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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凡醉各有所宜,醉花宜画,袭其光也:醉云宜夜,清其思也。醉得意宜喝,宜其和也。醉将离宜击钵,壮其神也。醉文人宜谨节奏,畏其悔也:醉俊人宜益觥盂加旗帜,助烈也。
醉楼宜暑,资其清也:醉水宜秋,泛其爽也。此皆审其宜,巧其景,反此,则失饮也。
中国数千年的文学史,实际上也是一部酒的历史。
中国酒器发展史
在中国酒器发展史中,诞生了许多人类史上的重要工艺和中华民族文化艺术瑰宝。
在远古时代,人类便已学会用兽类的空角及石器来盛酒,随后,由于石器笨重粗糙。
为了方便酿造和饮用,人们随即发明了陶器器皿,西安半坡遗址中也出土了许多用以酿酒、的陶罐、煮酒的陶盆,装酒的陶瓶以及饮酒的陶碗,后来,到了夏朝后期,陶器烧制已经兼具了功能与造型,技术越发炉火纯青。
夏朝末期开始,出现了青铜铸就的酒器,其应用在殷商时期达到了顶峰,此时青铜酒器种类繁多,包括觚、爵、壶、觯、觥、罍、盉、斝、尊、卣等。后经历了隋、唐、五代等多个朝代,直到元朝,期间都以瓷制酒器为主。
隋唐之后,瓷器工艺呈现多样化,唐朝更是出现了以乳白、酱黄、葱绿三种颜色组成的“唐三彩”,盛世之际追求豪华奢靡之造物,银烛吐清烟,金尊对绮筵,玛瑙及金银玉石铸成的珍贵酒器不一而足,均为举世罕见的艺术瑰宝。
宋朝时期则出现了著名酒器“鸳鸯转香壶”和“九龙公道杯”,前者能用一个壶身盛装两种酒液;后者杯中有昂首向上的龙身雕刻,杯身绘有八条龙,故称为九龙杯,斟酒时若酒量适中,则滴酒不漏,若是超过一定 *** ,酒就会被杯中龙身吸入自带底座,因而得到“公道”之名。
明清时期,瓷制酒器的发展达到了巅峰,明朝景泰年间出现了“景泰蓝”工艺,享誉中外,为贵族豪门所追捧。而在清朝,酒器生产规模逐渐扩大,逐渐形成了以广州石湾、江西景德镇等为主的大型陶瓷器工厂,产品流通全国,甚至远销海外。
但今人饮酒,多只求饮而不求品,便也对所用器皿不甚在意了。
从器皿看中国酒文化
酒类侠,固道广,古来今往,无论是喜怒哀乐,牢骚忧愤还是离愁别绪,文人骚客们的种种情思皆与酒相生相伴,诗词歌赋中许多名作均与酒有不解之缘。东坡曾言,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范希文心中苦闷,满腔愁绪化作酒意,写作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杜子美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心下快活,只言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道家饮酒以乐,不选其具,不拘泥于形式,不在乎风格,庄子的观点是与传统儒家对饮酒的主张相左的,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主张“礼之初,始于饮食”,饮酒是为了礼乐的需要,由于儒家在中国政治历史上的重要地位。
在其主张之下,在历史长河中,各种各样的酒器应运而生,除了狭义上包含的温酒之器、盛酒之器及饮酒之器三种,此外,更有造酒酿酒之器、冰酒之器等,酒器不仅仅是一种功能性器皿,更是作为礼器起到维护国家秩序,辅助君主统治的作用。
随着朝代更替,国力盛衰,工艺变化,审美不同,用酒器皿随之发生改变。
温酒酒器的出土数量并不多,主要以斝与盉两种为主,这两种器皿都是一个物件,两种用途,既可以用来温酒,也可以用来盛酒,后来酒壶也从单纯的盛酒之器逐渐变为温酒、盛酒两用,但是古时的酒壶与今时今日常用的酒壶在材质和造型上都存在许多不同。
而盛酒酒器自古便有许多讲究,名目、造型、花样繁多,并且在饮用对象之上也有诸多限制,比如作为礼器的尊、爵,在历代王朝中都属于珍品,在典礼上或是由君主赏赐臣子饮酒时使用,迄今仍具有国宝的价值。
在古代,饮酒之器以爵、角、觥、觯、觚等为主,其造型和工艺都与温酒酒器、盛酒酒器相近,早期的青铜制品、陶瓷制品、金玉制品等都具有较高珍藏价值,而今人更加追求实用、经济,多以塑料和玻璃制品为主。
器与酒,形与神
酒器与酒,便如形与神,形神兼备,方为好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古人认为葡萄美酒颜色艳丽,豪气不足,若将其盛于夜光杯中,则相得益彰,酒色如血,饮得豪气万千,正正是笑谈渴饮匈奴血。
饮梨花酒则适用翡翠杯,青旗沽酒趁梨花,杭州酒家挂滴翠青旗卖梨花酒,若用翡翠酒杯,便与梨花酒旗相得益彰,分外妥帖。
高粱酒由夏禹之时仪狄酿成,最为古远,大禹饮而甘之,饮高粱酒,为求古韵古风,须用青铜所制酒爵,厚重古朴,方得古意;饮玉露酒,则用琉璃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玉露酒中的珠般细泡,便是装在透明的琉璃杯之中才可见其佳处。
而饮米酒,优质米酒味美而甘甜不足,若小杯酌饮,难得其味,须用大斗盛装,痛快畅饮,方显气概;饮百草酒,就用西域更新一代生长的藤本植物所结果实制作而成的藤实杯,亦称古藤杯,百年古藤,更可大增百草酒之香气;更有甚者,饮酒酒器应当配合酿酒时之国运,如饮绍兴状元红,南宋瓷杯已有衰败气象,而元瓷难免粗俗,最好是用北宋瓷杯,盛世气概之作,方可品得状元红之真意。
人生馥郁香,酒鬼几回尝
尽管今时今日,众人生活中只讲简单快速,但是中国饮酒文化源远流长,对酒与酒器之间的配合十分讲究,优质酒器,更可增添酒色。若是酒本身与文化产生了更深远的羁绊,那么其间就拥有了更多可细细品味的层次和底蕴。
2002年,“酒鬼”酒凭借艺术大师黄永玉的包装设计入选当年中国十大文化白酒,酒鬼酒与其包装,以文化相滋养,无上妙品,相得益彰。
其设计极具湘西地域文化特色,陶瓷瓶身设计素雅,在随性中见洒脱,素朴间显立意,外盒上题着黄永玉的八个草体大字——不可不醉,不可太醉。
酒鬼酒传承了湘西地区数千年间的独特酿造工艺,独创馥郁香型白酒,集“浓、清、酱”三香于一口,既是酒水,更是香水,饮用间香气袭人,令人心神激荡,让人宁做酒鬼,一醉方休。
多年来,酒鬼酒凭其独特馥郁香型及文化故事吸引众多文人雅客慕名前来,以酒互通,以酒会友,以酒论情。诗坛泰斗艾青题下名句“水的外形,火的性格”;’名士汪曾祺文思勃发,挥毫写成“一尊湘泉酒,万里楚江风”;著名作家从维熙连连称赞其为“酒中之圣,鬼中之雄”;诗人白桦见景生情:“枫叶落纷纷,酒鬼伴我行;茫茫烟雨中,疑是湘夫人”。自酒鬼酒诞生的数十年来,先后有数百名著作作家,文人骚客不吝挥毫,赞其妙爽,赞其清冽,赞其宜人,赞其和谐。
酿酒如造诗,皆是提炼令人心醉之物。酒鬼酒因湘西传承千年的酿酒技艺而生,具有前浓、中清、后酱的鲜明特色,令人饮而忘俗,回味无穷,不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