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冰冷的夏天
昨夜下了一场雨。小宇打开了房门,看见落了一地的樱花,就象雪花铺满了地,有点浪漫,但多的是凄凉。温哥华已迈入了夏天。 她想起了一件事,觉得今天必须去办,匆匆忙忙地拿了相机,向女儿学习的学校赶去。
小宇是去年11月份来的温哥华,并不是一个学期开始的日子。女儿上学也颇费了一些周折。首先,资料带的不全。出生证,还有学校学习成绩单都没有,只好国内快递了一份过来。最终,教育局办好一切手续的时候,却被通知最近的学校没有座位,先去一个步行要1个小时的学校Trudoue。第一天带着女儿去上学,这是一个印巴人的学校,很多印巴孩子。到了学校办公室报了名,开始在教室门口等。这时就注意到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看着她和女儿,她和女儿都喜欢她。等她们进了教室,老师竟然让女儿和她一块坐,太好了。知道了她的名字Dasha,一个从俄罗斯来的小姑娘。她是班里唯一的白人血统的女孩,很惹人喜爱。她也是刚来温哥华,和女儿一块儿上ESL补英语,这就是女儿的第一个朋友。上了大约一周,女儿每天都是自己坐公车去上学。使她非常担心,就再次去教育局想转个近点的学校。教育局的工作人员也很热心,开始帮她联系周围的学校。几天后就通知,可以到最近的George学校上学了。当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女儿的时候,女儿竟然有些不乐意,她开始留恋Dasha了。呵呵,当她带着一脸不满意的女儿到新学校报到的时候,在办公室里竟然再次见到了那可爱的女孩。Dasha也转到这个学校来上学了!还是跟女儿一班,太令人兴奋了,又可以一起上课,一起玩耍。女儿也快乐起来。
来到女儿所在的学校,她特意给女儿和Dasha合了张影。
从学校出来的路上,她过电影似的回想着晚上的一个梦。梦中,有人告诉她,她得了癌症,是谁谁说的。她就跑去向那人求证,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顿时心里就充满了绝望。那种绝望不是哭天喊地的,是那种默默地接受事实,默默地等待死亡。她觉得自己还可以象原来一样地生活,只是提前知道了结果。早晨就在这种绝望中醒来,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只是在活着的情绪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
她强迫自己又坐到电脑前,接通了老公的QQ,她觉得自己神经质似的,问在北京的老公:“你还爱我吗?”他回答:“爱啊,我们的爱情是经过23年时间考验的。”难道不是吗?从上初中一年级开始,现在屈指算来不正是23年麽。“我会和一起慢慢变老的。应该会的。当两人已经满头白发的时候,依然能深情地对望一眼,手拉手走在深秋的林荫小道上。幸福在我们的心里永远从在下去,永远地 。。。。。。”这时QQ断线了。QQ的那边,老公的秘书进来了,这个女秘书在这已工作了1年了,她步调轻盈的走到经理的对面,白底印着小花的短裙把个 *** 包的很凸起,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两腿夹的很紧。说话象连洙炮一样,干脆利落又滔滔不绝的把工作说了全面,“林总,我们怎样‘拿下’这个项目?我想以您的智商早成竹在心了吧?”他诡秘的笑笑,说;“拿下还得靠你啊,我刚才已经和李主任约好了,你快去!”秘书起身走到林总跟前,笑着问:“刚才在干嘛?没啥见不得人的事吧?”
“和老婆说话呢,快去!”随手拍了一下秘书的 *** 。
那小娘子爹声爹气的哎吆了一下,说::“看我回头收拾你”
林总继续打开了电脑,要打开QQ呢,他却又关了。“打个电话吧”他拨通了小宇的电话:“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她支支吾吾,不知所言。她的很开心,老公可以电话她了。虽然两个人网上可以天天见面,但是他主动电话给自己,感觉还是不同的。真是小女人,天天就为老公的态度伤心或者开心。哎。
时间转眼到了下午,她觉得今天阳光明媚,在家呆了一上午感觉很无趣,女儿也下学了,叫上女儿陪着出门溜达。忽然看见有一牌子上写有Yard Sale,一看地址就在家附近,正好带女儿去看看吧。没走到跟前就看见3,5人在那院门口了。东西还真多,书,光碟,衣服,鞋,包等等,基本都是用过的,也有新的。在阳光下3,4个人在卖,来来去去,总有几个人在挑东西。卖主是中国人,也看到一些老外跑来看这些东西。我1块钱买了个大书包,花5毛钱给女儿买了个笔盒,女儿很喜欢。
晚上,她又作了一个梦,是老公又打来了电话,说要和她离婚。她惊醒了,发现是个梦。自己嘿嘿笑了笑,她发现温哥华夏天的夜晚有点冷,房间不开暖气冰的睡不着。
明天,他也许还会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