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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战士是哪一场战争,故事片无名战士  第1张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 李培乐

“在长清孝里马岭村有六位无名‘烈士’,年代久远,没有任何身份信息了, 希望能帮着给他们找找亲人,维修一下墓地!” 4月5日,志愿者“兵妈妈”联系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希望能帮着给村里的无名墓正名。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 记者多方联系采访调查。不过,如何来证明六位墓主人的烈士身份信息成了最大的难题。

村民的心愿

济南长清孝里山脉起伏,是有名的根据地,山东省十大抗日武装起义泰西起义的核心大峰山革命根据地就位于此地。战争年代,这里发生过很多的战斗,很多人为此 献出了生命,可以说这是一片献血染红的土地。

在孝里的马岭村,村民们口口相传,村头有一个“烈士墓”。由于年代久远,村里见证过此事的人越来越少,而墓地也因为年久失修而荒废。随着村里见证此事的老人年龄越来越大,村里迫切希望能够整修墓地,同时更希望在可能的条件下,认证逝者的身份,给逝者一个安慰。

但是毕竟70多年过去了,目前的墓地没有墓碑,也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墓主人的身份信息。马岭村的村主任曾凡金说,“村里好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亲眼看到过‘烈士’,当时埋葬后,墓旁还插着木桩,上面有烈士的姓名等信息。”不过,曾凡金也坦承,后来这些木桩也不知弄哪里去了,这些墓地的主人的身份也就成了迷。“肯定 是烈士无疑,村里老人们能证明,最好是能够迁到烈士陵园或者通过什么方式帮着找找亲人!”

松柏的见证

为了确认此事,记者也联系了知情人志愿者“兵妈妈”,她告诉记者,目前最大 的困难就是认定“烈士”的身份,“老人们由于年代久远,虽然记着当时的情景,但是对于‘烈士’的身份信息知之甚少。”

9日,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赶到了位于长清孝里的马岭村,这个位于大山深的村庄,此刻正在迎来新生。村里历史悠久的关帝庙开挖的排污管道,分别代表着历史和现在。在村里随便走走,到处都可以见到全是石头砌成的老房子,这是那个物质贫乏时代就地取材的典型房屋建筑。

在曾凡金的带领下,顺着村里整洁的村道,找到了那处位于房屋和农地只见的规模不大的墓地。“排成一排,总共六个墓,埋着六位‘烈士’”。说着曾凡金过去挨个指认了一下,以方便记者确认位置。

不过,要不是曾凡金的介绍很难得知这里就是墓地,现场可能让人联想到墓地的就只有几棵超过碗口粗的松柏。“这就是为了墓地栽上的,本来还有一棵很粗的,现在没有了。”在记者查看墓地的时候,一位村民也过来帮着介绍,“就是在这里,村里人都知道。”

消失的木桩

如何知道这是烈士墓呢?当时的情形是咋样的?为何没有墓碑?带着这些疑问, 接下来的两天,记者在村里走访当年历史的见证者。

今年85岁的李先福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在村里关帝庙前,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偶遇了他。一聊到村头的烈士墓,耳背的他用洪亮的声音说,“我当年还是小孩子,跑着玩,当时还进关帝庙里看了。”李先福告诉记者,当年的六位死去的战士被战友们抬到了关帝庙。

老人的腰已经佝偻,为了向记者说明,他特意带记者来到关帝庙。“当时有两个就躺在钟楼那里(目前钟楼已经消失),另外关帝庙的两个房间里一个房间里躺着俩 。”虽然当时自己还小,但老人清晰的记着当时去世的战士穿着黄色的军装,背着子弹袋,“当时还有五六个当兵的人坐在关帝庙前,耷拉着脑袋,怀里搂着枪。”

右一李先福,右三曾凡金

对于战斗发生的时间,老人说发生在解放济南之前,“当时应该是打广里和孝里的战斗牺牲的。”并且李先福还说,当时听着说他们是沾化和利津过来的部队。

“当时埋上的时候都有木桩子刻着姓名,后来都没有了。”李学福说,对于逝者 的身份信息他一定也不清楚,“咱不能胡说,记着的就是记着了,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曾经的扫墓

“六个烈士是打广里,早上一早抬来的,在钟楼和屋里放着,后来埋到庄头上。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在该村幸福院找到了83岁的田希奎,他身体很好,耳聪目明,他思路清晰地向记者介绍说,事后埋到了村头。当时一个坟头挂着一个木牌,上面有字,但忘记写了啥了。对于时间,他的说法和李先福比较接近,但是更为明确, “当时是1947年,打完之后才去了济南。”

而村民田凤刚对于墓地也有着清晰的记忆,“1954年我在村小学里上学,当时老师带着我们清明去给烈士扫墓。”村里一些70多岁的人对于扫墓的事情还是记忆犹新 ,他们介绍说,后来大家就去大峰山扫墓,渐渐的村里的六位“烈士”墓就荒废了。 他证实说,在1954年就只有坟头,没有刻名字的木牌了。

93岁的张洪运也是此事的知情人,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找到他的家时,大门紧锁。正当以为要错过的时候,老人扛着农具回来了,“屋里,屋里”。说起那段记 忆,他回忆说,“我当时没有到‘烈士’跟前去,刚知道死了抬到我们庄庙上,派了几个人刨了坑子埋了。”对于事情发生的准确年份,他说年代太久远了,“这么些年了,打广里不是打了一回,有春天打的,有冬天打的。”

对于部队的来源,张洪运老人介绍说,他听说是利津过来的,“村里有混利津的 ,认出部队中有利津的。”

黄色的军装

在采访的过程中,多位村民都证实说当时六人都穿着黄色的衣服,“我当时背着妹妹还过去看了,亲眼见了!”94岁的曾庆粉说,当时去世的人身上血里呼啦的,“ 我记着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候,穿着棉衣服”。这是第一位明确说穿着棉衣服的见证着。

曾庆粉

曾庆粉提到当时村长找人帮着埋的,对此71岁的田希宝说也同样证实,“当时阮永胜(已经过世)当村长,他负责埋的,当时部队上用门板把人抬过来的。”他说,对于这些“烈士”,本地一位叫李治声(铁道兵的卫生队长)的人还为这些人找过相关部门,“找过当时长清县的民政局局长李治先。”

黄色的军装84岁的李开岭也给予了确认,“是黄色的衣服,身上都有血。”李开岭对于很多的信息,特别的肯定,“是第一次打广里的时候牺牲的,里面还有一位排长。”老人告诉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第一次打广里也打了孝里,第二次只打了广里。

李开岭

李开岭老人解开了记录“烈士”身份木牌消失之谜,“一开始都有牌子,当时我 还想用砖刻上名字埋在墓里,但后来 *** 又打过来,把木牌子都给拔了,但坟头没有扒。”

急寻知情人

目前,在济南市乡村振兴服务队长清区5队的帮助下,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也对接了相关部门。目前,长清区退役军人事务局、长清区人民 *** 以及济南市退役军人事务局也都参与了进来,相关无名战士墓申请认定为烈士墓也在进行中。

但是当前最大的障碍是六位战士的身份认证,由于年代久远,当前有的就是村民的口述,还缺乏相应的权威的文字记载等来相互认证。

在长清的党史和地方史中关于1947年5月的战斗中,提到了孝里铺和广里战斗, “5月7日,军分区命令长清县大队在陈沟湾集结,配合十纵攻打孝里、广里之敌。” 其中提到了军分区三营七排长和一名战士牺牲,营长李东洋负伤。但是,到底马岭村的无名战士是不是这次战斗牺牲的还没有相应的直接证明。84岁的李开岭老先生也提到牺牲的人中有一位排长,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记载中的排长。

虽然年代久远,但是希望对攻打孝里和广里战斗知情的人能够积极提供相关线索 ,以便为烈士寻亲,让英雄早日回家。

寄予厚望的DNA鉴定

针对马岭村的无名战士墓的认定问题,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也联系了济南市退役军人事务局。该局优抚处的工作人员李先生告诉记者,按照国家的要求,需要当 时的党史、当时的史志这些权威的历史资料来认定。

“当地街道乡镇需要取证、调查,出文件。”需要各级 *** 的配合,关键是需要认定是烈士,“长清是老根据地,山区,原来游击战比较多,原来零星的烈士墓我们向陵园迁建过,关键是需要证实是烈士墓,如果找不到亲属,能证明是烈士,我们可以向陵园迁。”但现在的关键是要证明是烈士,需要史料和记载,仅凭口头口证明还 不够。

“现在针对无名烈士,通过DNA鉴定可以帮着找亲属,现在正在济南陵园搞试点 ,但是时间周期比较长,已经证明烈士身份的找亲属也有困难,目前国家倡导,济南试点,但毕竟那么多年了,需要一步步做。”据李先生说,利用公安系统的数据库, 通过DNA基本能确定属于哪个区域,那样能够缩小找寻的范围。

希望村民的心愿早日如愿,更希望六位战士能够早日被认定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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