起身来向外走,金花父亲则跟在母亲的后面。“亲家,有话好好说,要不在这里吃晚饭,有住的地方”“对啊,天都不早了,明天一早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啊”“吃过晚饭我们送也行”“是啊,亲家”大家希望劝下金花的父母。“亲家,吃个便饭吧,也是第一次来我家,鸡鸭都有,也没有什么好菜”福哩叔的母亲向金花父母说道。金花父母头也没有回的往外走了,走向了他们的自行车,然后推着车向路前走去。众人想要拉着留下金花父母,被金花父亲给推开了。 众人目送着金花父母离开了村子,这时突然听到金花靠在门头嚎啕大哭,福哩叔则是紧紧地抱着金花。大家站在门外,默默地看着金花的嚎哭,这哭声惨得人心慌,小孩子看到她哭,也被吓得哇哇的哭了起来。众人看着金花坐在门槛上哭泣,便静静地离开了。福哩叔的母亲走到金花的身边,用手帕帮金花擦着眼泪。西下的阳光照射在门前,但泪水早已流满了她斑驳的双脸。村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小牛犊跟在母牛的后面咩咩地叫着,燕子也双双的归巢,小鸡躲在母鸡的翅膀下面等着进窝,村民们三三两两的挑着水桶到村西头的老井里打水,妇女们准备着家里的晚饭,孩子们拿着衣服到门前的池塘去洗澡。 金花就这样嫁到了福哩叔家,几年都没有回过娘家,他们的父母也没有来看过她。后来我们家就搬回老家了,听奶奶说金花给福哩叔生了一儿一女,两人还盖了一橦小楼房。再后来听说金花和她父母也合好了,现在双方也来往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想他们的儿女应该也快结婚嫁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