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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要去和亲的公主,你会怎么做?大风起兮云飞扬(在公主去和亲之前)

[已完结,1.2W+(深宫曲同人改编)]

(一)

说起来,我的母亲可是赫赫有名的妖妃。

我的父皇作为一位名君,懂得悬崖勒马,在朝臣的一致认同下,赐死了她。

于是,我成了一个没有名分的透明人。

我还期待他哪天回心转意,由于我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我被丢进了教坊。

和乐籍女子一样学习歌舞,总之,人人可欺。

后来,不知怎的,父皇想起了我,几名宫人就把我架去了他面前。

他兴奋地和我讲,北齐换主了,可趁此机会夺回丢掉的梁昭十二

我就静静地听着,和我什么关系。

直到我听到了——”和亲“二字。

他说什么那十二州备受新皇打压,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想要里应外合收回失地。

他们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也处在深渊之中,我还去救他们,还帮你这种薄情寡义的人。

但我有什么选择,我只能应下。

封了我霜华公主,我就被送上了和亲的道路。

马车在慢慢的行驶,可以看见繁华的街市,热闹的场景,应该已经到了北齐的地界了。

在这里我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南梁时常侵犯梁昭十二州,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新皇为了百姓不再处于战火中,同意迎娶南梁公主,与南梁休战。

周围得听众一致欢呼,能有这样的帝王是他们的福气!

这一路走来,哪怕是边区城市也比南梁的街市繁荣,我开始怀疑我父皇了。

进了宫,所有前来的人都被遣散回国,月华由引路的宫人带来,日后就在我身边。我觉得少了不少的人监视我,感觉一身轻松。

我没有见到新皇,封了我昭仪的位分,入主忘忧宫主殿。

(二)

父皇一听说我得了位分,就为我递来了书信,说是让我尽快得宠。

我也是对他无语,这新皇妃子少得可怜,肯定不是什么贪图美色的主,何况我还是和亲公主。

我把信递给月华,告诉他我会尽力的。

那几天,我呆在我的寝殿里,月华给我打探消息。月华还是我长这么大头一个悉心教导我的人。

宫里只有几个妃子,这几天还进一两个妃子,皇后无子,而贵妃生下了长子,两人面上相和,私底下已经闹翻,受宠的林妃,还有个不受宠的婉妃。最近,又添了姜才人

我正在认真听着月华给我梳理宫中的关系,尖锐的声音响起。

[燕昭仪,林妃娘娘有请!]

我看着那太监满脸堆着笑,看起来让人有些害怕。

等到了林妃那,她喝着茶。

我恭敬地向她行礼。

[放肆!]

我一脸惊讶地看着她,我宅在主殿里,跟着月华认真学礼仪,应该也不至于很差。

[燕昭仪,是没学过礼?看来,本宫要好好教教燕昭仪,不如去殿外石子路上跪上一个时辰?]

我位分比她低,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跪着。

等一个时辰跪完,我站也站不起来,月华和一众宫女把我扶走。

回去的路上,月华告诉我林妃的哥哥因为南梁的侵扰命丧沙场,这是拿我出气。

我啥也没干,还要为我父皇背黑锅。

我的膝盖都磨出了血,太医叫我好些养着。

出于对我的同情,婉妃来探望我。

她一进来,就开始说林妃的不是,看不惯她整日欺负人,以前欺负宫人,现在连公主也欺负。说着,她靠近我的脸,傻乎乎地笑起来,冒出了一句,

[你可真好看!]

我好心告诉她小心隔墙有耳,她手一挥,神气地告诉我她才不怕林妃。

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可是皇帝的表妹,林妃自然不敢动她。

看着她那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

因祸得福,当天晚上新皇唤了我去侍君。

月华为我穿上了一件薄纱,披上厚厚的大衣,坐着摇摇晃晃的轿子去了显光殿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新皇,他还在批着奏折,一笔一划地写着,格外认真,我看你这他的侧颜呆在了原地。

[公主,在看什么?]

我刚反应过来,想上前行礼,可膝盖实在是太疼,一个没站稳,跌了出去。

这一跌,就跌进了新皇的怀里,我的薄纱露了出来。

他顺势抱我抱起,把我放到了床上。

像是为我提前准备好的,拿出一罐药瓶,轻轻地擦拭。

[陛下......]

听见了我的声音,我对上了他的眸子,我的脸红起来。我在南梁学的那些全都在他面前忘得干净。

[公主远道而来,倒是委屈了。]

哪有什么委不委屈,我一直都过得很委屈。

我盯着他为我擦药的手,缓缓的摇头。

[公主,想家了?]

家,南梁的家吗?我在哪似乎都一样。我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眶模糊了起来。

他关切地看着我,让我很难过,为什么对我好呢?

带着哭腔,[我不知道......]

他竟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脑子怎么了,不受控制,我抱住了他。

那一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抱着我,那温暖的怀抱是我从没拥有过的。

(四)

等我醒来时,身旁的人早已不见了。

迎面而来的是新皇身边的赵公公,一脸欣喜对我笑。

[陛下,对娘娘可真好,第一次就赏赐了如此多的物件!]

于是,我坐着轿子,顺带抬走了两箱子赏赐,回了我的忧宫

我拿了半箱子的物件赏给我公里的人,便喝起了茶来。

我茶还没喝完,月华又为我梳洗打扮,去向皇后娘娘请安。

一见到各宫的娘娘们,她们其乐融融的气氛一下凝固了起来。

[燕昭仪刚到宫中,怕是不懂规矩,不如等会让我宫中的嬷嬷教教。]

我心里苦,但我不能说,可我明明和婉嫔一同进来,就只罚我。

无奈,我只能行礼谢恩。我听月华和我讲皇后善妒,没想到这么善妒!

我在风栖宫呆了一整天,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后来的几个月,他去了贵妃和皇后那坐坐,召了姜才人,一时之间,姜才人摇身一变成了雅婕妤

这次针对的不是我了,变成了雅婕妤。

我的父皇又开始催我,和后宫中的人打好关系,争宠争宠。我也想,但人家不给我机会啊。

三天小催,五天大催,一封封信往我宫里送。

心情烦闷,决定去太液湖放松放松心情。

湖中的荷花开的正盛,荷叶一朵一朵紧紧相连,远山将余晖嵌在山间。

习习的凉风拂过,此等美景让我醉心于其中。

许久没有弹我的琴, 我叫了月华给我带上,也不知道谈的是什么曲子,有感而发边谈了出来。

悠扬的笛声与我的琴声合为一体。

一曲弹完,我循着声音找去,那人也从竹林中走出,真是知音,相逢恨晚啊。

我们手拉着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娘娘,是燕昭仪。]

[娘娘,这是雅婕妤。]

好好的氛围就此打破。我表示不必多礼,我就同我的知音,聊起了乐谱,聊起了节奏。

她还邀请我去她殿里去,一同探讨探讨她写的曲子。

我常去雅婕妤那,我们一起谈曲,弹曲,吸引来第一位听众——婉妃。

婉妃为了显摆显摆自己的才华,要为我们作一幅竹林图衬景。

虽然作出来的画有些许潦草,但还是应该可以看出竹子的样子。听我的评价,她来了劲,要赋诗一首,字写得格外的好,总之我一个也没看懂。

最后,还是雅婕妤稍加修改,才成了一幅凌乱美的竹林图。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同样的家世背景,雅婕妤是样样精通,婉妃最大的优点,应该就是能吃吧。

(五)

林妃好几日没得宠,宫里又进了新人,在宫里发脾气,砸了好些珍贵瓷器。

婉妃一向是乐观,不得宠也还是乐呵呵的。

[新入宫的怡妃,和陛下有着故事呢。]

听她这么一讲,我和雅婕妤停了下来,围在一起听她为我们讲故事。

她轻轻嗓子,在我们面前讲了起来。

话说这怡妃的故事,应该从很久以前讲起。那时,陛下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皇子,我作为他的表妹,粘着他去了忠勇侯府,我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她。我们一起玩得挺久的,没想到他们把我丢在侯府里,自己跑出去玩了。

此话一出,我和雅婕妤都憋不住了,相视一笑。

[这么惨?]

她好不容易憋出的眼泪一下子又退了回去。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在酝酿感情,不要打断我!]

我们笑着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等他俩回来,我已经回府了,我才不等他!总之,最后那位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在陛下走后失踪了!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找到。前不久,大小姐自己回来了,还朝着要嫁给陛下。忠勇侯府便求陛下纳她入宫,陛下出于愧疚,同意她进宫。三日后,同选秀的新人一同进宫。

我们都有些感叹,回来就好,开始心疼起她。

新人进宫,总要去拜见皇后,其他妃嫔也得跟着去。

还没进凤栖宫,我又听见了熟悉的训斥声,林妃在给新人一个下马威。

我赶紧叫月华躲开,以免惹祸上身,一个急转弯,赶紧走。幸好隔着一处小竹林,没看见我。不过,我已经胆战心惊了。

绕了一圈路,终于进了皇后的殿里。

皇后正和怡妃互相问候,根本不理我。我行了礼,去找婉妃和雅婕妤。

[怡妃还真是个美人啊!]

[我也觉得!]

我们正小声讨论,林妃也就进来了。

[今儿来晚了,皇后娘娘不介意吧!]

皇后笑而不语,身后的新人也进来。

几十人的选秀,选来了两人,一个王承微,一个许美人,不过都是气质出尘的美人。

皇后以不敬国母这个牵强的理由进了她俩三个月的足。

(六)

怡妃进宫后,陛下一连两天都在她那。

不过一月,整个后宫传来消息,怡妃怀孕了。

三个月后,怡妃又流产了,据说是林妃害的。

我们在一线吃瓜现场,皇后的主殿里。

怡妃一流产,召来了全宫的妃子,怡妃说是要查清楚到底是谁。

此时,林妃的宫女跪下,声音响亮,吓得我一哆嗦。

最后,人证物证齐在,林妃降为婕妤,禁足一年。

林妃一脸震惊地被拉下去,也不知是成功得太顺利,还是失败得太顺利。

经此一事,怡妃晋升成怡贤妃。

我进宫半年,看到的第一次宫斗大戏。

回头,我和她们关了门,一起分享着这件事中的细节,感叹感叹生命无常。

至于我父皇,我早就把他让我要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人生在世,我了无牵挂,得宠容易短命,就想好好活命。

宫宴如期而至到来,我们都备好了各自的才艺。

本来我是不想得,可月华告诉我们可以赚钱,我们心动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太后,风韵犹存。婉妃就陪在她身边,有说有笑。

而我一袭蓝衣,弹上一曲《霜月》,雅婕妤则事一身紫衣吹了一曲《锦瑟》,我们俩满载而归。

太后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婉妃侍君,成了婉淑妃。雅婕妤和我又接着去。

她俩连着去了好几天,每次都和我不情不愿地去。

终于,两个月过后,她俩怀孕了。我两边跑,恭喜完又去那边。

她们都宅在殿里,不出门,我要好好享受生活,在皇宫到处逛,逛累了就找处地方弹琴。

竹林中的小亭,一眼望去可以一览太液湖的景象,我便在此弹上一曲。

美妙的音乐如潺潺细水从只见流出,我沉沦于其中。

待我抚琴停音,我望见了竹林旁的人,他浣浣向我走来。

[这琴放在公主手中才能如此。]

[陛下谬赞了。]

他扶了我起来,[公主,还是不要谦虚了。]

此时,陪在他身边的怡贤妃脸色铁青。我不惹事,赶紧溜。

[陛下,是不是只有像燕昭仪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陛下,妾什么都不会。]

.......

(七)

后来的那几天,我不是在给他弹琴就是在去弹琴的路上。

一下子,我就跻身宠妃行列。

怡贤妃流产不久,又怀孕了。

我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心神不宁,琴弦就断了。

[公主,是心情不好?]

[陛下多虑了。]

见我心情不好,陛下还是放我走了。

我前脚刚到,后脚赵公公就带着赏赐来了。

[娘娘,陛下知道您的琴弦断了,特意把南梁进贡的丝线赏给您!]

谢过赏赐,我不放心别人送去做琴弦,我便吩咐月华去。

这一去,等了半个时辰,按理来说应该早回来了。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出去看看。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我宫里的小宫女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娘娘,快去看看月华姐姐吧,皇后娘娘要打死她!]

[在哪?带路!]

我也不顾什么形象了,跟着她就一路狂奔。

等我到时,月华已经绑在了凳子上,只差皇后一声令下。

我冲上去,径直跪了下去。

[求皇后娘娘开恩,不过是个小宫女,何必呢?]

她走在凤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然只是个小宫女,何必在意呢?]

[打!]

听这话,我心都凉了 ,不停地求她。

[不过一个弱国的公主,长了一张和那个 *** 相似的脸,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

一棍又一棍打下去,血色开始渗出来,我还是继续请求皇后停下来。

[皇后这是在干什么?]

有人把我从地上扶起,我要抓住我的救命稻草。

我撰着他的衣角,又开始哭了起来。

[陛下...]

[陛下,燕昭仪的宫女对我出言不逊,我理应处罚。]

[即使如此,罚也罚了,打入永巷至于燕昭仪治理不好下人,禁足一月。]

皇后在后边气愤地看着我,嘴唇微动还想说些什么。

[怎么,皇后不服气?]

她想了想,还是谢恩。待陛下走远,恶 *** 地警告我不要太嚣张。

我悄悄地叫人去给月华看看。

小宫女连连向我道谢,我见着她今日的事,月华地位置空出来了,就给了她。

小宫女一开心,就扑在地上,[娘娘,翩翩一定好好伺候您!]

(八)

禁足的生活还是挺惬意的,起码不用每天早起。

我正悠闲地躺在床上数着我窗帘上的流苏,感觉翩翩脸色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有事?]

[娘娘,奴婢前几日晚上去永巷地路上,发现...发现怡贤妃地宫女在偷偷煮什么东西。]

煮东西为什么要在偏僻的地方,还晚上去。我有些担心,拿了一箱银子,总得提防提防。

[翩翩,你在太医院可有认识的人?]

[奴婢在太医院有个洒扫的姐妹。]

[那好,你拿着这些银子给她,就让她平时多注意一下太医院的药。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多做些准备总是没有错的。

不过三天,翩翩就向我汇报,说是怡贤妃偷偷托人从宫外带回的药,偷偷跟了过去,等药煮好,药渣埋在了土里,于是悄悄带走了一点。

我看着那些药渣,想去查查着其中的药成分。

等我的禁足解了,我亲自去了太医院,太医们忙碌地煮着药。

只见一老者从忙碌地太医之中到处看这看那,那应该就是太医令了。

[太医令,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昭仪可有什么吩咐?]

我跟着他一路向楼上走。

[太医令,本宫入宫已久,却迟迟没有子嗣。听闻怡贤妃用了您的药,很快就有了,不知道太医可否给本宫也开副药方?]

我看出了他脸上的犹豫,随即拿了一锭金子。

太医令脸都笑僵了,[娘娘说笑了,臣一定尽心为娘娘养身子,一会就送去给娘娘。]

我拿了药方,用手中的药与药渣对比,虽然药方不一样,可着其中有些药是相同的。我在药渣中找到了红花,红花有 *** 的功效,可是孕妇禁用。这么说来,怡贤妃根本就没有怀孕。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保存证据,只让太医院的人悄悄盯着,别暴露自己。

心情烦闷,我抱着我的琴,去找我的雅婕妤合奏去。

我进了她的院子,便听见了笛声,声音悲凉婉转,想来是由什么心事。

我乖乖地等待她一曲奏完。

[最近,不开心?]

[没有。]

[没有,那吹的曲子那么悲伤。]

她低头笑了笑,我摆开了我的琴,[那不如听听我的曲子换换心情。]

整整一下午的时光弹指间便消逝了。临走时,我看她不停地咳嗽,有些担心她,叫她好好照顾自己,去看太医。

(九)

我从雅婕妤处回来,还没坐下,翩翩就一脸慌张的进来。

随后,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来就来,怎么还带踹房门的,修很花钱的!

[燕昭仪,皇后娘娘有请!]

这语气,和林妃的宫女一样,肯定没好事。我就被人架起,像个待宰的羊羔。

我瞧瞧想翩翩递眼色,但愿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还是在吃瓜第一现场,皇后的主殿,只是这次瓜是我自己。

宫人粗鲁地把我摔在地上。皇后在安抚哭得梨花带雨的怡贤妃。

耳边全是怡贤妃的抽泣声,[燕昭仪一定不是故意害我的孩子,我相信她......]

看着她演戏,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都得信。

皇后看见了我,依旧是居高临下,高高地掷下一个茶杯,砸到了我的手。

好痛,但现在我不能出声,不然她还得刁难我。

[放肆!你可知罪!]

我根本没罪。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不敢讲,所以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皇后见我不理她,更气了,又想用茶杯砸我。

怡贤妃着个老好人,拉着她的手,带着啜泣,[娘娘,莫要为了燕昭仪生气了。]

皇后心疼的安慰她,衣袖一挥,[把人带上来。]

一个小宫女颤颤巍巍地带了上来,皇后就开始了盘问。

她说是怡贤妃宫中的杂役,我给了她一笔不菲的银子,她鬼迷心窍,决定毒害怡贤妃的孩子。

听了这话,怡贤妃直接伤心得晕了过去。

[燕昭仪,该当何罪!]

[皇后,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我觉得快要完蛋的时候,就行终于出现了。

[燕昭仪谋害皇嗣,证据确凿,臣妾正想向陛下请示。]

陛下坐在主位,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和着茶。

[陛下看应该如何处置?]

他喝着茶,看着桌子,[茶杯怎么少了一个?]

[陛下,刚刚臣妾不小心摔碎了。]

他看了看我,[是吗?]

[陛下还是先处理好这事吧。]皇后一副运筹帷幄而洋洋自得地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慌什么?先说说着茶杯怎么回事?]

怡贤妃此时适时醒来,又开始了她的演艺生涯,[陛下,昭仪一定不是故意害我的,求您放过她!]

皇帝已经明显不悦,害往枪口上撞,不应该赐“怡”,应该赐“蠢”。

[既然如此,把人带上来。]

一个是翩翩,另一个应该是太医院的宫女,两人双双说明怡贤妃假孕,试图陷害我。杂役宫女看大势已去,立即改口,说是皇后撺掇。

[听好了? ]

他拿起了茶杯砸向了面前已经跪在一起的两人。但貌似手抖,谁也没砸到,看得我着实着急。

[皇后挑唆宫人诬陷,禁足三月。怡贤妃假孕,降为贵人,禁足半年。至于燕昭仪知情不报,禁足一月。]

我直接呆住了,我作为一个受害者,居然被禁足了!

一想到怡贤妃得高超演技,我觉得可以试试。说干就干,我马上付出了行动。

我拉着他得衣袖,露出我的伤,也开始哭起来,[陛下,臣妾手疼,陛下......]

[那就找太医治。]然后,他走了。

他走了,我还是又又要禁足了,我才解禁足没几天,又禁足了。

(十)

我在我的院子里为我又被禁足的事情发着牢骚,我嘴上不说,心里早已把他骂透了,什么意思啊!

[娘娘,雅婕妤流产了。据说是王承徽在走廊的梯子上做了手脚,现下已经被送去月寒宫了。]

那么好的雅婕妤,怎么就遇上这事了。

[翩翩,过几日去我库房里找个大人参。等我禁足解了,我就送去。]

[是,娘娘。]

在这深宫里,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总有麻烦找上门。忘忧宫,忘忧,怎样才能忘忧。

憋了一个月,终于可以出宫门了。

我进雅婕妤宫里的时候,她得宫女一脸慌张,说是婕妤醉了,此时不方便接待。

不过,她倒是自己出来,小脸通红,[燕昭仪,来喝点!]

这还是我平时温柔端庄的雅婕妤?还有些可爱。

[快来,我们喝酒,来嘛!]

她的宫女扶着她,一脸担忧。

我让她下去,去煮碗醒酒汤,这里有我就行了。

她拿着酒要为我呈上一碗,[喝酒,一醉解千愁!]

我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酒罐碎片,看来醉的不轻。我拿过了酒,让她少喝些。

她竟有些生气,[哼,愁都不让人解!]

我也有些生气,[已经喝了那么多酒了,已经醉了三次四次,千愁该解了!]

[不够,不够......]

说着,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衣裳上,我轻轻地抱住她,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我感受到痛苦的冰冷。

初夏的风是温暖的,我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

等翩翩端上醒酒汤时,雅婕妤已经睡得很沉了。

她心情如此不好,我应该多来看看她。

第二日,再见时,还是那个温柔端庄的雅婕妤。见着我,有些不大好意思。

[别想什么其他的了,今日我们只奏乐,忘忧!]

几日的时光便在丝竹中度过。

我还在摆弄我的琴,翩翩脚步轻盈,从殿外进来。

[娘娘,雅婕妤邀请您去太液湖游玩!]

我整顿衣裳,带上我的琴,欣喜赴约。

我们一起奏乐,看着太液湖的美好风光,雅婕妤提出湖上泛舟。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甩开了婢女,偷摸着上了一小舟,往湖中划去。

我们泛着小舟,在一片片相连的荷叶之中,慢慢向芦苇靠近,一时间控制不住方向,乱入芦苇深处。

我们暂时出不去了,停在芦苇中,互相看着彼此。

[这么些时间,我想清楚了。]

[想开就好。]

她转过头,看向别处,[其实,比起呆在这里,我更向往自由。]

我没有打断她,听她讲一个关于她的故事。

我不是家世显赫的京城贵女。我只是一个探花郎的女儿,我很幸运,父亲教我学诗作画,教我弹奏乐器,我的童年是在无忧无虑的欢笑声中长大。父亲在朝中谋得九品文官的位置,后来官升六品,却被有心之人利用,贬官至江南。自此,父亲再不受重用,又得了病,不久,我和母亲没有钱医治。这时,有人向我们抛出橄榄枝,是个没有女儿的大官,想借此送我进宫,成为心腹。我应下了,可父亲还是去世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也跟着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都离开了我,我的孩子也离开了我。

她环顾了远山,仰望着天,[你看,皇城依山而建,三面环山,还有一面是戒备森严的宫门。四四方方的,把我端端正正的锁在了里面。]

我也看着山,轻叹,[是啊,谁不是困在这里的人呢?]

[我还是喜欢自由,想要追寻我的自由。]

看着她陶醉于山风,[你一定可以追到你的自由的!]

我们享受着风的形态,芦苇一前一后的舞动,把刺眼的阳光拦住。

突然,远处传来了声响,嘈杂的脚步声,叫喊声响起。

(十一)

芦苇丛太深了,我们什么也没瞧见。

我们大声呼喊,却没人理会我们。

好在雅婕妤方向感略好,转了几圈,又转了几圈,我们终于出去了。

一上岸,还没走几步,是赵公公,他面露难色,说是请我过去。

我不明所以,一路跟着赵公公。

这次是显光殿,皇后和皇上在主位,一人跪在地下,我心一惊,场景有些许的熟悉,这次还多了太后。

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能惊动太后的人,只有婉淑妃了。莫非今日落水的是婉淑妃,可跟我没关系。

[燕昭仪,可认罪?]

发话的是太后,吓得我赶紧下跪,[臣妾,不知何罪?]

[何罪。许美人你讲讲燕昭仪何罪!]

跪在地下的人,怯生生地回答,[燕昭仪指使我推婉妃,让婉妃流产。]

我根本没跟她私底下有关系,怎么指使她,何况我和婉妃交好。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一封书信递到我面前,是我的字没错,可我没写。

[我真的没有,没有......]

[没有,你可知罪!]

没办法,我只好跪着领罪,[臣妾认罪。]

与我同床共枕好几日的人进行了善后,[既然如此,燕昭仪和许美人变为庶人。]

既我解禁足的第十五天,我被送进了月寒宫。

月寒宫真不愧为有此称呼,一看就是冬冷夏热的好地方,我要一直呆在这,瞬间,我心情悲凉。许美人可真是一个乐观的人,反而十分特别开心。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这心态,也太好了。

我的冷宫生涯就此开始。

挑了个不是那么破的房子,起码没有四面漏风,住下了。

住了几天,我终于明白许美人干嘛那么开心了。

我在心里呐喊,[能别那么大声吗!让不让人睡觉啊!]

又住了几天,我发现宫里个个都是人才。我隔壁住的老婆子每天早睡早起,在院子里舞蹈弄剑。隔壁的隔壁,每天扯着嗓子唱戏。还有专门在宫里到处播报的。

我每天都很绝望,但也有一些时候她们比较正常。

也就是拉着我,给我讲她们的宫斗往事,感叹我太菜了,一起回想曾经奢靡的生活。

短暂的和谐之后,又是一场混战。你一句我一句,反正我都没听懂。我想跑,她们不准,拉着我评理。

总有一天,我会被这群女人逼疯的!

许美人毕竟外面有人,房子住的好,吃的也好,看得我直接羡慕了。

我晚上在床上躺着,悲伤地数着进来的时间,已经一个月了,我的思想已经开始不正常了,再呆一个月,我估计也和她们差不多了。

我正想着,我那本就不牢实的门,它裂开了。

我也裂开了,是不是有人来暗杀我。完了完了,我抱着脑袋,心中默念三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来人提着我的后脑勺,借着月光,隐隐看清——居然是那个狗皇帝!

[狗……]我赶紧捂住了嘴,最近,我老骂他是狗,没想到狗出现在我的眼前。

[怎么,几日不见,认不出了?]

隔壁的声音响起,这房子不隔音,仿佛就在面前。

我们都没说话,我看着碎的一片一片的地板,数着一共多少块。

我的视野移动了,接着到了外边,进了隔壁房门。

我快要窒息了,他提着我的后脑勺走的。

两人看了我们,腾的一下起来。

[月寒宫侍卫,徐美人好大的胆子啊!]

两人一听这声音,这气质,一下子跪在地下求饶。

后续,我就不知道了,太困了。

我早上醒来,是在我的床上,接受一群人的瞩目醒来。

她们开始八卦问我隔壁那人怎的走了,昨晚找我的是谁。

我是真的不想理她们,直接装晕。

后来,好几天总有人晚上在我屋外瞎转悠。

我懒得理,你转你的,我睡我的。

我的门又裂开了!

我当场就开始吼,[你有病啊!]

不对,他怎么提着剑,这次真是暗杀啊!

幸好,我的窗子打开的,一下子梭出去,关窗。

正好,撞到了门外还锲而不舍的满宫跑播报。

[快跑!]

她还不信,还凑着脑袋看。

保命要紧,我先走一步。

还没跑出几步,她追上来了,那速度比我还快。

我也不甘示弱,我们你追我赶,黑衣人在后面你追我赶。

她扯着大嗓门,[老婆子,救命啊!]

老婆子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冲出来,舞了几下,但好像效果不大。

我们只好赶紧找地方藏起来。她躲进了水缸里,没办法我只好去小池塘里。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憋过那么久的,憋得我差点一命呜呼,还是老婆子把我逮起来。

(十二)

我看着她,旁边站了好几个人。

不是吧,他们是一伙的?

带我看清以后,是赵公公,我送了一口气。

[娘娘,奴才接您回宫。]

我应该是出冷宫最快的嫔妃了吧,才一个多月,我就出去了。

月寒宫里的人纷纷出现,拉着我想让我在这多留一会,多和她们讲讲。

我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呆,赶紧走。伴随着他们哭天喊地的哭喊声中,我走出了宫门。

没想到我一出门还有人接我。

雅婕妤和婉淑妃的婢女在外面等我。

听她们说,许美人认罪,说是贵人陷害我,现在已经贬为更衣,至于昨晚的刺杀,证实是皇后所为。婉淑妃生了个小皇子,取名“予兰”,知道真相后,感到很抱歉,落水后早产,卧病在床多日,这才叫婢女来接我。还有一件大事,皇后给大皇子下砒霜,大皇子身体已经不大好了,皇后被废了。

我看着外边的风景,虽然已经看过无数遍,但现在看,也觉得新鲜。

终于回了我的忘忧宫,翩翩已经在里面等我了。

我再次见到赵公公,是宣我去侍寝。

摇摇晃晃的轿子,把我带向了显光殿。

他还在批奏折,看着他,我就真想捶他,但仅仅只是想。

[公主,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呢!但我不能这样反问他,我比较惜命。

[没什么。]

[公主,可是在生气去月寒宫那件事?]

[没有!]

他看着我竟然笑了起来,他知不知道这张脸真的很诱惑人。

[公主,能别生气了吗?]

好吧,我真的被迷惑了。我和把我送进冷宫的人竟很甜蜜的度过了一段时间。

等我回宫的路上,更衣的婢女来找我,说是更衣想见我一面。

我是不怎么想去的,但我转念一想,她害了我两次,我还是应该好好感谢她一下。

她穿着她刚进宫时封怡妃的衣裳。见了我,她把自己的肩膀抖了抖,装出衣服神气的样子。

她的脸是苍白的,憔悴的,再怎么装,也是如此。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与你从未结过仇。]

[那样做?]她睁大瞳孔,一脸不可置信,[明明我才应该是受尽宠爱的人,凭什么是你?]

我明白了,这又是一个嫉妒心作祟的人。

她开始大笑起来,我还是不明所以,不想和疯子讲话。

[你以为我输了吗?你也不会赢的!]

等我回了忘忧宫,翩翩匆匆进来。

[娘娘,更衣在您走了以后,便自缢了!]

我终于明白她说我不会赢了,原来是找我麻烦来了。

不一会,赵公公就来了,宣我去显光殿。

显光殿里只有他,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坐着,[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陛下也不会信。]

显光殿里很安静,我低着头等待着惩罚。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他没有罚我,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相信你。]

最后,我的禁足还是太后下令,禁足三个月。

在外人看来,我可是杀了嫔妃,才禁足三个月。一时之间,我是个妖妃的流言四起,还有许多人深信不疑,我是南梁派来引诱君王的细作。

不过,我母亲也有妖妃的称呼,我也算是母死女继。

三个月的禁足时光过去,雅婕妤约了我去喝酒。

心情烦闷,还是要一醉解千愁的。

几杯酒下肚,我和她酒量都不大好,都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我想好了,我要去找自由了!]

[那恭喜你啊!]

我又灌了自己几杯,便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今年的上元节又到了,我还是许久没有见到婉淑妃。

太后总觉得我害她,命令禁止我去找她。

这次,也只是远远地看见彼此。

宫宴地节目我也懒得准备,吃吃喝喝久挺好的。

宫宴过后,据说今年还有祭祀大典。

[传闻中的天星阁也会开放,那是会有宫外的人。]

雅婕妤为我介绍了下天星阁,我被吸引了,也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不对。

我还在摆弄着我的琴,准备找她。

翩翩就进来了,带着一封信,说是雅婕妤给我的。

信上只有两个字——“勿念”。我有些疑惑为什么给我着两个字。

[娘娘,内务府传来消息,雅婕妤坠崖了。]

[哦。]我是平静的,我知道她失去找她的自由了,一定是,她不希望我为她的离开而难过的。

我寝殿里弹了一晚的琴。

(十三)

最近的日子还算好,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又到了夏季,太液湖的风景从来没有变过,可着宫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带着我的琴,让翩翩提一壶酒,还是在那个位置。

弹起了琴,沉醉在其中。我在等一个声音,可惜再不会回来了。

一想到这,我喝起了酒,一醉解千愁倒是不错。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又是一年了。这一年里唯一让我惊喜的便是,我有孕了,他把月华送回我身边。

这次宫宴,南梁派来了使臣。

京城都被白皑皑的雪覆盖了,天又飘起了雪花,我伸手想要去接住。

[公主,南梁现在需要你帮忙!]

我不看他,[使臣,这是什么意思?]

[南梁已准备好收回梁昭十二州。]他又附耳对我讲,[公主,只需......]

对于这种行为,我是一点也不想干,[使臣,还是另寻他人吧!]

[公主,你一定会后悔的!难道不怕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我还没想到他那我的孩子威胁我,我气得向他咋了一个茶杯。

[哦,使臣这是什么意思?]

[臣不过与公主说几句家常。]

他也拿起了茶杯,砸向了使臣。

[使臣,好大的胆子啊!使臣还是请回吧!]

他拉起了我的手,[怎么那么凉。]

没等我回答,他也就捂紧了我的手。

那日晚膳,饭菜已经端上了桌子,我拿起筷子准备夹菜。

月华急匆匆地推开门,[娘娘,等等!]

见她犹豫不决,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得样子,我屏退了下人,她这才开口。

她说这里面有毒,毒是她下的,她是南梁的细作,使臣大人让她在饭菜中下毒,不然她全家无一幸免。

我扶了她起来,人总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想救她。

但我想不到人救她,唯一能过想到的只有陛下了。

他答应了我,让月华假死出宫。

临走前,月华不顾我的阻拦,远远的向着我磕头。

风云该要涌动了。

不过两月,越王叛变,自立为王,拥兵北上,南梁以为公主报仇这个牵强得理由支持越王。

朝堂上一众声讨,要求陛下赐死我。不过,都被陛下驳回,但耐不过声音,只把我禁足半年。

我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知道有一群人闯入我的寝宫,把我带走,去了凤栖宫。

婉淑妃抱着孩子,一个劲地哭。我怎么安慰她,她也不听。

从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我得知贵妃和林妃协作,将皇宫包围起来,要帮越王登基。

后来,贵妃把婉淑妃带走了。

我在里面焦急万分,不知道她情况如何,小予兰也有三岁了,见着我不哭也不闹。

等了整整一天,婉淑妃回来的时候,披头散发,早已晕了过去。

我也是真的害怕极了,肚字疼的不行,好在翩翩跟着我的。

来的也太不是时候,没有稳婆,只有两个都没生过孩子的人。

反正是真的疼,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的眼前一黑。

我远远的看见了一个身影,是我现在最想看见的人,是陛下。

我从睡梦中醒来。

我真的看见了陛下,他拉着我的手,祈求我不要有事。

[陛下.......]

[别怕,我陪你。]

[好。]

是个小公主,陛下抱着孩子,坐在我的床沿,让我看看她。

[这个孩子真是我的幸运,叫她锦年,好吗?]

[锦年,小锦年。]

(十四)

这次的叛乱,他用了三个月平定,才用了半年才将整个国家的经济恢复得和之前相差无几。

婉淑妃本来落水早产,身体就不好,亲眼看见太后被叛贼乱箭射死,受了 *** ,一下子病倒了。

陛下为了给她冲冲喜,封了她做皇后。

可这个冬天,终究是没能熬过。临走前,她说她的青梅竹马就是她的太子哥哥,从来没有后悔过。

这宫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在寝宫里弹琴,一曲弹完,才注意到在身后的人。

[曾经有一个人,和你一样擅琴。]

他自顾自地讲了起来。我是个小贵人生的孩子,后来养在母后名下。我年少时喜欢一个姑娘,是一个小官的庶女,也是弹得一手好琴。母后总是告诫我不要动感情,娶妻纳妾应该是对皇位有用的人。后来小官犯错,女子没入奴籍,我赎她进我的府里。也仅是因为这个私心,我害的她被母后活活打死。母后也罚了我,告诉我太子之位来之不易,莫要落人口实,本来这个位置是越王的,是母后使了手段才得来。

我也告诉他,我也只是个临时上阵的公主,我的母亲是妖妃,从小在教坊长大,南梁的皇帝要我为他做事,夺回梁昭十二州。

[你很像她,但又不像她。]

这话真让我不明白。

[她在我的回忆里,你在我的未来里。]

南梁的皇帝还是贼心不死,三番两次的来边境侵犯。

半年以后,陛下下令攻打南梁。

我的父亲被斩于马下,南梁成为北齐的一个行省,只用了三年。

他用了一个南梁省的贵族身份,迎我入凤栖宫。

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将北齐铸造成一个强国,但也终究敌不过病痛。

赵公公请我去显光殿,我多么希望宫道长一点,时间慢一点。

显光殿里挤满了太医,忙碌地在各类草药间穿梭。

钟声响起,举国哀悼。

耳边是熟悉的颂歌,恭迎着15岁的新皇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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