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许嵩向来擅长锻字炼句,这里两个"很"字,更是妙极。
妙在哪里?我们不防把两个"很"字删去看看,你在北方某城偶尔下雨,我在天南海北偶尔想你,这简直就是毫无特点的平铺直叙,因为北方下雨的频率确实不高,是事实,这样写来,偶尔想你似乎也是事实了。一下子就没味道了。
这里第一个很字,有着抱怨的感觉,我们下雨天往往不自觉陷入对过往的回忆,类似"下雨天又会想起你"之类的佳句不胜枚举,我知道我自己每到下雨天都会想你,那么你呢?是否会在下雨天想起我?可能会吧,可是你在的北方某城,它很少很偶尔下雨,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很偶尔想起我呢?所以这个很字,有着淡淡的哀怨。
第二个很字,就是欲盖弥彰啦,我很偶尔想你,真的吗?事实上是经常想你吧~如果一件事不重要,我们会清晰的记得它发生的频率吗?如果每次想你,在心里产生的涟漪不大,那么我会清晰的记得它的频率吗?如果真的是一年半载想起你一次,我会强调说很偶尔想你吗?他会翻你朋友圈的幸福合影,他会品尝丰盛回忆,明显是经常想你,还要倔强着,克制着,懂事地,说很偶尔想你。
这首歌,写在分手之后的很多年,我已不再像年少时那样任性,你也有了新的伴侣,我们的故事都已经过时光的洗礼,我清晰的知道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可还是一遍一遍品尝回忆,还要安慰自己说你的离开是明智之举。可见,爱之深。
我想对许嵩说,不管她的离开是明智之举,找到安稳的幸福,还是鬼迷心窍,失去此生挚爱,爱过,就是最好的礼物,对感情里的两个人来说都是。爱过,就是醇厚的赐予,它不仅给了你不尽的创作源泉,也构成了你整个人的底色。
夏雨荷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谢上苍,让我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