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郑子宁的《中国话》号称“以语言为考古工具,重现国人的文化史”,通过对中国的粮食、数字、动物、金银、称谓、地名、茶点等进行多方面的深入探讨,梳理出相关物事的古今沿袭、语音演变、交错渗透、输出引进以及其间的人口流动、文化交流等。既有“今天”对“过去”的回望,也有“古代”到“现在”的延续。
《中国话》这个书名,很吸引人。《中国话》的章目也很吸引人:最初的华夏农民、十二生肖与中国数字、中国人的动物伴侣、老虎与野马、中国的大熔炉、中国人的七大姑八大姨、中国人用过的头衔、文艺不文艺的中国地名、甜蜜茶点。在它吸引人的书名与吸引人的章目之下,还有吸引人的篇目和吸引人的内容。虽然对《中国话》很感兴趣,也很想明白中国话的传统内涵与当下底蕴,但读《中国话》却收获不多。这不是因为郑子宁,而是自己的知识储备特别是语言学方面的知识储备,与阅读此书的要求相差在太远甚至风马牛难相及。尽管郑子宁或许已经做到了“深入浅出”,力求“通俗易懂”,是普及性大众化的表达,但在我这里,一切却依然太专业、太学术、太深奥、太小众,高出我的理解能力太多太多,不可以道里计。所以,《中国话》与我这样的中国人虽密不可分,却关联度不高。我翻它、看它、读它,只是因为它这个吸引人的书名和那些吸引人的章目与篇目。看完,也只是看“热闹”,无法窥其“门道”与“堂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