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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曲风的典型代表人物,不同曲风的区别

(从上至下 从左至右)

Aflou 阿弗娄 身着 Versace 上衣、外套

Versace Greca Labyrinth 运动鞋、项链

李丁丁 MIA AIM 身着 Versace 连衣裙、耳环

Matt 吕彦良 身着 Versace 背心、耳环、项链

施鑫文月身着 Versace 衬衫、西装、短裤

Medusa Dimension 拖鞋、项链

Den 邓杰身着 Versace 衬衫、牛仔外套、长裤

Greca Labyrinth 运动鞋、耳环

Kyra Zilver 黄之仪身着 Versace 西装、半身裙、发夹、耳环、项链

Capper 身着 Versace 衬衫、西装、牛仔裤、耳环、戒指

段反返身着 Versace 连衣裙、项链、手表

在与音乐人的不断合作中,范思哲与音乐的互动关系已然变得紧密有力。

入选摇滚名人堂的美国说唱歌手 Biggie Smalls(aka 声名狼藉先生 The Notorious B.I.G.),他令人称道的时尚形象与范思哲有关——他戴着范思哲美杜莎墨镜端坐在一旁;深受青年群体喜爱的音乐人 Dua Lipa 成为范思哲品牌代言人,设计师 Donatella Versace 认为她是品牌形象的完美化身;被 Madonna Ciccone 盛赞的的哥伦比亚歌手 Maluma ,为范思哲拍摄 2022 春夏男装 Campign,设计师 Donatella Versace 称他为“our Versace king”(我们范思哲的王)。

今次,品牌将目光转向更年轻的音乐人,他们似乎不再通过音乐叙述宏大的命题,转而向自己发问,用熟悉的音乐向世界展示自己,同样也期待回音。

八位新晋音乐人成了年轻一代的信使。他们的共同画像是“词曲唱编”自成一体的全新创作方式。音乐本身的编曲、填词只源于他们的主观感受,专辑封面的平面设计只满足自身审美,甚至社交媒体自动成为宣发的平台。

当音乐从最开始便成为了一件“私事”,顺理成章的,年轻音乐人比任何时候都更重视表达自我。他们似乎正是新时代青年音乐文化的完美缩影。

Capper :拥抱真实的自己

Versace 衬衫、西装、牛仔裤、耳环、戒指、Medusa Biggie 斜挎包

对于取得一档说唱类节目冠军头衔,Capper 展现出令人讶异的清醒,“我并不认为这是一次多么大的成就,它只会让我更努力、认真、谨慎地面对之后的道路。”《少年说唱企划》总决赛当晚,Capper 把自己的所有过往放进《衔尾蛇》,“有时候被迫改变,有时候被迫道歉……所以才有了坚持,所以才有了努力”,歌词感人至深,演绎方式从冷静的自白到热烈的呼喊。后来他把《衔尾蛇》的 MV 放上微博,尝试着通过乐器以及绘画来输出情感,把自己的挣扎和释然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Capper 坦承,从小就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尝试着通过乐器输出情感但失败了,直到遇见说唱音乐,“它让我更勇敢、更真实、更认真。”2022年年初,Capper发行了第一张专辑《剑,蔷薇 SwordandRose》,他在简介中写道:“(它)承载着我三年的思想碎片和感情,是一段复杂但是值得的旅途。”

Penultimate 印花大衣、玩偶项链

Versace 手表 墨镜为艺人私物

当我试图了解这背后的“情感”细节时,Capper 似乎不愿意透露更多 ,“希望每个人都可以拥抱真实的自己,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真的快乐。”我意识到,这背后的所有种种他已经自我和解消化,便无需多言。诚如嘻哈乐迷常听见的“Love and peace”,Capper 确乎在追求自己内心的和平,并向所有人释放爱意,“有大家的相信和期待是我很开心的一件事。”

与 Capper 对话,让我想起圣·埃克苏佩里笔下的《小王子》——一个纵然能力有限,仍勇敢穿越恐惧和黑暗的小王子。像小王子守护自己独一无二的玫瑰一样,Capper 守护着自己独一无二的音乐,并用尽全力浇灌。“我会继续努力的。”他最后略显俏皮地补充道。

段反返:用感受与经历‘定制’我的歌曲

Versace 连衣裙、项链、手表、La Medusa 迷你包

段反返同样通过《少年说唱企划》被乐迷熟知,但她藏匿在舞台之下的古灵精怪同样让人惊喜。她在自己的微博置顶告诉了所有人“我为什么叫反返”——因为做梦时梦见了一个叫“反返”的市。

段反返的社交账号中常有俏皮、叛逆的个人照,这份特质同样反映在她的第二梦想上,“设计师、厨师、造型师、农家乐老板、舞者、编剧、演员、导演、有工资的流浪汉、有良心的商人”。听起来不明就里的梦想选择和乖张的个人风格,却几乎与她的音乐完美相称——好玩、怪异、诚实。

段反返在《我就是自私啊怎么样!》直接唱道:“我特别想照顾好我自己”;《美丽日报》中,段反返表达了自信的态度,“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做的,美丽而独特”;以及《想要怎样到底?》中“谁都别来打扰我最好,我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自我态度,曲风灵动活泼,令人惊喜。“叛逆随性”成为了段反返音乐创作的关键词,“我不会为了大家最近喜欢的话题去‘定制’我的歌曲,我是在为自己的感受与经历‘定制’我的歌曲。”

Raf Simons 衬衫裙、透明背心 均来自 I.T

叛逆少女也有自己的烦恼,“最大的顾虑大概就是,偶尔会很悲观地觉得自己有可能没有机会被更多人听到了。”或许,顾虑来自期待,她坦承有时会思考自己的目标听众,但转念便觉得这没有什么意义,毕竟所有创作指向的终点都是自己。

熟练掌握使自己内心平和自洽的能力,让段反返对于未来的音乐道路有了更加明确的期待。她仍然朝着自己的内心观望,发现数年前创造的音乐出乎意料地符合当下的心境,于是从中挑选出心仪的做成专辑,这又是一件自在的事。

黄之仪 Kyra Zilver:用想象力装备音乐

Versace 西装、半身裙、高跟鞋、发夹、耳环、项链

Versace La Medusa 水桶包

黄之仪对于自己目标听众的期待也如出一辙,“一定要说的话,其实目标听众是我自己,我做的音乐能让自己满意,这就足够了。”其实从一开始,带领黄之仪走进嘻哈音乐的是 Eminem,而让她找到“自我”的,则是朴宰范的歌词“Fuck What anyone else says, I do my own way”。歌名自带的明喻,让黄之仪真正学会面对人生,永远带有热情和拼劲。

热爱幻想,是她作为一名 Rapper 的必备技能。当我询问“自己最感到自在的单曲时”,她向我推荐了《MoONLight》,“这首歌也是我第一次把幻想世界展现给大家。”那大概是一个存在于群星和月亮之上的幻想世界,但定睛一看四处又充斥着疯狂和怪诞。她的另一首《Dónde》,收录在即将发布的EP当中,故事从童话《国王与夜莺》发散,“讲诉了‘我’和被困在笼中为人歌唱的‘黄雀’的对话,和‘黄雀’在醒悟之后的解脱。”言辞中透露出小心翼翼的骄傲,可她依然在学习如何让自己的作品被接受。

她坦承,作品中常融入虚拟、神话的元素,甚至是大多数人陌生的外语。“不过我并不打算妥协,我觉得坚持和不断学习是我唯一的方案吧”,话锋一转,这位嘻哈少女将可预见的挣扎转变为音乐的灵感和动力,继续践行着最初“I do my way”的准则。

采访的最后,她分享了自己在演出现场除了音乐之外的考量,“我会很注重视觉呈现。除了 VJ 和灯光,我觉得妆造也是很重要的,这也是整个舞台视觉呈现不可忽视的部分吧”。的确,乐迷从来不吝惜对她妆容、穿搭的夸赞。

施鑫文月:所有的标签都在“四川人”之后

Junwei Lin 西装、西裤

Lemaire 鞋子

施鑫文月想在早上 9 点接受采访。这个举动多少令人诧异,可是当电话如约拨通,寥寥数语之后我便意识到,或许“早起”是这位年轻音乐人始终坚持的自我约束,如同专辑《巴蜀文艺复兴:第一章》的所有单曲开头一句如彩蛋般的四川话——“刘汝平,晾衣服”——是他面对生活和音乐找到的完美隐喻。

“‘刘汝平,晾衣服’,其实是我婆婆的声音,刘汝平则是我爷爷的名字。我没有目的地记录我婆婆的声音,她说了什么我就记录什么。”施鑫文月向我解释这声音的由来,“我并不是想要卖情怀才提及家人,他们确确实实是我最想感恩的人,也是我最真实的一面,婆婆同样也代表我小时候,记忆中的四川生活。”

施鑫文月 13 岁去波士顿读书,2020 年回到国内并开始正式做音乐。他对四川的记忆停留在童年,那时没有人行色匆匆,只靠短信通信,人人“好耍”,四处“摆龙门阵”。回来后,他期待恢复这种生活,至少在自己的音乐乌托邦中,《巴蜀文艺复兴:第一章》便如期而至。“丁丁猫儿”是四川话中的蜻蜓,在同名 Rap 中,施鑫文月还原了自己儿时坐在蜻蜓上飞往太空的想象;《锦江爱情故事》《竹林摇》《素芬儿,别走》还原了只属于四川的爱情故事……

Casablanca 上衣

Victor Wang 外套

Jacquard Loom 裤子

Untitlab 鞋子

“对我来说,音乐人也好,Rapper 也好,这些称谓都要放在四川人后面,那是我的根。”谈到“根源”,他在微博分享过一张照片——他正举着设备对着大自然录音。他告诉 NYLON尼龙,自己的音乐中有很多生活的采样,包括采耳的声音、泡茶的声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带给我的灵感也很棒。”

采访的最后,施鑫文月补充谈到自己对使用四川话说唱的初衷,“那是我最舒服的状态,我觉得方言很厉害,它有无数种可能性。”方言天然的松弛和生活气,让他的音乐充满可能。或许他对于生活和音乐的理解,就藏在这微小的秉性与爱好中,包括四川话、爷爷和婆婆。

Matt 吕彦良:期待打动更多的人

Ambush 印花 T 恤

Rick Owens 马甲

Vetements 裤子 均来自 I.T

今年2月,施鑫文月和 Matt 合作了单曲《冷冷的二月》,名字应景,音乐亦是,歌词中有“热可可”,旋律带着慵懒感。网友 oneyusin 显然是 Matt 的乐迷,他评论道,“为什么 Matt 的歌总是迷人?大概是有些早春的少年气在里面,美好温和还点缀着惊艳。”其实这是多数乐迷对他的评价。翻看专辑《Fresh Soul》底下的留言,Matt 收获了相似的夸赞——“旋律高级”“特别”。他告诉 NYLON尼龙:“我觉得被认可了,而且《Fresh Soul》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被认可。”在这之前,“认可”一词曾围绕Matt好久。

Matt 刚满 19 岁时,《Fresh Soul》的实体专辑已经上线;刚结束的《我的音乐你听吗》让他收获了欣赏自己的粉丝,与偶像袁娅维同台演绎了自己最中意的《飞》;参与了很多拍摄,被不同的媒体报道。这似乎是一段找寻“认可”的旅程。今天,谈及现阶段对于“认可”的理解时,他坦承,“自我认可更重要了。”这份自我理解背后是不俗的思想过程,是他在每一个阶段期待的每一个不同的自己和不同的音乐,“要让自己在每一个阶段都能最认可自己创作的音乐,才能去感染相同频段的听众。”

Ambush 印花 T 恤

Rick Owens 马甲

Vetements 裤子 均来自 I.T

更成熟地自我了解,随之投射到音乐创作中,Matt 也有了更长远的目标。2 月初的一天清早,Matt 更新了一条微博,“给我一年时间,I’ll get there。”他回复粉丝评论,“是提升做音乐需要的能力。”Matt 告诉我,他要出国学习键盘和声音设计,这是两个在他看来最能代表未来以及最能提升目前水平的专业。前者是 Matt 最舒服自由的音乐表达方式,后者是为了摆脱局限、在对未来音乐趋势判断之下的选择。

他从音乐中找到自我,并作出选择,在成名之下,仍然努力地拨开曾经令他困惑的一切,放下现在接收到的所有夸赞。原因很简单,他期待打动更多的人。

李丁丁 MIA AIM:音乐一直是命定的事

Acne Studios 上衣

因为一些选择,2019 年,消失 7 年的李丁丁与成都明堂唱片签约,通过音乐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2012 年,李丁丁已经收获了某卫视音乐节目的季军头衔。谈及这 7 年的经历,她不假思索地告诉我,她其实从未离开音乐。

谈话间,李丁丁轻描淡写地用“不走运”来概括过去近 10 年的遭遇,并郑重其事地告诉 NYLON尼龙,“到最后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舍弃这个东西,就说明它真的应该是我命定要去完成的,所以现在我是用一种更加纯真的心态在面对这个事情和这个行业了。”或许她音乐生命里真正的事件发生于思想内部,她作为一位歌手几乎不间断地演变,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最鲜活的生命那样充满戏剧色彩。

李丁丁慢慢累积自己的作品, 并制成一张 Mixtape,旋即获得现在的唱片公司的认可;在其他作品中客串,并获得了知名度。直到 2019 年 10 月,她与德国制作人 TESK 合作发行第一支单曲《牡丹花下》,配合自己独特的嗓音,勾勒出一个红色纱帘下的暧昧故事。2020 年 8 月发行的《你是我的》成为了她感到最自在的单曲。

她将自己的音乐按照喜爱放置在不同的风格分栏里,《CoCo》放进 R&B,《冷.酸.灵 | Cool Acid Soul》放进 Soul。当我问到是否还会尝试不同的风格时,她回答:“我不会把话说死,Rap 或者其他风格或许我都会尝试吧。”我便知道,在所有的确据之下,派生出的反而是期待和惊喜。

Aflou 阿弗娄:通过音乐自省

Unrow 外套

Supreme Archive 上衣

当我写下这段字的时候,耳机正单曲循环着阿弗娄推荐的《妈妈的歌谣》,来自莫西子诗 2015 年的专辑《原野》。引用阿弗娄自己的评价——太美了,太美了,“我当时觉得我的灵魂都颤了一下。这首歌里面的那种简单、质朴、浓烈、真诚与我骨子里的少数民族的音乐表达深深共振。”

阿弗娄来自湖北恩施,一个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后来远去英国学习音乐,现今在成都发展。这段经历被他写进《我需要的》里——“看的听的溶解进身体/从泰晤士到锦江的距离/龙船调到 R&B”,他通过音乐自省,在所有的灵感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共鸣。

“阿弗娄”的艺名来自英文 A Flow,直译为“一种流动”,似乎暗示着他坚持的某种音乐直觉,“我一直认为我的音乐一定要是自己能够共鸣的,我想要专注在音乐中表达自己的感受。”当我们聊完音乐创作的自在和挣扎后,我大概理解了这位年轻音乐人对于情绪共振的追求。“我现在只出了一张 EP《物·语》,里面的《漩涡》可能是最自在的一首吧。”自在的原因在于“顺畅”“流行”“是当下最想说的一些东西”。阿弗娄最感到挣扎的反而是成绩突出的《如果这是一片不灭的火》,他借此讲述了一个关于热爱和与热爱拉扯的故事,他期待用全新的歌词方式去讲述这个故事,却一直纠结,乃至不断修改旋律和编曲,呈现出至少五个版本。

他坦承,做音乐最大的顾虑便是害怕作品不够好,旋律短板、编曲无聊、歌词晦涩全都是担心纠结的。向内的探索之旅从来都是痛苦的,源自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疲惫和无法准确表达的不甘。“告诉自己先接受这个蜿蜒的过程,先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他有着与阅历相称的成熟。

阿弗娄总在追逐心里的自己,这不免让我回想起他推荐的第二首单曲——《Self-help Tape》(自救曲)。整首歌曲没有一句歌词,只有作者 Moses Sumney 起起伏伏的和声,旋律结构层层叠叠的像海浪,“在国外学习时好多个孤独、迷茫的夜晚拿来自我鼓励的一首歌,成为我深夜的自救曲。”这些经历都被他写进自己的歌里,并用自己熟悉的方式自省,同样也期待与听众共鸣。

Den 邓杰:只做有趣、独特的音乐

Unrow 西装、西裤

ACW*× Dr.Martens 皮鞋

Versace 戒指

背心为造型师私物

去年夏天,邓杰发布了自己的首张专辑《OPDEN》,寓意为“Open Den”,并在置顶微博中写道:“三年时间 14 首歌,我没有偷懒,只想尽力接近心中的完美 Say No More Just Listen。”我们在一档音乐类的综艺节目中初见邓杰,有些腼腆地自我介绍,可是当温柔且充满力量的音乐响起的瞬间,他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今天,当我再次询问他对于自身优势的判断时,他仍然显示出自信,“我认为我的音乐是独特的、有趣的,是色彩鲜明的。”的确,乐迷对于《OPDEN》并没有吝惜自己的夸奖——“太绝了。”

可是对于邓杰来说,所有幕后的挣扎都自我消化在了数不清的夜晚中。专辑中的《Bad Soul》完成于 2019 年的一个晚上,当晚的天气很冷,他因为长时间的创作而感到疲惫麻木,轻微的焦虑症让他更加封闭自己,“我就在床上,露了一个头,在枕头上把它写下来了。”我便理解了开篇“Take my away,Find your way”的歌词深意,音乐沉沦在主观的意境中,展现出了如梦似幻的听觉体验。后来,《Bad Soul》连同主打歌《To Unfold》,成为了邓杰的最爱。

当音乐创作和表达方式日渐成熟,邓杰仍然有自己的顾虑,其中便是出于对音乐中“自我取舍”的担忧,“经常会认为自己做音乐太主观了,担心一些听众没办法及时接受,但是我又没办法从听众的角度出发。”

邓杰细心地剖析自己,同时细心地考虑听众,演出时他最为在意的便是台下观众的反应,“我很怕让他们觉得我的音乐很无聊。”这份细腻也让他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反思,在无数的夸赞中,他还是认为 Vocal 和混音其实可以更好。邓杰一直在追问“满意和完美”的答案,并用最习惯的姿态自问,也在盼望着回音。

(从左至右)

Matt 吕彦良身着 Versace 背心、耳环、项链

李丁丁 MIA AIM 身着 Versace 连衣裙、耳环

Capper 身着 Versace 衬衫、西装、 牛仔裤、耳环、戒指

施鑫文月身着 Versace 衬衫、西装、短裤

Medusa Dimension 拖鞋、项链

黄之仪 Kyra Zilver 身着 Versace 西装、半身裙、发夹、耳环、项链

Den 邓杰身着 Versace 衬衫、牛仔外套、长裤

Greca Labyrinth 运动鞋、耳环

Aflou 阿弗娄 身着 Versace 上衣、外套

Greca Labyrinth 运动鞋、项链

段反返身着 Versace 连衣裙、项链、手表

少男少女们选择通过音乐诉说心事,以任何自觉舒适的方式表达,利用任何时髦的音乐软件“书写”仅代表自己的故事,关乎现在和未来。李丁丁重新确立音乐的初心后,正全身心地扎进音乐;阿弗娄和黄之仪已经从学校毕业,在机会的加持下正全力以赴地制作专辑;小有成绩的 Matt 和施鑫文月将远去美国读书;段反返、Capper、邓杰都将要发行更高质量的作品。他们将来的作品,或许更多元、更自我,被大加褒奖或被大肆批评,我们望穿秋水,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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