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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知和灼见的意思(真知灼见的意思)

【老游评书】 | 撰写:游苏宁(中华医学会继续教育部)

尽管帝都刚刚解禁,因疫情被居家隔离已久的人们获准涉足山水之间,各大公园人满为患。五一长假之中,自己恪守一成不变的习惯,躲进陋室品茗读书。最近在《医师报》组织的线上读书分享会中,与久违的上海中医药大学何裕民教授隔空重逢,聆听了他有关中医的高见,并有幸获赠其新书《你真的了解中医吗?》。

平心而论,虽学医出身,但自己对中医的了解,仅限于当年课堂上对老师讲课囫囵吞枣的理解和对中医经典古籍浅尝辄止的翻阅。这次潜心研读,不仅是对友人馈赠的尊重,更希望补上自己知识的短板。作为享誉杏林的中医肿瘤治疗巨擘,何教授撰写本书的初衷,就是觉得人们对看得见的东西很容易理解,对看不见而需要深入思考的内容,却难以接受。

这本科普书的主旨就是强调在治病救人的征途中,中医是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它似一盏灯,虽然不像太阳那么明亮,但始终在发光;尤其在黑夜,它可以为人们照明指路,点燃希望,提供温暖。

本书主要涉及的内容包括:你耳濡目染的中医是否代表了真正的中医?有关中医的历史真相究竟是什么?与西医相比,中医擅长的优势病种有哪些?如何理性地看待中西医不同的体系?作为护佑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国粹,中医的未来发展将何去何从?

针对这些普罗大众迫切关心的问题,何教授以他广博的学识、独特的视角、深厚的知识储备,结合自身丰富的临床经验,从哲学、医学、科学以及历史等多角度进行诠释,令自己获益匪浅。现将笔者潜心阅读的主要收获笔录于此,冀以起到抛砖引玉之功效。

千年之术的创新解读

何教授曾任中华医学会心身医学分会主任委员,潜心肿瘤的基础研究与临床诊治逾40载,积累了数万例病案。在临床实践方面,对老年病人及晚期肿瘤,尤其对胰腺癌、阿尔茨海默病及膝骨关节炎的疗效显著,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书中详细记述了他许多源于临床的睿智之思,他认为,当今世界越来越复杂,研究的对象也越来越错综。因此多一些看问题的视角、模型、范式等,无疑是有益无害的。人类有一个在演化过程中始终未能克服的弊端,即所谓理性者,往往只相信自己喜欢的信息,而本能地排斥其他己所不欲或不欣赏之信息。

医疗永远是一门有缺憾的科学技术,永远有现代疗法难以控制之疾病。对一般笃信西医的病人而言,只有被逼到死角走投无路时,才会转向中医药寻找救命稻草。

基于多年临床救治的深刻体会,何教授坚信中医药乃中华民族之瑰宝,始终护佑华夏大地上的民众健康,在历次抗疫之战中,更是发挥了西医现代手段无法企及的功用。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珍惜它,呵护它,充分发挥它的作用,大力弘扬其文化。

庚子年的这场全球蔓延之疫病,印证了世界处于百年未遇的大变局之中。但不管形势如何演化,作为龙的传人,我们至少应最低限度保护好中医药学这盏灯。善待传统及历史保留下来的技术、方法及经验等,永远是明智之举。

何教授回顾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他对中医的认识也经过了从质疑、批评、了解到坚信的漫长过程。他指出,由于世界是多元的,因此临床诊疗方法也必定多种多样。作为医生,应以解决临床问题为宗旨,而不是主观地刻意排斥西医或中医。

实际上,在临床中能够治疗疾病的绝非全是外科手术和西药,中医药对治疗慢病优势明显。中医药拥有一套非常独特的方法,即中国古人推崇的辩证施治。

中医学就像魔方,需要不断调整组合,以期达到最适合的状态。他认为在认知的思维特征上,中医以自然哲学为基础,主张整体观。西医擅长治疗共性突出的疾病,而中医对个性突出者通过辨证论治多有成效。

回首本次抗疫之战,对于新冠病毒的肆虐,在尚无疫苗的情况下,临床实践有力地证明了中医药发挥了非常突出的疗效。他坦言:追求真理当然重要,但把握智慧更重要;认识事物的“是非”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认识到“是非”可能并非泾渭分明,彼此可消长与转化。

中医与西医背后是两种文化,应各美其美。我们要懂美人之美,创造美美与共,从而共享天下大同。认识人体和防治疾病犹如登山,中医和西医目标相同,殊途同归,只是分别从山的两侧攀登,各自看到不同的风景而已。

因此,何教授建议我们应重新认识中医,他并非老调重弹,而是对护佑中华的千年之术进行重新诠释和创新解读。

史料详实地鉴古知今

恩格斯曾言:历史就是我们的一切。以史为鉴是人类最好的老师,明天只是昨日的延续,只有通过审视历史,除去尘埃,才能鉴古知今地找准前进的方向。不堪回首的历史显示,人类社会早期群星璀璨,是病菌、枪炮及钢铁改变了人类命运的进程,很多民族或文明的败亡主要是疫病大流行所致。历史上死人最多、最严重的是被称为“黑死病”的腺鼠疫,导致欧洲人口骤减1/3。1918年席卷全球的大流感,约10亿人受感染,近5000万人死亡。

尽管中医应对某些疫病效果一般,但远胜于束手待毙。在疫病肆虐之际,中医倡导“虚邪贼风,避之有时”,至少还可以提供有一定效用的矛与盾,不至于让人们赤身裸体而无望、无能地面对凶残的病毒侵袭。人类消灭天花的壮举,源自中医的“人痘接种”术。抵抗瘟疫的历史,虽然多次堪称悲壮,但却极大地促进了医学的进步,并且影响了人类文明的进程。

作者认为,在多元文化的大千世界中,人们对中医价值的认定不外乎历史、特色、实用及科学4个维度:它是宝贵的中华文化遗产;其健康观、养生观、治疗规范独特,尤其对某些复杂性、难治性疾病有奇效;价格低廉,容易推广,效价比高;虽属经验科学,但疗效可重复,对其研究日趋深入。

回眸史册,中医药对确保华夏大地子民延绵不绝,根系茂盛,枝叶繁华不可或缺;对于维系、保障、增进中华民族的生生不息,繁衍昌盛厥功至伟。回首2003年的SRAS,中西医携手不仅降低了病死率,节约了治疗成本,还减少了后遗症。抗击新冠肺炎的初见成效,也显示出在现代医学束手无策时中医药的功不可没。正是效果显著的祖国医学,呵护国人渡过了一次次疫病所致的灭顶之灾。

作者指出,中西医以不同的术语揭示着生物不同阶层系统的各自特征。中医以哲学为基础,擅长从宏观上捕捉现象;西医治病着重在对靶器官病理改变的纠正、逆转,而中医药的应用强调辨证施治,通过多途径、多靶点的整体调节,其作用常呈调整性、甚则双向性。

中医药防范疫病,并不都在于直接对抗,而是在无法精准地“一招致胜”打击敌人之际,通过防守有效地保护本土的和平与安宁,伺机出击或耗死敌人。

中医可称为生态医学,生物在不同阶层有着不同的特征,现代医学着重于揭示细胞、细胞器及基因层次的生物学特征,而中医学却着重揭示粗略的脏腑之间、特别是生命整体及其与生存环境之间的互动特征。中医药得以传承数千年而不衰,确有特定的核心价值和解决疑难杂症的奇招妙法,合理运用,常常能够绿色一些健康难题。传统中医迥异于西医之处,就在于关注机体内在自然力之协调;而不只是依赖医疗干预之一隅,而后者正是标榜为科学的现代医学最具特色、最为人称道的进步和贡献之处。

作者始终认为,中医学不只是单纯治病之学与技,同时也是中国传统文化智慧的折射与浓缩,其自信与否,很大程度上与中国文化自信互根。

医学共性的殊途同归

刻在古希腊神殿上的名言“认识你自己”,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诫我们要认识人的本质。奥斯勒将医学定义为:不确定的科学与可能性的艺术,由此厘清了医学与科学的差异性。

大凡科学都追求并捕获自然的确定性,驯服偶然性,但中西医都无法抵达这一彼岸,尤其是临床医学,疾病变化中充满玄机,具有类同于艺术创作的无限可能性。由于每位病人的唯一性,因果偶然性常常超越其必然性。对于那些假定的确定性条件,以及事后诸葛亮们揭示的最优解实际上都不存在,医生必须凭直觉与智慧,甘冒风险,敢闯危境,才有可能在危机中摆脱困局,转危为安。

医生永远也不会是全知、全能、全善,在临床实践中,不仅要明是非,更要知敬畏。治愈病人仅为小概率事件,陪伴、见证、抚慰、安顿才是大概率事件。

我们深知,科学的结论,只能来源于严谨研究后的缜密分析。时至今日,基因及细胞组学的显赫功勋并没能彻底颠覆生命的偶然性与不可知性,纤毫立辨的现代影像技术也不过是对生命真相认知的无限逼近与拟真再现。莫测不是不可测,而是任何检测都无法穷尽生命的奥秘。医疗活动有着鲜明的时间性和伦理性,医患之间在救治的时间节点、临床获益、风险的判定标准截然不同。因此,医者不仅要关注生命的客观性,眷顾主观性,还要具备同理心。也就是说,临床医学中的客观性无法穷尽,主观性漂浮不定,唯有医患之间由共情而派生出的水 *** 融的佳境偶成,才可能创造出医患之间的和谐。

何教授指出,批评和质疑是科学精神的第一要义和精髓,批评包括建设性和否认性两类,他自己的医学探索历程对中医就是从排斥到挚爱。他崇尚脚踏实地,贴近临床,不仅愿意“天马行空”地作哲学或逻辑思考,更喜欢脚踏实地进行实证性的探讨。他就是通过了解后才批评中医,希望通过批评促使中医学能凤凰涅槃般地得以更新和发展。他认为,晚清的国人处于沉睡之中,缺乏 *** 与抱负;而一旦觉醒,国人又往往只有 *** 而缺乏理性,好剑走偏锋极端行事。

从科学哲学的视角来看,中西医只是不同的学科范式,具有不可同约性。中西医面对的问题和标准不同:中医注重养生,呵护生命,西医注重治病,杀灭病菌;中医以阴阳平衡为尺度,西医以指标正常为标准;而且两者使用的概念及术语体系互不相容;中西医的世界观也不相同,中医学推崇天人合一、交相感应的开放系统整体论;西医坚信人定胜天的封闭系统还原论。尽管中西医存在众多的不同,有人甚至戏称“西医让人明明白白死,中医令人糊里糊涂活。”但真正优秀的西医从不排斥中医,所秉持的都是穿透迷雾后的睿智之见。西医的临床阅历越丰富,对中医的认识就越客观。书中记述了多位人们耳熟能详的西医巨擘对中医从初识、接纳、力挺到应用的心路历程。

对比而言,中医学认知思维的特征始终被认为是由意达悟,当今西医流行的“精准医学”“个性化医疗”与中医秉持的“病有千变,医有千法”“因人、因时、因地制宜”的诊疗原则实质上息息相通、殊途同归。

医学精髓的真知灼见

谈到医学的精髓,作者通过旁征博引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书中智者箴言和名人佳句俯拾皆是。如就其研究方法而言,医学是一门科学;就其应用而论,它是一门技艺。获得学识不代表拥有临床智慧,医生的智慧是在不确定信息下做出正确决定,让医生做出正确诊断的不是检测报告,而是敏锐的直觉,临床上要特别注重小概率事件的发生。

作者坦言:文学作品中的医生能够起死回生,真实世界中的医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已有研究显示,人多数时候并非理性动物,多数人自以为是理性决定时,实际上更多的是直觉。偏见是与生俱来的,这就是人类思考的本质。在临床诊断中,“应该的”与事实“存在的”绝非一回事,绝大多数资深医生对新病人在15秒以内就形成非常顽固的初始印象,修正初始印象低于30%。这明显是不合理、非理性、易犯错的,导致临床医生的误诊率徘徊在30%,这就是因为思维惯性所致。

作者借助中医理论精髓,理性地深究内伤杂病的特点,以引领未来。通过探究内伤杂病的共性规律,提出对其只能求之以缓,希望控制而非奢望治愈。如今针对慢病有“人类的”和“自然的”两类对策,前者往往是狂妄而征服性的;后者则体现为最大保护;在给定条件内尽可能恢复协同共生。真正能治愈疾病的是机体的内在潜力,对慢病过度干预属于有违底线的鲁莽行为。

作者指出,科学研究的是普适的自然规律,经验本身并非科学,有效性不等于科学性,以科学大旗来碾压中医学本身就是闹剧。当代临床医疗的高科技被人们戏称为“三素一汤”,即抗生素、维生素、激素和输液。尽管这些都是依据指南而行的临床最常用的治疗手段,其剂量的应用在不同医院竟存在云泥之别。韩启德曾言:科学只是一部分地球人所认定的一种体系,它很有价值,但并非唯一。我们对科学要有正确的理解,不要把科学与绝对正确联系起来。

中医学的一大核心见解是认定自然及生命拥有智慧,需承认并敬畏这些智慧,而且此智慧之能力远在人类目前所获认知之上。作者也坚信躯体具有智慧,尊重自我内在的康复能力才是智者,调动躯体智慧才是防治疾病之上上策。生命一直处于某种癌前病变状态,但机体本身具有高效抗癌机制,默默地抗击着各类病变。作者指出,中医学是科学、技艺和仁术有机合一的融合体,是真(科学)、善(仁术)、美(艺术)的统一。求真需要有严谨的科学作风和永无止境的探索精神,求善要有良好的伦理道德和高尚的情操,求美要有娴熟的技能和对美的鉴赏及创造力。

医学不是一个简单体,也不是“科学”所能统摄的,它是一个庞杂的综合体,需要从多个维度、不同方面加以把握。欲对其做出评价,尺度也应该是多维度、多方面的。仅以一个维度和方面来评估,只能是削足适履,贻笑大方。

祖国医学的天佑中华

奥斯勒曾指出临床医学的三大弊端:历史洞察的贫乏,科学与人文的断裂,技术进步与人道主义的疏离。作者认为,医学关照文化,文化反观医学,急需整合以考量。多元文化是世界的常态,因此多元的医学行为和健康方式并存也无可厚非。

人最重要的是思维模式和思考问题的方式方法,为了正确看待中医,我们亟需确立一些思维底线和基准。

医学本质上是一种生活方式,中医学不是一门孤零零的操作技艺和方法手段,它与中国传统文化及中国本土思维方式密切相关,与国人日常生活方式唇齿相依。

希波克拉底曾言:要使食物变成你的药物,不要让药物变成你的食物,这与中医的思想如出一辙。作者旁征博引地分析了古今中外不同时期所风行的千奇百怪的医疗措施,理性地指出,我们大可不必就历史上的荒谬无稽之认识和不可理喻之行为去苛求古人,同时也以无可辩驳的事实对各种“黑中医”的无稽之谈进行了有力回击。

近现代以来,医学的发展轨迹是从西学东渐,到全盘西化,再逐步渐入“古为今用,古慧今悟”。如今,中西文化双峰并峙,二水分流,互学互鉴,通过对话交流,中西学术从部分融通过渡到深度融合,总的趋势是倡导对话而非对抗。在新的历史地平线上,应秉持两点论,在尊重和发掘传统的同时,质疑并批判传统。我们应摒弃激愤、狭隘的情绪,不再固守矫枉必须过正的信念,不再拘泥于新旧、古今、高下等之间非此即彼的认知范畴,重新审视传统,为民族复兴积聚根植于主体性的文化自信。

外科泰斗黄家驷曾言:外科医生能够达到的最高境界是尽可能不用手术刀。作者通过总结自己丰富的临床经验后坦言:民意对疗效的认同,是中医药千年不衰的基石。中医学是原创的空间资源,蕴含着许多潜在科学认知,值得努力挖掘和提升。中医药真正的优势凸显于对慢病及复杂性疾病的防控。如今对肿瘤治疗的莫衷一是,既有利益因素掺杂其中,也有临床本身或然性因素的影响,且人类本性又容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他在书中用详实的数据重点介绍了自己最为擅长的中医药治疗领域:如治疗逾万例胰腺癌病人所取得的骄人疗效,防治阿尔茨海默病的初战告捷,对膝骨关节炎的非创伤性治疗,借助中医智慧对系统性疲劳不耐症的防范所提出的“中国方案”。

不仅如此,他指出中医界高水平的医生往往不在大医院,这是由中医的文化特点所决定:人性化治疗,更贴近民众。中医学本能地强调医患关系,让医疗变得和蔼可亲,极少出现医疗纠纷;基于活泼多样的诊疗方式,有效提高了对慢病的疗效。

尽管成绩喜人,但作者清晰地认识到,真正要让中医药学这株经历了数千年沧桑的老枝重新焕发青春,吐出新嫩芽叶,路漫漫其修远兮。因为很多阻力来自于科学共同体内部的认知迷茫与混乱,缺乏必不可少的哲思和自我拷问,以及锲而不舍的工匠精神、献身精神和精耕最后一里地之韧劲。

兼容并包的致胜之道

何教授指出,医学就其本质而言,天生就是一门有缺憾的科学技术。医学是一门人学,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普罗大众对于医疗既强烈期盼、不可或缺,又“敬畏”且不寒而栗。现实的窘迫是医疗远未能令人满意,迫切需要借助中国传统智慧,给出中国方案。而善待传统,就有可能获得丰厚的回报,发展和弘扬中医药,至少令人多了一种看待问题的不同模式和思路,让人们尤为从容地从更多层次、维度及视角看待问题,或许曲径通幽,柳暗花明。

先哲曾言:生物学中只有一条定律,那就是所有概况都有例外。所有的物理科学,最后的表达都是数字公式,但生命科学给出的都只能是概率或百分比。

长期以来,中国医学界相互抵牾的情况非常严重,西医看不起中医,中医诋毁西医,内科小觑外科,外科唯我独尊。其实在治病的过程中,所有医者都行走在告别泥潭的长途跋涉中。因此我们既要认识到中医药学的优势与不足,也需客观地分析西医手段的长短优劣,不宜以偏概全。

作者坦言:当下的中医行进在历史的钢丝绳上,一方面,既要回应社会科学化的诉求与医疗技术进步的挑战,又要接受科学主义与技术主义的苛责,同时也要摆脱它们的干扰与纠缠;另一方面,既要坚守民族文化的自立与自强,也要防范民族主义、江湖异化及迷信歧化的滋扰,走出一条符合辩证法的中医复兴之路。

因此,中西医不必陷入互比高低的意气之争,而要为了人类健康的未来,和衷共济地寻找相互融洽之处。中医的健康观、医疗观与理法方药的独特疗愈模式,可以通过与西医对话而不是对垒,来寻求真正意义上的补充与替代。这绝非权宜之计,而是中华文化复兴、思想创新的机遇;大凡领 *** 、执牛耳之辈,必然坚持多元发展观,摈弃一元进步论。他们深知,唯有差异性才能孵化出新的思维和疗法。只有中西医勠力同心地携手奋进,才能和衷共济地筑起护佑中华健康的致胜之道。

查理芒格指出,成功的关键是看问题需要更多的模型、视野及角度。对于中医,有人奉若珍宝,有人弃如敝屣。中医药学能从智慧和文化等角度,给人们以不同的启示,从而增添智慧。

韩启德说:我们现在的医疗出了问题,不是因为它的衰弱,而是因为它的昌盛;不是因为它没有作为,而是因为它不知何时为止。在宗教强盛、科学幼弱的时代,人们把魔法信为医学;在科学强盛宗教衰弱的今天,人们把医学误当作魔法。

作者认为,医学不仅是科学,还是一种人文文化;不仅是一门技术,更是一种艺术。我们今天最缺乏的是人文精神、宽容精神以及平和地对待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精神。大疫过后,必将会唤起人们重新认识中医的热情。因此,重新认识中医,不仅是新的思想契机,也是一份文化自觉。

何教授认为,医学本身就是一门综合性学科,临床医学大师基本上都是博取中西医之长者。科学发展之路就是不断告别谬误的过程,对中医理论既不能简单地摒弃,也不能盲目地弘扬。应明确提倡底线思维,讲究兼容并包。学会理性思考,摒弃情绪化倾向,学会多学科、多方向协同,以精益求精、锲而不舍的精神去深耕最后一里地,以新的姿态迎接新的时代。

作者坦言:凡历史,皆为序章。应大力推崇并践行费孝通先生的理念: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中医药是带给病人光亮和希望、生机及生命力量之灯,你可以不喜欢这盏灯,但不要毁坏它。在全社会大力提倡中医药的今天,我们需要的是中医药“接着讲”,让正剧继续且隆重地上演。

尽管已年近古稀,但作者依然满怀信心地展望未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无数的历史事实证明,天佑中华有中医,经过大疫的考验,中医药蓄势待发正当时。

本文转载自:老游评书,作者:游苏宁(中华医学会继续教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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