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九(结尾——我跟“你”还没完)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据说王勃在死后仍念念不忘他“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誉满天下的写景名句,化作孤魂野鬼也要游荡在夜晚的鄱阳湖上空反复咏唱。确实好,确实忘不了啊。
这几句也是孤勇者反复咏唱的语句,也的确好得不得了,应该一唱三叹,前面已经细读,不赘述。
【我是圣哲:你也许不会想去做屈原“虽九死其犹未悔”,接近死亡的状态曾经有过就不会想再有,如果死过一次却没死掉,稍有理性者都不会再去死一次。屈原面容枯槁地披发行吟于泽畔,不听凡人渔父劝解,还是自投了汨罗江。之后他也不可能活过来,再去“九死”。死亡不是解脱痛苦的好方式。世界那么大,你还是想要去多看看吧。
如果你的坚持能得到你的家人朋友的坚决支持,你可以继续孤身与黑恶势力英勇搏斗下去;否则,你就是在执念中走入了死胡同,置家人、亲人朋友于不顾,那么,你连人最基本的爱与感恩都可能没有,又何来“大爱”?
你的思想行为若是连家人朋友都不认可,那么,你应该再多一次觉悟,再摘掉一层面具,就比如当初对隐藏“伤口、不同、自我”的否定,消除掉这些执念。消除了一些不好的方式后若还坚持不改初心,好在想着一些理想化的东西,那也不妨像《假行僧》一样“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让人们看到我,不知道我是谁”。当然,只能在你的精神世界里。
此时,若再进一步,再摘面具再否定,你或许就真的可以用出世的心态去入世了,亦真亦幻中,像济癫和尚般游戏红尘,嬉笑人间——手摇破蒲扇,以妖娆的步态,边走边唱:“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佛。”让人们在你荒诞可笑的言行中反思,像镜子样的发现原来是自身在荒诞:人之为人,在习惯了通过“眼耳口鼻舌身意”努力向外界不断索取短暂的幸福快乐之后,居然已不能理解更不可能做到济公和尚的那种内在的持久的快乐。
如此状态下的你,是否对自身的生命状态满意?若不满意,那就要继续摘下去,否定下去,发下菩提心,许下菩提愿,经历九灾十八难,才能证得三藐三菩提——正等正觉,无上妙法。如佛陀,如凤凰,九转金身,九转涅槃……
生命的真实,可能真的只有上帝、佛陀知道。我们凡人看到的可能都只是虚像幻影,但如果能在不断的自我否定中还能不疯掉,不得精神病,不忘保持初心、童真,牢记本真生命的使命,说不定还真能成至人、达人、圣人、哲人、神人——不是神经病人哈。可是,你能吗?
你——作词作曲者,或真实生活中的我,更可能的是,该吃吃该喝喝,说不定还活得很滋润,否则,没有精神病才怪。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孤独无人的时候,你才在亲手建造的“城邦”——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精心编织着美丽的谎言,欺骗得了自己才能欺骗下来别人的眼泪。于是过往的一切经历与感受,你都拿来重新咀嚼,在赋予了情感律动的节拍中,反复改造、修饰、咏唱:卑微的梦,孤高的梦,呜咽与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