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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重症护理小组培训(科室危重症小组护理工作计划)

“感谢我当时误打误撞的学了医,现在才能拥有这么多次为国出力的机会。”

“医生真正的战场永远是患者的床旁,离病人近一点,就是离生的希望更近一点。”

“搞危重症的,要有鹰一样的眼睛,因为病人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变化,都是他们在与死神掰手腕儿。”

童朝晖(中)在呼吸重症监护室查房前,都会了解每一个患者的病情。王艾冰摄

这三句话是2021北京榜样年度候选人、北京朝阳医院党委常委、副院长童朝晖在描述自己32年医生生涯中经常提到的3句话,用来提醒自己也提醒众多学生,他是一个医生、一个临床医生、一个呼吸危重症临床医生。

“每次突发事件,都让我感恩能为国家做点事情”

在朝阳医院,童朝晖有3个“固定”的办公场所,一个是位于门诊楼9楼尽头的一间出门诊的办公室,另一个在住院部13楼的呼吸重症监护病房,除了这两个地方外,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办公室,走进这间并不大的办公室,最先看到的就是墙面上挂着的一张他参加“全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个人”颁奖时的照片。

重症八仙合影,童朝晖(右三),受访者供图。

“我特意让他们洗出来挂上去的,因为这对于我个人来说不仅是一份荣誉,也是从医33年中难得的一次考验的见证。”童朝晖看着那张身后的照片说到,仿佛再次回到了在武汉的100天。

2020年1月18日,童朝晖出征武汉时是跟女儿一起去机场的,女儿出国学习,他去武汉抗疫。“女儿拿着个大箱子,我拿着个小箱子,心想我两个礼拜就回来了。”童朝晖回忆,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100天。到武汉就扎进隔离区,用2天时间把所有新冠肺炎重症患者情况摸查一遍、重症八仙、坚守武汉到最后的专家、随后直接辗转哈尔滨、吉林、青岛、北京、石家庄、通化等多地,连续战疫250余天,行程超过1.5万公里。

重症八仙再次到同样的位置并合影(管向东因为在云南抗疫,并未参加)受访者供图。

这些是童朝晖在出发时从没有想到要完成的事情,但他都完成了。这其实离不开此前多次突发事件的积累。

2003年童朝晖承担北京市SARS主检医师的艰巨任务,随后成为SARS定点医院的病区主任,带领团队取得百余名患者无一例死亡的战绩;2008年发现北京第1例H5N1禽流感患者;2013年诊治北京第1例H7N9患者;2019年发现并成功救治北京第1例H5N6禽流感患者;同年,诊断并救治109年以来北京首次出现的2例输入型肺鼠疫患者。

“为国出力,我一直是毫不犹豫要勇往直前的。”童朝晖告诉记者,正是这份毫不犹豫让他回想起任何一次走上疫情的一线都不记得有任何恐惧。也是这份毫不犹豫让他告诉记者,“现在看起来坚持学医是正确的,不然我可能都没有为国出力的机会。”

“最开始并不想学医,但天生喜欢挑战”

之所以说坚持学医,是因为童朝晖当年填报志愿时并未填医学,学医是他被调剂的结果。

“我大学填志愿时没报医学,那会想学机械、计算机这些专业,但是因为报考的志愿都没有录取,我是被调剂到医学院的,第一年还有点不想学,想再参加一次高考。”童朝晖笑着说,但是那会父母和老师同学都劝我,让我坚持,也就是在坚持的过程中,我发现医生这个行业给人的挑战感和成就感是非常大的。

童朝晖在出门诊。王艾冰摄

“做医生是一个慢慢喜欢的过程,但只要做了医生,就要做个名医。”这句话是童朝晖接受自己是一名医生的开始。从那之后,他未来的职业生涯开始以医生为核心。“本科毕业去医院轮转,只要有重病人我就不走,哪怕不是我的病人,我也要跟着去抢救,好像我天生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当医生一定要是博士,所以我拿博士比其他大部分同学都拿得早……”

喜欢挑战的童朝晖仿佛注定要做一名危重症医生,每次遇到危重症病人,他都会看似轻松的说一句“试一试”。2014年,童朝晖接到了一个求救电话,“一位24岁的产妇误服了百草枯,请求会诊指导救治。”接到电话后,童朝晖和团队医务人员立即赶往患者所在的医院,路上却接到对方电话说:“你们别来了,患者已经快不行了。”

“还是过去吧,试一试。”就是这样看似轻松的一句话,让童朝晖和医生们坚持赶了过去,经过一番抢救后,患者闯过一关又一关,并最终等到了适合的肺源,接受了双侧肺移植。现在谈起当时为什么要坚持过去,童朝晖还是淡淡的说,“就想着试一试吧,万一呢。”

“做呼吸重症的好像啥也不会,却是离死神最近的”

童朝晖的这句“试一试吧,万一呢”背后,承载着太多患者和家庭生的希望。

“我最大的挑战其实在我所负责的呼吸重症监护室里,那里有16张床位,里边躺着的病人是我每天来到医院最放心不下的人。”童朝晖沉重地说到。当健康时报记者走进这间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发现,与其他病房不同的是,这里每一个患者好像都安静地睡着;这里的每一个医生面对的都是用力呼吸着的危重症病人,而童朝晖在这个特殊的地方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童朝晖在查房中。受访者供图

在这里工作了18年的北京朝阳医院呼吸重症监护病房护士长张春艳说,“童院是我们的领路人吧。”在张春艳的印象中,这个领路人天生带着一种威严,“童院很少对我们发脾气,但是就是每个人面对他的时候都会有压力,每次他来之前,年轻医生都会有一点害怕。”张春艳说到,18年的过程中,她只见童院发过两次火,一次是他的学生连基本的知识点都没记住;另一次是因为我们病房有3个同时上ECMO的病人,很多病人也比较危重,有些病人的细节我们没有处理得很好。

“我跟他们发火都是因为他们对病人没有做到最好。”童朝晖笑着说,我经常跟他们说,“未来10年、20年这些病人、甚至我自己的生命都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而且危重症病人的救治是一个团队,每一个人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作为一名呼吸科危重症医生,童朝晖时常勉励自己和学生的一句话是,“外科医生会动刀子、心血管医生会介入,呼吸科医生好像啥也不会,但是因为我们做危重症,每天面对的病人都是生死之间,你必须什么都要会,要有责任心、爱心和细心,还要有清晰的逻辑、不断积累的经验以及不断更新的知识点....。”

“一名医生,永远要走到病人床旁”

“33年了,每次遇到重病人或者突发事件的时候,感觉最初的热情依然会被唤起。”童朝晖说,不管走到哪,不管我是什么职位,看病人才是我的铁饭碗。“从最开始做医生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成功抢救病人带给我的满足感。”

童朝晖在给病人检查身体。受访者供图

所以即使到今天,童朝晖依然坚持每周一次门诊,两次查房,“跟在病人床旁得这个习惯,我从做科主任的时候一直坚持到现在。”周一门诊、周二和周五分别两次呼吸重症监护室查房是童朝晖雷打不动的习惯。早上7点到医院,童朝晖的第一件事是在办公室门口的公用跑步机上进行简单的锻炼,然后就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记者跟诊发现,从早上8点到中午11点,童朝晖出门诊。门诊患者的CT,童朝晖的平均观察时间大概都在6分钟左右。门诊结束,没有任何空闲,他立马参加了2个科室的会议,午饭是同事给他的一个花卷。

“明天早上7点50我会到呼吸重症监护室查房。”结束完上午的工作,他告诉健康时报记者,朝阳医院呼吸重症监护室的查房是从早上大交班开始的,交班医生说完各自负责病人的情况后,还会有厚厚的文件夹,记录着这里每一个患者的具体情况,一个患者一个患者地过,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核对,一个方案一个方案地提问和指导……

2个小时后,真正的查房开始,此时的朝阳医院呼吸重症监护室里有12位患者,童朝晖走到他们一个个床旁,观察他们身侧的仪器、询问他们时刻变化的病情、用患者能感知到的方式告诉他们,“这里的每一个医生,都是你们能走出去的信心。”(健康时报记者 王艾冰)

来源:健康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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