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穷山恶水之间,我们胆战心惊地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远远看到一个小乡镇的影子,我估计那就是五丰乡,此时三哥拿出电话。
他是打给大张的,他问大张有几家人过来了,然后让大张找个房间关人。
这就奇怪了,怎么和刚才与姓安的说的不一样。
亮子也觉得不对头,伸过头来,说三哥,不是大张要你帮李家再找个女人吗?怎么还有几家?
三哥阴险地笑了,说上次那女人才卖三万,你看看秦雅,多漂亮,才值三万嘛?听说李家看了日子今天等着老婆入洞房,我估计,今天李家必买,老子至少得卖四万。
亮子一惊,四万?我的三哥,这可多赚了一万呢。可,可你叫大张安排几家人干吗?
笨蛋,这就叫竞争,要是没人和他家抢,他家肯出血嘛,老子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今天这喜事办不成,才能卖个好价钱。
亮子这货不知道是笨还是讨好,说三哥真是高啊。
我从后视镜看了看秦雅,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我,木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我心一酸,转开眼。
四万元,这是一个被贩卖的年轻美貌女孩的价格。
她昨天晚上身上带的,背包背的,也完全超过了这个数。
特别是那只被亮子偷去的碧玉手环,价值一定不菲。
五丰乡街外有两条路,一条入街、一条从侧面经过,我放缓速度,目光搜索着,只要看到 *** 部门或者有派出所,我马上将车强行开进去。
我选择开向入街方向,三哥立即说方成,往左边开,不上街。
我不甘心地看着入街的那条路,权衡着要不要冲过去。
三哥说方成,别看了,就算进了街道,再走二十来米一转角,汽车就根本进不去,派出所在街的那一边,你想闯过去是没有机会的。
我脸一僵,晃眼之间,三哥手上拿着一串佛珠,我估计这又是什么暗器,不由心里一个寒颤。
这货果然阴险,一眼能看出我的想法。
我知道要是矢口否认,反而让他反感。但如果不解释,他更会对我警惕,如此一想,不如坦白。
我说三哥果然火眼金睛,说实在话,我的确有这个想法,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我总得想办法活命对不对。
三哥倒真没想到我如此坦白,诧异看我一眼,说方成,你倒坦白。
我说三哥,我是实话实说,我这人就喜欢简简单单过日子,挣点小钱,喝喝小酒,不想惹什么麻烦,可我也不笨,要是命都没了,总不会不想办法吧。
亮子说你tama好好开车,到时我们把你放了。
我摇摇头,说三哥、要不是亮子哥没开过这种危险山路,这个时候我可能就被姓安的折磨死了。现在虽然多活了几个小时,可我把你们送出山,我就没价值了,你们总会把我送给姓安的对不对?
亮子急了,吼道,你tama倒想得多哈,好好给老子开车,敢出点事,看我不马上要你命。
三哥诧异地制止亮子,说方成,你说说为什么?
我说三哥,你们认为我会给你们带来后患,所以肯定是要我死。不过,我发现三哥是特别聪明之人,杀人这种事自己是不会亲自出手的,所以来个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姓安的,一箭双雕对不对。
三哥被我恭维,似乎有点高兴,不过他故意狡辩说就算我把你交给安哥,他就算要收拾你,但谁不知道杀人偿命,所以也不一定打死你啊,他难道不想活了?
我摇摇头,说三哥,阳江坠崖丧命的事每年都有好多起,姓安的是当地人,我又是一个开黑车的,他想弄出一个还不易如反掌?
三哥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方成,你既然这么明白,那你说说,你打算如何把命挣回去?
我说三哥,如何挣,还不是你说了算?
三哥点点头,说方成,你知道就好,今天别坏了老子的事,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绕过五丰乡场镇,往前开了不到一公里,三哥指着一个农家大院说开进去。
仅从外面看也足以看出这是当地富人,房子一楼一底,除三堵外墙,其余完全是实木结构,带着山里人特有的风格,四周的围墙用了当地石条和灰砖,琉璃瓦盖在屋顶和围墙上,富贵毕现。
汽车可以直接进大门,里面完全铺了水泥地面,这在五丰乡这么穷的地方,极为罕见。
大院之内,有几个男女坐在塑料凳子上,抽烟聊天,一见我们进来,立即站起来,对着车指点起来。
三哥让我们别急着下车,他先下去。
一个肥头大耳的人从房间里出来,他穿着一件皮质夹克上衣,里面是一件黑白斑点的花T恤,衣袖被他粗暴地挽起,手臂上浓黑的纹身一直延伸到手腕。
这肥猪和三哥相视一笑,进了里面的客厅,过了几分钟,肥猪招呼外面的人进客厅去。
三哥出来上车,狠声说:秦雅,你好好听着,以前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至少得被玩几天才会卖。这次算你运气,可以直接被别人买走当老婆。
不过,谁当你男人现在还说不清楚,等会他们会过来看你的,你给老子听好了,看货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敢反抗,坏了老子好事,我就把你交给这里的哥们,乡下男人粗鲁,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估计让他们连续干两天他们也不会停的。
秦雅吓得脸色苍白,惊恐的眼神让人心寒。
三哥带我和秦雅来到客厅一侧的房间,除了木制座椅外,还有张条形茶几。
亮子站在门口守着我们。
秦雅一进门就扑在我怀里,惊恐地哭泣,“方成,救我,救救我…….”
我痛苦万分,抱住她,说秦雅,会的,只要我活着,我就救你,就怕,就怕我也……
她紧紧靠在我身上,方成,我冷,抱紧我,抱紧我……
我一直抱着她啊,无助的痛苦,痛彻我心。
她轻轻将背靠在我胸口,头仰望着屋顶,似乎是祈祷,似乎想上吊自杀。
我们的手在她腰间紧扣,不经意之间,我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的胸前。
从我这个位置,一眼就看到她那撕开的衣服下雪白的高耸,那凝脂般的细嫩让我不由一震,那嫩紫的边缘隐约可见,我差点就起了剧烈反应……
突然,我想到刚才三哥那恶毒的话,来了这么多人目的是什么,对,这是一场拍卖,是一场看色论价的拍卖,一场买家可以看、摸、捏女人的邪恶拍卖……
我心砰砰跳起来,从腰间抬起手,伸向秦雅的胸前,伸向她那露出的雪白。
秦雅目光看了我一眼,却没有一丝一毫拒绝,小声说方成,想怎样都行,我愿意……
我苦笑,没有说话,将那撕裂的T恤两端拿在手上,将T恤拉紧,打了一个结。
秦雅的眼泪缓缓流出,我说秦雅,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
我蹲下身,用牙把运动服裂开的拉锁咬紧,用手紧紧捏住轻轻往上拉,把拉链拉到胸前。
我不敢再往上拉,怕一用力马上就会再次裂开。
我站起来,秦雅流着泪挽住我呢喃了一句,方成,我好想成为你的女人。
随即吻过来,与我的唇紧紧粘在一起……
在这黑暗的一天多里,我们知道,只有对方,才是自己最可以相信的人,越是危险,越是绝望,我们似乎更依赖对方,我们的亲吻那样热烈,那样疯狂,我的手被她拉进了衣服里,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抚摸着……
“砰……”一声踢门的声音传来,几个人急匆匆的脚步声进了大院,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喊道,“张哥,张哥,你什么意思?”
我和秦雅立即松开,我拉着她的手从窗口看出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女人带着两个男子急匆匆跑进来,那女人短发圆脸,体态丰腴,穿着一件风衣,里面是薄薄紫红毛衣,黑色紧身裤,目光中怒气凌人。
凭我直觉,这女人与山里的一般农妇又不一般。
跟在她身后有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一位二十七八的青年,一眼看去,如是父子。
肥猪大张马上出来,在堂屋门外迎接三个男女,他满脸堆笑,伸出手去,就想握住女人的手,说小花嫂子到了啊,正好,正要给你们电话呢。
女人手一缩,没让肥猪拉上自己的手,怒气冲冲地问,大张,你什么意思?我家大志那边等着媳妇拜堂,你狗R的却背后使阴招害我们。
肥猪脸上却是一笑,说小花嫂子,你先进来,进来再说嘛。
此时,我却见三哥出来了,他来到关我们这间屋,开门进来,站在我和秦雅正前方,阴冷地看了我两眼,说方成,等会你扮演秦雅的堂哥。
我一楞,这货又要搞什么鬼,说三哥,什么意思啊?
三哥说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卖个大价钱,方成,老子明说吧,你扮演秦雅的堂哥,你不是要把命挣回去吗?那得看你表现了。
*** ,心中暗骂,可嘴里还得说,三哥,你说吧,我该做啥。
三哥阴沉的脸露出一丝笑容,方成,你要做的很简单,你就一口咬定秦雅的家里要彩礼四万,是为她爸治病,然后怎么说,看我脸色行事。
我们从房间出来,他带着秦雅进了堂屋,然后关上门。而我站在院子里,不过,我可以通过堂屋的窗口看到里面。
亮子跟着我,他也直想看,所以,堂屋的一切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里面的人在看到秦雅的第一眼时,都呆住了。
秦雅虽然已是可怜楚楚,可那份美丽、那份气质已高过一切,可能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更不用说只要舍得花钱,这女人就可能是自己的老婆,就可以让她夜夜被自己享用。
大张说话了,他说这就是今天带过来的人,大家看看这她长得多漂亮,说干那事,让你狗R的精尽人亡没问题吧,看看那对N子,生娃后N水绝对足够,看看这翘挺的 *** ,凭老子的经验,不仅能生娃,而且生男孩的机率特别大……
大张带着Y邪的目光看着秦雅,说着乡里人粗俗的言语,把秦雅的能给乡里男人和家族带来无数好处描绘了一遍,然后话题一转。
小花嫂子,李大,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这个女人,她老爸得病了,需要一大笔钱,要四万块彩礼,你们那三万根本不够,所以嘛,我只得再找点其他人家,我说个价,五万元,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谁能拿出钱,今晚她就是谁的婆娘了。
“五万!?”进来的人惊呼,那神情完全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