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今年春夏季笔者出行国家很多是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国家,尤其在俄罗斯很多地方逗留,莫斯科是时间最久的城市之一。一日黄昏再次来到了世界著名的风景地——“莫斯科郊外”。
虽然笔者来过这里很多次,一个至今还萦绕在笔者脑海中,也许仍然是海市蜃楼般的期盼——“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就是萦绕、还在萦绕的海市蜃楼。“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个怎样的光景。不知从何时起,我知道了这个歌名。从此我便有了无限的遐想。想象着……。在黄昏后,金色的晚霞洒向莫斯科的黄中泛有红色的土地上,无边际的黄色的麦田和金色的阳光交相辉映,农舍在这中间失去了它本该有的颜色,水车在那里静静的等待人们在摇动。一切象是凝固的世界,静啊。如此的静僻,静的让人们只有想象,而没有了语言。渐渐地、渐渐地金色的阳光退去了,西方的天空还留有淡淡的余辉。在那余辉中,银色、淡蓝色取代了这让人回味无穷的颜色,暗淡、暗淡下去。就这样想着,总想说莫斯科郊外的黄昏,总比“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来的让人回味无穷,让人那样蕴藏留恋、让人那样充满想象、让人那样无比幸福的空间。就这样想着,总想说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总比“莫斯科郊外的黄昏”来的让人感到无趣,让人那样失去自然、让人那样无法回味、让人那样充满畏惧的空间。
白昼和夜晚是那样的漫长,而只有黄昏那样短暂,短暂的那样美好,短暂的让人怜惜。莫斯科的郊外,好象就是个没有检索的密码,但每个人确又都有点击它的权利,就如同潘多拉的宝盒一般,打开了便索然无味。
一个永久的密码,就象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从黄昏站到晚间......耳边萦绕其歌声:“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这一段歌词,是苏联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开头几句。这首歌,跟《喀秋莎》《三套车》《山楂树》《纺织姑娘》和《小路》等等,都是我在国内上小学时跟同学们百唱不厌的苏联情歌。这些歌曲的特点是旋律非常优美,歌词抒情浅白,很容易上口。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文: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又称莫斯科之夜。歌曲原唱者弗拉基米尔·特罗申,作曲为瓦西里·索洛维约夫·谢多伊,作词者为米哈伊尔·马都索夫斯基。原是为1956年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纪录片《在运动大会的日子里》而作。1957年在第6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上夺得了金奖,成为苏联经典歌曲 。这首歌于1957年9月年经歌曲译配家薛范中文译配后介绍到中国,为中国大众知晓 ,这首歌是五十年代国内青年苏联歌曲中最为熟知的歌曲。
那时,苏联是中国的“老大哥”,在方方面面给与中国指导和援助。我的表舅上世纪五十年代就读北京外国语学院。他给笔者讲过自己的一段亲身经历,有一天,学校里来了一批苏联贵宾,老师布置了一个盛大的欢迎会,文娱节目中有班里姜姓同学清唱的京剧选段。姜同学家学渊源,自小学唱京剧,擅长老生。一曲即罢,获得苏联贵宾们的热烈喝彩。第二天,级任老师来到课室,点名班里两位女同学说,你们俩以后放学就去跟孙老师吊嗓子学青衣……想必是下一回苏联贵宾莅临时,学校要呈献更精彩的京剧节目。不巧,京剧《二进宫》才学练几次,没等到上台的那一天,当时国家急需各方面专业人才,表舅提前毕业就离开北京了。
那时候的苏联,全名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联盟里共有15个加盟共和国。除了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俄罗斯,其余14个加盟共和国,如哈萨克斯坦、白罗斯、乌克兰、爱沙尼亚等等, 在地图上看,就如北极熊身上的一个熊掌或眼珠子,实际面积总和只占前苏联的约三成不到。1991年底苏联解体,加盟共和国纷纷宣布独立。
今年2月24日,俄罗斯出兵乌克兰,理由是乌克兰的政治倾向威胁到俄罗斯的国家安全。以国力的强弱而言,乌克兰不是俄罗斯的对手,世人只能期待双方坐下来谈判,文明理智地解决矛盾和纠纷,早日停火,还世界一个太平。然而,战事至今持续了四个多月,乌克兰多个城镇已成废墟,平民百姓死伤无数。战火如果持续下去,有可能酿成核战,让人类面临毁灭。
有网友认为“俄乌战事”不是俄罗斯的错,若要追究对错,要从历史的某一个节点看起,要从其他国家“围堵”俄罗斯的老账算起。笔者没深研过欧洲史,若要算老账,那又该从何年何月算起?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算起?还是从十月革命算起?从亚当和夏娃偷吃了苹果算起?还是从恐龙横行的侏罗纪时代算起?
3月中,位于莫斯科的俄罗斯国家电视台的一位女制作人,在新闻时间闯入直播间,手持海报,上面以英文和俄文写着:“停止战争 不要相信那些宣传 你们被骗了”。事发后,女制作人被捕。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并不平静,爱好和平的人都会希望早日和平莅临。
《莫斯科郊外》
漫步在莫斯科郊外笔直的白桦树林将一条切开大片绿野的细长公路送向远方。偶有几辆伏尔加轰鸣着冲破这个傍晚的凝重风停了。野花停止了摇摆晚霞透过树荫将沼泽渗出的一小块清水铺了一层胭脂像她此时心情她走着,拿一本阿赫玛托娃文集心头回旋着这些年写下的诗和爱过的人她走在昔日的硝烟里脸上不再有痛苦。那些尚不曾丢失的记忆,有一些犹如身体里的结石与她和平相处她已来到暮年现在,她走着,向上用力裹了裹宝蓝色流苏披肩身后的小路刚落过雨泥土松软,草叶聚集着最后的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