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欧洲”一词是简称,全称是“欧罗巴”。欧罗巴原先是一位公主的名字,她是东方腓尼基地区退罗国王的女儿,她貌美如花,是当地著名的美人。
一天欧罗巴在海边游玩,被天空中经过的宙斯看到了,宙斯一眼爱上这位美丽的凡间少女,便化身为一头美丽的公牛来到欧罗巴身边,欧罗巴情不自禁的骑了上去,没想到她一骑上去,公牛便立刻向大海跑去,来到了一块陌生的地方。
然后,宙斯现出了原身,与欧罗巴结合。从此便在这里生活下来,和宙斯生下三个儿子,长子叫米诺斯,日后成为了这片新土地的国王。米诺斯就是克里特文明的发源地。 宙斯为了缓解欧罗巴远离故乡亲人的悲伤,便用她的名字命名这片土地,这就是欧洲的由来。
这便是一段有关于米诺斯王国和克里特文明起源的神话传说。虽然只是传说,但西方的考古学家已经充分证明,作为爱琴海的第一部分,公元前2000年前后出现的克里特文明正是古希腊文明的开端。
城邦联合国
其后两千多年前的古希腊文明,为后世的人类,尤其是西方世界提供了丰硕的遗产,并被奉为欧系文明的渊薮。而古希腊文明的一系列果实中,它的民主政治,无疑是对后世影响最大,也是最受关注的遗产之一。
分权制衡的民主理念,以及由之衍生的公民大会,长老院(议事院),公民选举制度,有限期执政官等等,这些两千多年前形成的政治规则,其精神内涵对欧洲文明的后续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并一直延续至今。
一个集权制国家的产生,在地缘上有一个先决条件:拥有一个强大的本部核心板块。依托这个强势本部的影响力,压制四方边缘板块,遏制它们的分离倾向,进而将其整合为一体。
而依托这个强势本部孕育出的文明,也自然而然的凭借着自身文明规模和质量的优势对周边板块进行强势渗透,逐步实现对当地土生文明体系的覆盖和抹杀,进而最终形成一个政治边界与文明边界大致契合的国家文明体系。
东方的中国就是这种模式的经典代表。依托黄河——长江流域这个超强本部,中国的政治力向四周扩散,并带动着自身的强势华夏文明体系大肆扩张,最终完成了对东亚的大陆这个相对独立地缘板块的基本覆盖。
但希腊并没有这个条件。希腊半岛地缘结构支离破碎,全境大部为山地,为数不多的低地平原零散分布于山间或沿海,它们不仅各自规模有限,而且相互间的地缘关系也难言紧密——至少以两千多年前的文明发展水平,还远不足以将他们有机整合为一体。
这种缺乏强势核心的格局,使得希腊文明先天就只能是一个松散的城邦联合体,非但不能像中国那样,形成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甚至连像近古时代的日本那样,形成名义上的国家都难以做到(日本即便是诸侯割据的战国时代,也好歹还有个为各方公认的天皇,作为国家的名义统治者和精神纽带)
既然希腊半岛的连整合成国的基本条件都不具备,这也意味着,这个文明体系下的政治势力,只能以各自独立的形式存在。政治上的高度独立,使得古希腊文明在整体层面,天然具备分权制衡的基因。
而细化到文明体系下的各政治势力内部——直接点说就是城邦内部。海洋文明的特点,也决定了它们无法形成强有力的中央集权。因此古希腊之所以会出现民主自由,其实是文明演变、历史发展的必然,另一方面也是民众的选择。
文化圣地
提起古希腊就没法避开它的神话故事。提及古希腊神话,如果是小学生,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名字应该就是——普罗米修斯,他为人类盗取火种的故事入选了小学教材之中,讲的是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盗取了火种,结束了人类茹毛饮血的生活,普罗米修斯也因此受到宙斯的惩罚,被困在悬崖上受苦,是为人类生活更美好而牺牲自己。
而如果问到成年人对古希腊神话的印象,可能答案不尽相同。但是频率会很高的提及到雅典娜、宙斯、特洛伊、《荷马史诗》等等。这些希腊神话中的人物、情节等内容,不仅成为希腊文学的土壤,而且对后来的欧洲文学有着深远的影响,更是西方近代文化精神的重要源头。
不论是吟游诗人荷马、希腊神话、斯巴达,还是苏格拉底、欧几里德、雅典公民,还有奥林匹亚竞技会、卫城神殿、柏拉图,更有落日余晖下的奥林匹亚古运动场、魅力无边的帕特农神庙…
可以说,古希腊的荣光照耀了人类的整个历史,堪称西方文明之源头和典范。就连后世东西方的科技发展也离不开古希腊文明的身影。
亚历山大在东征过程中用他的利剑斩断了城邦政治之结和希腊多神教之结。他用帝国主义的绝对君权这块砺石磨尽了城邦民主政治和希腊多神教的理想之光。虽然古希腊文明在衰退,但亚历山大的东征却将希腊文明推向了东方,并成功地将希腊文化同亚洲文化、非洲文化结合起来。
即使古希腊文明在遭受到罗马帝国的政治侵蚀和基督教教义的排斥之后,依然在文化上做到了反渗,让古希腊文明得以延绵至今,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类。
20世纪60年代,美国物理学家默里·盖尔曼和G.茨威格各自独立提出了中子、质子这一类强子是由更基本的单元——夸克组成的,这意味着构成物质的基本粒子应该是夸克。我们对“原子”的探索历经千年,才有了如今全方位的认知。
但早在古希腊城邦文明时期,就有一位哲学家提出了类似的观点。作为古希腊原子论的集大成者,德谟克利特在导师留基波的指引下,完善并发扬了原子论,使其成为一套系统化的自然哲学世界观。
德谟克利特认为,万事万物都由一个最小的元素组成,如果将所有事物进行切割,切割到最后一定可以切出一个最小的微粒,微粒之间没有任何性质上的差异,只有大小和形状的差异,这种不可再分的就是万物的基本元素,德莫里克特将此称为“atom”,也就是“原子”。
从现今的角度来看,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与现代物理学相近,但德谟克利特的“原子”并不是一个物理学概念,而是一个哲学概念。
尽管如此,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还是非常高明的,虽然后期被柏拉图的哲学思想所压制,甚至被打入冷宫千年,但依然改变不了其内容的重要性,在近代自然科学发展下,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中,启迪了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
19世纪英国著名诗人雪莱曾说:“我们都是希腊人,我们的法律、文学、宗教和艺术之根都在希腊。”古希腊时代已离我们远去,但那些艺术、相近那些思想却在历史长河中流传了下来,滋养着我们的心灵,抚慰着我们的灵魂。古希腊文明的光芒值得今代每一个人细细品读,去感受古希腊文明流传下来的无限光芒。
宗教信仰
古希腊宗教具有复合崇拜的性质。杂糅了英雄崇拜、诸神崇拜、拜物,可谓是古地中海文明圈诸多宗教的集大成者。
信仰诸神的奥林波斯崇拜,是希腊宗教的主体。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多神崇拜并非完全发端于古希腊文明。现代学者认为它的历史可以延伸到整个印欧古族分化的时代,希腊宗教由女神崇拜变迁到父神崇拜就是印欧人带来的。
希罗多德在他的不朽名著《历史》中称波斯的主神是宙斯。但是希罗多德又根据他的实地考察认为希腊宗教是从埃及传来的。“底比斯的宙斯神的祭司说腓尼基人曾从底比斯带走了两个女祭司;他们说他们后来打听到,其中一个人被带走并且给卖到利比亚去了,另一个人则被卖到希腊去了。
他们说,这两个妇女在上述两地第一次建立了神托所,而希腊最古老的神托所则有传说:“两只黑鸽子从底比斯飞到埃及,一只到利比亚,一直到多铎那;后面的一只落到檞树上,口出人言,说那里必须设立一座宙斯神的神托所”。无论这两种说法哪个更为正确,都向我们说明了,希腊宗教确是受地中海沿岸更为古老的文明影响深远。
希腊人的宗教观十分具有世俗的色彩,甚至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希腊宗教已经是一个世俗化的宗教。
古希腊人在区分神话、宗教、神祗间模糊的边界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希腊人总是自诩虔诚于神明的,不过这其实是一种表达德行高尚与爱国的说辞。希腊人视官方意义上的希腊宗教为公民宗教,实质是一种追求团结社会行为(这为密仪的存在提供了空间)。
与此同时,哲人们也在神学的领域发挥自己的想象以适应自己的学说。他们的宗教行为被异族,尤其是罗马人,鄙夷为迷信。而他们自己也视波斯人那没有偶像的崇拜为愚昧。
即便如此,古希腊的宗教观仍是影响着文艺以及人类文明的发展,它为文艺复兴、宗教改革、现代人对于宗教的看法提供了充足的养料。
卫城建筑
雅典卫城呈现出的一种丰富的具有自由气息的布局,是区别于埃及人对称和轴线式排列布局。在希腊之后的罗马,以及其他中央集权文明轴线式和对称式构件,都是城市规划的基础,意在控制,限制人性和自由,以此表达国家在整体上控制社会生活和意识形态的目的。
从哪一个角度上观察希腊现建筑,甚至包括城门,都呈现一种三维整体,尽显完美在整体设计中,希腊的建筑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建筑都呈现对角线,或者是偏离中心。
这样实现建筑与相邻两边所构建的是一个感觉上的三维整体。尽管有人认为希腊人讲求秩序,但是在建筑的规划布局上是无序的。这种看法,在任何造访过这些遗迹的人都会对建筑个体之上的各个构件之间的平衡,建筑之间的平衡,最后建筑与场地之间的平衡,赞叹不已。
下图是雅典卫城平面和鸟瞰,如果能从里边理解到什么,发现一些历史上,包括现在的一些作品作用中草灰蛇线的联系,那是属于你自己的收获。
雅典卫城
巴西利卡是一种罗马的独有的建筑类型它的发展贯穿于罗马建筑之中,是承接基督教文明中最为重要的文化元素巴西利卡可以泛指罗马任何一种民用建筑一般带有屋顶的大厅,平面为长方形,或者带有一个半圆形后殿,内部有划分为中心和侧廊。
图拉真为自己的帝国广场所修建的巴西利卡是同类建筑中最佳典范之一,被命名为乌尔比亚巴西利卡,这个名字源于图拉真自己的姓氏。
其规模尺度宏大,中心区域有双层柱廊围绕下层为走廊,上层为高侧廊,再往上为天窗,一直延伸到青铜天花,阳光照进来,天花的光泽与大厅的大理石交相辉映,通透的柱廊与及裁判所肃静,使得色彩感受更加丰富。
乌尔巴西利卡是权力和权威的象征,考虑到它所处的年代,它的形式和结构上并没有超过古典希腊的范围,但是在内部空间上已经具有了极大的进步。
随着穹顶结构的在巴西利卡中的运用,我们可以看到具有后世教堂所具有的基本形式。下图是按照历史时期排列的巴西利卡平面图和教堂平面,也是像雅典卫城一样,如果从中看到了什么,那是属于你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