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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童子军训练营怎么样,温州童戏

浮石/文

原委

锅子里放进了盐,味粉,又放了两大匙的猪油后,房间里顿时香气扑鼻。

宗信端起我递给他的一大碗菜泡饭,顾不得烫,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慢慢吃,别烫着了!〞我边陪他吃着,边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宗信只是“嗯,啊,这个说来话长……”便顾自己埋头吃着。看来是饿坏了。

我起身拿出一只小碗,让他把饭先分到小碗里,掏几下,凉得快些。

眼看宗信将满满两大碗菜泡饭都吃下去了,我问他够了吗?他难为情地说:差不多了吧!再吃,你中午饭都没了。我看了已经所剩不多,又给他盛了大半碗,剩下的一小碗,就我扫尾了。

吃完饭的宗信,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原来,在乡下更找不到工作,一批童子佬儿就动起了歪脑筋,听说倒卖票证有钱赚,他们就开始倒卖粮票、布票、油票、香烟票……反正那时什么都凭票,他们低价收进,再抬价倒卖出去。

但这种小儿科,钱来得太慢了,于是乎他们就动脑筋,到上海、南京、杭州等大城市倒卖火车票。几个童子佬儿有分工有合作:有的负责排队买票,有的负责在广场上销售。收入大家平分。

“这有钱赚吗?”我从未听说过这类事,不禁怀疑地问道。

“嗨,赚头大了!少则每人一天下来三、四十元,多则近百元呢!”

“那要是票买进来,卖不出去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早侦察过了:哪趟列车客流量大,哪趟少。买进的票一般都能很快脱手。万一有剩,可以退票,最多损失一点手续费!”

我怎么也难以把眼前的这个宗信与离开乡下时那个常常露出羞涩笑容的宗信联系在一起。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我好奇地问。在那个2分钱可以买1斤青菜,1角1分4厘5可以买一斤大米的年代,我怎么舍得花8分钱买一张邮票给宗信写信呢?

宗信笑了,“还好我多长了一个心眼,到这里前我先设法去温州城里找到你舅公舅婆家,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你们的地址,否则真是没处逃了!”

为什么逃?我睁大了眼睛。

“这不,前几个月我们都在上海倒卖车票,时间一长,上海车站治安纠察队对我们几张脸都熟了。混不下去,我们只好转移到杭州城站来。头两三个月还行,我们和挂红袖章的纠察队员躲猫猫,远远看见他们就转身钻到人群里去。实在来不及跑了,就把钱和车票塞给同伴,一个一个接力传递,就是被抓了,也搜不出证据,没啥经济损失。

“后来不行了,纠察队招了好多不戴袖章的便衣,混在人群里,把我们几个情况摸得一清二楚。昨天开始收网行动,几个小伙伴都被抓小鸡似的抓走了。幸好我机头灵,远远看去,情况不对,把手中的钱和车票塞到阿财手里,让他快跑,我则迎向几个便衣跑去。两个大汉夹住我,见身上搜不出什么东西,就准备带回所里审了再说。

路上,趁他们不注意,我推开人堆拼命逃。但身无分文,昨晚只好躲在铁路桥下的涵洞里过了一夜,又冷又饿,今天一早才找过来。”

我屏住气,手有点颤颤发抖,就如同在看一部《警察与小偷》的电影,以致宗信连问我二遍:“弘毅,你现在怎么样?”我都没回过神来。

“噢,前一阵刚通过大哥一个同学,他在另一个街道里工作,帮我联系上了一家工厂,在做八角头……〞

“八角头,是什么意思?”

“八角头,就是临时工的称呼。即每天做下来,给八角钱固定工资。”

“没有产质量指标?”

“当然有。如我们焊接无线电电路板,一天定额是200片。提前完成,可以早收工,质量不过关,返工。〞

“你能完成?”

“开始几天勉强可以,后来做顺手了,就快些。八个小时,基本手不停。更多的是花在路上的时间,从我家骑自行车一直到展览馆后面,单趟就要近50分钟……〞

“辛辛苦苦干一天,才8角钱?”这回轮到宗信惊讶了,他紧接着说:“弘毅,我看你还不如跟着 *** 吧!虽然担一点风险,但收入总要好许多。〞

我连连摆手:“你们这种违法的事, *** 不了!再多钱,我也不会去做的!”

两人正谈着,妈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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