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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繁复的黑色手杖、圆顶礼帽和紫色圆形眼镜,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就意味着,奥兹·奥斯本正坐在你面前。

在天狼星XM的新“西好莱坞”演播室里,一些听众和奥斯本的粉丝俱乐部成员受邀前来,试听奥斯本十年来发的第一张新专辑《普通人》。

奥兹·奥斯本 《普通人》

这次活动由比利·埃多尔的吉他手比利·莫里森主持,到场的嘉宾有奥斯本、专辑的吉他和制作安德鲁·瓦特、枪与玫瑰的贝斯手达夫·麦卡根,他也为这张专辑贡献了自己的才华,并通过电话连线的方式,参与了这次一个小时的见面会。

这次活动的录音将作为特别节目上传到《奥兹的墓地》频道。我们从中提炼出了七个你绝对不该错过的亮点。

安德鲁·瓦特、奥斯本和比利·莫里森在天狼星XM演播室

文:墨玺

编:Aki

1

奥兹·奥斯本绝非活在消极之中

《普通人》是一张情绪饱的专辑,初听会让人想起大卫·鲍伊的黑星。听起来就好像他在告别。

在《再见》这首歌中,奥斯本唱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尝试过了。原谅我,我没有说再见。” 他还在歌的结尾对听众说想知道天堂是否有眼泪。

在专辑华丽的同名主打歌中,奥斯本承认“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是的,我其实不想到死都只是普通人。”结尾弦乐的和声为《普通人》这首歌卑微的情绪加上了一层精致的光辉。

《墓地之下(Under the Graveyard)》中也有一句让人心寒的歌词: “我害怕的一切近在咫尺。尘归尘,看着我消失”,就像在预告,结局已经不远。

还有令人心痛的《今夜圣洁(Holy for Tonight)》歌词中,他在临死前思考人生。他想知道自己在说出遗言时自己在想什么,会有什么感觉,是否会痛苦,在最后一次呼吸的时候会想到什么。

“明天是我最后的诀别,”他唱道,“所以今夜我是圣洁的。”

在活动中,奥斯本告诉大家有人曾跟他说过,作家往往会在最痛苦的时候创作出最好的作品。

“相信我,我经历过极度的痛苦。”他试图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但却没能掩饰住声音中的不安。

2

尽管专辑中充斥着悲伤,但它并不抑郁

奥斯本不会被年龄和疾病击败,他固执地要让世界知道他还是奥兹,尽管他最近爆出被诊断出了帕金森综合征,2018年的葡萄球菌感染几乎令他丧命。

抛开疾病不谈,他的歌本身就足以说明。它们很真诚,会让听众觉得就像是虔诚的教徒走进房间为撒旦献出自己的灵魂。

事实就是如此。红辣椒乐队的查得·史密斯打鼓,麦卡根弹贝斯,瓦特弹吉他并参与了制作,所有受他鼓舞的音乐人聚在一起向他的致敬。

从左至右为瓦特、麦卡根、史密斯、奥斯本

“我们都很好强,特别咄咄逼人,”麦卡根说,“我们都想要为奥兹效劳,全都是为了他。就好像,我们一定要做一张最好的唱片,就现在!”

你还能在专辑的前两首歌《普通人》和《直通地狱》这两首歌中听到特约嘉宾史来许的 *** ,奥斯本在歌中喊道:“我会让你尖叫,让你一泻千里(defecate)!”

莫里森指出:“在歌词里用defecate这个词,他恐怕是用得最好,也是唯一这么用的吧。”奥斯本得意地回复说:“我不认为任何人能用好它。”

如莫里森所说,连阴郁的《今夜圣洁》都很出彩,让人想到二十世纪70年代的华丽摇滚、光电交响乐和洛克西音乐。

最后一首歌《一场突袭》由波兹·马龙演唱,是一首很快很有趣的朋克乐。如麦卡根所说,这份强烈的音乐能量让你想要大肆破坏一番。

奥斯本和波兹·马龙

3

《一场突袭》背后有个很荒诞的故事

《一场突袭》的创作起源于一次旅行。奥斯本回想起70年代初期在贝艾尔市的一座房子里录制黑色安息日的《第四辑》。

他们在桌子上堆了很多 *** 和可卡因。那天的天气晴朗而炎热,奥斯本想打开空调,于是就按了墙上的一个按钮。结果没过几分钟,四五辆警车就到了。

“我大喊,你们他妈的搞突袭!”奥斯本分享道。

于是他匆忙抓起一个盒子,将尽可能多的可卡因塞进去,拿着进了浴室。他试图把 *** 冲进马桶,但是又觉得不行,于是开始拼命地吸。

当有人敲门告诉他警察已经走了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嗑High了,紧靠在门上,肌肉僵硬,皮肤不住地颤抖。“可卡因都从我耳朵溢出来了!后来我四天没睡着。”

4

他依旧保持着黑色幽默

《吃掉我(Eat me)》这首歌在所有乐器中选择以口琴开头,这首关于吃人的歌,创作来源是奥斯本拿给瓦特看的一篇新闻。

(歌词写道:“我在菜单之中,甚至搭配了甜点”和“吃掉我!你甚至可以把骨头分给狗。”)歌曲在行进中甚至引导听众在将奥斯本分尸的时候保持微笑。

《吃掉我》的创作灵感来源于德国的阿明·迈韦斯,他曾在网上发广告征志愿者供他杀掉后食用。(他成功招到了人,并因此被判终生监禁。)

“因为整个加州都是素食者,很少有卖肉的餐馆!”他大笑着喊道,“去他妈的吧。”瓦特说麦卡根“邪恶的即兴反复段”与这首歌相得益彰,堪称完美。

后面还有一首关于外星人的歌《可怕的小绿人(Scary Little Green Men)》,可能是在影射未开发的领土或者未知,也可能只是他在历史频道看了关于UFO的节目后有感而发。

5

瓦特和奥斯本不太可能组合,但他们合作得很顺利

1990年出生的瓦特因为和波兹·马龙的合作被千禧一代所熟知。他认为年轻是自己的一大优势,他在成长过程中爱上很多种不类型不同时期的音乐。

“我是个音乐迷,”瓦特说,“所以当我跟奥兹这样的人合作时,我去听了黑色安息日,听了暴风雪奥兹,反反复复地听这些专辑。我很熟悉他做的音乐,所以可以很快开始合作。”

安德鲁·瓦特

“凯莉有天回家跟我说,‘爸爸,我的一个朋友想问你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唱歌,他是波兹·马龙。’”奥斯本解释说,“我问她‘波兹·马龙是谁?’”跟波兹·马龙的合作让他接触到了瓦特。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瓦特说,“那是我人生中最精彩的一段时间。我就是个浮夸的小屁孩。但是我们相处得很好。他本来只计划呆一个小时,但实际上他呆了大概四个小时,我们一起聊天、开玩笑、创作。

后来凯莉激动地打电话告诉我说奥兹对一切都很满意,她接着问我‘你愿意跟我爸一起做专辑吗?’我说‘不,我怎么能……我不行。我非常愿意,但是我做不好。’”

奥斯本和瓦特

瓦特把这件事告诉了查得·史密斯,他激动地喊道:“靠,我们答应!”接着他们打给麦卡根,他给了瓦特更多自信去做这件事。

他们三个来到瓦特的工作室,花了四天的时间,每天六小时,写完了歌。这似乎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没有经过太多的时间去思考。

“我都不记得写歌的过程了,一切都发生得很快,”瓦特说道,“我说不清是怎么做到的,我们都像是着了迷。”

很快,瓦特就开始为新录制的音乐激动得手舞足蹈。“他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那里,拿着他的手杖,”瓦特说,“他看着我,跟他现在平静地目视前方一样。我都吓坏了。然后他说‘好,我能听听下一首吗’”

“我给他放了全部的十首歌,然后他说‘好,我可以走了吗?’”瓦特感到惊慌而担忧,当晚都没睡好。

“我是不是太激动了?他是不是不喜欢?那现在谁会唱那些歌?但是第二天他就打给我说‘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我说‘呃,不知道。你可以明天过来吗?’他同意了,于是我问‘你喜欢其中某一首歌吗?’他说‘我们要把这些歌都写完,不是吗?’”

奥斯本随后每天都会过来,他们只花了三周时间就完成了这张专辑。

6

尽管奥斯本和瓦特有代沟,但他们可以通过“音乐语言”愉快的交流

奥斯本跟瓦特虽然有代沟,但他很高兴二人能够通过别人介绍和“音乐语言”找到共同点。

“当我遇到安德鲁的时候,我们的进展 *** ,以至于我都在问自己‘他真的跟我想得一样好吗?’”他们接触的时候,奥斯本正在养病,而音乐就是他最好的药物。

“我一直觉得自己跟死了一样。安德鲁对我来说就像一道光。”他不会跟奥斯本计较技术上问题或过于吹毛求疵。“他会说,很好,我们继续,”

奥斯本说,“我跟里克·鲁宾制作黑色安息日的专辑时,他让我唱了50遍。他确实是个好制作人,但如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是不会需要做50遍的。”

7

奥斯本中间偏左的态度即使在吃饭中都能体现

当你跟奥斯本一起去他每次必选的餐厅吃饭庆祝的时候,即使最尊贵的客人都得让奥斯本来点餐。瓦特也是如此。

奥斯本的最爱是什么?意大利细面配奶油酱汁和两勺鱼子酱。他称之为“摇滚明星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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