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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抖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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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苹果》和《滑板鞋》们燃烧尽最后一团火火火火火之后,属于这片土地的自由音乐时代终于到来。
之所以称之为自由音乐时代,是因为不同于港台金曲和网络口水歌的岁月,这个时代的音乐风格是自由的,“去中心化”的,没有什么是严格意义上的主旋律,这是一个民谣和摇滚、古典和流行共生的时代,主流的位置,时刻保持着高频的更替。
和80年代相比,这个时代可以怀念它,和00年代相比,抖音的口水歌曲有过之而无不及;相较于精英时代,这个时代的小众音乐细分程度令人咋舌,对比消费时代,下沉市场和中产阶级的音乐趣味,在历经了数十年的斗争后,正在以一种缓慢而艰难的速度趋向于融合。
无论是《海草舞》还是《学猫叫》,或者名不见经传的烟把儿乐队唱的《纸短情长》,成为了新一代的神曲。
一定程度上,这些从手机屏幕里流行的神曲代表的是当下的大众趣味。
有人表示了高兴,认为这是自由时代的大众的真实选择——因为一首首神曲是被AI挑选过的。
那么,如果说,精英主义的时代里,是别人教你听什么歌,消费主义时代里,是和大家听一首歌,是不是属于如今的自由主义时代里,人们终于得以实现了想听什么歌就听什么歌的“音乐自由”?
未必。
不同于一开始的美好设想,同一音乐的受众不仅没有增多,反而因为繁复的细分而产生了流失,而造成这种细分的根源,可以一直追溯到“信息茧房”理论。
所谓的“信息茧房”理论,是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著名社会学者桑斯坦于2008年在个人著作《信息乌托邦》中所提出的一个理论,这一理论的核心主张是,网络信息时代,在带来更多资讯和选择的同时,这种看似更加民主和自由的表象下其实也蕴藏着对民主的破坏。
换句话说,伴随着网络技术的发达和网络信息的剧增,我们能够在海量的信息中随意选择我们关注的话题。而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个人日报”式的信息选择行为会导致久而久之,个人生活呈现一种定式化、程序化的状态。
对于这个社会来说,过度提供的自主选择,只会让人失去了解不同事物的能力和接触机会,从而在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制造了一个信息茧房。
以现代的音乐为例,伴随着各大音乐播放器的全民化,人们本该拥有更多聆听音乐的选择,然而直到《中国新说唱》、《乐队的夏天》、《声入人心》等一众综艺节目的出台,人们才获得了他们本该轻松获得的对于小众音乐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