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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事情要从16年说起,那年夏天,公司安排我和同事李海滔去西桂那边学习,途径一个叫做巴咕村的地方,遇到了村子里举行的一年一度‘季波节’。
季波节是巴咕村男女相互交流的篝火晚会,晚会结束,苗家未出嫁的女子就会躲进帐篷里,觉得对眼儿了,接了信物,就会邀请男子共度良宵。
赶上了这种前所未闻的活动,同事李海滔非拉我留下来,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也跟着热闹热闹,没准儿还能来一波艳遇。
我扭不过他,而且他还是我的领导,说一不二,我很少忤逆他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也对这个活动挺好奇,就留了下来。
围着篝火,大家载歌载舞,我粗看了一下,活动中,女人起码得二十多个,都是盛装出席,个顶个的漂亮。男人加上我和李海滔,才不过四人而已。
过程中,李海滔没少吃豆腐。他本身就是一个特别好色的家伙。
据我所知,他家庭背景很好,在公司更是个高管儿,公司里稍漂亮的一些女同事被他‘规则’了不少。赶上这样的稀罕事儿,肯定不能安分了。
至于我这个人,老实巴交,从来都没交过女朋友,甚至都没正经八百拉过女人的手。
当有一个苗女大大方方过来主动拉起我的手围着篝火转的时候,我闹了个大红脸,完全放不开,觉得自己特不争气,跟同来的李海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活动结束,篝火被灭,苗家女子们纷纷奔着远处半山腰的小帐篷走去。
夜虽然黑,但月亮足够亮,能隐约看清远处的半山腰支起了十几二十个的帐篷。这些帐篷里点燃了蜡烛,影映着的烛光使得小帐篷如同洒落天边的繁星。
看到这一幕,李海滔搓着肥手,腆着自己的啤酒肚道:“看来这地方流行那个特殊的‘帐洞’习俗是真的!刘汉,要不要去试试?你看刚才那哥俩跑的比兔子还快,眼瞅着就到了!”
“李哥,我……我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吧?清白大姑娘就等和你去钻帐篷胡搞?这个世界上能有这么好的事儿?”我总感觉有些不安。
“说你二吧你还不爱听,这是人家地方少数民族的习俗,习俗你懂吗?!据说她们这儿都是母系社会,村子不留男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要孩子!我可是听说了,云桂那地方还特么流行‘走婚’习俗,也是想要孩子的,我一个哥们就去玩过,说是贼畅快!反正我是必须要去试一试的,你要是不去,自己找个地方玩去!”
对我说教了一番,李海滔吹着口哨,红光满面的往半山腰小跑。
说实话,我当时也心痒痒啊,一咬牙,想到自己领导都去了,自己也没啥怕的,也紧紧跟上。
“李哥,听说靠近帐篷需要通过帐篷对外开的小洞往里面塞信物,这咱也没信物,塞啥啊?”我问道。
“靠!信物咱哥们全身上下有的是,你看这个就成!”说着话,他就从自己手提包里掏出了一个他穿过好几天没洗的花裤衩……
“我靠!这味儿……你这是信物?”
“废话,大晚上的,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儿,还有比这么更明白的信物了吗?再说的,我……我这味道叫男人味儿,吸引力绝对杠杠的!”
就这么我一嘴他一嘴的,很快就到了半山腰的这些扎堆儿的帐篷前……
这个时候,先赶来的那两个男人有一个已经进了一个帐篷里,甚至能听到帐篷里让人脸红的声音。
“你听听这动静儿,看来习俗比黄金还真啊!特么的!这次出差赚翻了!还能碰到这种美事儿!这以后回公司,跟大家一说,大家不得羡慕死啊!”
当着我的面儿美滋滋说了这么一嘴,李海滔就跑去寻找目标了。
当时我没动,想要看看他是怎样个情况。
李海滔出师不利,靠近第一个帐篷把自己的‘男人味’丢进去,结果帐篷里的女人没收,又给丢在了李海滔的脸上,味儿他一脸……
嘴巴里小声咒骂了几句,李海滔接着尝试。当尝试到第四个帐篷的时候,帐篷里的女人选择接受,邀请李海滔进去了。
透着里面的烛光,我看到两道黑乎乎的影子没过几分钟就缠绕在一起,之后,让人脸红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毕竟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李海滔都成了,就算心里再不安,再觉得这个事儿不对劲儿,也特么有些心动啊!
怯懦的靠近了一个帐篷边,看着帐篷对外开着的那个小口子,我在想,自己要往里面丢什么信物?
首先我肯定不能把自己的裤衩子丢进去,我可干不出那么味儿的事儿。
思前想后,又摸了摸自己身上有啥东西,最终把脖子上挂的一个吊坠放在帐篷开出的口子处。
这吊坠是我几年前地摊儿上买的,不值几个钱。
东西放上去,一只如葱般的玉手从里面直接就接了下来。
一分钟不到,就听帐篷里的女人脆声声的道:“进来吧!”
这声音特别的甜美,听着特像台省大明星志铃姐姐。
伴随着一阵拉锁的声音响起,一个可进去的帐篷入口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当时我别提多紧张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
深呼吸,我告诉自己不能怂,要像个男人样儿,要霸气!
自我鼓励的良久,直接撩起入口的布帘,人弯腰走了进去……
进入帐篷往里面一看,我当时就呆住了,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要美的多得多!
帐篷里的女人卸下了篝火时候所穿的那身极具民族特色的服饰,换身了一身宽松且有些透明的白色连衣裙。大体一看,给人的感觉也就二十左右。她五官精致,发如瀑布,脸上带着两抹红晕,尤其是那身材,好到爆炸。
或许是因为烛光照耀下,女人皮肤显得是那么的雪白光滑,更要命的是,领口处像是被她故意拉低了一样,看一眼就跟闪电划过似的!
这皮肤,这身材,这致命的领口,我感觉,我这辈子可能就今晚,被老天爷眷顾了!
“你好,我叫阿雅,请问你怎么称呼?”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迷人的笑,笑起来的眼睛里含媚,含俏,但同时,还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哦!内个内个……我叫刘汉!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些紧张,从来没有跟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手心脑门上全是汗。
“流汗?啧啧,这名字倒挺符合你现在的情况的!看你这么紧张,莫不会是没接触过女孩子?”
被人家戳中痛点,我觉得有那么点丢人,但我并没选择隐瞒,而是点了点头承认了。
“那阿雅算是运气好咯?远来的男客,你别紧张,我们巴咕村是一个母系村落,没有男人。每年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搞这样的活动无非是想留下子嗣。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也会给你留下一个让你永生难忘的夜晚,愿巴咕保你平安一声!”
对我说话的同时,阿雅还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随后拿起来她身边的一个碗,碗里面装着类似黑粥一样的东西。”
“这是我们村特有黑莲子酿制的莲子羹,取意‘即日怀子’。既进来了,那便入乡随俗,喝了吧!”阿雅一边对我妩媚的说着这话,一边将一杯黑色的粥递给了我。
看着阿雅妩媚的眼神,完美的身材,我难受啊!脑袋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这莲子羹喝了个底儿朝天。
我估摸着,就算现在这女人给我一碗毒药,我都能喝了个底儿朝天。
莲子羹下了肚儿,我眉头微皱,感觉这东西有着一股很怪异的腥味儿。正抿着舌头细品的时候,阿雅直接凑到我的面前,火热的红唇直接吻在了我的嘴巴上。
当时我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很快我就回应起了她。
在我们情到浓时,我也准备采取男人该采取的主动行为之际,一个意外的状况发生了!
只见准备脱衣的阿雅突然脸色一白,退出去老远大喊道:“你……你后面有条蛇!”
“啥?有蛇?!”
我听了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身看过去,身子顿时一僵。
背后我帐篷门口的位置,果然有一条蛇溜了进来。
这蛇目测两米多长,女子手腕粗下,身上有着红蓝相间的色彩。这会儿竟抬起了身子,脑袋放扁,蛇眼血红,吐着信子,摆出一副攻击的姿态。
我这人不怕蛇,但却很怵它,看到了总觉的心里毛毛的。
当时正准备站起来,寻一个什么趁手的物价赶走它,不料那蛇突然就发动攻击了。
它闪电般的伸出脑袋,对我发动突袭,瞬间咬在了我的手腕上!
当时给我吓得够呛,拼命的甩掉它。
与此同时,身边的阿雅也被吓的尖叫连连,整理衣服撒腿儿就跑出了帐篷。
看到到手的美人飞了,我这个气啊,也顾不得手腕上的伤怎么个情况,抓起附近的一块凸起石块儿,就砸向了咬了我一口的蛇。
这蛇反应也快,转身逃出了帐篷。
我现在肺都快气炸了,被坏了儿好事儿,怎么可能饶过这个畜生?
下一秒钟,直接追出了帐篷。
可刚迈出帐篷追出几十米远下,双眼突然一黑,而且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当时再想,我特别不会是被一条毒蛇咬了吧?
这是毒发,我要死的节奏?
这个想到刚形成,我就倒在了地上,顺着脚下的坡度滚到了一个坡里,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被一只肥手给拍醒,搓了搓眼睛抬头一看,发现李海滔和另一个在昨晚篝火现场他见到的那个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男子看着起码三十五六的样子,长得贼瘦,跟被榨干了似的。个子不高,剔着光头,瞪着两个迷你型的小眼睛,有一种瘦版曾志伟的既视感。
“我说兄弟,你咋睡在这里?这地方电话也没个信号,无法联系你。半山腰所有的帐篷都被那些女人天不亮就都收走了。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让饿狼叼走了,这给我急的!”李海滔嗡声声的对我问道。
还不等我回答他什么,李海滔又指着身边的那人对我介绍道:“先不说别的了,认识一下,这是刘永山,我刚结交的好哥哥。自称自己是活力电动小钢炮,跟你同姓,专门研究这地方的风土人情,算准了昨天的特殊节日,这才赶来的。”
转过头,李海滔又对那刘永山道:“他叫刘汉,我一个公司的小兄弟,陪我来这边学习的,来之前还是个童子鸡咧!”
“刘汉小兄弟啊!幸会幸会!既然你来之前是童子鸡,那昨晚肯定得以释放吧?她们给喝的莲子羹你也喝了吧?那玩意儿就是大补药,告诉哥哥,有没有效仿三国赵云,杀她七个来回儿?嘿嘿!”刘永山一脸猥琐的看着我。
“我兄弟那肯定能,人生第一次,不得卯足了劲儿啊!”李海滔附和道。
见这两个人当着我的面儿一顿鼓吹我,我这个脸啊!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李……李哥,别提了,让蛇咬了!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也被蛇吓跑了,后面我可能是蛇毒发作昏睡过去,一直到现在……”
提起这事儿,我赶紧低头看了看手腕,发现确实有一个浅浅的咬痕。
“哦!还有这事儿?我看看咬在哪里了?”刘永山凑上前。
当他看到我被咬过的手腕,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儿才道:“我以前在老家就是专门养蛇的,我看得出来,你这手腕不是被毒蛇要的,应该是当地被称呼为‘野脖子’的无毒蛇咬的,顶多也就疼一下!”
“那我昏迷过去是怎么回事儿?”我释然的同时也是一脸不解。
“谁知道呢,可能是好事儿被搅合,气昏过去了?”他猜测道。
“ *** !”我当时是欲哭无泪啊!
想起昨晚那个美女的倾世容颜,我感觉我错过了这辈子……
在我满脸失落之际,一旁的李海滔突然话锋一转道:“兄弟也别郁闷,昨晚不行咱还有今晚嘛!我包里还有些东西,你吃一吃填饱肚子,稍做休息,咱们就向着巴咕村内部进发。”
“巴咕村内部?咋滴?不走了啊?咱们不还得去学习吗?”我问道。
“学个毛啊!我上头有人,回公司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好不容易来到这么个‘女人国’,我还想多舒服几天的。昨晚我们哥俩帐篷里的女人可都说了,进入巴咕村的内部,才算是进入了男人的终极天堂咧!”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太复杂了我也不好解释,听跟我睡的那女人的意思,夜幕时分,如果里面的女人想男人了,就会在院门口挂上红色的信物。看到这样的信物,咱们就可以翻院门进去,后面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之后,刘永山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们哥俩能感觉到,她们显然也是想让我们进村,连进村的路线都告诉我们了!跟你说,没有她们的指导,神仙也摸不到那个村!”
在我听的目瞪口呆之际,刘永山又打开了话匣子:“而且跟我在一起那女人还告诉我,今晚他们巴咕村内部要举行‘温塘节’。到时候,全村的女人跟下饺子似的往温塘里去,取意去尘求福。如果咱们赶上,也可以进入温塘里。你想想啊!就咱们仨男人,一塘子貌美如花的大美女,那画面!那感觉!那滋味儿!嘿嘿嘿!”
……
“我说两位哥哥,这事儿我怎么越听越邪乎啊!”
他们的话让我听着直皱眉头,虽然想象起来说不出的香艳,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没事儿?稍有理智的人都认为这里头藏着猫腻,透着蹊跷!
“我不是都说了嘛!人家的习俗,这是人家的习俗!你小子怎么还不开窍呢?话说你去不去?你特么就不想跟一群女人共浴了?”
“我……”我有些犹豫。
“草,你还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有点种?怪不得跟我在公司混这么久,还是童子鸡一枚。”
李海滔的这话触碰到了我心里的某个敏感部位,当时我就被他激的开口说:“去!不去我不是个爷们!”
“对咯!这才是英雄本色!这才是我兄弟!你放心,等回了公司,我让赵总提拔提拔你!”
……
简单吃了一些东西,我跟着他俩往巴咕村内进发。
我没想到巴咕村的村口和村内部不是一般的远,而且走起来是绕来绕去,就跟走迷魂阵似的,近两个小时的赶路,在翻过了一座极为难走的大山后,我们来到巴咕村内。
放眼一望,村子里各式各样的农家小院星罗密布,都是那种复古式的建筑风格。
除此之外,四处可见小竹编排的篱笆围着不大的菜园,在各个位置,我们都看到了一些或是忙作或是休息的女人们。
这里的女人都穿着一种特别具有民族感的服饰,看起来透着一种异域风情的美感!
“妈耶!一个个长得真水灵,真带劲儿!女人村!真的是传说中的女人村啊!突然有种进了皇帝后花园的感觉!”李海滔一边说一边四处打量,恨不得在多长出两双眼来。
“那是自然的兄弟,以后这里就是咱们哥们的天下了!哈哈哈!”同行的刘百川也猥琐的大笑起来。
当我们慢慢前行,距离其中一些女人稍有些近的时候,他们突然用绣帕蒙住脸颊,掉头逃离,就好像她们很不欢迎我们,很不想我们看到她们的样子似的……
“这什么情况?”我有些闹不懂的看着李海滔和刘永山。
“正常,据我了解,她们巴咕村内施行一套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章制度,叫做‘白天遮脸不见男,晚上与男夜欢颜’。这在我看来,就是保持一种神秘感,到了晚上才能看到对方容颜的神秘感。”刘永山解释道。
“嘿嘿!白天让她们跑,晚上让她们叫!”李海滔兴奋的大喊。
“对对对!兄弟这话我爱听!”刘百川附和。
两人一唱一和,给我的感觉像是相见恨晚的同道中人……
向着这个村子里又走了挺远的一段路,我们才找到了温塘的所在之处。
这温塘是紧挨着村北边的山脚下的,温塘上方氤氲着大片的热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纯天然的温泉塘子。
到了这一亩三分地儿,我看到刘永山瞪着他那耗子眼,在周围瞄着什么。
“川哥,看啥呢?”
“这温塘刚好就挨着山根下,我看看这山根下哪里方便我安置帐篷。等帐篷安置好了,咱们哥仨就有的爽了。夜晚进入战斗模式,辛勤开垦。白天走出帐篷还能看到美女洗澡,这生活,滋润。太特么滋润了!”
听着刘永山一脸陶醉的畅想,身边的李海滔跟随之附和道:‘兄弟厉害了,。露宿帐篷都带了?怎么着?要在这里长期作战?”
“那必须的,这个巴咕村的风土人情我了解很旧了,这次来,就是做好长期打游击的准备!”
“高见啊!这绝对是高见!兄弟我也有此意!咱们并肩作战!”李海滔很快就跟刘永山达成了同一阵线。
……
“李哥,咱……咱是按照公司的指是这边来学习的,呆几天得了,别玩大劲儿了!”我提醒道。
“你小子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教,你跟着我过瘾就得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儿,又生生咽了下去……
在瞅准了一块儿绝佳地角儿后,两个人开始‘安营扎寨’。
帐篷支起来,刘永山就从包里拿出了自己带来的一瓶好酒,我们三个人就就畅饮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我极少插嘴说话,光听他俩吹牛皮了。那刘永山说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加强团,也有一个加强连,李海滔更甚,告诉刘永山他小学三年级时候,就把音乐老师给……
我当时在想,你特么小学三年级发育全了吗?
小棍子搅合大缸?
……
一番吹罢,两个人喝的差不多了,倒下来就睡。我可能是之前昏睡了一晚上,所以并无困意。
本来寻思无聊玩会儿手机,但因为这破地方没网,手机也玩不了,无所事事的,也只能跟着眯了一觉……
这一觉不知道眯了多久,隐约听到李海滔和刘永山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尖叫,满嘴都是关于女人的污言秽语。
等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发现他俩正蹲在帐篷入口往往外看。
出于好奇,我凑了过去,向着帐篷外看去后,我傻眼了!
在我们面前不远的温塘里,此刻,有几个女人正在嬉水,时不时的发出悦耳的打闹声,令人无限遐想。
要是我没看错,这些女人都身无寸缕。
怪不得人家老哥俩这么兴奋,特别的李海滔,口水流了一地,原来有这样的盛世景观。
说实话,我看了之后,眼睛多少也有些移不开了,毕竟我取向也正常,是生理正常的男人。不过我脸皮薄,看了会儿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
“刘哥,要不然咱凑近点看看?没准儿还能跟着一起进去洗一洗!”李海滔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刘永山建议道。
“我正有此意,兄弟,咱们凑近看看!”这刘永山似乎早就等不及了,一个健步就窜出去。
看刘永山出去了,李海滔紧跟着也出去了。不过两秒钟过后,他又缩了回来,一把扯住我的胳膊。
“刘汉,还愣着干啥?走啊!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还不等我想说什么,就被他生生扯拽了出去……
当我们仨个人摸到温塘边儿上的时候,温塘里的几个女人瞬间发现了我们,一个个娇羞的不成样子,像是生怕我们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身子完全浸泡在水中,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我看的出来,她们有些不适,甚至想上岸穿衣服走人,但我们就在岸上,她们也不方便上来,只能这么缩着。
“刘哥,你看那个美女好娇小啊!俗话说的好,身材娇小易推倒,我就喜欢这一口!”
“娇小没味道,我倒是觉得那个大高个儿正,可以解锁更多招数,简直是奇妙无穷!”
“刘哥好眼光!刘哥,咱们光这么看着也不解馋啊!不然……咱们试着下去?”
“正有此意,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回话的功夫,人刘永山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可这上衣刚脱下来,就听我们背后冷不丁响起了一道极为特别的声音……
“外来的男客,入乡随俗,进村守规。只有在温塘节当晚,你们才有资格下得这暖水中。如果不守规矩现在就猴急这下去,会遭受我们巴咕村老祖宗们降下的诅咒!”
听到声音,我们三人齐齐转身看了过去。
当我看到说话之人的样子,我差点没吓的后腿掉到温塘里!
这是一个老太婆,拄着个拐杖,满头白发,腰背佝偻。
可怕的是老太婆的脸,那左半边脸漆黑一片,跟抹了黑炭似的,而右半边脸,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瘤子。
那种肉瘤子,多看一眼,都会浑身难受!
我没想到,美女如云的巴咕村,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老婆子。
“我靠!你谁啊?怎么长得跟个鬼似的?这要是晚上看到你,我都得被活活吓死!”刘永山出言不逊。
也不怪他会这样,我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两腿儿吓得直打哆嗦……
“呵呵,三位外来的男客你们好,我是巴咕村的管事,按照外面的叫法,也可以说是这个村的村长吧!”老婆子拿出一副很慈祥的做派,声音也很慈祥,就是这长相……
“原来是村长奶奶啊!别见怪,主要是你们的村民太漂亮了,我们被吸引住,无法自拔了才有些着急的试图下水亲密接触!”李海滔不亏是我领导,说漂亮话那是一绝。
“不见怪不见怪!跟你们一样猴急的男客我见多了,有些就不听老婆子我的劝下水了,最后啊,老祖宗降下惩罚,一个都没能出村,全死咯!”
“死了?就因为下个水死了?蒙谁呢?要死那也是不会水溺死的!不让下水直说,这么大岁数,编什么瞎话?!”刘永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
听到刘永山这样的话,李海滔碰了他一下,小声道:“刘哥。怎么说这都是人家的地盘,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该属于咱们的女人一个跑不了,你先忍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随后,他又对着老婆婆恭敬的问道:“村长,那晚上的温塘节具体几点开始啊?”
“晚上八点一刻开始,九点整结束。警告你们,我们这个温塘是村子里的神圣之地,温塘节举办意在洗去污秽,除去百病,迎新纳福享平安。所以,你们晚上可以跟着下塘,甚至可以和塘子里的女娃娃们疯闹,但不允许做楚越界之事儿,否则老祖宗降下诅咒,神仙都救不得你们!记住了,我可没开玩笑!”
话落,老婆子就拄这个拐杖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刘永山不忿道:“老神棍一个,吓唬谁呢?爷就不信,晚上我不下塘子办她一个,我就不姓刘!”
听刘永山这么说,我身边的李海滔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由于女人们都缩在温塘里,只露出个脑袋,加上温塘烟雾缭绕的,说实话也看不真切,最终索然无味的我们纷纷回到了帐篷里,准备进去喝上几杯小酒,吃上一些好吃的,等晚上八点一刻,下塘子和女人们共浴。
我们前脚刚回到帐篷里,后脚就看到这些个女人纷纷爬到岸边,穿好衣服走人了。
等待的过程中,他俩喝酒,我寻思玩玩手机。可拿出手机才发现,这地方居然没有网,甚至连信号都没有。
八点整,我看到温塘附近的高木桩子上被人插上了火把,瞬间灯火通明。除外,一些女人用藤条编织的容器带来了一些黑乎乎的泥巴。
将这些泥巴倒在地上,她们开始用泥巴摆造型。没一会儿,造型摆好,火把靠近,这些泥巴就跟引线一样被瞬间点燃,最终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火红图腾。
这图腾有点像祥云,在我看来,没准儿就是巴咕村的信仰什么的……
除此之外,我还很奇怪,为什么这些泥巴会被点燃。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泥巴并不简单,是村里特有的焦土。
这种焦土易燃,点燃后,能燃烧三两个小时之久,特别的神奇。而且围绕着这些焦土,发生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儿,当然,这都是后话……
八点一刻,也就是八点十五,我看到温塘附近已经聚集了至少上百号的女人了。
上百号女人先是围着点燃的图腾载歌载舞一番后,最终纷纷脱衣,步调一致的涌入塘里。
这期间,我还看到另外一个男人也随之跳入了温塘里。
这个男人以前在村外篝火晚会的时候我们见过,但隔天人就没影了。我们还以为他离开了,没想到他也混进了这个村子里。
看到那个男人进去后,肆无忌惮的左拥右抱,刘永山和李海滔跟打了鸡血似的,三下五除二就 *** 下塘。
到了我的时候,我憋了好半天,总是不好意思,甚至也可以说是没胆子做这种事儿。
直到我看到李海滔身边围了好几个女人,他得意的放肆大笑,我实在是禁不住诱惑了,也觉得再怂真不配做男人了,也脱衣跳入了温塘中……
我这刚进入温塘里,就有一些女人主动凑近我。
看到只有在梦里才可能出现的画面,我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团团热血直冲脑门儿。
当这些女人靠近我,她们居然大大方方的对我‘动手动脚’。
起初我以为她们是因为缺男人,太渴望了才如此主动,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些女人并非我想的那样,她们的眼神没有任何参杂,很纯粹很干净,而且她们不是简单的对我动手动脚,像是用一种专业的手法在对我进行全身 *** 。
*** 的同时,她们还使用一些竹筒装的特殊液体,那液体抹在我的身上冰冰凉凉,说不出的舒服,配合她们的手法,简直舒爽到想要轻声哼哼。
过程中,一个看上去比我年纪要大,但长得很漂亮很有韵味,身材也很好到爆炸的女人对我笑着道:“远来的男客,温塘节过后,你们就可以去村子里走动了,看到哪个姐妹家的院门上挂着信物,就可以与她共度良久。希望你在我们巴咕村过的快乐,但愿……这种快乐能够持续的久一些!”
“但愿这种快乐能持续的久一些?姐姐这话什么意思?”我听的出来,她这话暗含深意。
被我这么一问,她脸上多出了一抹慌张,随即赶紧转移话题道:“没……没什么意思?小哥,我在给你擦点爽身油,给你好好揉一揉!你不知道,我们这种爽身油是用村子里独有的巴咕草……”
她几句话,成功把我的注意力转到了别出……
说句心里话,在这种奢靡的环境下,很多次我都想随便抓住一个女人蛮上,以此来结束自己的童子身。但想到那个满脸肉瘤子老婆婆的话,还是忍住了。
与此同时,我还是感觉这一切来的太梦幻,太不真切,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在我的心底滋生……
我没有因为欲望的冲动而这么做,可不代表有人不会做。
比如说刘永山。
这老小子一看就是色中恶鬼,遇到这么好的事儿他能放过?而且之前跟老婆婆说话的时候,就表明了自己的坚定决心。
这会儿瞅准一个时机,抓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把她推到了一个狭窄的脚落里,开始了肆无忌惮。
至于我的领导李海滔其实这个时候眼中也有过渴望,不过也不知道他这一刻保持了理性还是说他不急这一小会儿,没有付出行动。
值得说明的是,在刘永山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给我 *** 的几个女人直摇头。
处于好奇,我问那个大姐姐,为什么对刘永山直摇头,结果她的话,让我心凉猛的一凉。
“这温塘是我们村神圣之地,容不得玷污。那个外来的男客没有守住欲念,在这里做那种坏事儿,玷污了温塘,会招来报应,我保证,不出七日,他会死在村子里的!”
“姐姐,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吗?”我问道。
“历届男客,只要在温塘里使坏,无一例外,全都死的很惨!”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村不仅奇怪,还瘆的慌。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担心,她话锋一转道:“不过只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做事儿,是不会闹出要命的事儿。”
……
九点整,温塘节结束,塘子里的女人全都离开,只剩下我们四个大男人还在塘子里。
当落单的那个男人选择自顾自的走出温塘的时候,刘永山冲他喊道:“喂!哥们,既然进村了,那就一起呗?我们有帐篷,有美食美酒,以后闲的时候在一起喝酒聊天,岂不快哉?”
“快哉?呵呵!我看你是快栽了吧?啥都不懂的 *** !”话毕,这男人就上岸离开了。
“ *** !你说谁 *** 呢?草!老子好心好意邀请你,不领情就算了,说尼玛脏话啊!”刘永山眼珠子瞪的和牛犊子似的,显然是动了真火。
不过任凭刘永山怎么骂,人家压根不管,穿好衣服就走人了……
“刘哥,别跟他一般见识,看他说话的语气和面相,没准儿这人现实生活中也是号独狼,孤独惯了!”
“我能跟他一般见识吗?老子来这里是快乐的,可不想找晦气。话说刚才你俩真怂,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上啊,我都过足了瘾!”刘永山兴奋在塘子里直拍水。
“不急,晚上不是一样可以看信物翻门而入嘛!”李海滔道。
“我不行,可我这人就是这个急脾气。话说哥俩别在塘子里泡着了,赶紧出去选妃吧!”刘永山提醒。
“选妃?刘哥这话说的带劲,走!出塘子选妃去!”
……
等我们出了温塘穿好衣服,刘永山就奔着村南方向跑去。据他自己说,刚才看到一个女人贼漂亮,身材高挑一脸媚态,没得手,探底儿是住在村南,所以必须要去征服。
李海滔去了村北,说是已经和温塘里他看到的一个女人说好了,人家具体住在什么地方问的清清楚楚,算是赴约。
至于我,俩眼一黑,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没有。
不过我也不能干坐着,就算再疑虑,我今晚也得成全了自己,要不然,明天不得被那哥俩笑掉大牙?
既然刘永山是村南,李海滔去村北,那我就选择了村东,奔着村东就小跑而去。
刚来到了村东第一排的居民区,我就看到把头第一家的院子上挂着一块儿红布。
红布在微风的吹拂下飘荡着,像是在对我发出魅惑的邀请。
我这个人不喜欢选择,也不想浪费时间,既然这家‘留门’了,那我就直接进去!
深吸一口气,我扯下这块儿红布,翻过院门就进去了。
让我意外的是,在我前脚刚落到院门里,原本那亮着光亮的房子突然熄灭,也不知道是不欢迎我,还是害羞,亦或者是该村的规矩所致……
进了这户人家,看到周围漆黑一片,我紧忙拿出手机,对着周围照了起来。
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很复古很干净,还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喂!有人在吗?”
我喊了一声,结果没有回应……
“房子里有人吗?”
我再次喊了一声,结果还是没有回应。
“什么鬼?骗人的?”无奈的挠了挠头,我想要就这么出去。
但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房间突然亮了起来,跟着我听到发光的地方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远来的男客,刚才没听到,不好意思了!”
我寻着声音望去,借着那亮起的光亮我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站在那里。
巧的是,这个女人我认识,就是我在村外没搞成功的阿雅!
值得说明的是,阿雅之前没有参加温塘节,因为在温塘里,我可是一直再寻找她的身影……
“怎么是你?好巧啊!”看到她,我顿时心潮澎湃,感觉错失的一辈子又特么的回来了!
阿雅似乎也没想到来的人说我,微微错愕后对我轻声道:“男客莫急,我……我先去洗个澡。洗完了澡后,让阿雅好好的服侍你。”
听到她说自己去洗澡,我浑身邪火直窜,这一刻,我真想和这个尤物一起。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不能莽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慢慢来,别一冲动吓了人家,结果事儿没搞成而就尴尬了。
随着阿雅进入一个小房间,继而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音,我是更加的心潮澎湃。
有很多次我都忍不住要去偷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我看到阿雅出来了。
沐浴过后的阿雅穿上了一身白色的长裙,细一看,衣袂飘飘,就跟仙侠剧里的仙女似的。加上她湿漉漉的长发,那个即视感。
四个字儿,太仙儿了!
当时都给我迷坏了,处于男人的本能,我再也把持不住,一个健步窜过去,抱起她轻盈的身子,就准备用强。
“你……你先别急,阿雅今晚必定是你的人啦!不过在这之前,你的守规矩,做一些事情!”
“守规矩?你们村怎么那么多破规矩啊?快说,我还得干啥?”我急不可耐,呼吸也越发的急促。
“我床头上有一碗巴咕酒,这是我们村独有的佳酿,你喝了之后,对我怀子的几率大大增加,也可以让你身强力壮的,跟你在村外喝的那种黑米粥有相似之处!”
她话一落,我抄起床头的那碗酒就咕噜咕噜喝了。
早喝早快活,早喝早成仙儿!
跟那晚黑米粥似的,这碗酒也有着一股奇怪的腥味儿,但被辛辣的酒味儿掩盖了不少,加上我不会喝白酒,辛辣感搞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自然也没怎么在乎那种腥味儿。
一碗酒下肚,把阿雅往床上一扔,我就欺身而上。
阿雅比我想象的更主动,当时娇羞的一笑,搂住了我的脖子,送上缠绵香吻。
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适应了一会儿就知道怎么个味儿了。
在亲的这个过程中,我突然噶觉到阿雅从嘴巴里吐出一个似是小药丸用舌头推进了我的嗓子眼儿。还没等我明白过来这是啥东西,这丸子就化为一滩暖流被我喝了下去……
对于这种事儿,我还是没管顾,我现在要的是她这个人,箭在弦上,其他的都抛之脑后。
颤抖的伸出手,我准备开脱,进行最终一步。
可偏偏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头昏脑胀了。下一秒钟,脑袋就跟被投放了一颗定时炸弹,两眼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在昏死过去之前,我心凉了半截儿。
我肯定,刚才嘴巴里的丸状物是 *** ,这是一个圈套啊!
没准儿我们进了这个村子,他们就要迷晕我们搞事情。搞不好我这昏死之后就醒不来了。就算醒过来,要不然就被割去了器官,要不然就是进入某某传销组织了
我就知道这么诱惑的村子,肯定藏着阴谋,这次算完了……
可是让我安心的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好好的,只是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这会儿天色已然泛起了白肚……
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我发现,阿雅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两次面对这个女人,两次昏迷过去,也是邪了门儿了!
我再想,有没有可能我昏死过去,都是这女人搞的鬼?
她不想跟我搞那种事情?
要是不想说就是,明着告诉我,我也不是那种死乞白赖的人,走人就得了,整的这么复杂有必要吗?
现在好了,又没搞成事儿,回去不定得被人家老哥俩笑话成什么样子呢……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在这里久待,整理好衣服,出了这个房子。
一出门我才发现,这昨晚显然有大风大雨,地面积了厚厚的水,有些树都被吹的东倒西歪的。也能是我昏睡了一宿的关系,我完全不知情。
待我来到了我们帐篷的所在地,我们才发现,帐篷已经不知道被昨晚的大风吹到哪里去了,只剩下满地的狼藉。
偏偏这个时候,老天爷仿佛跟我过不去,又下了起雨,大雨来的很突然,我瞬间成了落汤鸡。
“天老爷,尼玛币!你玩小爷呢?女人女人搞不定,还让我昏死两次!现在又突然下雨浇我,你不想让我好,有种就特么一个雷子劈死我!”
“轰隆——”
我话音刚落,眼前电光一闪,天雷响起,一道雷劈在了我面前的一个树上,直接把树劈成了两半儿,那股子焦糊味儿都真真切切的闻得到。
这吓的我是冷汗倒流,脖子一缩,心道:“你是天老爷,你牛逼得了……”
这大雨哗哗下,我总不能原地愣着,所以就赶紧进村找个躲雨的地儿。
本来我是想随便钻一户人家躲雨的,但跑了没一会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祠堂,索性钻进了这个祠堂里躲雨。
刚推门跑进这个祠堂里,冷不丁看到了面前一个拿着扫帚扫地的老人家。
待老人家一转身,我吓得后腿了两步,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因为这个老人家就是满脸肉瘤子的老婆婆。
主要是她这满脸的肉瘤子太吓人了,大晚上的要是看到她,就跟看到了鬼没什么分别。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支支吾吾的问道。
“我每天都来给祠堂打扫的,习惯了。倒是你,天还没大亮呢,怎么不搂着女人睡觉,冒雨跑到这里来了?”
听他这么问,我就想一股脑的把我的委屈说给她听。可是话到了嘴边,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或许是源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我立刻改变的了主意,转而道:“哦!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在别人家睡不着觉。在那个叫阿雅的女孩儿家搞了好几次后,我就决定去我们的帐篷睡,谁知道帐篷被吹坏了,又赶上下雨,没地儿去,我就选择先来这里暂避。”
我这番瞎话落了地,老婆婆点了点头满意道:“原来是这样啊 ,阿雅是我们村最漂亮、也是心地最好的姑娘,你可得善待她啊!或许你不知道,她如今一心求子,已经是过了20岁的老姑娘了,现在连个娃都没有,要是再生不出娃,那阿雅就得死咯!”
“生不出娃就得死?这什么道理?”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是外来的,不了解我们村里的规矩和老祖宗传来的神威。得咧!你小子在这里躲雨吧,我这边祠堂打扫的差不多了,要去忙别的了。在我临走前得跟你提个醒儿,这个祠堂诡异的很,白天在这里待着也就待着了,晚上可千万别来,因为这祠堂里有脏东西,闹出过不少幺蛾子,甚至死了不少人咧!切记切记!”
“我靠?有脏东西?鬼吗?”老婆婆的这番言语听的我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并没有接我的话,老婆婆拿着扫帚,就这么佝偻着腰,迎着外面的大雨,丝毫不怕被淋湿,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书名:《南风辞暮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