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2020年10月Fountain 先生和 Steinmetz 先生前往德克萨斯州狭长地带，以了解美国最大的牛育肥场观察养殖对气候变化的影响。在得克萨斯州哈皮市——兰迪·希尔兹 (Randy Shields) 在广阔的牧场里望着牛群——46,000 头牲畜跟随者一辆饲料卡车排成一道长长的弧线。
从最基本的角度来说，肉牛养殖业只是将人们不能吃的东西转化为他们可以吃的东西——草变牛肉。这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牛有一个多腔的胃，微生物可以在其中发酵草和其他含大量纤维的植物，使其易于消化。
“在我看来，我有 46,000 头牛，也就是有 46,000 个发酵桶可供使用，”牧场主希尔兹先生说。
但是在这个肠道发酵的过程也会产生甲烷，这是一种强效的地球变暖气体，牛主要通过放屁将它喷入空气中。美国约有 9500 万头牛，其中每年有超过 2500 万头牛在屠宰场被屠宰，甲烷也在循环中不断增加。
行业内外的研究人员正在研究通过研究饲料补充剂或改变日粮来减少甲烷排放的方法。或者通过改善粪便排放量和一定的处理来降低动物粪便中气体排放——甲烷和另一种强大的温室气体一氧化二氮的来源。
在美国，牛不是温室气体的最大来源，温室气体包括二氧化碳、甲烷等。养殖业对于温室气体的贡献与用于电力、运输和工业的化石燃料燃烧相比相形见绌。但牲畜是最大的甲烷来源之一，它持续时间较短，但其吸热能力是二氧化碳的 80 倍。
具体的估计数各不相同，部分原因是动物排放量比发电厂的烟道气更难量化。但据环境保护署称，肉牛的肠道发酵排放的温室气体占美国总排放量的近 2% 。
与化石燃料燃烧不同，化石燃料通过燃烧将古老的碳以二氧化碳的形式重新释放到大气中而加剧变暖——牛甲烷是相对而言是短循环的一部分。甲烷来自于通过从大气中吸收二氧化碳而生长的植物被反刍动物采食后释放。大约十年后，甲烷分解，形成二氧化碳，用于更多的植物生长。
实际上，牛利用碳可以看做是一个短期的循环，所以如果牛群保持大致相同，对变暖的贡献也大致相同。美国农业部研究牛肉生产排放的研究员艾伦·罗茨说：“对于美国来说甲烷消解的速度和增加的速度大致是相同的。”
牛肉行业自 1970 年代达到顶峰以来，美国的总体牛群并没有保持不变或增加，而是下降了 25% 以上，这主要是因为效率的提高。但随着各国变得更加富裕和牛肉消费量增加，海外的牛群正在增长。
“对于美国来说，我们可能不会继续向大气增加来自自牲畜的甲烷，”罗茨博士说。“但是，全球的趋势是增加的，当养殖了更多的牛，就会生产更多甲烷。”
即使在美国，温室气体排放总量仅次于中国的第二大国，减少牛的排放也会产生影响。
Cactus Feeders 每年通过其 10 个育肥场运送 110 万头牛，其中约四分之一的牛群被拿来用于研究日粮变化的影响和减少粪便排放的方法等课题。
我们需要在各方面展开工作，包括降雨对粪便中的一氧化二氮产生量的影响。
Jim Friemel 和他的妻子 Melanie 在得克萨斯州赫里福德拥有并经营着一个独立的饲养场，它的规模只有Cactus 的一半，但他没有投入减碳的行动，不过他表示，如果能以合理的成本获得的话，他将为他的 20,000 头牛提供添加剂以减少甲烷排放。
减少碳排放是使牛肉生产更具可持续性的方案的一部分，包括水和土地使用问题。由于该行业面临来自环保主义者和其他人的压力，他们表示为了帮助保护资源，世界必须少吃肉，因此这项工作变得更加紧迫。
例如，在去年的一份报告中，国际科学家组织EAT-Lancet 委员会建议到 2050 年将全球红肉和其他一些食物的消费量减少 50%。
在美国，排放量与几十年前发生的日粮重大改进有关。育肥场牛的日粮中玉米或其他高能量谷物占饲料的一半左右。再加上减少围栏内的运动，有助于牛增肥，生产出消费者喜欢的那种大理石纹良好的牛肉。研究表明，高谷物日粮产生的甲烷较少。
但是分解玉米的微生物与消化纤维素、牧草的微生物不同，因此必须仔细监测牛是否有鼓气或其他健康问题。此外玉米种植需要大量水，增加了对环境资源的担忧。
牛肉行业的变化以另一种非常基本的方式减少了排放：通过在育肥场育肥而不是放牧，牛现在可以更快地达到出栏体重。它们增重快，而且喷出甲烷的时间较短。
“与 40 年前相比，我们的生产效率成倍提高，”位于西德克萨斯农工大学农业商业教授约翰里奇森说。生产效率“直接影响碳足迹。”
Cactus Feeders 的联席首席执行官 Paul Defoor 表示，进一步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可能具有良好的商业意义，因为饲料中的碳会以甲烷的形式逸出，而减少碳排放会让更多的碳被动物生长使用。“我想尽可能地以牛肉的形式利用所有这些碳，而不是甲烷或者二氧化碳。”德福尔说。
德克萨斯的肉牛养殖历史
德克萨斯州干燥的条件、相对温和的冬季和不太热的夏季使其成为牛饲养中心。
育肥场是最明显的标志。F-Troop Feeders，是赫里福德及其周边地区的几十个大型牧场之一，赫里福德自称为世界牛肉之都。在 Cactus Feeders 的 10 个饲养场中，7 个位于这个地带，其他位于堪萨斯州西南部不远的地方。
这里还有其他迹象表明牛肉生产的规模之大。储存玉米和其他饲料的巨大谷物升降机零星分布，大型无窗屠宰场便于参观，工人主要由移民组成。运牛的车连绵不断。为牛制作饲料的作物通过火车装载。
甚至玉米乙醇工业也在远离玉米带的地方设立了工厂，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该过程产生的废物酒糟，可以以成卡车的出售给牧场用于牛饲料。
该行业的转型始于饲养场。将牛圈养以减少能量消耗、更容易照料并且可以控制日粮的想法是一个世纪前提出的。但直到 1960 年代，这个想法才真正站稳脚跟，大规模地进行。
在育肥之前，肉牛会全年吃草。但是所有的能量都消耗在行走和维持上，加上冬季喂养的困难，当牛摄入的能量最多只能保持体重时，它们的育肥过程需要更长的时间。
“今天，当架子牛期间结束时，那些牛可以轮转到这里，”在像牧马人这样的饲养场大约六个月内，一头公牛或小母牛每天吃大约 35 磅的食物（其中 40% 是水分）并且每天增加超过 3 磅，达到超过 1,300 磅的时候及时出栏。
合理使用饲料
大多数牛现在只在有限的时间内吃草，从小牛开始。大约 6 个月后，它们通常会被出售给所谓的育肥场，在那里它们以小麦或其他禾本科作物为食。通常再过六个月左右，作为一岁的架子牛，它们会搬到饲养场。
仍然有一些牛从头到尾都吃草（尽管即使是一些标有“草食”的肉，到最后也可能有额外的添加）。因为它需要更长的时间去生长，动物的寿命更长，而且它们每多活一天就会产生更多的甲烷。
里奇森先生说，喂草效率不高。“每天几乎没有得到增长。这需要六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去育肥。”
而每个育肥场的核心是一个饲料仓，在那里将玉米或其他谷物蒸熟并滚成薄片以提高消化率。然后将谷物与其他成分混合并由卡车运送到围栏的槽中。
总的来说即使特别依赖玉米，为牛提供的饲料中有 60% 是人类不能食用的。包括一些棉籽、豆粕等副产物。
饲养场还会产生大量粪便和尿液——像牧马人这样的典型饲养场每天会产生数十万磅的废物。但干旱的环境和动物的蹄子践踏，留下了光滑、干燥的表面。
在炎热的夏季，粪便会变得过于干燥和多尘，再加上狭长风会形成“棕云”，从而极大地影响当地的空气质量。虽然饲养场的大部分甲烷排放直接来自牛，但粪便也会排放甲烷和一氧化二氮，这是一种更有效的温室气体。
下雨后一氧化二氮的排放量会激增，但这种气体主要在粪便的顶部一英寸处形成，在那里它比较疏松。
研究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如果预报有雨，刮掉顶层的粪便。但这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在数百英亩的饲养场中可能不可行，也没有相应的实验去准确测量这部分。而且这可能会导致另一个问题：从下面的致密层释放出更多的甲烷。
我们不能因为要控制一方面导致另一方面失衡。关于碳排放的研究我们还仅仅处于初级阶段，但这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