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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破产的亿万富翁,重庆1.4米亿万富豪

我叫葛伟,外号“小胡子”,今年56岁,重庆恒润置业有限公司小老板。

5个多亿的资产,被3个多亿债务吞噬,现为“老赖”一个。

债多数能还,缺口1个亿,企业目前破产清算中。

这是葛伟在其2019年爆款文章 《老赖:罪与罚》中的开场白。

寥寥数语,一个传奇且悲壮的房地产“大佬 ”跌宕起伏的前半生,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破产前,重庆人葛伟过着富足、幸福的生活。

他曾经家产过亿,住770平大别墅。

开路虎游走四方,雇5个保姆照顾全家的饮食起居。

2016年,因房地产经营不善,资金链断裂,葛伟最终从巅峰坠落到地面,摔得稀碎:

26个法院官司、90%的抵押资产被拍卖、被债主四处逼债、妻子带孩子离开、家庭解体。

这一年,他从房地产“老板”,变成众人唾骂的“老赖”。

(葛伟)

破产4年后,2020年4月19日,57岁生日那天,葛伟录下的一段视频火遍网络。

视频中,身后空无一人的葛伟,已两鬓斑白,而留着的一撮浓密唇须让他看起来更显苍老。

今天是我57岁的生日,我还没死,

我负债3.7个亿,还有1个多亿要还。

我还学习,我还锻炼,我还写文章,我还上短视频APP。

我只希望明年的生日蛋糕能大一点…...

这段视频的播出,意味着“老赖”葛伟开始以另一重新身份进入公众视野。

他开始写文章,对自己的破产进行反思;

开始发布一系列短视频,总结自己失败的教训,表达自己还债的决心……

由此,他成为大众眼中“最高调的失信人”。

有人感慨,就算是一代枭雄,也不过如此吧,最终还是得谢幕离场;

有人怒骂,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就是活该,就是报应;

有人看好,男子汉大丈夫,起起落落,只要人在,大不了从头再来……

葛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是如何从“老板”混成“老赖”的?

经历了财富大起大落的他,今后将何去何从?

1963年,葛伟出生在重庆一户小康家庭。

父亲是蔬菜公司干部,母亲是聋哑学校的教师,姐姐在一家银行上班。

那是一个物质普遍匮乏的年代,但得益于父母的“双职工”收入,葛伟全家并没有为口粮发愁过。

还算富足的生活,养成了葛伟外向、淘气、爱自由的个性,他成为同龄孩子眼中最有个性和想法的人。

他小小年纪就开始读哲学,虽然看得一知半解,甚至只字不解,但他觉得这样很酷、很厉害。

高考时,受“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影响,葛伟选择了理科,可连考两次他都落榜了。

就在葛伟即将放弃考学时,朋友用激将法 *** 了他。

那之后,他奋发图强,硬生生背下了150个国家的首都和我国历史上每一个王朝的典故。

最后在1982年考上了渝州大学(今重庆工商大学)。

考上大学后,葛伟的天性进一步得到释放。

他对枯燥的课程压根提不起兴趣,经常自己买一些“另类”的书来看;

在学校,他独来独往,还花钱在校外租房,以方便结交社会人士;

尝试各种赚钱门道,做勤工俭学、倒卖领带、炒车票、卖台灯,赚钱后各种潇洒。

(大学时期的葛伟〈右〉)

要知道,20世纪80年代初,上街吆喝、倒买倒卖东西,被许多人认为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但葛伟却为此感到兴奋。

对于别人的提醒,他也只是一句话甩过去:“反正路上的人又不认识我,有什么所谓?”

正是这种“无所谓”,使得学生时代的葛伟,在工薪阶层每月只有几十元收入时,他一个月就能挣到800多元“巨款”。

不得不说,看起来没个正形的葛伟,骨子里到底还是有一些经商天赋的。

四年潇洒的大学生活结束后,葛伟被分配到重庆一家报社做记者,负责报道“城市建设、城市市容市貌”。

刚开始工作时,他还算安分,但爱玩的他仍然保持着呼朋唤友的生活节奏。

每天一到下班时间,单位门口就有一群人等着他去烫火锅。

大家轮流请客,好不潇洒。

但每个月78元的工资,怎么能负担得起他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

再加上编辑工作的枯燥无味,葛伟骨子里的“经商因子”又开始活动了。

这时,他留意到编辑部的隔壁就是广告部。

用葛伟的话说,整个广告部是报社最有钱的大哥。

每次当客户或者上司打开密码箱,“啪”的一声,葛伟觉得迷人极了:

打开箱子的那个声音,非常动听。

“啪”的一下,打开之后就是一扎一扎的(钱),当时我就去广告部挣钱。

(葛伟讲述当年)

广告部遵循“多劳多得”原则,而这正对葛伟的“胃口”。

能吃苦卖力,又敢想敢干。

第一年,26岁的葛伟,就挣了十多万。

后来,葛伟觉得广告生意有搞头,干脆从报社离职开办广告公司。

他再次发挥自己的经商天赋,开始卖广告画册。

他把画册定价为3500元一页,再率领40多个业务员跑业务。

创业第一年,在全国职工平均工资为1746元时,葛伟挣到了30万!

就是这30万,成为葛伟商人生涯中的第一桶金。

靠着这桶金,葛伟的财富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到“滚进了”房地产行业。

拥有敏锐的嗅觉,是一个合格商人必不可少的技能。

事实证明,葛伟的“鼻子”确实很灵敏。

进入90年代,葛伟觉察到广告行业的竞争变得激烈,利润也越来越薄,再干下去也难免是赔本赚吆喝。

于是,葛伟果断甩手,退出广告公司,拿钱去广东、海南炒房炒股。

众所周知,1988年8月,海南脱离广东建省,成为经济特区。

一时间,海南成为全国各地淘金者心中的理想国。

“十万人才下海南”的盛景出现,海南房地产业开始活跃起来。

建省之初,海南商品房价格为1350元/平米。

但到了1993年,房产价格飙升到最高峰值7500元/平米。

曾经有一家公司,以每平米2800元从另一家公司买了十几栋别墅。

不到一周,就以每平米3400元的价格转手。

仅仅几天之内,就有几百万元的进帐。

在当时,这种玩法叫“炒图纸”:

在外界没发生任何改变的情况下,一张楼房设计图加一纸批文就能卖出天价,之后再按更高的天价卖出去。

人们坚信“总有人会接盘的”,于是乎,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惹得无数人投身其中,前仆后继。

葛伟也是其中一个。

但所有人也心知肚明,这是一个极其诱人但风险也极大的游戏。

自己能不能从中分得一杯羹,不止靠胆量,还要看命好不好。

终于,1993年6月,海南房地产游戏结束,无数人在退潮后开始裸奔。

但葛伟却成为那个“命好”的人,成功上了岸。

在海南上了岸,葛伟一转身就去广东玩起了股票。

靠着买下的大量原始股,葛伟又 *** 赚了一大笔。

(年轻时期的葛伟)

南下经商,葛伟赚得盆满钵满,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富翁”。

“大富翁”当然就开始有“大富翁”的潇洒劲儿:

1988年开业的深圳新都酒店400多元一晚,一住就是一个月;

去商场买衣服,学香港老板的喜好,金 *** 的衬衫200多元一件,一买就是6件;

皮尔卡丹的皮带3000多元一条,一口价买下不还价……

不止出手阔绰,葛伟那段时间还频繁游走于生意场和各种酒会。

常常在广州的宵夜摊吃到凌晨两三点。

没有重庆火锅,那就鸡翅茄子煲配啤酒,愣是把一米七几的自己吃到了207斤。

除了吃穿,葛伟还花175万买下人生中第一栋别墅——金林花园别墅。

才三十出头,就混得呼风唤雨、风生水起,无不让人觉得他就是那个年代难得的商业天才。

葛伟曾分析过,自己赚钱的原因在于胆子大、不守财、眼光准。

但如果对那段历史稍有了解的人,便知道:

他借着90年代国内经济腾飞,炒房、炒地、做股票。

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在了时代改革、政策出台的节点上。

一句话总结:他运气好赶上了时候,再加上他胆子大敢吃螃蟹。

无论是时代造就了葛伟,还是葛伟把握住了时代,从此他的人生开启了又一个辉煌的阶段。

1997年6月18日,重庆正式成为直辖市。

从此 ,这个老牌工业城市开始加速发展的步伐。

葛伟拎着几箱现金衣锦还乡,开设自己的地产公司,正式踏入房地产的捞金大潮。

他用100万定金购得150亩地,几年的时间,地价飞涨。

一进一出之后,他获得上千万的利润。

其实,当初从媒体业跳入房地产,对葛伟来说也不算偶然。

葛伟喜欢读历史,明白一个地区进入发展轨道时,房地产是必不可少的,是刚需中的刚需。

而彼时,市场上缺少资本。

如果谁能果断出手抓住机会,这往往意味着暴利。

再加上之前,在海南炒房中尝到了巨大的甜头。

这种“暴利”,葛伟怎会不下手?

就这样,伴随着国家经济高速发展的十年,葛伟也在不断地 *** 、收获,赚得盆满钵满。

有钱之后,葛伟就越来越想做有关“情怀”、有关“理想”的事情,比如建别墅。

因为自幼生长在重庆主城渝中区,那里人口稠密、市井丰富,所以葛伟自小对乡村田园生活特别向往。

机缘巧合,1999年底,我在重庆主城九龙坡区含谷镇,找到了一块理想之地:

230亩波光荡漾的湖面,挂满柑橘的果树,芭蕉树下抽旱烟的百岁老人,湖边啄鱼的白鹭。

“采菊东篱下”,多美妙的人生。

(葛伟曾经的别墅项目)

历时一年多,在50亩土地上,葛伟盖起43个独栋别墅,将其取名“香格里拉别墅”:

日式设计风格,淡黄色墙体,深蓝色四坡屋顶,地上两层,地下一层。

其中一栋还特别用青条石打造石头别墅,做了玻璃楼梯,成为了别墅样板间。

除此之外,葛伟还租用了50亩农地,来搞家庭自耕农场。

农场划分为每户业主70平米农地,可种花、种菜、喂土鸡,可自种也可委托物管代劳。

别墅田园风格凸现,我很满意。

在楼书中,我还作诗一首:“寻找回来的世界……”

葛伟,像一个伟大的创造家,自信满满地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的“情怀之作”。

但骨感的现实却使得一切并未如想像得那般美好。

因为高速路收费、军机噪音、定位不精准等,正常情况下半年就能搞定的销售,拖拖拉拉卖了两年才售罄,徒增很多成本。

但他也算幸运,抛去七七八八的成本,“香格里拉”别墅还是让葛伟赚到了一些钱。

2003年,我在紧邻“香格里拉别墅”旁,

又买下湖边150亩地来建二期别墅。

项目名为“西郊庄园”,建了104栋独栋别墅。

一个人,一次运气好,并不代表以后每次都有好运气。

但那时的葛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怀和理想”中,丝毫没有从“香格里拉”别墅中嗅到一丁点风险的味道。

当时,有朋友力劝葛伟,建一些小联排别墅,面积小、总价低,资金回笼比较快。

但葛伟不以为然,一心想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路线,企图用奢侈、豪宅去“吸引”客户。

“大气、梦幻、超前”,是当时一位同行踩盘后发出的感叹。

可是,户型太大、装修太超前,同期竞争对手增多,再加上“西郊庄园”进出城区的堵车问题严重,别墅出现了严重滞销。

由于销售进度缓慢,一系列连环反应接踵而来:

资金回笼慢,但第三期的开发又在进行中。

不得已,葛伟从2004年开始向银行贷款。

前后有十几笔,从500万元到1000万,再到5000万元不等。

再之后,小贷公司与私人也加入。

葛伟的债权人越来越多,债务金额也越滚越大,最终滚到了3.7个亿。

一开始以为是“情怀大作”,但最后却变成“破产罪魁”。

葛伟猜中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最终,“西郊庄园”成为他这辈子无法磨灭的痛。

将产品当作品,惜售,现金流糟糕,对市场无敬畏之心。

这是多年后,葛伟反思自己破产的教训时,写下的一句话。

其实,当初“西郊庄园”在销售时,情况原本不会那么糟糕的,只是葛伟太高估自己了。

我如果售价松动,下手狠点,学学重庆地产龙头企业,

以上市壮士断腕、砸售房部也不怕的性格,保持公司稳定健康的现金流,

我至少有1个亿以上的赚头,还不算三期开发的利润,我更不会破产。

只可惜,葛伟卖别墅太过清高。

他坚信自己的别墅有巨大的升值空间,一定会不愁卖的,无形之中将很多客户拦在了门外。

葛伟清楚地记得,有一年五一长假有优惠。

一位客户在长假过后三天才来签合同,想以400万成交。

售楼小姐给葛伟打电话征询意见,葛伟给出的答案是:我就卖408万,不能降价。

就这样,一个大订单就这么黄了。

(葛伟曾经的8号别墅近景)

破产后,葛伟才真切体会到了这个400万大单的价值 :

如果是贷款400万,3年银行利息至少都要支付180万!

这个小学生的算术题,我居然不会算。

我居然情愿付一年几千万的利息,也不肯大幅降价促销。

我真是全世界最蠢的商人,最奇葩的商人。

这“蠢”和“奇葩”的背后,其实是葛伟盲目自大、忽视现金流、不考虑成本和利润造成的。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自己做的选择,跪着也得把它走完。

葛伟想着用借贷的方式加大投入,尽快把项目盘活。

可当借款越来越多,随之而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利息。

在2014年底资金链断裂前两年里,

我每天要平摊15万元利息,一年近5000万元。

一天要还15万利息,是什么概念呢?

大概就是眼睛每眨一下,一秒钟左右就需要偿还1块7毛钱。

从那时起,葛伟就变成了被“利息”追着跑的人。

为了还息,他又不得不到处借钱,雪球一个接一个急速滚下,就差最后的“雪崩”。

(葛伟的欠条和记账本)

2014年7月24日,我终于决定停止支付各类借款利息,银行、小贷、私人全停的决定。

停息,意味着灾难的正式降临,这我很清楚。

那天,重庆38.5度。

停息,意味着破产。

那天,葛伟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戒掉16年的烟又抽上了,一天3包。

透过办公室的弧形落地玻璃,葛伟看着窗下拥堵慢行的车辆,顶着炽热阳光快步行走的人群,相当木然。

葛伟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将会很难,但他远远没想到会是那么那么的难。

一家担保公司上门催息无果后,以诈骗罪之名向G安经侦进行了举报;

几家银行与小贷公司来催息,公司“门庭若市”,让葛伟应接不暇;

26个法院官司,被G安经侦调查公司2个月,被检察院关了24天被边控……

相比应付以上这些的崩溃,私人债务才最让葛伟痛心和内疚。

借钱给葛伟的不外乎三类人,他的亲朋、员工及生意伙伴。

因为他的破产,这些人全部被拖下了水。

其间,有债权人带匕首过来,要与葛伟同归于尽的;

有拍桌暴怒的;还有老人威胁要跳楼自杀的……

的确,有些债权人,是用多年省吃俭用的血汗钱,来支持葛伟的。

一位80岁的婆婆,靠捡垃圾、矿泉水瓶,攒下50万元借给我,她的女儿是我的会计。

这让我太难受太难受了。

就是我那些有钱的朋友,他们的钱也是赚得相当的辛苦。

我真的是无法面对,他们那一张张后悔、无奈、愤怒的脸。

把无数人带上绝路的同时,葛伟也亲手摧毁了自己原有的生活。

巨大的财富、声望、尊严,瞬间消失不见。

如果说,葛伟在之前处在房地产“食物链”的顶端。

那么破产后,他毫无疑问地滑向了最低端。

从前他请保姆吃顿饭就要花掉5000块,如今他只有一冰箱的洋葱番茄;

从前他住在栽满法国梧桐的700多平豪宅,如今他住在十平米的出租屋,还时刻担心会被房东赶走;

妻子带着一双儿女离开了他,从前身边围着的朋友,也作鸟兽散……

失眠,成为葛伟破产以后前两三年几乎每天发生的事。

不是上床后一两个小时睡不着,而是通宵不眠;胡子全白,头发也变得花白。

50岁的身体,已变成70岁的外观。

吃过几百颗安眠药的葛伟,也曾十几次通宵在重庆南滨路、北滨路游荡;

折磨人的心慌,随时都会出现,以致他双手轮换挠胸,直到破皮……

最严重的是,葛伟还患上了抑郁症,还好,他从未想到自杀。

这场劫难,对葛伟来说是深入骨髓的痛苦,但越痛苦,就越想东山再起。

2015年底到2016年,葛伟倾尽全力,再次说服妻子卖房卖车,筹措数百万投资进行了两个项目的创业。

然而,一切再次打了水漂。

绝望的妻子精神崩溃,与他断绝关系。

他自己则带着小女儿生活,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分崩离析。

本想创业尽快翻身,却小灾接大灾。

葛伟彻底穷途末路,陷进人生的死循环。

(葛伟学做直播)

这次,他还是没有想过自杀,而是开始反思、反省30年的经商经验,学会当一个“普通人”:

做不花钱不约人的运动,慢跑快走、俯卧撑、平板支撑、暴晒太阳;

去郊外爬山,尝试瑜伽冥想,读史玉柱、褚时健、任正非等励志人物的故事;

也许是罗永浩直播带货还债,给了葛伟人生的希望。

不得不成为老赖的他,立下决心:只要还活着一天,欠的债就一定要还。

于是,“做还债英雄,建守信社会”成为葛伟直播间的背景板。

有朋友曾问葛伟:你摊上这么大的事居然没疯没死,啥子原因?

葛伟反复思索后,给出了一个答案:

一是,我年轻时的读书,哲学的书。哲学是思想的思想,思想决定行为;

二是,我们60后天生的、奇怪的使命感及英雄情结,什么人类、国家、民族......之类的天边浮云,都要生拉硬拽跟自己扯上点关系。其实,这些关我们鸟事。

但葛伟对自己的认知也十分清醒:“可怜人必有可恶之处”!

他要挖出这“可恶”之处,要找出灾难发生的原因。

要反省,深刻反省,找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所以,才有了2019年他那篇爆火的1.6万字《罪与罚》长文。

活着、健康、不疯、不悔、不恨才会有希望。

葛伟说他这些年,一直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而一切努力,似乎有了回报:他在短视频平台上的粉丝已经超过30万,罗永浩也转发了有关他的新闻。

这一切更让葛伟觉得,未来他更要去做些什么,为自己也为别人。

回看葛伟前半生,可谓大起大落,让人唏嘘:

他曾踩中时代的诸多风口“飞上了天”,

也因时代变迁,在数年内破产清算、身负巨债、妻离子散。

说他励志,之前的所有灾难莫不是他所作所选后的“自食恶果”;

说他悲惨,他又以顽强毅力坚挺不倒,“不当逃兵”让人佩服。

下海经商前,葛伟不知道那时的钱那么好赚;

破产清算前,葛伟不知道一个人能过得那么难。

大起是他,大落是他;自信是他,自负是他;

曾经的成功属于他,往后未知的挑战在等着他!

将来还会遇到什么,葛伟不知道,但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明白那句:

平平淡淡不是真,是无奈。

无奈中前行,或许将是葛伟未来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主题曲。

参考资料:

【压力学堂】 《“老赖”罪与罚》 2019年10月15日

【凤凰卫视】 《海南房地产泡沫 造就一夜暴富神话》2016年06月21日

【和陌生人说话-腾讯新闻】《负债1个亿,我没有死,也没有逃》 2022年1月19日

【谷雨实验室-腾讯新闻】 《破产的地产富豪和他们的黄金时代》 2020年10月22日

【澎湃新闻】 《从亿万富翁到破产“失信人”:直播带货还债,目标1.2亿》 2020年10月15日

作者:朱小鹿&棒棒糖

你好,我是朱小鹿博士,是90后,也是武汉大学博士,新加坡国立大学博士后。

主业一门心思搞科研,副业用零碎时间写稿。

用动人的笔触,写走心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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