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魂悠悠,念浮生未歇,半夜无解,时心郁而泣,志落魄而徜徉。有些时候的感伤并非是在深夜中的哭泣,或许,自嘲也是其寄托的一种方式。我不配孤独,我只能是尼采看来的寂寞,一个五味乏陈的憋闷罐子!
浮生所念,有对前人《浮生六记》的落寞感伤,也有对目前现状的现实思考。《浮生六记》“浮生”二字,典出李白《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李白的这篇短文,描写的乃是他和诸位堂弟在桃花园中聚会、赋诗,共叙天伦的乐事。而沈复以此诗来命名自己的文章,可以看出《浮生六记》确实是想要描写些什么,但青莲居士的那份浪漫并不具有可复制性,于他于我,纵是茫茫怀念中的一份嫉妒罢了。
历经十余年岁月磨砺,我开始认识到了这人世的特有属性。青年以前的一切苦乐都是可以寄存的,但在那以后,与社会的接触,与时代的融合,让一个自然人开始有了标签,每一行都是在对其进行定义!在一系列的定义之后,开始了公式性的运算与建设,直至这种算法有了可以符合社会的探索程序,才开始让其进行独自运行与调试。这如沈复的人生步骤何其相似,幼时纵可泼皮玩乐,无忧人情生计;大时亦可恣意纵情,管他家长里短。但是其父的脚印仍是其无法避免的道路,前人行路复前人,后者岂有后方来,于是乎,幕僚,漂泊,孤苦,终是成了三白先生的羁绊。
回到眼前,我们独自生活于外,久不见乡音,念处地千亩而难寻旧时故友,虽时有微信电话相同,但有怎么能比及话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