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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性学家鼻祖(我国性学家)

前言

众所周知,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都十分保守、传统,对于情爱 *** 都闭口不谈,一些文人墨客在记叙或者写作时遇到该方面的问题时,都是刻意的回避,或者短短几字,一笔带过,即使在现在这样的开放社会,这种思想仍然根深蒂固。

然而,当一个人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高谈“情爱 *** ”时。不出意外地遭到了世人的口诛笔伐,甚至还被挂上“卖春博士”的骂名,长达半个多世纪。他的名字叫做张竞生。他是民国第一批留法博士,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风雨人物,著名哲学家、美学家、文学家、教育家以及性学第一人。

张竞生

包办婚姻下的牺牲品和一段难辨真假的情史

张竞生出生在广东饶平的一户富贵人家家里。成年之后,他父亲希望他继承家业,但是张竞生心怀大志,一心想要北上求学。想要去上海闯一番新天地,但是他的想法却被父亲百般阻挠。张竞生一怒之下,将父亲告上官府。张竞生的父亲听说儿子将他这个老子告上了公堂,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感觉到“儿大不由爹了”。

张竞生的父亲作出让步,想要求学可以,但是得同意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结婚,张竞生为了能北上求学,最终咬咬牙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但是他一直都在主张婚姻自由,所以对这位妻子心中根本没有多少感情。

完婚一个月后,张竞生就离开家乡,来到了上海,之后又辗转到北京,开始在京师大学堂求学。

汪精卫

在北京求学时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革命派人士汪精卫,汪精卫因为刺杀摄政王而被捕入狱。当时他非常崇拜汪精卫,经常给狱中的汪精卫传递消息,深受汪精卫和孙中山的欣赏。

于是,在1912年的时候,他成为民国 *** 派选第一批官费去东洋、西洋留学的学生。他的第一站是号称浪漫之都的巴黎,在巴黎大学进修。而就是在巴黎留学期间,他踏上了“性”这条“不归路”。

正如莎士比亚所言,“哪个男子不善钟情?哪个女子不善怀春?”虽然张竞生在家乡已经成婚,但他从未体验过什么是真正的情爱,二十多岁气血方刚的张竞生在法国开启了属于自己的情爱之旅。

期初,张竞生寄居在一个音乐教师的家里,在这里邂逅了一位十六七岁的瑞士少女。但是两人的爱情还没开花结果就被女房东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张竞生

没多久,女房东请了一位女助教,在相处之下,这位女助教给张竞生抛出了爱情的橄榄枝,张竞生欣然接受。当两人越走越近的时候,结果又被女房东干涉。女助教忍无可忍,于是便辞去工作搬到一家旅馆居住。闲暇之余,女助教便邀请张竞生去旅馆陪伴她。在耶稣受难日这天,女助教留张竞生过夜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然而就在关键时刻,女助教看到墙上挂着的耶稣画像,一把推开张竞生,略显悲伤地说道:“耶稣既然为人类而死,而我们怎么能在他死难日这天这么做呢?”

张竞生傻眼了,他惊讶地看着女助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天晚上,女助教给他讲了许多有关精神恋爱的故事,张竞生深受感触。

从那之后,两人每次见面都是以友情的标准款待对方,始终没有突破友情到达夫妻之亲的地步。两人货真价实地谈了一场“浪漫带着古典色彩的精神恋爱”,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却充满真爱的甜美。

如果说前两位女子是张竞生的人生过客的话。那么占据他情史重要一页的就是他遇到的第三位女子了。

(左)胡适(中)桑格夫人(右)张竞生

这个女子是一位民间女诗人,起初,张竞生认为女诗人和他在一起是为了钱财,然而事实证明,是他想错了,人家女诗人并非为了钱财才和他在一起,在为张竞生献身之后,她甚至连一杯咖啡的钱都没有让张竞生垫付过,这让张竞生很是感动。

从此之后,两个彻底放飞自我,一起去山间草地游玩,欣赏郊外的风景,探讨风花雪月的情爱。纵情野鹤山水间,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张竞生曾回忆那段时光,以他的话来说就是:“……好似在极乐世界,死与生挣扎的声音!”

然而好景不长,这段美好的情爱之花终将无法结果,女诗人告诉张竞生,她的未婚夫在战场上负伤了,她要和母亲去照顾他,张竞生知道,他无法挽留女诗人,即使万般不舍,也只能让她离去。

离别是悲伤的,为了纪念这段短暂的感情,张竞生翻译出苏曼殊的诗句:“谁怜一阕断肠词,摇落秋怀只自知!况是异乡兼日暮,疏钟红叶最相思。”临别时,女诗人告诉他,她要将这三个月的相处写成小说,取名《三个月的情侣》。

张竞生开办“美的书店”的公告

虽然离别后张竞生对女诗人非常思念,但最终还是没有相见。在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日子后,他无意间在书摊上发现一本名叫《三个月的情侣》的小说。张竞生欣喜若狂,赶紧拿起小说翻看。当他看到小说里的内容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女诗人和他在一起是有计划的,并且故意将期限设定为三个月。女诗人在书中透露,尽管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但是她和张竞生在一起时,流露出的感情是发自内心的。虽然两人的相遇是一场安排好的计划,但女诗人却入戏太深,伤到了自己。最终决定在一个小山村了却余生。

张竞生从小在一个封建社会中长大,包办婚姻是一个时代的独有特色,尽管他向往自由,但他真的置身在自由的法国时,他却犹豫了,甚至胆怯退缩了,以至于留下了一生中无法弥补的遗憾。

爱情四大定则

1920年,张竞生带着遗憾回到了中国。此刻的他经过法国自由婚姻的熏陶,他回国后更加渴望自由。他将无法满足自由婚姻的恨转移到了包办婚姻,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尽毕生之力亲手埋葬传承千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回国没多久后,张竞生被蔡元培先生邀请到北大当哲学教授。在此期间,学校里发生了一件很受争议的“婚姻事件”。

蔡元培

当时北大生物学主任谭熙鸿的妻子刚刚病逝不到一个月,于是谭熙鸿就决定和尸骨未凉的妻子的妹妹陈淑君结婚,而且当时陈淑君已经有婚约了,但是俩人不顾众亲友的反对,毅然决定结婚。如此行为,在当时那个社会,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于是,张竞生也对此事发表了看法,他在《晨报》上发表了一篇非常著名的论文,叫《爱情的定则与陈淑君女士事的研究》,在此论文中他提出了爱情四大定则:

一、爱情是有条件的。

二、爱情是可以比较的。

三、爱情是可以变迁的。

四、夫妻为朋友的一种。

在此我就不过多介绍这爱情四大定则的含义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一下。

现在来看,这四大定则从字面上看,好像都挺容易理解的,但是在当时,这篇论文可是掀起了一场针对爱情的大规模讨论,它开创了男女自由婚恋,甚至改变了中国传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性命运。打开了女性对于婚姻的想法和看法,嫁给一个人不幸福也可以选择改嫁。当时,大文豪鲁迅先生也曾评价过:“至于张先生的伟伦,我也很佩服,我若作文,也许这样说的。但事实很难……知道私有之念之消除,大约当在25世纪。”

鲁迅

成也《性史》败也《性史》

张竞生在出国留学期间,他的原配妻子因病去世了,没给张竞生留下一儿半女,。虽然张竞生对发妻没什么感情,但是心里还是很愧疚的。而造成这一悲剧的就是包办婚姻,所以,张竞生对包办婚姻恨之入骨。

在北大当教授期间,他认识一个名叫褚问娟的女子,俩人结成了夫妻。褚问娟是浙江永康女校的一名老师,为了扩大学校,主张将学校附近的佛堂改为学堂,结果引起当地权势的不满,而张竞生和她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认识的。

当时在旧社会,佛像啊、神像啊,都是非常尊贵的,因此,社会舆论铺天盖地的向褚问娟袭来,张竞生为了安慰她,主动给她写信,褚问娟也觉得多方的想法和自己很相似,于是便一直通过书信来往。就这样,一来二去俩人就熟识了。

褚问娟为了见一见张竞生,于是便从浙江来到了北京,张竞生为了她能有地方学习,于是将她推荐给了胡适,胡适十分欣赏这个褚问娟,于是将她安排进了北大学习。从此以后,张竞生成了褚问娟学习上和生活上的导师。

张竞生《性史1926》

没多久,张竞生开始对褚问娟疯狂追求,但是褚问娟对张竞生并不感冒,无意和他成为伴侣,多次婉拒张竞生。然而张竞生还有一个情敌,一个小军阀也在追求褚问娟,甚至还被逼婚,张竞生抓住机会,向褚问娟建议,和他结成夫妻,这样小军阀就不会骚扰她了,相对于小军阀, 张竞生更顺褚问娟的眼,于是答应了张竞生的求婚,俩人在北京举行了一场西式婚礼。

婚后,夫妻俩住在什刹海附近的一个小四合院里。对于两人的婚姻,褚问娟曾回忆,做到了“相敬如宾,琴瑟静好”。婚后,张竞生也没有闲下,一直在研究情爱和 *** 方面的关系。他认为:“性是一种学问,是一种科学艺术”。

1925年冬天,张竞生在《京报》上发表了一则名为《一个寒假的最好消遣法,一代“优种社”同人启事》为题的征文公告。面向社会公开征集有关于性的个人经历。在当时的社会,这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顿时一片哗然。闭口不谈的事被公开放在桌面上谈论。这对当时人们的思想来说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冲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一下。

此征文公告一经发出,受到了不少的投稿,于是张竞生从众多投稿中挑出部分优秀的稿件,整理编出了《性史》一书。其中包含的内容非常多,有兴趣可以去搜索一下,这里就不过多介绍了。总体来说,这本书已经超出了当时民国时期人们的思想好大一截。

《性史》出版第一天就引来了一大堆读者购买,日销上千本,而且还是一个书店。为了维持交通秩序,巡捕房警察都得用水枪疏散人群。

张伯苓

从此张竞生彻底名声大噪,然而,更多的人认为,张竞生这是去法国染上了法国的恶劣风气。南开大学的校长张伯苓都曾批评:“诲淫之书,以此为最,青年阅之,为害之烈,不啻(chì)洪水猛兽。”

没多久,红极一时的《性史》就被查封了。张竞生也背上了各种骂名,从此身败名裂。面对万人的唾骂,他淡然视之:“一种米养百种人,我不反对别人搞脏的政治,当成仁的战士,做宗教的使者,总需要一名小丑吧?让我来染红鼻子吧!”

虽然众人不理解张竞生,但是梁漱溟却为其辩解:“张竞生在校外出版一种《性史》,其内容猥亵,很遭物议。我虽亦认为给社会的影响不良,然却谅解其人似与下流胡闹者有别。”

虽说是辩解,但也是褒奖各半,可见当时张竞生出版的《性史》对社会思想有多么大的冲击力。

▶开创新文化的“学者”

当时,国内动乱,北大给教授们无法准时发工资,张竞生为了养家糊口,决定辞掉教授工作,去外地谋生,尽管妻子褚问娟再三劝阻,但张竞生还是不为所动,毅然辞去教授之职,带着一个北大的旁听生金满城去了上海,开了一家非常著名的书店——美的书店。

当时金满城生活拮据,张竞生便时常接济他。褚问娟认为金满城心术不正,绝非善类,多次劝说张竞生与他断绝来往,然而张竞生认为妻子目光短浅,不予理会。然而万万没想到,不久之后,金满城就带着所有的现款逃走了,给张竞生留了一 *** 债。

张竞生写的书法

此事给了张竞生不小的打击,但他很快就从失落中反省出来。他一边写书,一边大量翻译世界名著,创办了杂志《新文化》,名声也在一点点恢复。

有人曾责备张竞生,既然身为学者,而且还有钱,为何不游历世界,学习更多的知识,然而去研究一些污秽的问题?

张竞生则表示,自己研究的所谓的“污秽”问题,同研究天文的天文学、民族问题的民族学、风俗习惯的风俗学一样。都是在研究问题,无论那种学问都可研究。而常人与学问家不同的是,常人不肯说,不肯研究,只在暗中偷偷摸摸,而学问家则一视同仁。研究常人所不敢或者不能研究的问题。

▶情人制的推崇者

张竞生虽然提出“四大定则”,深知其中奥秘,但他的婚姻并非一帆风顺,他与褚问娟在上海期间经常发生矛盾,最终两人的感情只维持了三年便破裂了。

离婚后,张竞生独自生活,他也曾有过几位情人。也或许他被法国那种自由浪漫的风气熏陶,也或许是爱情婚姻的失意,这才促使他大力推崇“情人制”。

他认为,男女双方在交往的过程中应该是独立的、自由的、互不侵犯的。主张提高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同时鼓励女性独立自主

这句话的确没问题,当时女性社会地位普遍都比男性低,但是接下来他的想法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民国时期的女性

他勾勒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情人制”社会:法律规定男女结婚既是夫妻,则凡以情爱结合者,不论他是长久的、暂时的、公开的、秘密的、一夫一妻的、多夫多妻的,凡事其承认的结合期内,就承认其为夫妻。

他还认为,在“情人制”社会下,男女在一起结婚不应该局限于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而是产生出无穷尽的精神快乐。跳出“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条框,不受外界的干扰,男女双方可以选择心仪的对象。

“情人制”,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人尽可妻”;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人尽可夫”。而对于整体来说确实“人尽夫也,而实无夫之名;人尽妻也,但又无妻之实”。张竞生如此高论,别说当时的旧社会了,就算是放到现在的社会也接受不了啊,即便是鲁迅先生所说的25世纪恐怕也不大可能实现。

▶是文妖还是先知

张竞生的一生似乎除了诽谤没有其他的荣誉。

从留学法国回来后,在国内提倡少生优生的计划生育政策,为了推行此政策,他上书广东省省长兼督军的陈炯明,主张一对夫妻只生两个孩子,然而当时陈炯明不但妻妾成群,孩子也是一大片。结果他被当成“神经病”给处理了。

张竞生的故居

没多久,他受聘成为一所中学的校长,他大刀阔斧地开始进行教育改革,结果触碰到了当地权势的利益,当了仅仅八个月的校长就辞职了。

随后,他被北大聘为教授。自此期间,他抨击包办婚姻、大谈情爱,写出“四大定则”,汇编《性史》,他因《性史》而出名,也因《性史》而身败名裂。甚至背上了一系列的骂名。

张竞生的一生虽然有很多的爱情往事,但是他并非一个爱色之徒,事实上,他研究的两性只是他研究的一部分,他研究的领域非常多,哲学、美学、教育学等一些列学术都是他研究的对象。只不过是因为他的《性史》太出名了,所以他被打上了这个“卖春博士”的标签。

1970年,张竞生去世了,享年八十二岁。在他弥留之际,曾黯然写到:“毁誉原无一定的,凡大思想家类多受诋于当时,而获直于后世者。”

小结:

不得不说,张竞生是出生在了一个不是他出生的年代,也或许是因为他去法国留学,看到了法国巴黎的古典浪漫,所以才会出现很多不符合那个时代的思想,所以会受到时代的抨击,人们把他当神经病一样对待。虽然他的言论的确挺大胆,但是,他也算一种新思想的鼻祖。现如今,他已经被冠上了“中国第一性学家”“中国计划生育首倡者”等荣誉称号。而他的《性史》直到2014年才从新出版,被封禁了将近一个世纪。

说句题外话,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全程都是皱着眉头,在如今的今天,张竞生的言论我仍然无法理解,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定义,他是那个年代唯一的性启蒙者,虽说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我认为,在那个群英荟萃的年代,他真的算一个文妖。

注:资料来源于《民国风流 大人物的情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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