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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多少年历史,嘉定的前世今生

1949年5月13日,嘉定解放,翻开了人民谱写历史的新篇章。旧时的中国积贫积弱,嘉定也不例外。嘉定虽地处江南,地理位置优越,物产丰富,但由于反动统治者的 *** 无能,人民没有当家作主的权利,社会生产力低下,广大农民长期过着清苦贫困的生活。上世纪30年代,嘉定的纺织业得以发展,形成了一支产业工人队伍,但是工人每天工作12小时,工资收入微薄,日子艰难。是中国 *** 点燃了人民心中反压迫、求解放的火焰,是人民 *** 的隆隆炮声,让嘉定的历史翻开了新的篇章。从此,人民掌握了自己的命运,翻身当家作了主人。今天嘉定的繁荣,正是从1949年这个历史的坐标点开始的。

今天,小嘉带你通过当年嘉定教师、工人、学生们的亲身经历故事,一起来感受嘉定解放,感受当年解放后嘉定各阶层人民发自肺腑的强烈欢喜……

20军文工团指导我们打腰鼓

胡关龙/文

雄鸡一唱天下白!嘉定解放啦!嘉定的大街小巷到处呈现一片新气象。

那时的宣传活动,都是上街 *** 。既有军乐队开道,又有大妈大嫂的秧歌队,更有惹人喜爱的腰鼓队!咚叭咚叭咚咚叭咚叭的鼓声吸引着我们年轻教师,大家都有跃跃欲试的劲!可是,请谁来教我们打腰鼓呢?

马上想到住在我们疁城小学旁边(后为无线电元件厂)经常到我校操场上演出及每周放两次露天电影的军民关系融洽的20军文工团!吴大箴老师负责去文工团请人来指导,柳滌尘老师(曾是地下党员)跟校长申请经费,买腰鼓、服装。星期天我跟柳老师一起去上海买腰鼓。八只崭新的腰鼓和服装都买回来了。

当晚,文工团的同志就来教我们打腰鼓,如何起势、鼓点等要求都非常严格。第一次练,大家用力不当,没有掌握要点,都累得筋疲力尽、腰酸背疼,不少学打腰鼓同志起了“打退堂鼓”的念头,学鼓的同志们一起商量后认为,开头虽然很辛苦,但既然学了就要坚持,不怕苦,就一定能练成。

经过大家的勤学苦练、认真排练,我们腰鼓队打得越来越好,第一次正式参加了 *** !统一服装,略施淡妆,一支有模有样的腰鼓队穿梭于大街小巷,受到路边百姓的一致称赞。

腰鼓队 *** 演出成功后,更加激发了我们对腰鼓表演的热爱。我们平时除了上课、批改作业外,一有空就自己苦练,队员之间互相指教;有时女队员人少了,我就穿上女装演出。

后来,由于我们的努力,腰鼓打得好,被邀请到军人大礼堂上台演出,得到领导与观众的一致好评!有一次,我们在彩排,准备晚上去演出,高步阶老师拿着相机,给我们摄影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1949年的嘉定青年教师组成的腰鼓队 胡关龙供图

感 受 嘉 定 解 放

黄家惠/文

我是娄塘镇人,1948年6月,同表姐周佩川一起到嘉丰纺织厂做工。那年我15岁。

1949年5月, *** 大军压境, *** 军队调动频繁,厂里盛传要打仗了。

5月11日上完夜班,我和周佩川相约,回家暂避一时。来到沪宜公路,只觉得空气凝重,战争的气氛浓浓的。过侯黄桥后,我们不敢走往日常走的大路,一直往北走,踏上弯弯曲曲的乡间小道,急急前行。路上几次遇到三二个便衣,我们能躲则躲,躲不了就低头擦肩而过。行路急,心又慌,到达家里时,瘫坐在一只矮凳上,不想再起来。

午后,娄塘镇北有枪声传来。傍晚,传说 *** 进了娄塘镇。我们并不知道 *** 会怎样对待老百姓。 *** 的反动宣传无孔不入,人们害怕 *** ,害怕 *** 。我们一家人静静地待在家里,不敢外出。

没有见过这样好的兵

5月12日夜,我住在外婆家里,与佩川同睡一床。睡在旁边床上的外婆年过60,见多识广,她诉说着一生中遇到的“兵灾”。她说每次“兵灾”都给镇上百姓带来灾难。听了让人感到恐怖。午夜,朦胧中传来“开门、开门”的叫声,听声音叫开门的是外地人。我对佩川说,莫非是“ *** ”敲门。因为害怕,尽管叫门声响了又响,外婆家里没有人敢去开门。

天,终于亮了,街上开始有人走动,人声越来越多。我和佩川起身后也来到了街上,听见人们都在说,昨晚上娄塘镇过了一夜的兵,过的就是 *** 。大家相互打听“你家有人叫开门吗?”“你开门了没有?”好像没有一个人说“开门”了。有人绘声绘色地说:“我从窗口里偷着向外看,只见 *** 排着队一路朝南走,打着背包,背着枪,真神气。谈着谈着,大家齐声赞扬起 *** 来:过了一夜兵,只听见有人“叫开门”,没有人强行“打开门”, *** 领导的兵不害老百姓,这样好的兵,倒是没见过。

工人从奴隶变成主人

两天后,我和佩川回到嘉丰纺织厂。只见工厂完全变了样。厂里来了不少穿着黄军装的陌生面孔。听同车间的工人说,他们多数是新 *** 派来的干部,也有几位是 *** 派来的政工人员。从接触中感到,他们一脸和气,开口便称“工人老大哥”。还说工人是工厂的主人。听了这些话,不禁让人想起解放前几天,厂里突然来了 *** 军队的谍报队,个个一脸凶相,大门口架着机关枪,口口声声说是来捉“ *** ”的。又想起一次厂里工人要求增加工资,举行“ *** ”, *** 县长徐竹漪带领警察前来镇压,工人陆云吾被开除出厂。这一想一比,让我清楚地感到,眼前的 *** 和 *** ,同 *** 那班当兵的、当官的比,真是天差地别。

新鲜事层出不穷,厂里有事,驻厂干部都要找工人商量。他们口口声声说要让工人当家作主。这又让人想起,解放前工人不被当人看,出厂门要被搜身。车间里的“拿摩瘟”时刻监视着工人。工人每天做12个小时,日班、夜班轮流转,一星期调换一次。星期六还要加班加点,从“鸟叫”做到“鬼叫”。厂里管人事的一个人常说:“找一百只狗不容易,找一百个人很容易。”那时有谁敢想,工人会受到如此尊重。不久,厂里成立了工会。工会是工人的靠山,工人真正当家作主了。

生活完全变了样

解放前,工人就是一台劳动的机器,常年累月,上班做工,从来没有享受文化娱乐活动的权利。解放后,嘉丰厂改为8小时工作制,工人的业余时间多了,文化娱乐活动蓬勃开展起来。有一段时间,工厂大食堂里几乎天天搭台唱戏。部队文工团轮番来厂演出歌舞、歌剧,演出的歌剧有“刘胡兰”、“赤叶河”等。部队文工团还辅导我们工人成立演出队参加演出活动。来厂观看演出的除本厂工人外,有 *** 战士、县里的机关干部、城厢区的居民。部队文工团演出水平很高,感人至深。一次演出歌剧“刘胡兰”,当剧中 *** 的一个大胡子连长用铡刀处死刘胡兰时,因演得逼真,观看演出的一名 *** 战士悲愤至极,失去控制,举枪就朝台上射去,亏得子弹射偏没有伤着人。

嘉丰厂工人大多数出身贫困家庭,工人读书很少或没有读过书。解放后工厂在县教育部门和工会的支持帮助下,办起了工人业余小学、业余中学。我原来只读过4年书,虽然自己很想读书,却因为家庭贫困而失学。此时,我也进了厂里办的业余小学,后来又读业余中学。

厂里还成立了篮球队、文工团,我被选为篮球队队长和文工团团长。我们女子篮球队多次参加县篮球联赛,有次决赛胜了县中篮球队,荣获全县女篮冠军。文工团除在厂里演出外,还经常到外单位演出。文工团演出的短剧《交粮路上》,参加县里举行的文娱会演,获得了一等奖。我代表文工团登台领奖。

种种现实告诉我:新旧社会真是两重天, *** 来了苦变甜!面对此情此景,我 *** 满怀,浑身是劲,积极生产,努力工作。不久,嘉丰厂党委批准我加入了中国 *** 。随后,我离开了劳动岗位,进入厂长办公室工作。1955年,又被调至县委办公室工作,直至退休。

1950年,县区委在各区、乡开展组织临时互助组(又称季节性互助组)

我 的 怀 念

陆皓明/文

说来也怪,一生中经历的许多事情,有些如过眼烟云,有些则终生难忘。1949年5月13日,中国 *** 领导的人民 *** 解放了嘉定,使正在小学就读的我生活发生了质的变化,虽然时间过去了70年,我已由孩童变成了垂垂老者,而当年在小学读书的情景,依然清晰地映现在眼前。

1946年秋,我进入嘉定西门外护国寺边的练西小学就读,时年8岁。那时,学校讲的是师道尊严,老师都很严肃,又加盛行体罚,学生与教师间存在着一道鸿沟。初进校门的我,更认为教师不是一般的人物,见到教师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十分害怕。

平日里,只见老师整天板着脸,稍不如意,就会遭到训斥。校长讲话、作报告称作训话、训示。老师体罚学生,常用的有“打手心”“立壁角”“关夜学”等。

我家里贫穷,又加父母双亡,从小就要帮助家里劳动、做家务,有时上学迟到或完不成作业,就难免被老师“打手心”。老师打手心也有讲究,字写得不端正或作业做错了,要打写字做作业的右手手心。有时老师“打手心”下手很重,学生稚嫩的小手会被打肿。天啊!右手被打肿了,字就更写不端正,又要挨老师训斥了!学生上课讲话、做小动作,被老师发现了就要立壁角,面对墙壁一立就是一堂课,有时散课了,还要继续立。学生上课立壁角,就不能好好听课了,老师也不管。

童年,应该是欢乐的。解放前,我的童年因父母双亡,家庭充满悲伤。就是在学校里,也因为受到老师体罚,没有留下多少美好的印象。

解放了,春风吹拂大地,练西小学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打手心”“立壁角”“关夜学”等对学生的体罚,被一朝废除。当时,我是个孩子,对“解放”两字的含义,还不甚了解,只觉得学校变了,老师变了。一些顽皮的、经常挨体罚的学生,原来整天愁眉苦脸,此时也笑逐颜开。

尤其让人高兴的是,这年暑假过后,学校里新来了几位刚从黄渡乡村师范毕业的年轻教师,他们比我们仅年长七、八岁,对待学生和霭可亲,就像大哥哥、大姐姐一样。我的班主任吴南范老师,不但课上得好,还关心同学们的家庭和生活情况,课余时间,吴老师经常同我们聊天,问这问那。

我们一些离学校较远的学生,早上上学时把午餐带到学校里,中午由学校食堂蒸热后,我们就在教室里吃饭。那时,带饭又没有现在人们常用的那种饭盒子。我们把饭盛在碗里,放进大人上庙烧香用的“香篮”里带到学校。“香篮”用篾丝编成,漆成红色,又大又圆,上面有盖,携带很不方便。

每当我们用午餐时,吴南范老师常常到教室里看我们吃些什么饭菜。我家里穷,又没有父母照应,中午很少带菜,常常带些“青罗卜干”下饭。吴老师见状就关切地询问起我的家庭情况来,当她知道我父母双亡,家庭十分困难后,就立即向校长李慎修反映,希望学校给予帮助。李校长听后也很同情,就在全部免除我学费的基础上,又全免了书费杂费。此事对我来说,真是雪中送炭,这是吴南范老师和学校赐给我的恩德,至今未敢忘怀。

因为家里穷,又受重男轻女影响,我姊姊原来失学在家。吴南范老师知道后,上门说服了我的祖父,让姊姊跟我一起上学。姊姊不用付学费,跳班进入我所在的班级,我们姊弟同堂上课,同坐一桌,共用一套书本,读至小学毕业。

还有班上顾吉辰同学的姊姊顾吉英,和我姊姊一样失学在家,也得到吴老师照顾,未付学费,跟顾吉辰一同上学,同样同坐一桌,共用一套书本。吴老师爱护学生,尤其关心贫困生。班上有位船民子弟,一年到头 *** 鞋袜,上课也光着双脚,这在学校是不被允许的,吴老师也接受了他,还要大家和这位同学友好相处,不要歧视。

解放前,学校很少听到歌声。解放后,吴南范等几位年轻老师,和我们同娱同乐,不但上好音乐课,还带着我们扭秧歌、打腰鼓、演活报剧。我们自制道具,自己化装,上街头演出。此情此景,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嘉定解放,是个伟大的转折。对国家,对社会,对我,都一样。记得解放初期,我们常唱一首名叫“解放区的天”的歌,歌词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了,艳阳高照,劳动人民在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都翻了身。我时常在想,要是嘉定不解放,也许我连小学也读不完。解放后,我不但读完了小学和中学,还进了大学,成为一个学者。没有解放,就没有我的今天。

1950年9月,在嘉定体育场举行城厢镇各校小学少年儿童先锋大队检阅活动;检阅活动结束后,各校辅导员与各校大队长合影。胡关龙供图

缅怀过去

为的是更好地面向未来

在全区人民共庆嘉定解放70周年之际

我们当以敬仰之心回顾历史

以饱满的热情走向未来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

继承和发扬优良的革命传统

在新时代下的今天,建设一个

“经济有体量又有质量、

城市有颜值又有温度、

社会充满生机又和谐有序”

的创新活力之城——嘉定

李琦/摄

(部分内容摘录自《嘉定1949》

编辑:陈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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