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偶然去到叫做“小北”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到一栋墙砖灰白的房子，楼梯是显露在外的，正好二三楼有几个小女孩出来晾衣服还是什么的，看着会觉得很有人情味啊，普通，平凡，但觉总有些不同。在它旁边，有个一个小的瀑布、河流和凉亭。不大，可听流水声会觉很有生命力，“素湍绿潭，回清倒影”大概是这么一种感觉吧。水清，山石上有自然的绿色，被冲击地光滑而有棱角。瀑布的水刚倾倒下来，水面会翻卷出很多白沫，可隔着一段距离的水还是会恢复到打着柔柔漩涡的状态。若有似无地绕着岩石头，大而化之的刚柔。 水当然是看得出来的凉冽，让人想在阳光下跳下去游泳那种。说起阳光，好像白天的天空都不是那么的好看，大部分时间是一片白。还是说它好看的时候我没有抬头看呢。小时候啊，去了哪里玩总是会要写一些观后感的小作文，那时大都是依照作文书上的语调进行模仿的吧，开心、累但觉有收获应该是两大主题了，以前春游秋游喜欢去玩机动游戏，去看各种动物园，现在出去走走都愿意偏向安静的地方了吧。如果那天正好是起风而微雨的阴天，恰好我也并无很深的倦意，那么在溪边的凉亭呆坐一小段时间，是挺美好的吧。山水纵无言，却让你懂自己与过去。走进这个城里的“小村庄”的动机，缘于在茫茫闹市随意看到它不长不短的巷道，像是要向着城市的边缘延伸开来，与前者的房子一样，普通而无很深吸引力，但最后恍惚总会有中香港旧城区的感觉。可能我就是喜欢在这些普通里面逛一逛，找一找不同生活的影子吧。没记这村的名字，那叫它小北村好了。楼房多，说不上错落有致却也是井然有序，每家住房面积并不很大，甚至有些矮小而显得迷你，楼房之间偶尔会适时出现一片空地，看起来很适合拿来给大小朋友打羽毛球，或是大太阳的天气拿来晒被单晒豆子之类的咧。房子们的外墙是旧色的感觉，黄灰黄灰的，阳台的铁栏杆腐锈了，搭建起来晒衣服的竹竿也干枯而褪色，是被风雨淋了几场又被太阳曝晒了好久吧。路上的砖瓦之间，屋顶的些许泥土，短阶梯的裂缝间，总生长着青苔和小小株的草，这里的每户人家都会在阳台铺满花草，不是一两棵，而是认真而随性地占满整个阳台，甚至显得有些拥挤，想起《九月：摩天轮》的歌词：“我习惯学你说话 学你微笑 学你在阳台种满花草.....陪你面对光阴如刻刀”，当然，有些花草已经不免枯萎，得不到打理，有枯败感，它们皆是淡淡的，朴素的而绝不鲜艳。花草挡住了视线，路过之时，我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声屋内人的含糊交谈声，有时是碗碟碰撞之类的生活气息，这样也蛮好，有一层薄薄的距离在，刚好能听见又不叨扰。我在想这里晚上会不会热闹一些呢，多了些灯火应该会好看一些吧，住在里面的人生活会不会惬意又平和。在这趟行走的末尾，路过一个球场，被一扇门锁起来了，尽是一地很久没打扫过的落叶，冷清而荒凉，是没有人来运动吗,有点点缺憾吧。不过我还是喜欢看晒在竹竿上的衣服床单随风飘来飘去，是不是可以搬一张躺椅在午后悠悠闲闲地被阳光催眠。总希望有照片留住这次“游走”的风景，或者说感觉。很可惜，手机镜头始终还是太局限，日后回看，大抵觉得它们类似而雷同，和每个地方的花草树楼都一样，一样的平庸，更没厚度承载你的感情和当初的在此遗留的思考了，摄影老师说过“不要轻易按下快门”，不然一千张照片也和没有一样。也许我总钟情旧一点的东西，有一件穿了四五年的牛仔薄衬衣，洗得有些泛白了，每次总会记得买它的时候，天挺冷，躺在床上我问奶奶说好不好看，她说好看我就买了，我总觉得它“早已熟悉我的汗”.....说回小北村，不知道它以后会不会被拆，然后建起没有特色的高楼，真希望它那种老旧而不失生机的感觉得以保留延续，但，这种旧的意义怎么能轻易复刻出来呢，毕竟这是人和物经年地产生联系，在轮转的年年岁岁里慢慢打磨出来的。最后，我很喜欢这里，有一天想带你来看看，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和当时的我有相似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