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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疑案,宋代破案

妻子貌美,被人惦记

宋朝仁宗年间,山东兖州府曲阜县有一个叫吕毓仁的人,生有一子名叫如芳,如芳不满十岁就开始读书,他聪慧异常,小小年纪,便能熟读经史。

本县中有一个叫陈邦谟进士,当时赋闲在家,等待朝廷任命。他见如芳饱读诗书,一表人才,心中非常喜欢,于是便主动提出,将女儿月英许配给他。

成婚之日,吕家大宴宾客,很多人都来看热闹,只见新娘子长得眉目如画,肤白貌美,身姿妖娆,真是犹如仙女一般。

宾客中有一个叫朱弘史的人,其父是吏部尚书,此人从小娇生惯养,依仗父势,性格乖张狠毒,他见月英长得国色天香,便起了霸占之心。

婚后,夫妻俩妇唱夫随,恩爱无比,陈氏孝顺公婆,操持家务,小日子过得甜蜜和美。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毓仁夫妇为儿子操办完喜事不久,便双双染上重病,延医调药无效,双双撒手人寰。

如芳不胜哀痛,为父母守孝三年,守孝期间,他足不出户,发愤苦读,等到守孝期满参加乡试,竟然一举考中举人,这时候陈氏又生了一个儿子,真可谓是双喜临门,人们纷纷前来道贺。

再说朱弘史,自从那日见了陈氏,一直对其念念不忘,只是如芳夫妻恩爱,家风严谨,想要勾搭陈氏,自然没有机会。

一日,他到青楼厮混,事毕,眼中浮现出陈氏的影子,心想这样的美人,自己却无福消受,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在一旁侍候的奴仆朱贵见了,问道:“敢问少爷,如今良宵美景、佳人在怀,您该春风得意才是,还有何事烦恼呢?”

弘史道:“唉,这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陈氏一根指头。”

朱贵道:“少爷既然惦念陈氏,何不把她弄到手耍耍,何必整天唉声叹气呢?”

弘史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傻啊,那如芳和陈氏夫妻恩爱,早晚不离,我如何下手?如今他更是高中举人,唉,只怕我此生无这艳福了。”

朱贵奸笑道:“只要少爷欢心,小人当效全力,若除去那如芳,到时候陈氏孤家寡人一个,少爷想要,还不是手到擒来。”

弘史一听,立即来了兴致,说道:“哦,快说来听听。”

朱贵道:“如芳中了举人,少爷只须前去道贺,顺便再美言几句便可。”

接着,朱贵凑到自家少爷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最后奸笑道:“少爷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何愁得不到陈氏呢?”

弘史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思量,一边点头,最后阴 *** 地道:“无毒不丈夫,如芳啊如芳,你若死了可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翌日,弘史来到吕家道贺,席间趁着如芳微醉,弘史道:“贤弟大才,为兄佩服,以贤弟的学识,明年的春闱榜上必有你一席之地啊。”

如芳道:仁兄抬爱了,如今夫人刚刚生产,麟儿尚在襁褓之中,正需要照顾,只怕我无暇前去赴试了。”

弘史假意劝道:“贤弟这是什么话,我等读书之人,当以功名为重,怎么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呢?如此岂不辜负了平生所学,愧对地下父母,实为大逆不孝啊。”

如芳原是孝子,见弘史所言甚是有理,于是起身施礼,道:“多谢仁兄教诲,小弟差点犯下大错,明年的春闱考试,小弟参加便是。”

弘史见他上钩,不由暗暗窃笑,心想你个呆子,怎能逃过我的手心。

惨遭算计,夫妻双亡

秋去春来,转眼到了三月,此时百花盛开,春闱之试已近,如芳收拾已毕,告别妻儿,带上仆人程二赴京赶考。

这一日,来到了一个荒僻之处,突然从密林中窜出两个蒙面大汉,手持明晃晃的钢刀,二话不说,就朝主仆二人砍去。

程二腿快,当先逃走,这时候他已顾不得如芳了,可怜如芳被贼人追到,一脚踏倒,举刀便杀。

在这危急关头,如芳也只得求饶,大喊道:“住手,两位无非想取些钱财,我这里还有区区几两薄银,情愿送与二位,还望二位大哥手下留情,保全我的性命,好让我回家与妻儿完聚。”

其中一个蒙面人冷笑道:“嘿嘿,你这个呆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放心吧,你死之后,我家少爷会代你好好疼爱你娘子的。”

如芳见蒙面人如此言语,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吃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听你的声音如此耳熟?我一向堂堂正正做人,从不与人结怨,你为何要害我?”

蒙面人哈哈一阵狂笑,一把扯下面巾,露出了本来面目,赫然便是朱贵。

朱贵道:“事到如今,实话对你说吧,我家少爷看上你娘子了,只要你一死,你那如花似玉的妻子,便会很快成为我家少爷的女人了。”

如芳听了,不由得目眦欲裂,眼中流血,仰天大呼:“你们这些恶人,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怜他话刚说完,便被朱贵一刀杀死。

再说程二逃回后,把途中被劫,如芳身死之事告知陈氏,陈氏听了悲痛欲绝。陈邦谟听说女儿家遭此大变,也急急赶来,一边劝慰陈氏,一边派人把此事报告给官府。

等到丧事料理已毕,却又接到朝廷任命,让他去徽州任职,临行前对女儿道:“我即日起便将赴任,想到你一人在家,内外无人照料,不如带上孩子,和我一起同往,也好有个照应。”

陈氏道:“爹爹之命本不该违,怎奈你女婿短命,只留下这点骨血,路上倘若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对得起如芳啊,何况家中不能没有主人,所以还请爹爹莫怪。”

陈邦谟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们全家到了徽州之后,此地只有你二位嫂嫂在家了,你可以和她们经常走动,别在家里闷出病来。”

陈邦谟离开后,陈氏把家中大小事务,尽托付给程二夫妻照管,身边只留一个七岁的婢女秋桂服侍,从此闺门不出,内外凛然。

那朱弘史闻知如芳之死惊动官府,害怕查到自己头上,不敢随便造次,只在暗中窥视陈氏动静。

却说那程二之妻春香,也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邻居张茂七勾搭在一起。

一次,两人私通完毕,张茂七不顾廉耻地对春香说道:“听说寡妇的情欲都特别强烈,你家主母年纪轻轻的,我就不信她不想男人,不如你帮我从中说合说合,如果我和她成了好事,必不会亏待你。”

春香道:“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家主母素来正派,恪守妇道,深居简出,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张茂七调笑道:“你这个喂不饱的狐狸精,肯定是嫉妒心重,怕我和她好上后却不再理你,所以你才这么说的,对吗?”

春香佯嗔道:“你才是喂不饱的冤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张茂七讨了个没趣,自此不提此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公子朱弘史按耐不住春心,便时常来到陈氏家附近溜达,向邻居吴四打听情况。

吴四告诉弘史:“吕家世代行善积德,不料反而遭逢大变,当真是老天无眼啊,至于如芳的娘子陈氏,谨守妇道,出入无三尺之童,身边只有一个七岁婢女服侍,家庭俗务尽付与程二夫妻打理,程二毫无私意,恪尽职守,忠心为主,倒也令人称赞。”

弘史见他独夸程二,却对程二的老婆春香绝口不提,知道她为人必有过错,于是用言语套话道:“我听说程二的妻子生性放荡,暗中与人私通,恐怕会连累陈氏的名声啊。”

吴四道:“你怎么知道的啊,我们这里有个叫张茂七的家伙,整日游手好闲,背地里与程二嫂苟且勾搭,只要程二去农庄忙活,两人必然私会,要么程二嫂去张家眠,要么张茂七来程家宿,真是好不要脸。”

弘史心中暗想:程家和吕家紧邻,有园门相通,待我打听程二不在家时,趁机偷入其家,过园门便入陈氏房间,然后强抱奸宿,岂不美哉。

计谋已定,次日天黑,弘史探知程二去了农庄,于是 *** 进了程家后园,潜入陈氏床下藏好。不一时陈氏进房将要沐浴,便叫来婢女秋桂抱麟儿岀去,然后关紧门窗,脱衣沐浴。

此时弘史在床下 *** ,只见陈氏躺在浴桶里,水汽袅袅之中,肌肤胜雪,犹如九天仙女临凡,弘史早已按耐不住,突然冲出来抱紧陈氏 ,一边索吻,一边乱摸。

陈氏猝然遭袭,吓得惊慌失措,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觉弘史的舌头已伸在自己口里。

陈氏认得弘史,正是他当时撺掇丈夫赶考,以致于如芳横死途中,害得自己孤苦,如今又来占自己便宜,真是猪狗不如。想到这里,又气又恨, *** 一咬,就咬断了他的舌头,紧接着就要呼救。

弘史吃痛之下,心中大怒,又见陈氏反抗,害怕惊动旁人,于是用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可怜陈氏也被他给害死。

至此,弘史为了满足自己的 *** ,直接害得如芳夫妻身死,可谓是禽兽不如,天理难容。

县令审案,无辜遭冤

过了不久,麟儿哭闹着要找母亲,秋桂在门外叫喊陈氏,无人应声;又推陈氏屋门,发觉门拴紧闭,不能推开,秋桂只得去叫春香来看。

春香听了觉得很奇怪,就提着灯笼进来,查看之下果然如此,只得撬窗而入,只见陈氏赤身裸体死在浴盆之中,颈下有瘀青,口角血迹尚湿,不由得吃惊喊叫。

邻居们都来观看,只见陈氏身上并无伤痕,众人议论纷纷,都不明白她是怎么死的。

这时候吴四道:“陈氏一向正派,这肯定是有人垂涎她的美色,想要 *** 她,陈氏不从,那人害怕她呼喊,所以把她给扼死了。”

另一个叫吴兆升的人接话道:“嗯嗯,说的有道理,我认为凶手不是别人,肯定是张茂七。茂七经常来程二家与春香私会,必定是他贪图陈氏貌美,起了歹心,然后让春香做内应,这样才能轻易进入陈氏房中。”

吴四道:“既然如此,春香罪责重大,我们何不先把她绑起来,然后速去通知程二,看他怎么说。”

春香大呼冤枉,众人不听,把她绑起来扔在一边,然后让人去通知程二。

程二连夜从庄上赶回来,见陈氏惨死,悲痛大哭,众人将事情告知。程二当即请人写了状子,去县衙告状,告张茂七与妻子 *** ,又贪图陈氏美色, *** 不成,将其扼死,请老爷捉拿凶手,为陈氏偿命。

知县见是人命大案,不敢怠慢,立即兵分两路,一边命人去捉拿张茂七,自己则带着衙役和仵作前来查验尸体。

到了现场,县令和仵作细细查看,只见陈氏颈下有瘀青,口角有血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伤痕,于是令人收殓,然后带上程二、春香以及众邻居回衙审问。

大堂之上,县令问程二道:“你妻子和张茂七 *** 已久,又伙同他 *** 你的主母,以致于陈氏身死,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

程二磕头道:“小人这几日在庄上收割麦子,一直不曾回来,昨夜才被人告知说出了此事,回来之后,见主母已横遭惨死,邻居吴四、吴兆升等人都说是妻子与张茂七下的毒手,至于真假,小人一概不知,还望老爷究问小人的妻子,便知原委。”

县令又问春香道:“你与张茂七 *** 便也罢了,却又为何合谋, *** 主母,害死人命,好好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春香道:“小妇人虽与茂七 *** ,但是并没有伙同他強奸主母啊,何况主母待我家有恩,我又怎能忍心害她呢?”

知县大喝道:“你主母好生生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这其中必有蹊跷,事发当晚,你在何处?”

春香道:“回老爷的话,小妇人当时正在厨房照顾工人,只见秋桂来唤,小妇人方才提灯去看,发现主母已死,小妇人方喊叫众邻居来看,哪知吴四、吴兆升诬陷小妇人与张茂七合谋害死主母,就把小妇人锁了,真是冤枉啊。”

县令又问道:“既然你就在家中,那么陈氏之死,你真的不知情吗?”

春香哀告道:“启禀老爷,小妇人实在不知啊。”

县官怒道:“一派胡言,来人啊,大刑伺候。”

当下有衙役上来,给她上了拶指,春香吃痛不过,只得招认道:“老爷饶命啊,同谋委实没有,只是茂七曾经对我说,主母年轻守寡,实在可惜,让小妇人帮他勾搭,小妇人自思主母为人正派,必然不肯和他行苟且之事,因此就拒绝了他,致于他私下有没有勾引主母,我就不知道了。”

此时张茂七已被捉到,县令命人押上堂来,劈面问道:“你是怎么害死陈氏的?好好招来,免受刑罚。”

张茂七大呼冤枉,说道:“没有的事啊,小人当日在家睡觉,并没有外出,陈氏之死与小人何干?。”

县令大怒,喝道:“你见陈氏美貌,年轻守寡,早就起了色心,你曾叫春香帮你勾引陈氏,难道忘了吗?怎么还敢抵赖?”

“这……”张茂七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此时他不由暗暗后悔,当初不该胡说,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小人当时只是一句戏言,请老爷不要当真。”

县令冷笑一声,不置可否,又命人带上秋桂,好言问道:“你家主母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秋桂人小胆怯,结结巴巴地道:“我也不晓得,只是傍晚她要洗浴,让我打水,又让我看顾小官人,她自进去关闭门窗洗浴,后来听得房内有响动,又听她发岀呜呜的声音,好像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一会儿又没有声音了,这时候小官人哭闹,我便去叫门,主母不应,门又紧闭,我只好去叫春香姐姐拿灯来看,只见主母衣服也没穿,死了。”

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

县官哄道:“秋桂莫怕,我且问你,家中平时可有人来?”

秋桂道:“别人不曾来过,只有那茂七常往我家来,与春香姐姐说笑。”

县令听罢,心中了然,当下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好你个张茂七,竟然敢欺瞒本官,你串通春香,意图奸淫陈氏,当晚探知陈氏在内房洗浴,便从程家园门溜入,欲行不轨,哪知陈氏喊叫,你怕别人听见,便将她咽喉扼住,不然,她家又无杂人来往,谁能这等稔熟?必是春香接应无疑,后来春香见罪难得脱,故意喊叫,此乃掩耳盗铃之计,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当下不顾二人叫冤,判为死罪,押下大牢,行文申明上司,只待秋后问斩。

蜘蛛示冤,包公断案

几天后,恰逢包公巡视山东曲阜县,那张茂七的父亲张学六知道后,便拦轿喊冤,状告程二:因其妻与张茂七私通,为泄私愤,故而诬陷茂七 *** 杀人,以至于被县令屈打成招,判秋后问斩,乞请包老爷高悬明镜,揪出真凶,还我儿清白,特此哀诉。

包公准状,命其归去,到了府衙,便取岀案文审阅,这时室内平地刮起一股旋风,包公不觉精神疲倦,朦胧睡去,恍惚中见一女子前来,似有诉冤之状。

包公沉吟道:“你是何人?有冤只管诉来,本官必为你做主。”

那女子轻施一礼,口中吟道:“一史立口阝人士,八厶还夸一了居,舌尖留口含幽怨,蜘蛛横死恨方除。”

言罢,消失不见。

包公醒来,想起梦中之事,甚感疑惑,又看见一只大蜘蛛,大张着口,舌头只剩半截,死在案卷上,包公寻思道:“此乃上天显灵,陈氏之死,定有奇冤,杀害她的凶手,不是姓史就是姓朱。”

次日,包公独审茂七,道:“堂下之人可是茂七,你为何杀死陈氏,还不从实招来。”

张茂七道:“启禀包大人,陈氏之死实与小人无干,小人冤枉啊。”

包公道:“我看那秋桂供词,她家又无闲人来往,你又常去她家,甚是稔熟,又曾托春香去谋奸,还有什么冤枉可诉?”

茂七道:“小人实在没有杀人,只是当初县令强判,小人有口难辨,被屈打成招,今幸喜青天老爷到此,望老爷厘清此案,揪出真凶,还我清白。”

说罢,磕头不止。

包公见问不出什么,便命人带下茂七,又把春香提来问话。

包公问道:“春香你可知罪,为何伙同茂七,害死主母,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实属死罪。”

春香道:“冤枉啊大人,其实并无此事,主母对我家有恩,我怎么忍心害死他呢。”

包公道:“既无此事,你为何又认罪呢?”

春香哭诉道:“重刑之下,不得不认,况且主母身死,小妇人也有照料不周之罪。”

包公心中暗忖:二人死罪已定,必不会说谎,凶手难道另有其人?

包公问道:“你家主人的亲戚好友之中,有姓朱的和姓史的人吗?”

春香想了想,道:“我主人在世时,有个姓朱的朋友,其父是吏部官员 ,他曾劝我家相公进京赶考,哪料相公途中被害,从此便断了交往,那朱公子住处不远,常与黄国材相公一起读书。”

包公听罢,“哦”了一声,记在心中。

第二天,命人打听那姓朱的公子,名叫朱弘史。

当夜,包公又取来案卷细阅,想起梦中女子所言,忽然醒悟道:一史立口阝人士,八厶还夸一了居;一史乃是吏字,立口阝是个部字,八厶乃公字,一了是子字,此分明是吏部公子之意。舌尖留口含幽怨,这一句不知何意。蜘蛛横死恨方除,此处蜘蛛分明暗指凶手姓朱,而横死又与弘史同律;恨方除,必定要他偿命方能除恨。

想到这里,包公越发怀疑起朱弘史来。

翌日,包公命人请朱弘史和黄国材来府上做客。席间,包公命题,二人作文,不一刻两人挥就,包公取来看道:“两位贤契写的好文章,真是可喜可贺啊。”

黄国材躬身致谢:“小生不才,多谢包大人抬爱。”

那朱弘史也拱手相谢,只是说话含含糊糊,不甚清楚。

包公疑惑,命人送他出去,然后问黄生道:“朱公子相貌魁伟,文才俊拔,只可惜说话不清楚,不知道他这个毛病是天生如此呢,还是长大后生病所致?”

黄国材回道:“回大人的话,朱公子原来并不是这样的,四年来我们常在一起攻读,记得六月初八那日夜间,他从外面回来后,说话就不利索了,我发现他舌尖已断,问他情况也不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包公想道:陈氏命案发生在六月初八晚间,世事怎能如此巧合?此必是朱弘史 *** 恣欲,将舌头吻入陈氏口中,陈氏性烈,咬断其舌,弘史怕她呼喊,用手扼其咽喉而死,正应了“舌尖留口含幽怨”这句,凶手是朱弘史无疑矣。

想到此处,随即差人捉来弘史,以重刑拷问,弘史抵赖不过,只得一一招认。

包公命人打开陈氏棺椁,果然从陈氏口中发现一截舌头,与弘史的断舌比对之下,竟然一一吻合,至此,朱弘史贪慕陈氏美色,设计害死如芳夫妇一案真相大白。

包公于是叠成文卷,判处朱弘史、朱贵斩刑;茂七、春香私通,判各杖二十,以振风化。

闻者莫不拍手称快。

我是@微微而谈,看人间故事,品人生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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