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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是好人还是坏人,玉姐是什么电视剧

我的阳

  玉姐姐

  一

  人越闲越出怪事,这不,近3年的战“疫”,次次参加,或值守,或慰问,或作新闻报道,没事!但或有人问我:好着呢,戴了口罩。我笑道。可这次,闲下来时,却中招了。

2022年11月18日,突然再次封城,这次叫静默。到四季花城卡点上领进出牌子一一晚上8点,小丁电话我。必须的,单位本来就小,7个人上班,3个病号,1个怀孕,就连一把手老大也因心脏问题正在县医院住院。

危难之处显身手!何况在这时候。虽退休,但还是党员呐。晚餐后,我乘着夜色出发,从阳光花城往西,不远,是崇阳最新的一条大道,叫人民大道,宽阔的柏油路面两旁栽着绿化树,此时,街灯亮起,夜色中的高楼大厦虽然仍遮去了大部天空,但城市仍有一份空旷,我认为是今日天城最美丽的大道。

车辆不多但有,虽然大都行色匆匆,但仍有行人,与3年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不是别的,城市的基础设施还是一样:路是一样的宽,灯火依旧辉煌,但有一样截然不同:紧张。3年前的第一次封城,我也曾几次一个人走过这条路,万户萧疏鬼唱歌。那时,特别是2020年春节期间,走在这条路上,除了紧张,就感觉萧索,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让人想忍不住痛哭一场的感觉。

这次不一样了,不论行人或是车辆,还是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感觉放松许多:我们赢了,假阳鬼子(新冠,我们戏称)输了!尽管小区,办公部门前设置的抗灾救灾帐篷依在,所有的餐饮娱乐场所关门,住店的旅客进门前24小时核酸。

因为路程不远,不一会儿就在四季花城门口领到了进出的门牌。回来的路上,还到超市买了点菜带回家,洗个澡,上床刷一会手机,色不亦空,空不亦色,不到11点,睡觉:明天要去值守呢。

  二

谁知,第二天小丁一早来电:那个牌子是单位做的,无效,只能用县抗疫总指挥部制作的。那好,我在家里等待,若需要,请说一声:我答。更谁知的是,至第四天,发生了意外:楼栋封了。

出大问题了,就看新闻,一查朋友圈,发现:每天的感染数仍在增加,同时,县 *** 准备在鹿门建方仓。

  我知道,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添乱,只有耐下心来,等待,等待,再等待。

核酸,小区又建起了红帐篷,“下来做核酸哟”“下来做核酸哟”,小喇叭里一个女子用崇阳话在喊。先下去做了两天,至第三天,换成上门做核酸。想着单位,想着还在寒潮中值守下沉的同伴,真是又急又心疼,恨不得马上飞出去,和他们一起并肩战斗。

但是不行,关键时刻更需冷静,千万不能打乱总指挥部的战略部署。整整半个月,宅在家里,看书看电视,刷手机,电视剧《天下长河》《风吹半夏》都是多年不见的好剧,卡塔尔世界杯也很精彩,特别是第一轮,阿根廷对阵沙特,让人几乎惊歪了下巴。当然用的最频繁的是手机,其间,我还通过微信采访,写了两篇新闻,《海报丨今年有雨加雪》《雪景那么美,而我却最爱雪中的那张脸》,算是以手中的笔又一次参与了这场世纪大战。

以下就是闲下来的时光了,那干什么呢?刷手机!这么多年来,仿佛我就从来没有这么闲过,我要把古典十大名曲,世界十大名曲,还有排箫十大名曲重新领略一遍,记住,是领略,而不仅仅是一般的欣赏。另外,还要了解中国的三山五岳,佛教名山,还有长江黄河河西走廊等,因为过去这些,我都只能从书本上学到,囫囵吞枣似的,不但没有感觉,而且记不住。现在好了,手机上想找哪里就有哪里,用视频或抖音的形式,就如身临其境般。期间除了弟弟送了一大袋的蔬菜外,这段时间,我几乎有点天昏地黑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更出人意料的是:解封。北京解封,广州解封,上海解封,湖北解封,全县解封!人民网是这样说的:自2020至2022,3年战“疫”,我们一起付出了很多,这次未经清零的解封,实在是迫不得已,希望人人戴好口罩,做好防护,以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

  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人就是这样。命令下得似乎太突然又那么合乎情理,一下子涌起众说纷纭。

核酸,再见!核酸,再也不见!各种各样的思潮跌宕起伏,都懒得理会了,只忽然看见一微信朋友提议:见证历史的时候到了。

  我是个历史迷啊,怎能漏掉这时刻!

第二天早起,就去上班,这时,我的同伴我的姐妹兄弟该是多么的累啊,数九严寒,当我们关在房里烤着火看着电视的时候,他们却坚守一线,在风雪中与病毒比剑,正是因为他们的付出,才设置了3道厉害防控线,将无孔不入的疫情挡在了我们的身外,他们才是时代最可爱的人啦。

大街上,一边走着,一边感慨着,在四季花城门口踫着了头,她已经提前出院走上了战疫的第一线。“我出去转转哈。”戴着口罩,和她打过招呼后,便朝发展大厦走去。一定要拍下这个时刻的发展大厦!因为这里是全县部门干部职工上班最集中处,也是群众办理各种证件的最集中定点处。3年来,都设置门卫,疫情期间,严格管控,扫码进门。解封后,它是怎样一番光景。

  核酸,李主席,要24小时核酸!看,我还是被拦住了。那么哪里去做呢?我问。档案馆有做核酸,门卫答。

行,沿着那条熟悉的路,我来到曾工作多年的档案馆。馆门未开,门前搭了个台子,两位小白正在收拾,我问:可以帮我做检酸检测吗?他们答:没有了,今天的试剂已全部用完了。

没办法了!我随后从档案馆穿过大集公园,一想:还不如用这时间到城内走走。于是,戴好口罩,有的就打的,没的就步行,从城北至城南,从城西至诚市,一路上,边看边体会边拍照:解封后的第一天,一点都不热闹喜庆,而是人人自护,充满悲情。

  一场跑下来,就有点累了,幸亏没有电话催上班。

  三

  确定自己阳了,已是在发病的2天以后。

时光在前行,悲也好,喜也罢,谁也挡不住。刚开始人们还在这份含着悲伤的自由里行。卡点拆除,路上不要刷行程码了,坐飞机,坐高铁也不要了行程码。全城核酸检测点压缩至6个,离家最近的一个在大集广场,每天排着老长老长的队。

网络上言论许多,谁也找不出比隔离更好的办法,唯有的是谨慎而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有的人甚至求神拜佛,自求多福。

不过,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人们不难发现,最重要的是:奥密克戎的毒性已大大降低。人民至上,生命至上,老百姓对国家充满了信心。

这期间,网络段子也多,最出名的有两段:北京,如果阳过了叫阳过,阳好了的叫阳康,又阳了的叫王重阳,阳了九次的九阳真经。湖北的呢,阳这件事,当天阳叫当阳,慢慢阳的叫郧阳,在武汉阳了叫汉阳,重复阳了的叫崇阳,千万不要长阳。这些聪明的段子高手,让人笑中含泪,但却折射了一个现实:阳,已经是大面积了,它已 *** 地从各个方向疯狂向人们扑来。

那是解封近一个星期后,好友昀打电话我去吃饭:玉姐,明天来我家吃饭,煮了牛排,腊肉炆线粉粑。小范围,特殊时期,她嘱咐我。

  想到就好吃,昀在文友群中,出了名的高级厨师,更何况20多天了,一个人吃的都是些什么呀,于是,欣然答应。谁知斜里插入了个程咬金。

“玉姐,玉姐,你在哪里呢?”“玉姐,我开车在你家楼下,快一齐到海姑家去吃饭。”

这个程咬金不是别人,是我的两个妹妹小冬和桃。说起我这两个妹妹就叫人心疼,记得小时候甘先生跟我算命:命里多姊妹,但长大后隔江隔海。那时没有一人相信:几个山里女孩子,长大后会隔江隔海?

  《增广贤文》里说:命里有时还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几十年过去后,我3个妹妹,现如今一个在江苏东台,一个在武汉,一个在广州,这不是隔江隔海么。

十点多钟接到电话时,我还在被窝里刷手机,便立马起床,梳洗后,高高兴兴地一同去郭家岭我的大弟海的家。

  “天啦,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我一边上车一边跟两个妹妹说。

“昨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妈妈妈对我说,小冬,小冬,还不回来,我煮了一锅菜,陈诺说不好吃,要把我的锅打烂。”小冬还是一向的大大咧咧,所以今天一早就邀上桃直奔崇阳。原来小冬计划让已考取律师证的女儿到老家湖北就业,就先在武汉为女儿买了房,此次是回武汉装修房子的。

  “哎,龙娭毑还是喜欢你多一些。”我打趣说:母亲去世快10年了,但我们心里谁也放不下。我知道,就像飘飞的风筝,妹妹们飞得再高再远,这线窝还攥在崇阳。

“阳现在事儿不大,刘涛(妹夫)的侄姑娘们在美国法国,还不是阳了又好好了又阳。”小冬边开车边说,一副轻松自在模样。外面的世界可能还真不一样,我想:比方世界杯,卡塔尔,人群那么密集,不也一路火爆推进。那稍有紧张的心啦,就完全放下来了。

喝酒,吃饭,打麻将,一连两天,我家比过年还热闹。这辈子是弟兄,怕下辈子还是不成,三年疫情隔着,天离路远的骨肉情份,相见时难别亦难,所有的心里话都托给杯中酒,所有的人生不如意,都跳过麻将桌,然后沉醉在二五八里,今天是团聚,是家人最好的时光。

  四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正应了那句古话,趁你病,要你命。

两天后,2个妹妹走了。那天深夜,弟弟把我送到阳光花城,一上楼,我就发觉不大对劲:浑身冰凉,特别是洗澡时,发现小腿肚子肿得绷硬:坏了,小腿是人的第二心脏,我立马找来那日本人的膏药贴上,若不这样,我的小腿会抽筋,疼死我也。

  失眠,正当我有点担心要出事时,却翻来覆去地失眠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有点头重脚轻,流清鼻涕。但有一件事,等着我去处理:女婿要去成都结算,大外孙要上网课,女儿上班,不但他们一家子没饭吃,就连小外孙子都没人带。

大概9点多钟出发,从阳光花城西去四季花城,一路上醉酒般恍兮惚兮,到女儿家还没待够十分钟就打电话给女儿:我感冒了,得马上走。

  女儿敏感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虽然仍恍兮惚兮,但估计自己真的有病后,还是尽量避开人群,找小路狼狈逃回来,在药店买了些药,后到超市买了点菜,戴着口罩,低着头匆匆回家。

中午跟晚上随便做了点吃的应付一下,但不忘喝满满一杯烈酒,这是我对待至寒,胃寒宫寒外加20多年类风湿的自己的最直接而屡试不爽的办法。

只是这次失效了,凡事有例外。痛,哎,痛,晚上,也不知怎么睡过去的,半夜被痛醒:头,颈脊,肩,腰脊,膝,手指,脚趾,哪哪都痛,特别小腿抽筋厉害一一真有点怕了,上一次痛得我差点不想活了。慌慌地爬起来,上厕所,整个身子颤抖着筛康样一一样子也太惨了。

就支撑着吃药,中药板蓝根,还有一些西药,不按标准,胡乱一把吞下。

最难受的一夜终于熬过去了。第二天,待我醒来时,就猜想到那个谁都不愿拥有但现在出现得最普遍的字:阳。因为几乎十年没感冒过的我,怎会突然感冒?但我还是有点侥幸:如果是阳,一定不只我一个人。

我在家一边继续吃药,一边休息,同时似乎也在等待一个结果。这期间,还差点吃出了问题,将板蓝根与复方氨酚烷胺片合吃,第一次吃下去,那次是饭前,不过几分钟,我肚子就痛,是尖锐的痛那种,上了个厕所后,才好。第二次,也是饭前,用板蓝根泡水将那两片药一起吞下后,又喝了一口药酒,突然,不行——像遭了一重击,头晕目眩,我赶快放下酒,匆匆吃了几口饭后下桌。还是不行,一股巨大的荡动在我腹内搅动,哇——差一点就冲口而出,眼泪都出来了。一定是吃坏了药!此时,我才坚信,就再也不敢碰它们了。

  我仍在等待着。果不其然,就在我发病后的第三天,冬打电话我:姐,我阳了,桃也病了。

一点也不意外。我立马转而告诉小冬:别出去,自觉隔离,要吃好,增强抵抗力,注意吃药,多喝水。不要怕,这阳已经不是老虎,它吃不了人了。

疼痛感在慢慢地减轻,到第三天,有点干咳,喉咙里有痰,人还是难受。在接到小冬电话的同一天下午,弟弟海也来电话来,有气无力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病了,厉害,遍身骨头都痛。另外,小弟标姑还有小侄若愚也病了,发烧。还能怎样?我都无语了,第四天,我更是接到一个几乎是气人的消息:老家大哥大嫂还有侄孙都在发烧!还有,那天来陪我们的海弟的亲家母也阳了。

  这是什么妖!这是一网打尽啊。

  五

  转机。

  连花清瘟,布洛芬,药店没有卖。听说可以打针,大医院是不去了,太烦。便找到离家不远的一家小诊所。

大约9点过后,小诊所病人多多,站队就诊。病人戴着普通口罩,医务人员戴另一种加厚防护型的。我提醒大家:请离我远一点。并悄悄地问医生:“我这病可以治吗?”

医生先是一愣,继而一笑说:“我这里没有新冠,现在所有医院都没有新冠”,然后他指了指楼上:“诊所每天几百病人……”

  哦一一,意味深长一笑,那我就放心了,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好像一样的病,大都开出清毒,止咳化痰的药。这期间,有一个病人好像不同病例,被医生劝走了。有护士来说:“我在发烧”,但病人实在太多了,没办法休息。

  “几天了?”医生问。

  “5天了”,我答。

  经过简单的问诊,医生为我开了4盒药,其中:2盒复方桔梗止咳片,1盒盐酸氨溴索口服溶液,1盒金青感冒颗粒,共80元,不贵。

大晴天,太阳很亮,拎着药一个人往回走,路上行人不多,原来的阳被关在笼子里,只是羊,现在没有栏栅,阳变成了狼,谁不怕呢。

  商店在开门,歺饮,超市,都开了门,并且不要扫码。出入随意,方便却让人担心。

身体本来有好转,有了这药便更有信心些。谁知,又惹出一祸:儿子阳了。

儿子本在乡镇工作,不听劝,回家住了不到2天,成了无辜阳。晚上,高烧,劝他吃药又不听,嚷嚷着要退烧的药一一怕是全县都没有哟,何况乌漆墨黑,天寒地冻的。病情刚回头的我被一股股巨大的阴气逼迫着,心胆俱寒一一这应该是重阳到了罢,我想。但看着儿子惨白的脸,又心疼不过,真比自己病了还难受,若不是5天前,我打那里经过,怕是吓都要吓死了。

  一夜寒彻。

第六天,晴。状况有了根本好转,不痛,干咳明显减少,最重要的是:阳儿子有了好转。上午出去买菜,特地到对面的羊肉馆买了一大碗浓浓的鲜羊汤,另外红烧了鲫鱼,小炒青菜,看着儿子吃了小碗饭,就像漫长冬夜终于看到了曙光,一度冰冷的心才渐渐暖和起来。

  愿阳死翘翘,愿阳立马死绝种,愿阳远离地球,愿每一个人都不阳。

  (写于阳后第六天)

李玉娥,女,网名玉姐姐,湖北崇阳人,80年代开始写作。参与编辑出版志书50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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