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1] 帽子和脑袋。 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1805—1875年)很俭朴,常常戴着破旧的帽子在街上行走。有个行路人嘲笑他:“你脑袋上边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帽子吗?”安徒生回敬道:“你帽子下边的那下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脑袋吗?” [2] 搞笑夫妻,幽默男女。。 一个男人来到酒吧,要了一瓶白酒,一饮而尽,随后大笑了足有三分钟。过了一会儿,又大声哭泣起来。三分钟后,他又大笑起来。就这样,这个男人又笑又哭大约十来次,最后终于安定下来。他站起身,对旁边观望的人们说道:“对不起,真对不起大家,今天我开着新买的车,带着我那个又丑又讨厌的媳妇在高速公路行驶时,发生了车祸,我老婆死了。”说后,又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我的新车呀! ” [3] 四姐妹拜佛。 一日四姐妹到寺庙去拜佛。老和尚说:“女施主不便入内! ”四姐妹均着急地老和尚通融一下,老和尚沉吟片刻后,说:除非是处女,才可以进来。你们都是处女吗? 四妹首先开口说:“我只是看过一次男人的那东西,算不算处女?”老和尚微微一笑:“你用净水盆里的水洗洗眼睛,就可以进去了。四妹洗洗眼睛,高兴地进去了。 三妹发愁地说:我摸过一次男人的那东西。老和尚一怔:那就洗洗手吧。三妹也高兴地洗手去了。 二妹刚想开口说话,排在最后的大姐挤到前面着急的说:师傅!我可不想用她洗 *** 的水来漱口! [4] 女人和猫。 一女在班里吐槽她家猫太贱,自己想和它玩时它看都不看自己,自己不想和它玩了它就各种粘人。她一朋友默默飘了一句:我觉得你也挺贱的,猫不想和你玩时你缠着它,它想和你玩时你又不玩了…… [5] 便宜货。 一色翁死,其子烧了两个纸糊小姐陪葬,贪便宜买了纸面不好的。 次日,色翁托梦:“吝啬儿子,那小姐有皮肤病……” [6] 幽默讽刺和搞笑中秋广告语。 我有钱啦,都不知道怎么花,去买皮鞋,我对服务员开玩笑说:“有人皮的吗?”服务员生气,说:“有病啊你?有鬼皮的,要吗?”后来,我花1千多元钱买了一双,拿回去找人一看,鬼才知道是什么皮的! [7] 丑事成双。 一位妇人在医院的升降机中分娩,觉得非常难为情。护士小姐安慰她说。“没有关系的,这不算什么啦,两年前还有一位太太,在医生大门口就生下小孩子的。”不料这位妇人竟哭了起来,说:“那位太太也是我啊! ” [8] 补脑药水。 老李特别爱喝啤酒,但他妻子却说喝啤酒也伤身体,坚决不允许他喝,老李突生一计,把啤酒倒进补脑药水瓶里,说这是医生让喝的,还让妻子尝过。妻子信以为真,于是他天天都能喝上啤酒了。有一天,老李的妻子去赴宴,有人请她喝啤酒。她推辞不过,勉强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这哪里是啤酒,不要骗我!这分明是补脑药水! ” [9] 西门庆两个未婚老婆。 西门庆从没办过结婚手续,却拥有两个未婚老婆。 这是法律不允许的。 其中一个必须转正。 在他的两个家中,从良女李师师和小寡妇潘金莲正激烈地争取自己的合法身份。 李师师是音乐学院毕业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材和气质也是一流,尤其是唱卡拉OK的时候,简直比原唱更像原唱。 西门庆出门参加活动经常带着她。 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结婚?李师师认真地问。 西门庆笑,急什么?你已是第249次问这个问题了。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李师师说,你结婚的时候,新娘是不是我?新鲜吧。说完笑了,很妩媚。 西门庆摇头,不新鲜,结婚不过是形式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师师说,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坐过台。 西门庆说,那是你不认识我以前的事,我要的是我们的现在和将来,而不是过去,知道吗?老婆。 李师师欣慰地笑了,你真好,老公。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只爱我一个? 西门庆说,老婆,你难道连自己的老公都不相信?我跟潘金莲那娘们早就断了,你说,她既没有你长得漂亮,又没有你这样的才华,连卡拉OK那么简单的玩意都唱不好,高声上不去,低音下不来,中音又不稳定,唱起歌来像小学生读课文一样,跳起舞来像做广播体操,一点情调都没有,谁会娶她?除非是武大郎那样的 *** 。这且不说,这娘们还一脸的克夫相,你看,这武大郎不就是她克死的吗?像我这样做生意的人最爱讲究的,怎么会跟她这样不干不净的人在一起呢? 李师师逼问,那以前呢? 西门庆说,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一时糊涂嘛。 李师师笑,以后可要清醒点,要不我剪了你。说着用食指和中指张开又并拢,做了个剪的动作。 西门庆说,那你自己不也没有一点幸福了?边说边伸手揽过李师师,让她失去了暂时说话的机会。 西门庆和李师师快活的时候,潘金莲正在大雪纷飞的午夜为西门庆赶织毛衣。 潘金莲没李师师好命,小学五年级就被迫辍学了,等希望工程搞起来以后,她已失去了重背书包的机会了,早早嫁给了县城那个卖烧饼的个体户武大郎。乡下女子,贫寒出身,只学会了洗衣做饭,要说特长,便只有针线活一项。西门庆却为她温柔贤惠的性格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而留连忘返,乐不思蜀。 我们去登记吧,我要为你生崽。潘金莲只会这样说。 西门庆笑,男人以事业为重,结婚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考虑,等我几年,到30岁再说不迟。 潘金莲说,女人很容易老的,到时候我老了,丑了,你还要不要我?说着竟流了泪。 西门庆吻干了她的眼泪,动情地说,怎么会呢? 潘金莲哭,我相信你,可是你总让我难以置信。你看,你的CALL机上又有那个姓李的小姐留的言。 西门庆脱口而出,你是说李师师?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漏了嘴。她不可能知道的。 我不知道是李师师还是李什么,潘金莲止住了哭声,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是哪个公司的?你跟她怎么认识的?多长时间了? 一个坐台小姐。西门庆赶紧解释。 潘金莲破涕为笑,嘲笑了一句,不错嘛,水平蛮高哇,连坐台小姐也钓得到手,只怕是要跟她结婚了的哟。 西门庆说,怎么会呢?谁惹得起她?她跟那个叫宋徵宗的领导很早就有一腿,给那个叫宋江的黑社会老大做过情妇,听说那个叫燕青的通缉犯也同她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我惹她,不是嫌死得太慢了吗? 潘金莲无语,许久才幽幽地说,我结过婚,丧过偶,你不嫌弃我吗? 西门庆说,你是个不幸的人,我不会让你再受苦的,相信我,好吗?老婆。很认真很沉重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我最最亲爱的人就是我的老公。潘金莲很感动,贴着西门庆的耳朵叫了一声,老公。 西门庆的耳朵痒痒的,但他来不及抠,就贴着潘金莲的耳朵也叫了一声,老婆。 此时,一个叫李师师的女人正在西门庆的另一套公寓里抱着枕头说胡话。 酒瓶空着。烟盒空着。 抱枕头的女人却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