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随着悠扬的手风琴声响起,“所有年轻人,年轻人,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台下的乐迷们飞扬起五条人专属的应援道具“红色塑料袋”……
五条人乐队
别人可能看不懂,但是知道五条人的一定懂,红色的塑料袋、夹脚拖鞋、手写的白纸、垃圾桶,这些都是这支乐队的象征,浓重的“塑料味”。
今年的夏天比以往还要漫长,《乐队的夏天》第二季饱受争议,什么初心啊,初衷啊,被一次次拿出来鞭挞,好在还有五条人。市井打扮,唱着艰涩难懂海丰话,如此“怪异”的乐队人,硬是让无数屏幕前的陌生人为他们捞进捞出。
如果说“重塑雕像的权利”是所谓的阳春白雪,那么“五条人”就是下里巴人,但是在热切真挚的音乐面前,所有的门派分类,甚至语言乐器,都只剩下了好听和不好听。
五条人乐队
《道山靓仔》
伴着手风琴声,肆意的歌声在场上流淌,唱得什么是一句也听不懂,另一侧马东、大张伟、周迅、张亚东面面相觑,一脸懵逼。一曲唱罢,在场的所有人,才知道,原来这看似不羁的一组乐队硬是临场换了歌,导致灯光视觉全都无法跟上,灯光师气得当场控诉“把我气得嗓子都哑了”。
可一句“知识分子不打架”,一副说唱歌手的架势,一双放松到极致的夹脚拖鞋,什么样的气都消了。他们唱得不正是他们自己吗?
有些乐队是靠作品带人们去认识他们本身,而五条人在乐夏的舞台上恰恰相反,他们用自己鲜活的个性带我们慢慢听懂他们的歌。很可惜,采访环节是在投票之前,所以因为这首什么也听不懂的《道山靓仔》五条人面临淘汰。
爱 夏 酸
来自彩条的眷顾,天选之子赢得了宝贵的特定主题即兴创作赛,对手是被称作张口即来的达闻西,大张伟将主题定为“爱 夏 酸”。
在所有人还没有太多反应的情况下,仁科一句可以了,随着全场惊愕的表情,五条人开始了自己的演绎,歌词依然很难懂,但是在他们的 *** 演绎下,全场却随之沸腾,莫名的摇摆。达闻西的歌词更完整,没什么不好的,可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听了五条人,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五条人乐队茂涛
改编伍佰《last dance》
这一场很多人都不服,但结果就是结果,面对福禄寿的改编作品,五条人又被淘汰了,弹幕里打捞大队瞬间集结完毕。
阿茂说他学的第一首吉他弹奏曲就是伍佰的,仁科说他们的改编不能丢失原唱的味道,后劲很足是他们对这首作品的自我评价。
待到真正听过,才知道他们并没有吹牛,听得出伍佰的影子,却流淌着他们的“塑料味”,至少在我心中达到了一千的效果。
五条人乐队仁科
《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
唱这首歌是为了画圈,弥补第一场的任性,让大家都回归到最初的那首歌。这首歌很好听,更重要的是,全程都是能听懂的普通话。可现在如果回过头去看第一场的任性,还是会说改得好,通俗能懂的歌反而不能让大家即刻了解什么才是五条人。
毒舌丁太升说,五条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鲜活的人配以鲜活的歌。张亚东说,最初对于五条人的歌他是无感的,现在却爱得要死。
《阿珍爱上了阿强》
这首歌“捞人大队”等了很久,打工妹爱上打工仔的故事,短得像首小诗的歌词,仁科的“塑料”英语,阿茂的难懂海丰话,一面之缘的说唱歌手小老虎,嗨翻了全场。听完这一首,像是看完一场演唱会般酣畅,短短几句的歌词,却带出了电影的画面感。
《世界的理想》
果然是爱哲学的,这首为了契合主题理想的世界而登场的歌,光是畅谈创作初衷环节,就让节目组两次祭出了“诚招翻译”的广告。
在这首很“土”的歌里,听到了五条人对于世界的理解,就如同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的高光时刻就是功成名就,一顿酒就能满足的他们,把来于市井,唱于市井,却高于市井的一切都演绎得鲜活肆意。
五条人乐队现场
五条人会去听的歌很多很多,他们也爱阳春白雪的重塑雕像的权利,但是却坚定地认为“塑料感”才是五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