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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顺利降生,已经有个大宝了意外来了二宝

创业之初我曾经和LP约定不管做得如何,三年后再要孩子,这样可以让我心无旁骛地奋斗三年。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尽管我们大多数时候都很小心,但2012年的情人节稍稍放纵一下,便成就了这个小淘气。小家伙命是足够得硬 —— 毫不知情的我们第二天一早就疯到了七八十公里以外的素未谋面的红螺寺,从山脚爬到观音寺,然后顺着一条据说能够通顶地山路继续向上爬,直到两人累得爬不动为止 —— 这样高强度的折磨都没让她放弃。

三月份LP说自己一直很准的日子没有如期到来,我有点忐忑了。在惴惴不安等待一周后还没动静,我们去医院查了一下,结果真的怀上了。虽然那时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都未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但既来之,则安之。事业还有下一份,孩子可是骨肉啊。按照「队医」佗佗的神算,预产期在11月16日,还有七八个月全力以赴的时间,如果说,到时公司能够稳定发展,开发团队也打磨成一个可以不那么依赖我的状态,不就皆大欢喜了么?所以尽管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但也慢慢释然了。

那段时间我并非一个称职的丈夫和合格的准爸爸。我依旧是早出晚归,一周恨不得工作六七天的节奏。怀孕是件难熬的事,在LP需要我的时候,我往往不在她身边。惭愧地说,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陪同她参加的产检可能都不到1/3。饶是丈母娘的鞍前马后,LP的坚强乐观帮着她渡过了一个个难关,承载着小宝的肚皮也一天天鼓起来了。而发生在我身上的为数不多的变化就是:每天回到家匆忙放下书包后趴在圆滚滚的肚皮上跟小宝说一会儿话。「如果你再不多陪她说几句话,她也许都不认得你这个爸爸的声音了」LP常常这么吓唬我。

为了让准妈妈随时保持心情愉快,也因为愧疚之心越积越多,我会时不时周末匀出一天来带着全家出去散散心。红螺寺是自然要再去的,大觉寺,十渡等周边的景区也玩了个遍。我们在迪卡侬买了把带靠背的折叠椅,每次出行我都背着,以便孕妈妈能够享受随时舒舒服服休息的尊荣。LP最满意的是十渡那次出游,我们租了个筏子,我撑蒿,她悠然地坐在支在光秃秃的竹筏上的折叠椅上,像个女王一样一边发号施令,一边美美地欣赏风景,煞是惹眼。

孕妈妈心情好了,运动足了,小宝宝就长得呼拉呼拉的。记得八月份,我贴着肚皮已经能感受到她强有力的「舞蹈」。这时途客圈正在艰难地转型中,我也在一个准爸爸和创业者双重身份中来回切换。对于我来说最要命的是:每天的时间只有24小时。往任何一个身份上分配多些时间,势必影响另一个身份。LP虽然表面不说,但能看得出她心里的苦。

11月初,我们为我休一周还是休两周的事情上纠结了一阵。考虑到小宝随时会蹦出来,我开始逐步把一些运维的事情交给chiyuan,项目管理的事情交给kent。11月9日凌晨,LP见红,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再也扛不住了,赶到公司跟大家开了个会,把手头上的工作收了尾,和大家做了一个交接,发了封邮件请假,并告知大家两周后我会回来,就又匆匆回家了。此时对我来说其它一起都变得不再重要,诸事顺利,母女平安是我唯一的心愿。

谁料小家伙折腾了一下又突然舍不得妈妈温暖的肚子,去医院我们被告知再等等有强烈的宫缩反应后,接下来几天,小家伙安静得可怕。一家人惴惴不安地等到了预产期地日子,还是没有反应,LP再也熬不下去了,全家人便又冲到医院检查。

胎心等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羊水已经低于安全线,医生说了一大堆吓唬人的话,建议我们剖。LP很难过,因为这便意味着自己从此变成了高危孕妇,如果想再要下一个孩子的话,还得继续挨刀。但医生的建议不得不听,签了字之后便被安排在下午手术。

一上午我们都故作镇定,通过憧憬小宝的模样和有了她之后的生活来打消相互的紧张感。当预定的手术时间到来,我和丈母娘一路跟随手术床上了电梯,七拐八拐最后被挡在手术室外围的铁闸门外。这时,我感到了一阵阵既幸福又不安的眩晕 —— 一两个小时后,我就将告别准爸爸的身份,正式转正。

在铁闸门口,我焦虑地时而来回踱步,时而把着门上小小的一方窗口,向里探望。这是个大门,里面还有一个大厅,远处消失在左右两边的一个个手术室才是真正进行手术的地方,所以尽管我瞪大了眼睛,也仅仅能看到偶尔来回走动的护士和医生。我的心脏一直扑扑扑紧张地跳着,有那么几次我都感觉它要跳出我的身体。每每有一张手术床被推出,我都一阵惊喜,定睛一看,转而失望。

近两个小时的焦灼等待后,我被叫了进去。医生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总之手术很成功,妈妈和宝宝都平安,已在楼下的病房。听完这些,我们赶忙跑了下去。

来到病房,看着虚弱的LP,和皱皱巴巴的小宝,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紧握着LP的手,变成「爸爸」的狂喜让我像范进中了举一样,先是癫狂,继而痴呆起来。好在一切顺利,小家伙也是强健如牛,半夜的哭嚎声能穿透好几个病房。

三天后出院的那天,外面天寒地冻,屋里温暖如春。为了避免妈妈和宝宝受了风寒,我们做足了各种准备。年初知道LP怀孕后咬牙把我的小派派(palio)换成了一部宽大的安全的三厢车,放了半年多的味,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最终,费了半天的劲,把所有东西,所有人折腾到车里然后把车缓缓开出地库后,我们仨都要虚脱了。长长舒了一口气,我正准备安安稳稳开车之际,一直很安静很配合的小家伙突然哇哇号哭起来 —— 根据之前在医院学到的经验,这是宝宝饿了的标志。我们面面相觑,要知道,出门前才刚刚给她喂过一次奶的。我敢忙把车停到一旁,三个人手忙脚乱,极其不纯熟地配奶。LP虽然已有母乳,但那几天莫名发烧,打了两天抗生素,所以不敢让孩子吃母乳。数分钟时间里,小宝地哭声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小嘴吮吸到奶嘴才嘎然而止。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完完全全处在一个奶爸的角色里 —— 我学会了在最短的时间里冲出一瓶最佳比例的配方奶,也能用最舒服的姿势让小宝在我怀里安睡。如果说请假后的前几天我还每天处理邮件解解bug,后来几天,途客圈完全在我脑后,因为围绕着她的生活已经足够紧张,足够应接不暇。

11月26日的那个周一早上,勉强撑着猩红的眼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我回到了公司。这时家里已经添了新的帮手 —— LP的舅妈,我便可以偷出空来。离开公司两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大家还在日夜鏖战,而我,需要尽快回归自己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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