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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字解说,阳古文字

如同一个普通家庭新冠感染阳性要有先后次序,总会留一个人做饭,编辑部里阳了的同事们也保持了接力般的默契——你方躺下我登场,既没耽误交稿,也没影响做版,顺利完成了一份报纸跨年前后的正常出版工作。与有肝胆人共事,是艰难中的最大幸运。

站在2023年1月,回望2022年岁末倒数那段日子,头仍免不了要晕一下,喉头也有点发紧,时不时伴随几声咳嗽……猝不及防的,身边的人就一个又一个宣告阳了,继而倒下。作为媒体人,同样难逃抗原两道杠的命运。只不过,人阳了,报纸还要正常出版,编辑部的工作仍要继续运转。

不幸中的幸运是,大家阳了的进程默契地保留了时间差,就如同一个家里,阳了都有先后次序,总会留一个做饭的。编辑部里,记者们熬到改完稿子里的最后一句话,编辑则由两三个人不断换手,主编、主任们要么速速阳、速速好了,要么扛到有人初愈,自己才退下“火线”……总之,大家用一场接力式“阳了个阳”顺利扛过了2022岁末的至暗时刻,完成了报纸平稳出版这项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谷川俊太郎在《活着》里写道:“活着 现在活着/是鸟儿展翅 是波涛汹涌 是蜗牛爬行 是人在相爱 是你的手温/是生命”

健康活着,是2023年无数人的最大心愿。

往事,难回味,这篇《阳的那些事儿》,是为纪念。

终究还是被核酸检测绊了一跤

红色!

手机屏幕上,健康码左下角的“核酸检测”小方块,意外地呈现出刺眼的红色。

在红色的小方块里的两个汉字同样刺眼:阳性。

接下来的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

我阳了!我终究还是阳了!2022年12月22日,冬至,下午2点54分,核酸检测结果显示,本人感染了新冠病毒。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阳”是丝毫也不稀奇的。但稀奇的是以这种方式“阳”——在这核酸检测如影随形的一年即将过去的时候,在核酸检测作为一种生活方式行将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我却“倒”在了核酸检测上。

这就好比一场足球赛,90分钟都踢完了,你还保持着城门不失。但是到了伤停补时的最后一秒,却被对方偷袭成功。

说到这里,就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到了2022年12月下旬,我还需要做这个核酸检测?确实,进入2022年12月份之后,仿佛一夜之间,遍布深圳全城的核酸检测点几乎就消失不见了。正如大半年之前它们仿佛一夜之间降临人间那样。

180度的大转弯。昨天,你没有24小时核酸阴性证明,寸步难行。今日,你想做个核酸检测,难上加难。当然,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此时就可以与核酸检测挥手作别了。但是,总有人例外。比如我们新闻工作者,因为工作需要出入某些场合时,仍然要以核酸检测阴性结果来“自证清白”。

2022年12月20日下午4点左右,收到一份采访通知:第十八届文博会新闻发布会将于22日下午3点30分在市 *** 新闻发布厅举行。收到通知就要派活。但是,彼时正值深圳第一波感染高峰来袭。部门本来人手就很紧张,有的已经开始出现发烧症状。还没发烧的,也都正在紧张地开展自己的选题采写。谁让咱是个如此体恤同事的部门主任呢?这个采访我就自己消化得了。这时,我才注意到采访通知有一个要求:“参会记者须提前准备好24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

这倒是有点难住我了:到哪里去做核酸?家门口的核酸点撤了。报社旁边小公园里的核酸点也撤了。跑到中山大学第八附属医院看看,好家伙!排队的“人龙”一眼看不到头,目测没有一两个小时是断然排不上的。除了不想浪费时间,不愿在医院做核酸的另一个原因居然是“不安全”。心想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万一有几个“阳”的混在里面,不是很容易感染吗?回想起来当然十分可笑:危险人物明明就是我自己啊!只是当时浑然不知。

眼看新闻发布会时间临近,核酸检测还是没有着落。记者们着急,领导们也着急。12月21日晚上9点半,新闻发布会工作群里,市 *** 新闻办的同志贴心地发布了信息:发布会时间推迟(最终取消了),参加发布会的记者可于明天(22日)上午,在市中医院东门黄码检测点采集单管核酸检测。

抗疫三年,核酸无数。但是,单人单管的待遇还没享受过几次呢!对这烦人的核酸检测,顿时就有了某种“高级感”。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了市中医院东门。这“高级”的核酸检测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但是单人单管,而且还是鼻拭子。可怜我这个老鼻炎患者,被捅得眼泪鼻涕一大把……

后来的事情,就无需多说了。当天下午,核酸检测结果出炉,我这个深藏不露的“阳人”被“捉拿归案”。

现在看来,相对于抗原检测结果的滞后性,核酸检测的结果无疑是超前的。因为核酸检测呈阳性的时候,我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新冠感染症状。心中不禁存有一丝侥幸:莫非我就是那传说中那概率极低的无症状的感染者?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第二天下午开始,浑身发冷,发烧39℃,失声……该来的都来了,一个也没有少。

后来的事情,就和别人毫无二致了。被迫躺平,大约一周后抗原自测转阴,带着嘶哑的嗓音回去上班。

只是,我还是很热衷于以自己的亲身经历现身说法:“核酸检测,你能不做就别做,跟你一起排队的很可能就是我这样的‘阳人’”;“症状,也许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马骥远)

梅西小碎步登顶,我们大面积倒下

如果世界杯开幕前有人问我,你是否愿意用一场发烧来换取阿根廷夺冠,我肯定会摇头,毕竟冠军是别人的,身体是自己的,我不是阿迷,也没那么爱梅西。但如果给这场发烧加一个“两天就好”的前提,也许我会答应,毕竟我还是喜欢梅西的,而且梅西夺冠会让人相信“人生真的有圆满”。

2022年12月18日深夜、19日凌晨,我和团队伙伴在总编室值班会议室的大屏幕前,呼天抢地看了一场世界杯史上最经典的决赛。我肯定是最激动的一个,因为我是现场唯一的前足球记者。我比其他人更能理解这个冠军对于梅西、对于阿根廷、对于国际足联,乃至对于足球这项运动,意味着什么。

我们一直等到梅西披上黑色“皇袍”、踏着小碎步与队友共同举起大力神杯的那个瞬间。我们把这个画面定格在了12月19日的报纸封面上。回到家已是凌晨4点,我躺床上久久无法入睡,反复复盘这场决赛,回忆着梅西非凡的足球生涯,同时——身体开始发冷了……

次日下午去报社开周会时,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又冷,又困,领导在发言,我一边打冷战一边打呵欠。会后回家一测体温,39.3℃。

那一夜,我持续昏睡,家人催我多喝开水,可我没力气爬起来。

第二天中午醒来,体温降回37.5℃。感觉稍微好了点,但整个人还是虚弱。断续刷刷手机,扑面而来的全是梅西踏着小碎步举杯,BGM全是魔性十足的《早安隆回》——“你是那夜空中最美的星星,照亮我一路前行”。困了再睡,醒了再刷手机,还是梅西,还是“照亮我一路前行”。我感觉那一天的梦里都是这个画面,都是“最美的星星”。

第三天梦醒后发现自己——好了!

其实自始至终,我也没确认过自己阳了没有,因为我没测过抗原。不过我清楚自己应该是阳康,因为家人是测过的,他们都有一个阳变阴的过程。

作为总编室团队的一员,我很“荣幸”成为第一个倒下、也第一个爬起来的人。在那之后的一周,团队同事先后出现状况,导致每天下午在排报题菜单的同时加了一个任务,要给每个同事打电话,确认当天的身体情况能否上班。其实这种状况在去年3月份疫情最吃紧的时候也有过,那时我也要给每个人打电话,确认当天同事所住小区有没有封控,全市“静默”的那几天更得确认,每个同事持单位所开的证明能否顺利出小区,能否顺利抵达报社。是的,远程办公对于报社总编室这个必须现场办公的团队而言,是不存在的。

最艰难的是圣诞到元旦的那一周,极端的时候,只有一个主编、两个编辑、一个美编、一个校对,要应对8个版的出报,必须保证顺利出报,更必须保证出报安全。团队也是真争气,我们阳得很“错峰”,一个倒下去,另一个就戴上厚厚的N95口罩撑到办公室,一边咳嗽一边做版,硬是挺下来了。

与远方的家人通电话才意识到,或许我本次阳康之“速战速决”是有好运相伴的,因为我感染的可能是一种“温柔”的毒株,或者也与过去几个月有一搭没一搭泡健身房撸铁有关吧。总之,这次“阳祸”就这么扛过去了,总结一点就是:休息要充分,运动要适度,动静要结合。就像35岁的梅西,90分钟的比赛可能89分钟都在场上溜达,一旦机会来了,瞬间一击中的! (岳进)

加入“阳”群,如此喧闹

几个月前,有一款小游戏在朋友圈里甚是火热,据说通关率只有1%,有些人恨得牙痒,却依然爱不释手;有些人废寝忘食,不加入“羊群”誓不罢休。这款游戏就是“羊了个羊”,是一款卡牌消除类游戏,简单的规则、轻松的节奏与高难度的消除技巧形成天然的诱惑力,一时间不成“羊”便成仁的情绪风靡一时。不承想,“阳”了的现实转得如此之快,你未入羊群却已入“阳”群,全民皆“阳”不费吹灰之力,感染的速度比流行文化还要快一些。

现在无人再提“羊了个羊”,恐怕是有些忌讳的。虽然见面都会问“你阳过了吗”,但不能当游戏一样去调侃,毕竟这关乎每个人的健康。

12月23日(周五)凌晨,出完当周最后一天的报纸,我大概就知道我阳了。签完版已过深夜12点,体感比之前冷了一些,困意也比平常下夜班的时间要早,强忍着不适感开车回家后,便躲进了被窝。尽管加盖了两床被子,仍不觉得暖,身体持续发抖,体温39.8℃,在没有抗原测试的情况,我坚信自己已加入“阳”群。只是刚好是周末,我想安心地休息两日。

都说新冠的症状千奇百怪,有的人只发烧,有的人只忍痛,有的人胃不舒服,有的人头要炸裂……最让人羡慕的就是阳过了还无比轻症的那些人,属于烧过就好,大概是毒性在考验着每个人的身体素质。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羊了个羊”游戏里的快速且准确的消解,病毒与体内的每个细胞若能达到配对与抵消,可能就会触发毒性的消除。这是我在高烧昏沉时的胡思乱想,但也并非全无道理。

报纸编辑总会残留着一些浪漫的想法,总还有几许情怀尚未阵亡。尤其在发烧的时候,脑子不太好使的情况下,反而思维与思绪就更加活跃与敏感。在整个发烧反反复复的过程中,我度过了一个虚弱的生日,儿子不在身边,老婆也远在100多公里以外,那这个生日就让人特别感触。我以《生日》为题写了一首诗,首句是:“我在此刻醒来/无聊,如切肤之痛”,疾病总会把人变得矫情,但稍纵即逝的灵感,无论好坏,都值得珍惜。

阳过的我,是疲惫的。只要我昏睡时,总有许多声音在脑海里回响。就像昆汀·塔伦蒂诺的《低俗小说》是由对话推动的一样,难道新冠也在制造对话并在我体内自动消解?这是很难说清的,科学与个人意识之间并不负有相互解释的责任,只是对一个身体来说,看似一本正经地躺平,却总使人忍俊不禁。这就是低俗的生活,低俗的疾病,可能对话中有某个细胞问过“我们为什么会阳”这样的蠢问题,并因此而争吵。但就事论事是抵抗病毒最有效的方法,无论是被口罩笼罩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天马行空的幻想,回归低俗才是事物的本质。

只是身为媒体人的我有些惭愧的是,我没有能力记下这些浮沉于脑海中的对话与争吵,当我渐渐醒来,真是无聊如切肤之痛,脑海中只剩下白噪音在轰鸣,可能这就是病去如抽丝的感觉吧。

每一种疾病都是生动的,但不是每一次疾病都强迫你用意识的耳朵去听,哪怕有一丝宁静,也对得起口罩下仍未消逝的勒痕。(伍岭)

家里身体最好的那个,先阳了

2022年12月18日,星期日,早上8点,温度虽不高但有阳光,深圳南山半程马拉松鸣枪开跑。距离上一次深圳举办马拉松赛事,已经过去了三年。沸腾的人群,面带笑容,奔向终点。

此刻,家在福田的涛哥正蜷在厚厚的被子里,即便如此,还是觉得冷。早上测了体温显示,一直在38℃以上徘徊,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最爱的马拉松比赛也无暇关注了,原本这一天,他要去比赛现场做跑团志愿者,眼下,却只剩困意挟卷着发烫的身体,脚下仿佛踩着棉花,别说跑了,能不走就不走,能不动就不动,只想躺着。

涛哥是我先生,也是我家身体最好的那个,疫情管控放开之后,谁也没想到,家里首先阳了的会是他。

复盘的时候会发现,之所以阳了,大概率也跟跑步这件事不无关系。他有多年的晨跑习惯,路上遭遇阳性气溶胶(跑步的人一般都不戴口罩)可能性非常大。12月16日,他将路线选在深圳湾,那天深圳大降温,海边奇冷,跑至10公里,身体都热不起来,回到家就喊失温了,毒株被彻底激活。

若说运动达人阳了和普通人会有什么不同吗?答案是:真没有!如果要为这个答案加一个期限,那么,普通人退烧、转阴可能需要一周甚至更久,而热爱运动的长期主义者,这个时间可能会略短一些。12月18日,是他最难受的一天,因为发烧,胃口也不佳,只有大量喝水,还灌了两瓶运动饮料以补充身体的电解质。那天晚上,我在客厅看世界杯决赛,时不时听到他房间里传来几声干咳,不连续,还好。

到了19日,我因为看球起得有点晚,儿子早上自己泡了麦片,吃完在客厅上网课。隐约听见爷俩对话,“你怎么没去上学?”“老爸你想吃点啥?”答非所问!不过,这也说明他俩状态都挺好,还能互相打镲呢!早上9点测体温,已经降到36.5℃。同时,抗原自测也“荣升中队长”(两道杠了)——身体开始进入全面排毒阶段,咳嗽里有了痰。至此,他开始奔赴“阳康”。

而故事之所以成为故事,那就是它一定是发生在计划之外的。

涛哥自我隔离的3天,一直在小房间里没出来,饭是送到门口的,洗手间用完一次就消毒一次,我和儿子并没有与他产生过交集,而且,我们母子还坚持每天外出散步一小时,家中及时通风,同时保证规律饮食、早睡早起。本以为,如此缜密的防护措施下,至少可以挺进决赛圈(能晚点就晚点阳),殊不知,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猜不中故事的结局。

12月20日早上一起来,我就感觉鼻子冒火,喉咙干涩,头也突突突地疼起来,准备去找点药,只听见儿子也在喊:我的头好痛,还感觉热热的……好嘛,到底是轮到我们俩了。

虚弱地敲敲小房间的门,涛哥嘶哑的声音传来,“早饭还吃麦片吧。”“吃麦片自己出来煮,今天的家务就交给你了,我要躺平了……”后面的剧情,跟大部分人一样,昏天黑地蒙头大睡,高烧低烧轮番轰炸,最可怕的是腰疼合并胃疼,有一种被腰斩的剧痛,让我在黑黢黢的夜里流下了眼泪,“谁说只是大号感冒啊!” (李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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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晶报APP

统筹:李岷

记者:马骥远 岳进 伍岭 李岷

制图:勾特

编辑:李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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