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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也会哭,原来,我也很爱笑

18年之后,因为某APP,这首黄伟文为杨千嬅写的《野孩子》,再度火了起来。

不得不说,黄伟文的词一贯如双子座的个性,好胜倔强,嘴硬心软,捉摸不定,很爱也不说喜欢,感动和委屈都自己藏着。

就像歌词的最后一句,“我也笑我原来是个天生的野孩子,连没有幸福也不介意。”可以看成是得不到的自嘲,也可以看成是最后醒悟:原来我要的不是你,而是爱情里的胜利。不论怎样,能写出这样的歌,肯定曾经用心爱过。

就像他在《Do You Ever Shine》中写的:“如果不是,有群疯子不要命的爱,最疗愈的那首情歌,还没写出来。”

作品本身,已经足够令人有共鸣,音乐背后的故事也颇为动人:

这首歌收录在杨千嬅 2001 年发行的大碟《Mariam》当中,十多年后,已然成为许多人心中的经典。

但其实,在当年这首歌的地位却一直不及同张唱片中由林先生所写的《姊妹》。

在香港乐坛,林生与黄生的名字,虽然常常并列,但总难免让人生出一份“既生瑜何生亮”的唏嘘。

尽管两人都才华横溢,有时黄的词丝毫不输给林,但可惜的是,大多数情况黄只能成为歌手的第二选择……

而“杨千嬅”在他俩的眼中都视为珍宝。

林称杨千嬅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而黄伟文与杨千嬅几乎同时入行,也将杨千嬅视作知己,有她出演的片子,不收片酬也要去站台。

黄自认自己最懂杨千嬅的心,所以便全心全意为她准备了这首能让杨千嬅感同身受的《野孩子》。

或许连黄伟文自己也没想到,在这张碟里,杨千嬅选择了林的《姊妹》作为主打歌,而非《野孩子》。

这次的导火索,黄伟文觉得自己不够重视,两人的关系就此出现了裂痕。

05年,杨千嬅再度选用林填词的《烈女》作为新专辑《Single》的主打,再次冷落了黄填词的《超龄》,与此同时,大碟采用林填词的歌曲数量也远远超过黄伟文的。

最终,《烈女》爆红,杨千嬅也一时成为“烈女”的代名词。

再到后来,两人因为催稿发生了点小摩擦,大大咧咧的杨千嬅,竟然直言:“哎呀算了,我以后都不找你写歌了,下张专辑由林包碟。”

黄伟文一听,气得够呛——我把你当好姐妹,你竟然这么瞧不起我?

此后,黄伟文再也没给杨千嬅写过歌。

同年,黄伟文在推出了自己的作品集《十年选》,对每首歌都做了批注,在《野孩子》旁边,他是这样写的:

以前会想:“如果同期没有《姊妹》,这首歌会不会更受欢迎?”

现在觉得:“即使当时有《姊妹》,一首好歌还是不损它的好。”

在《可惜我是水瓶座》旁的批注,更显委屈:

其实我一直都怀疑杨小姐从来都不喜欢我为她写的歌词,那些道谢,直觉上都是客套话,但一直不太喜欢却一直采用,也许才是种更伟大的包容。

而我,真的,都尽了力了。

隔年,杨千嬅的新专辑《Unlimited》所有词作都由林夕完成——我想,黄伟文肯定有听这张专辑,也肯定觉得不大好受。

不过,心里珍视的那个朋友,怎么会轻易当做陌生人忘掉呢?

06年,有了这首歌——《最佳损友》,黄伟文与 Eric Kwok 合作的这首歌其实就是写给杨千嬅的。

某天,杨千嬅在收音机里听到了这首歌,瞬间哭成泪人,因为她知道,当中的每一个字都是关于他俩的故事。

但两个倔强的人,都没有松口先讲和。

直到10年底,杨千嬅与丁子高的婚礼,看见昔日的挚友佩戴了自己最喜爱的紫色领带出现在自己的大婚现场,杨千嬅紧握着黄伟文的手,哭得没了新娘的端庄:

12年,身怀六甲的杨千嬅,参加了黄伟文的作品展,献唱《可惜我是水瓶座》、《勇》以及《野孩子》三首歌。

三曲唱罢,黄伟文推着紫色的婴儿车,手捧紫色的花束,一言不发,两人紧紧相拥,就此冰释前嫌。

他们相拥从升降台上落下,伴着这场世纪大和解的画面,陈奕迅登场开始唱《最佳损友》:

朋友我当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当你一世朋友

这首歌,成为了他们友情的最佳见证。

2015 年,杨千嬅推出全新单曲《最好的债》,作词人,正是黄伟文——写完《超龄》十年后,他们终于又合作了。

当她唱完这支歌,黄伟文再次登台,捧着紫色花束,与她拥抱,全场的粉丝都沸腾了。

十年后,杨千嬅学会了珍惜,黄伟文学会了释怀。

“野孩子”和“最佳损友”,终于再度相拥,拥抱这场“最好的债”。

不过,人这一生太过短暂,我们没有那么多十年去学会长大。

但愿大家遇见一段足够珍视的感情时,无论爱侣或挚友,都要好好珍惜,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倔强,错过了一个宝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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