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写这篇随笔的时候,就在一遍又一遍的听刀郎的《西海情歌》,被歌词洗脑了。
有这样一句歌词“还记得你 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生活中我们有太多的许诺,不是吗?人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有时候我们太复杂,同类之间无法看透;有时候我们太简单,以为说出口的就是真实。苏轼曾经用天上的浮云来比喻人心的变幻,捉摸不定缥缈无形,此刻是爱或许下刻就是恨,昨天是思念今天就是怨恼,明明为分别而伤心落泪却又为再见而心生不满,如此诸多纠结缠绕着我们,挣不脱、解不开、跳不出。
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的存有说把人的简单一面一语道出。所谓存有说简单来讲就是凡是由口中说出的事物就是存在的。因为在说之前一定先存在于思维之中,而存在于思维之中的事物就一定是主体认为所存有的,因为真正的虚无是无法存放在思维之中的。比如思维是无法想象绝对的空虚,你所想象到的是一个空的空间,那么还是有一个空间存在。如此,推展到“承诺”,人就是这么简单,承诺对于说出它的人来说,的确是此时此刻一个存在的事实,遗憾的是人的流变让我们崔不及防。
如果一个人对你有所承诺,你会相信吗?你能信多久?
有人会说,这样看作出承诺的人与我的关系,以及我对这个做出承诺的人评价。你没有听说过人是会变的吗?这里让人纠结的不是做出承诺的人所发生的变化,而是你,接受承诺的人也在不断的变化。明白了吗?今天你有所信,那明天呢?你信你自己可以对承诺坚信下去吗?赫拉克利特的流变学说可以轻易的摧毁世间所有的承诺。那世间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事情了吗?
绿色的一个方法是,对永久的切分,把永久切分成无数个当下,那么每一个当下瞬时的我对应一种对承诺的态度,如果每一瞬间都是对承诺的坚信,那么就可以通过积分形成永久的坚信。所以,爱一个人就是每时每刻每一瞬间的喜爱,虽然“我”是在流变的,每时每刻的我都是变化的,但每时每刻新生的我都心怀着爱意。有没有那么一些时刻,我们开始犹豫,开始怀疑这一份承诺呢?一刹那的我不再爱了,一刹那的我开始叛变了,怎么办?又是什么把自己拉回到一种所谓的常态?惯性?还是什么?
爱情的终结是从开始寻求证明开始的。
回到诺言的话题上,做出承诺的人又是怎样的心理状态呢?就算是骗子,在说出承诺的前一瞬间也是相信TA所说出的承诺,因为如果没有一个承诺的内容存有在思维中,也就说不出承诺了。在编写承诺的内容时,一个人必须要相信内容,否则承诺的内容无法进入意识被转换成语言或者文字。之所以是骗子,是因为当承诺被表达出来后,TA很快的内心进行了否定性清扫而并未表达出来,并给这一内在否定提供了许多合理化的条目,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绕过良心的谴责。 是人都有良心,骗子的良心被压缩和隔离在角落。由此,能够坚持承诺的人是一个没有足够理由清扫掉承诺的人,或者说履行承诺将给自己更多的心理平静。
要不要做出承诺?凭借内心的感觉,但不要把承诺作为一种换取承诺之外目的的手段。承诺本身就是目的,而非手段。因为如果通过承诺想获得另一个目的,那么极有可能发现目的难以达到时,自己将陷入到是否履行承诺的两难境地。一边是良心,一边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