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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故事的人歌词(捡故事的人表达了什么)

我和大牙“野外”工作,不小心出了意外,不得不住院治疗。

在医院住了几天,身体复原,总算是可以出院了。本来打算先回家休息休息。不过大牙却硬生生地把我给拉住了,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了一番后,把我推到了墙根底下,用手拍了拍身后的背包,悄声说道:“来亮,要不咱先顺道去找于麻子给看看?”

见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大牙一扭腰,做了一个舞剑的动作。我这才想起来,大牙的背包里还有一把从青铜棺里捞出来的青铜剑呢!我看着大牙那兴奋样,瞪了他两眼,批评他思想动机不健康,就那把剑,大小也是青铜器,要是敢露出来,整不好小命都得没了。

大牙压根不信,满不在乎地冲我摆了摆手,打断我说:“你可拉倒吧!别以为我啥也不知道,倒卖文物那是指国家明令禁止的种类,像什么石造像、青铜器啥的,倒腾那玩意是犯法,是要杀头的,那我清楚。就咱这把破剑,哪是什么青铜器啊?青铜器那都是先秦时期的器物,夏商周时的东西。咱那把剑,往远了说是宋元的,往近了说就是明清的,先前我都问过咱妹子了,妹子也说了,从铜质、锈色和铸造工艺上来看,年代不会太久,不像是老东西。”

我知道大牙已经蓄谋很久了,住院这几天就一直惦记着,又劝了他几句。

大牙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你给我滚犊子吧!怕拉拉蛄叫还不种地了呢!别和我扯这些用不着的,真要是出了事,咱就说是在自己家地里刨出来的,实在不行就上交呗!弄不好,还能给咱发面锦旗呢!再说了,我又不是去卖,只是鉴定!于麻子再不是人,也不能暗地里摆咱哥俩一道吧?”

我见大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知道再多说也没啥用了,只好由他去了。

我和大牙进了于麻子的店,迎面正好撞见于麻子。

像他这种人都是人精,见我和大牙不请自来,肯定是有事要聊,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支开了小伙计常三。随便闲聊了几句后,于麻子压低声音问我们:“二位老弟,听说最近去东北发财了,生意好做吗?”

没想到于麻子会突然有此一问,我和大牙暗暗吃了一惊。我们去东北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没想到于麻子的耳朵竟然这么灵,估计是那王老板说的。毕竟我们年前还向王老板借过车用,以他和王老板的交情,知道也不稀奇。从于麻子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他准以为我们去东北“ *** ”去了。

我瞥了一眼于麻子,笑道:“嗨,发什么财啊!哪儿比您这买卖,财源茂盛通四海的?我们就是在这儿待腻歪了,回老家去玩玩,竟往里扔钱了,哪儿有财可发啊!”

于麻子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胡老弟,老哥也不是外人,你们哥俩要是有啥需要哥哥帮忙的,尽管言语。”

于麻子既然这么说了,再遮三挡四的反倒是没意思了。我冲大牙递了个眼色,大牙心领神会,伸手把背包摘了下来,刚要往外拿东西,于麻子赶紧伸手拦住了大牙。大牙愣了愣,很机灵地又把东西塞了回去。

于麻子站起身来,走到店门口向左右看了看,随即把店门一关,把门上的告示牌一翻,变成了“店主不在,有事电话联系”。然后伸手推开了贴有“库房”门牌的小门,示意我和大牙进去聊。

我进入“库房”后才发现,这哪是库房啊,无论是从装潢还是装饰上都很讲究,俨然是间会客室。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做的“幌子”。

我们坐下后,于麻子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我们对面。

大牙这才把背包打开,然后小心地把那柄短剑取了出来,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

因为事先我们已经用布把剑给包裹上了,所以单从外形上来看,与擀面杖差不多,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来。大牙看了一眼有些迫不及待的于麻子,笑道:“我说老哥,用不着整得像是考古发掘似的,这又不是什么国宝,就是在老家挖菜窖时挖出来的一件东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在京城呢就您这么一位有头有脸的朋友,这不就麻烦您来了。”

于麻子一脸堆笑,冲大牙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要客气”之类的话,迫不及待地伸手打开了布包。

这柄短剑刚露出来,于麻子的眼睛就直了。

好半天后才慢慢地拿起这柄短剑,眯着眼睛仔细地端详了起来。看了好一阵,又小心地把剑放回到了桌子上,他指着这柄短剑告诉我们,此剑为“月将剑”,是十大名器之一。不过这个是老仿的,并不是真品。如果他看得不错,应该是明代的东西。虽然是件仿品,但是品相完好,工艺精湛,也算是件好东西。

“老仿?我还以为是商周的呢!”大牙嘿嘿一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又拿起剑看了看。

于麻子给我们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斟上后也喝了一小口,不急不缓地告诉我们,这把剑首先从铜质、锈色上来看就与古铜器有所差异。古青铜器经数千年的腐蚀,铜质早已糟朽,所以重量比同样大小的伪器可要轻得多,用句行话来说伪器“手头沉”,不真。而且表面的锈可是历经数千年自然形成的,深沉致密,美不可言,可不像那些赝品做的伪锈那么浮薄,灰暗呆滞,毫无层次感。

于麻子一边说,大牙一边拿着短剑迎着光看。

于麻子看了看大牙,指着短剑笑道:“这把剑上的铜锈是真锈。只不过……应该是长年泡在水里或是环境太潮,所以铜锈的水气太大,颜色不正,光泽也差点儿。”

没想到,于麻子的眼力还真准,竟然连这柄短剑一直泡在水里都能看得出来。

于麻子把古剑又抄了起来,剑尖冲外,与手臂形成一条直线,闭上一只眼睛瞄了瞄,然后轻轻地用手指叩击了两下,点了点头,示意我和大牙也过去看看。

我和大牙的确也有些好奇,凑过去眯着眼睛也瞧了半天,不过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于麻子得意地笑了笑,轻轻地摩挲着剑身对我们说:“古青铜器是用范铸法铸造的,所以器表往往光洁,细部花纹棱角细腻圆滑。你们再看这把短剑,虽然造型不错,但是表面有些粗糙,有些细小的砂眼和缩孔,剑身也略显偏厚了些,而上面的纹饰显得无神,有点儿愣,显得没有灵气儿!”

大牙晃了晃脑袋,苦笑道:“哥哥,这把剑您说值个什么价儿?”

于麻子咬了咬嘴唇,低头想了想,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冲我们比画了一下。

“三万?还行啊!”大牙不住地点头,心花怒放。

于麻子一听,脸当时就绿了,瞪着眼睛看了看大牙,感觉大牙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压低声音,小声地告诉我们,不是三万,而是三十万!

听说值三十万,我和大牙也有点儿懵了。做梦也想不到这把看着就像是刺刀一样的铁片子,竟然这么值钱。

大牙呆呆愣愣地眨了眨眼,自己又伸手比划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我。

我看大牙那意思,好像恨不得现在就卖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事不能这么着急,脑筋一转,随即呵呵一笑,用布把剑重新又包了起来,冲于麻子抱了抱拳:“老哥,也到了饭点儿了,走,咱们哥儿几个下去喝两盅去。”说完后,我冲大牙偷偷地使了一个眼色,大牙很机灵地把东西又装进了背包。

于麻子眼巴巴地看着,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没办法,收拾东西,跟着我和大牙出了店门,只能饭桌上接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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