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元一位的粥

【小哪吒有话说专栏】

3元一位的粥

原创作者|爱吃冰糕的小哪吒(山东省济南实验初级中学教师)

雪后的校园格外清新，小哪吒低头拾了打油诗一首：风飘黄叶冬意涼，水流石涧雪倘佯，红墙倒映家国暖，蓝天苍穹任翱翔。

今天（11月9日）考试，早走了一会儿去包子店吃包子喝粥。特别爱喝这家的八宝粥，3元一位，随便喝。

才五点半，店里还没开始上人。在我前面付费的是一位父亲和小学的女儿，点了几个包子一个卤蛋一碗随便喝的粥。刚要轮到我点餐，服务员喊前面的爷儿俩：“先生，刚才给您多算了五毛钱。”于是他们开始倒腾五毛钱，我看到父亲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有两张一百元的，剩下的都是零的。这个年月，年龄不超过50岁，小学的孩子，现金，厚厚的略显陈旧的棉服，这些特征让我判断他大概是并不富裕。等我点完餐，陆续进来几个客人。先是两个我们的学生，下午考试，个头不高，俩男孩，一定是初一的，几个包子……两份儿随便喝的粥。又进来娘儿俩，妈妈和小学的女儿，包子，卤蛋……两份儿随便喝的粥。又进来的是小夫妻俩，从那尖尖的一大盘包子可以判断，差不多是外地来的，饿坏了………两份儿随便喝的粥。平时吃饭速度很快的我今天也没啥事儿，就慢慢吃，慢慢看。挨着我最近的是小夫妻俩，男孩发现我在看他们（快五十的我管他叫男孩没毛病），大大方方地喝完第一碗粥又去盛了一大碗，是呢，随便喝，没毛病。两个小男孩很显然是好朋友，直到吃完饭，俩人也只是每人喝了一碗粥，看样子还是吃包子来劲。小女孩的妈妈只给她盛了半碗粥，给自己盛了一碗。最先进来的父女俩已经吃完了，父亲把女儿剩下的包子吃掉了，看样子小女孩也爱喝粥，竟然喝了一大碗。

小哪吒泪点比较低，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餐具，走出了店门。那位父亲，完全可以用女儿的碗再去盛碗粥给自己喝；那小哥俩，完全可以只点一碗粥；那位母亲，完全可以给女儿盛满；那小夫妻俩，完全可以共享一碗粥。小哪吒我看到的，是学生，父亲，母亲，夫妻……这就是我们的人民。如果说明星名人的行为代表着一小部分人的素质，而我今天所看到的是普罗大众的素质，一碗3元随便喝的粥，映射出了今天中国人的面貌。

早在20多年前，我的一位小妹妹同事告诉我，姐姐，你买了衣服鞋子穿着不合适我去给你退，我找他们退东西都有经验了。原来，她曾经为了参加同学的婚礼，在商场买了衣服，标牌不拆，然后参加完婚礼再退回去。就跟《夏洛特烦恼》里面夏洛是一样的。那时候我们只是把这当笑话。回想那些年，恐怕有这样神操作的不只是我的小妹妹吧，在看文章的您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行为？也许，您会给这样的行为扣个占便宜的帽子，我同意，这就是占便宜。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穷，这样丢人的便宜谁愿意去占？今天恐怕你送人的衣服连标签都还没拆呢。

20年前，我就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日本教育专家为了测试中国和日本儿童的能力，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题目，在很多题目上，中国的儿童都略输一筹，唯独在一个题目上，日本教育家预言，未来世界是中国的。这个测试题目是一个小游戏，一个瓶子里放着十个栓着绳的小球，瓶口只允许一个小球通过，看哪个队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小球拿出来。游戏宣布开始后，中国队有个男孩马上大声喊，听我的，张三，李四，王五……男孩自己最后一个把小球拎出来，只用了不足15秒。当其他队伍都还在面面相觑时，中国的儿童已经完胜。什么才是胜利者的基石，团结、有序！如果一个国家能团结、有序，那它的人民就是无坚不摧的队伍。当年的儿童，今天已经35-45岁，也就是孩子的爸爸妈妈的年纪。果然，是他们，又一次不负众望，在新冠疫情大战中，充当起中坚力量，将老老少少团结在一起，让世界真正认识了中国。

2000后的小年初中毕业去欧洲旅游，奶奶回来告状，说满团的人都跟着外国人齐呼啦地过马路了（其实凑足一撮人过马路不是中国人的专利），就小年一个人，非得跑老远走斑马线，还批评团里的导游，“要注意中国人的素质”，虽然是告状，但蓝猫明显感受到了奶奶的自豪。高中暑假去日本旅游，小年特意在自己的行李箱挂了一个中国旗样式的标识牌，她说她这173的个子，“走到哪里都要让人看到中国人的高大。”

这就是我们的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素质。小哪吒曾经说过，“看人要看细节，大事面前人往往会伪装自己，只有细节，是来不及伪装或者不屑伪装，细节决定成败。”一碗3元钱的粥，让我们看到的是中国人经济的富有，心灵的富有；一碗3元钱的粥，让我们看到的是中国人的豪迈，中国人的豪放；一碗3元钱的粥，让我们看到的是中国精神！

即将到来的冬奥会，是对我们中国力量的考验，也是对我们中国素质的考验，是世界对中国的信任，也是中国向世界的宣誓。

2022年2月，注定是中国精神影响下的世界和平的春天。

2021年11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