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这首歌,在我的播放列表里已经很久了,偶尔会听起,但从来不单曲循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首歌,它的悲伤很隐涩,但又直击心灵,让你不怎么敢听却又很爱。
“那时你只有18岁 第一次看见你
你扎着长长的马尾 面朝大海
那时你爱顾城的诗 也学他总戴帽子
你总说我是个任性的孩子”
18岁的我,也爱顾城的诗,顾城的诗是浪漫的、童真的、甚至带着许多充满色彩的幻想,以孩子的视线,接受却又抵抗着这世界的黑暗,所以我以为他是阳光的。
只是那时的我,还没有这样一个“任性的孩子”,这样一个任性幼稚的男人。但原来,每个女人在生命最朝气最容光焕发最勇敢时总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然后伤害让她们成长。
“那时你21岁了 为自由剪去你的长发
你不相信天是蓝的 装聋作哑
你总爱站在窗子前 诉说你昨晚做过的梦
你说会梦见我 不相信”
我以为只有自己在这个年纪有剪短发的冲动,但听到这时,仔细想来,原来所有人竟都一样。
因为21岁时的我,也不相信天是蓝的,也爱自由,只是却从来也不悲伤。毕竟在这宏伟的世界、神奇的自然面前,你会屈服于自己的渺小,所以你无力也无意改变些什么,然后圈地自娱。
“那时你25岁了 我们 *** 在床上抽烟
你说我们是两座孤岛 永不能相接
你吹灭最后的蜡烛 轻轻亲吻我的眼
你说亲爱的 我不在了 你还有谁呢”
“我不在了”,已经不难感受到这首歌里的故事最后悲剧性的结局,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互慰藉却又相互伤害,无数次争吵,无数次和好,最后分离。
所有年轻的爱情,原来竟如此相似。
想起泰戈尔《飞鸟集》里的一句诗:
Like the meeting of the seagulls and the waves
we meet and come near.
The seagulls fly off,
the waves roll away
and we depart.
“那天是你30岁的生日 重新留起了你的长发
向窗下洒你写的日记 沉默不语
你说害怕别人看见它 应该把它们撕碎吧
你跳下去了 很久没回来”
到这,我有点没勇气听完这首歌。
和大多数唾骂自杀行为的人不一样,我尊重每个人在深思熟虑之后对生命做的所有选择,包括死亡。而我觉得,这位30岁跳下去的女子,她并不是一时冲动。
我理解离开的人,但我也同情被留下的人。
这种隐约的相悖,让我悲恸,对于生命,对于爱情。
“亲爱的你还不回来 天已黑了
天黑了 亲爱的你去哪儿了
亲爱的你还不回来 天已黑了
天黑了 我们的孩子睡着了
亲爱的你还不回来 天已亮了
天亮了 亲爱的你去哪儿了
天亮的时候 你还没回来
亲爱的 我们的孩子醒来了”
你,走了。
只剩下这最后的人,日复一日的孤独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