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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难忘作文疫情(永远难忘的作文)

作者 | 宋金水

二池:市游泳业余体育学校

天津二池 | 网络图片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天津市游泳业余体育学校即天津市第二游泳池,坐落在黄家花园的西安道上(紧邻五大道),是天津市培养少年游泳人才的摇篮。

我在河北路小学上学,二年级时有幸被体育老师钱庆和挑选到泳校训练,当时全校挑选了二十几个活跃好动的男生女生进初级班。

从此,不论春夏秋冬、酷暑严寒,我每天早五点半在家勿勿起床,带上馍馍赶到二池训练。

游泳体校校长穆成宽是50年代率先打破蛙泳世界纪录、著名国家泳将穆祥雄的父亲。

穆家是游泳世家,老校长家几代人弛聘在旧中国的游泳界,更为新中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争得了巨大的荣誉。

他又以二池作为基地,尽心尽力地挖掘苗子,为国家输送一流的后备人才。我小小的年纪,能得到这样优厚的条件和名家传授,现在想起来,真是三生有幸。

也是天意,我1952年生人,属龙,父亲母亲给我起名“金水”,还真是一辈子喜爱大江大湖,得意“游龙戏水”。

天津二池 | 网络图片

那时几乎每天清晨到了二池,都能看到老校长端坐在池边的垫子上闭目养神、威风凛凛的样子。

那年正值节粮度荒,孩子们身体条件严重地欠缺。难得的是,泳校为我们这些孩子每天熬制羊骨头汤。我们自带干粮,教练亲自用羊油炸一下,再吃,好香。

在那特殊的年代,尽可能地保持这帮孩子的营养和体力,仅此一件事,使我深深感受到老校长对“祖国的花朵”真是煞费苦心,倾注了满腔的心血。

我们每天在曾经是国家名将李忠慧教练的指导下进行紧张的训练,开始用一根绳子吊着,学习游泳的基础姿势。

后来一人一块板打水,一次要游无数次来回,增强耐力。一年的时间里,进行泳姿训练,蛙式、自由式、仰式、蝶式、教练都悉心 *** 。

其中蝶式也叫海豚式,难度最大,没经过正式训练很难掌握。李教练还对有天赋的孩子一对一地单兵指导。

大强度的晨练后,我再走过墙子河回校上课,几乎天天如此。

夏天主要是游泳;冬天每天还要跑步、练骑马蹲裆式、拉皮条、蹦台,到滑冰场滑冰。每周乘车到佟楼干部俱乐部室内游泳馆训练一次,尽管辛苦,却快乐无比。

成年后,每当看到国家队选手在世界级的比赛中获得优异成绩,我总能切身地体会到其中的辛酸和甘苦。

我酷爱在雨天游泳,池水碧波漫漫,雨打水面,水泡点点。池中有时只我一人,轻划水,慢游动,那感觉其妙无比,没齿难忘。

尽兴的时候,有时我一天跑三趟二池,真是充满了童稚的兴奋和惬意。

小学毕业时我们已在二池训练了四年,培训班自然淘汰了一些同学。在参加天津市游泳比赛中,河北路小学仅剩的四名同学都获得了国家三级游泳运动员的证书及徽章。

我的百米蛙泳成绩是1分35秒6,二级运动员标准是1分32秒。3秒6之差,未达标二级,没能踏上专业运动员的道路。

初中一年级

我清楚地记得,那年我十二岁,奶奶、父母及兄弟都去看我的比赛。奶奶回来常常唠叨,老二在水里扑腾太累了,她总是把父母给她单独做的好吃的偷偷塞给我。

去年知道我哥的一中同班同学李耕也是那个时期的学员,他当年获得天津市少年仰泳冠军,我既感到亲切又很羡慕,但一点也不惊讶,我也是从那里走过来的。

四个寒暑、四载春秋,二池的人、二池的水,二池伴随我幸福的童年。在简陋而又温馨的二池练就的一身泳技,伴我一生,享用一世。

1965年7月于天津人民体育馆

我下乡黑龙江兵团时,在诺敏江留下了足迹。1974年返城上学毕业后,分配到天津纺织机械厂,无论出差旅游,不管走到哪里,我逢江必下,逢海必游。

哈尔滨松花江浅试身手

青岛棧桥探海荡舟

武汉黄鹤楼长江涉水

重庆南天门激流勇游

长沙橘子洲头水迹犹在

葫芦岛笔架山涛声依旧

赏尽祖国湖光水色

阅尽各等江河风流

过了花甲之年,在我哥的乳山海景房度假时,我更是如鱼得水,浪迹银滩。

我们单位天津纺织机械厂每年在宁园举行职工运动会游泳比赛。我是工程师,岁数大了,体能差了,就报两个项目:蛙泳和仰泳。咱不和他们拼体力,比的是技术!

爱人和年幼的儿子每次都到现场给我加油助阵,比赛后即发奖,奖品是不起眼的一件背心,但也让我充满了荣誉感。

每次夺冠都像是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给我们的小家庭里增添了饭后茶余的情趣。

我爱二池,感恩二池,怀念二池,情系二池一世。上善若水,戏水一生,一辈子喜水,爱水,崇尚水,敬畏水。

如今,二池的原址还在但大门紧闭,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喧闹嘻戏声,依稀可见“增强人民体质”那块标语牌,留下了历史的印记。

岁月无痕,抹不去的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珍贵记忆。

怀念,我的二池!

新华路体育场

数日前,一次友聚中偶然联系到我的小学同学张国明,欣喜万分。小学时期的画面,涌上胸怀。

我家住小白楼建设路,小学在河北路小学,每天上学、放学都经过新华路体育场。

当年,那里是是得天独厚的体育世界,踢足球、打篮球、摔跤、举重、击剑、武术、棒球,应有尽有。

张国明的家就居住在体育场内,其父张连生是天津跤坛赫赫有名的四大张之一,四大张即张魁元、张鸿玉、张鹤年、张连生。

天津摔跤是全国重要的门派之一,享有极高的声誉。张连生是天津门派的名家,身高体阔、声若洪钟。他的耳朵因长年摔跤厚了很多,给人一种威武豁达的感觉,让人肃然起敬。

投入他门下的弟子有许多。

我们放学之后经常跑到他家里玩,身临其境,近距离观看“张都头”带着弟子们摔跤训练,并在他们操练之余,也穿上搭拉上场比试。

名头教练随意指点一二我竟也学会了一些跤技,懂得了一些套路:驾凌脚、大别子、背口袋、羊尾巴穗、手别、大攒。

摔起跤来,一招一式,也算是有些模样,尤其是他们弟子比赛,更是看的我“血脉贲张”,只恨年纪太小,不能登场比拼。

我在北大荒

在中学的操场上、在北大荒连队的场院上,遇到机会,我也能和业余摔跤爱好者过几招。

虽不是入门弟子,不得名师真传,但见过名家操练,耳熏目染,也懂些其中门道。青壮年时期,真是受益匪浅。

新华路体育场东南角的不大的篮球场,周圈看台是独特的木结构搭建的。在看台圈里,我们经常跨跃、追遂、戏耍,空旷的土质的足球场上,人影繁密。

同班的同学随便找块地方,摆上书包当门。双方你追我逐,绝不相让,跑得像泥猴似的,夜幕降临才肯收场。

临别时大家都恋恋不舍地一再约定,明日务必再战,然后一个个疲惫地翻过体育场近两米高的墙头,意犹未尽地回家。

在文革开始的时候,体育场内大部分设施被拆除,修建耗时费力的人防工程。

我和哥哥

1976年天津遭遇地震,新华路体育场成了最佳的“避难所”。

几天之间,搭起密密匝匝、形形 *** 、颇为壮观的临建棚,周济了附近几百户居民,甚至成全了许多返城知青的婚房。我哥就是在那里成家立业、喜添贵子的。

直到80年代,新华路体育场才完成了它特殊的使命。如今,各路人马“ *** 圈地”,那里已被派上林林总总的用场。

难以抹去印记的难忘的新华路体育场,已经面目全非,不见当年的模样。

作者宋金水,小白楼建设路德源里居民。曾在河北路小学就读,68届初中毕业生。1969年插队,1974年被推荐回天津纺织工业学校上学,1977年毕业分配到天津纺织机械厂设备动力处。1978年考入天津新华职工大学机械设计与制造专业,曾参与设计厂板类件喷漆生产线,获纺织部科技进步奖;设计过多项非标准专用机床,1987年被纺织部破格晋升工程师。

采稿 校对 编辑 | 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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