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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5月21日工体再飞《红蜻蜓》
在很多人的青春记忆中埋藏着这样一个三人美少年组合,在还没有网络、彩色电视还未全面普及、音乐的载体还是磁带的时代,这个组合曾创下20多场演唱会场场爆满,仅《逍遥游》和《爱》两张专辑销量就接近1500万张,电影《好小子之游侠儿》成为当年台湾“十大最高票房电影”等多项纪录。三位美少年各有千秋,一个帅气、一个乖巧、一个炫酷,他们各自的称号由此而来,而小虎队名字却是因为要跟同一公司的女生组合小猫队对应而生。后来,小猫队消失不见踪影,小虎队却成为了一代人心中的永恒。小虎队在解散后鲜有同台,这也让他们的每一次相聚都变成了热点新闻。上周日,陈志朋、苏有朋出任吴奇隆的伴郎,三人在婚礼现场演唱了《青苹果乐园》和《爱》两首经典老歌,完成了小虎队解散后一次异常珍贵的合体,这也让大家开始期待小虎队的下一次聚首,而5月21日陈志朋在北京工体的个唱舞台是眼下最有可能的契机。按照演艺圈常规,不论聚与不聚此刻都绝不会盖棺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小虎队的歌是少不了的。其中《红蜻蜓》是陈志朋必唱的,只不过他会把青涩感换成沧桑感,因为这才是成长的意义。
过去时 服兵役那两年我练得一身好功夫
上世纪90年代前后,北京的地铁票价是两毛到五毛钱,一般城市的鸡蛋每个论几分钱,房租每月十几元到几十元,此时一盘磁带要10元钱对于年轻的追星族而言是一大笔花销,而小虎队的首张专辑《逍遥游》发行十天后在全亚洲就卖了200万张,证明了小虎队的超级人气,也证明了30年前粉丝群体的狂热程度并不比今天的差多少。“歌迷会在公司门口等我们,还会收集关于小虎队的报道请我们签名,比较猛的是新加坡的歌迷,全部都是包车来接机。去年9月我在南京演话剧,有一些粉丝专门从台湾飞过来探班,是早期在公司外边等小虎队的几个女孩。过年期间在台湾的便利店遇上一个收银员也是我当年的粉丝,这些人的脸我都还记得。”
1991年底,因为陈志朋要去服兵役,小虎队第一次宣布解散。“服兵役对于那个阶段的我来说,是非去不可。很多人说可惜,但对我来说,并不可惜,因为在兵役的两年里我学习到的东西是最多的,练得一身好功夫。”陈志朋进到的文工团里有一个河南梆子剧团,还有一个编制齐全的乐团,“我们可以唱现场而不是对口型假唱,今天谁出了什么新歌,明天在台上就要听到。所以我就去唱片行,从卡带里把那首歌截下来,我自己付钱录下来。我还学习到地方戏曲,也是这个时候对服装设计有了想法。”除了这些专业技能,陈志朋还开发出不少“副业”,“我会自己踩缝纫机帮豫剧队做衣服、贴亮片,还帮团里的女演员化妆,如果那个时候有真人秀,一定很好玩。”1993年陈志朋归队,1997年因为吴奇隆服兵役小虎队再次解散,这一散成为歌迷心中永远的遗憾。此后多年,外界对小虎队复合的执著与狂热似乎远远高于三位成员本身,但近20年里,三人同框的次数屈指可数。2010年小虎队在解散13年后的首聚成为虎年春晚的最大亮点;一周前吴奇隆结婚,陈志朋和苏有朋出任伴郎。“后来大家不同公司,很多事情真的就是时间档期问题,有任何合作方式我都愿意。”
现在时 再唱《红蜻蜓》,要把青涩感换成沧桑感
在小虎队解散前不久他们曾来大陆待了一个月,在北京、上海、武汉、西安等地参加赈灾义演,“那是我们第一次来大陆,第一次踏上北京工体馆的舞台。”在陈志朋的记忆中,当时能在工体的舞台上跟台湾主持人凌风同台他觉得很开心,在后台候场的时候发现北方女孩的个子都很高让他颇为感叹,此外还碰见了巩俐、金铭。“赈灾结束回到台湾,我就去服兵役了。这么多年之后这是第二次来到工体,不同的是这次是我的个人演唱会。”5月21日,陈志朋将在北京工体馆举办名为“志爱——没人能取代记忆中的你”的演唱会,这是他出道以来在北京举办的首场个人演唱会,“最初就想找一个场地,做一场演唱会就可以了。但老板突然有一天决定,要在工体唱!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因为能让更多人能进来看,还因为工体对我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就像陈志朋的名字与小虎队的永远密切相关,这场演唱会自然离不开小虎队当年那些经典曲目。“演唱会的名字是大家集思广益的,‘志爱’是取我的名字,后一句中的‘你’指的是粉丝,如果没有粉丝,没有我往后延续的演艺生命。确定之后才发现,这一句是《放心去飞》中的一句歌词。”小虎队有《青苹果乐园》、《叫你一声My love》、《爱》等众多经典曲目,哪些会入选这次演唱会的歌单还不确定,但陈志朋称必唱的一首是《红蜻蜓》。“中间很多年我较少出现在媒体,但其实我一直在做事情,比如之前我发了一首新版的《红蜻蜓》。我的团队在这首歌的编曲上交战很久,有人希望原来的编曲方式,但对我来说,如果还是用原来那种青涩的方式,听原来的就行了。十几岁唱的是年少的梦想,而这个阶段的自己,我希望是有一点沧桑感、时代感的。”至于这次演唱会是否能实现小虎队的再一次聚首,陈志朋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演唱会那天会有很多老朋友在。
一切都是人生必然,只是早晚的问题
尽管离不开“小虎队”这三个字,但陈志朋并没有囿于这三个字,甚至刻意去调整改变自己在大众心中的固有形象。2014年,陈志朋参加了央视第一季魔术真人秀节目《大魔术师》并夺得总冠军,“那次参与让我对舞台的空间想象更大了。魔术对于观众是遥不可及的,参与了之后我发现更遥不可及了。我是从零学起,往往受伤的都是我,被铁棒打到颧骨,因为我想要练到更好。”在电影方面,陈志朋接演了张艾嘉的作品《念念》,出演了女主角梁洛施父亲的角色。“我想找有挑战的角色,比如《念念》里的那个传统的乡下父亲。做演员就要调整自己,接了什么角色,就要变成什么样子,我接一个角色,很容易跳进去,结束再跳出来,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我曾经演过一个大反派,拍戏的三、四个月里,每个人都觉得我怪怪的,说我跟戏里的那个人很像。演完观众不喜欢的角色在路上溜达,突然被路人打,说‘你怎么在剧里那么坏’,我觉得这个程度就够了。”《念念》之后,陈志朋在南京执导并主演了话剧《无处安放》,这一次他跳出幕前,与演员交流表现力,去关注演员的走位。今年三月,陈志朋又尝试演绎了疗伤情歌《他和她》。“为什么唱伤感的情歌的总是女声?能不能换成我?”陈志朋的想法得到了词作者马智勇的肯定,于是由陈志朋口中唱出48个“ta”心里的痛。
“我们家是做美容美发的,我小时候,妈妈凌晨三点半起来,帮新娘弄头发,我就爬起来看妈妈的工作,我的化妆就是这么学起来的。那会儿我家里还开过唱片行,当时听到的都是当下最流行的歌,这让我从小对音乐对美的感受很敏感。我妈妈、舅舅都很会唱歌,我从他们那里遗传来的音乐天赋。在电视里看到很多人登台,自己就拉拉筋劈劈腿,后来甄选上小虎队,再后来去服兵役,小虎队解散……这一切都是人生必须要经历的,只是早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