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苏新沉重的眼皮怎么也抬不起来,仿佛压了千金,外科主任铁钳般手 *** 地扭着他胸部的一块肉。
一阵直钻心底的疼,苏新从昏昏沉沉中一把抓住铁钳手,眼皮一下扶了起来。
那是一双聚不起光,无神的眼光。
瞳孔灿开很大,他看不到跟前的人,隐约听到父亲,哥哥姐姐焦急和期待的声音。
“醒啦,醒啦”,父亲浑浊的眼窝里泪水打转。
“可怜我受了罪的儿”,老父亲怯怯地说了一句。
医生放开了铁钳,又使劲拍了拍苏新的背,大声问:“听到我说话不”苏新说不出话,二姐告诉医生,他听到了手指可以捏人;大夫就让苏新听到了捏他的手,苏新配合地捏了捏。
医生马上安排助手清理辅助气管插管。
由于地方医院各方面的卫生管理落后,插管切开处大面积感染严重,护士长气愤的说着落后的地方医院“就这条件主冶医师还敢留病人?这差点儿可就要了小伙的命呀!”
姐姐哥哥看着说不出话的苏新,助理医师深度处理伤口时苏新疼的直抖的肉皮,心里一阵阵疼痛。
今天是出事第十五天,昨天晚上开始苏新就开始莫名其妙的高烧,一直敷冰,烧退不下来,地方的医师竭力阻止转院,怕苏新在转院的半路停止生命体征。
救护车一路平稳的护送昏昏沉沉的苏新来到脑外专科医院,天不绝这年轻的生命。
却从此改变了二十九岁以后的人生轨迹。
造化弄人,一步冲动,愚弄二十余载人生,尝尽二十余年人与人真性情。
——未完,明日更新,苏新的《生命的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