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六月强调:“我可以是狗,但不会是舔狗!”
我一边忙着别的事情,一边说:“有狗不舔主人的么?”
她早有答案:“怎么没有,导盲犬啊!”
我想了想,没有再执念。放下手边的事情,我脑子里就冒出一个画面。我一直想养一条中华田园小黄。它蹲在院子里,我叫它的时候,它就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连尾巴都不摇。
我比较奇怪,觉得短发女孩很容易性感。文文静静的短发女孩稍有身材,举止再白净细糯一些,就够了。六月就是这样的姑娘,留一头利索的短发,常有一副美不自知的呆萌。
可作为Moon,六月可不算蠢顿。这不是在赞赏六月的某种价值观,而是她坚信自己的想法,并不折不扣地践行:可以是狗,但绝不是舔狗。
“舔狗的精髓是主动,但我从不主动。即便心动到骨头里了,也不主动。主动有时候会很惹人讨厌,像是伸手讨要的行为。我是Moon,偏向喜欢服从与被安排,Star说什么就听什么。舔狗许是会主动投其所好,我也不想过多揣测Star的喜好。Star喜欢什么告诉我就好,不想猜测。当然,无论如何对方也得是我看得上眼,跪得下身子的人。”六月说。
因此,六月也遭过误解。
六月搭上过一个她所谓“心动到骨头里”的Star。时间久了,六月这脾气,那Star常是自我怀疑,觉得六月不够“喜欢”自己。这种状态下,Star就容易憋上一股闷气,手自然就黑了。因为“心动到骨头里”,六月就咬着牙挺着。即便这样,六月也从没改过自己的脾性。
“我已经是随叫随到,什么要求都照单全收,这不足够表明我的态度么?他甩我的时候说我不够喜欢他。喜欢难道只有一个样子,非得跟个哈巴狗似的天天绕着他摇尾巴么?看不懂我便是不适合我,掰了也没啥可惜的。我可以是狗,因为我的Moon属性,但我不会是舔狗。Moon卑微的是身体,舔狗卑微的是灵魂,我的灵魂必须得和所有人一样高贵!”六月这么抱怨。
和六月的俏丽短发一样,她的想法也清丽可人。当然无关对错,我们从来没有标准答案,不讲对错。
顺着导盲犬,六月继续说:“导盲犬不是舔狗的原因,是因为他被训练了其他更多的作用。它有规矩不谄媚,是主人的眼睛,也是主人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一天,我也希望自己是他生活里的一块必需品,不需要摇着尾巴做舔狗,以此来换取所谓喜欢与价值。”
听完六月的话,思绪里荡出一圈话,像疾风暴雨,落我的脑子里。但当我想捞起这些话,却只能弄起一手的黑黢黢的苦水。然后感叹,生活里那些紧紧相拥的人,也大概都必须是相互依赖的联盟啊。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他生活里的必需品,我想,那一天,我会愿意对他主动摇尾巴的!”六月最后这么说。
这话惹得我想亲六月一口。在五月不温不火的愁闷里,亲一口笃定又温柔的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