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前言：
本文是我脑洞大开写的架空文，未考据，未考证，不历史，不严谨，更不科学，纯粹是为完成一个小心愿而写HE的结局，给故事中的人物一个完满。人物名称是从旧楼与新楼中偶得而来，取名废物的我在这个文里出现的很多名字都挺雷人也挺出戏。所以请勿对号入座一笑而过。
就当是进来看一个小故事。原本是想写尽量靠近现阶段小钟律师和李老师，后来改来改去就作罢了尽量让内核保留，在那些年代的人物和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差别，所以人物设定我尽量把她们放进那段历史之中，理所当然的就偏离了现代，把她们还原在那个波澜壮阔时代做她们要做的事爱她们所爱之人。
第一回 漂洋过海回故里 崇山峻岭遇故人
江阴县地处温热带，一条苍江带两座碧绿青山，江流激荡两岸奇石险峻，连绵起伏横卧近百里，号称有十万座大山，终年山中云深雾照，深山鲜有人迹。
云深之处的山脚有人家，一家带多家，山脚江边平缓处的人间炊烟像星星之火，燎出一点，就连成片，一片两片串起了小山村，一户两户成就了小山镇。百年村镇就成了如今的江阴县。
虽无江南平原水乡十里桂香，参差十万人家之盛景，但也别有一番山村星夜人家之繁盛。
别看江阴县是山沟里的小地方，也有大户人家，诗书传家门第。据县志和地方杂记，在明末一位杏林世家李太医为躲战祸携家族在江阴山脚定了居扎下根，且前朝时期李家祖上出过三任进士五位举人。直到民国30年（1941)年，经百年沉淀已然成了诗书加中医大家族。其他家族虽然也发展起来，但那都是后起之秀也难望项背。可能唯有江阳县的鹿家可以一比，不过鹿家走的是武学之路，前两朝一门出了五个武举人，其中一人将军跟着前朝朝左大人出西域平过乱子。和李太医的诗医世家还是有点差距。鹿家的现在仍在苍山附近的，只有个山上小鹿司令，她在苍山和小日本打了好几年的游击战了。李家暂时还没这样的人物，靠山吃山，以山为家，近百里的大苍山的种类繁多的药材足够养活了李太医传下的医药世家。
族长李老太爷已80多岁高寿不轻易出诊看病，在家守着老宅听雨品茶。膝下原有二子一女，然国难当头，皆已投效国家未留家中。孙子中只有下两位，李听松，李听竹也随父辈的脚步，依然投身报国抗战为己任，并未留在若大江阴县城。这二人漂出洋喝过洋墨水，回国后然后投笔从戎，李听松去去了陪都，李听竹孤身去了北方，已然好多年杳无音讯。
唯一让李老太爷放心不下的是最小的孙女李听泉，还不满20也闹着出国去学西医看看外面的世界，舍了祖传的中医。无奈之下，李太爷爱孙心切，都依了她，让哥哥保驾护航远漂重洋求学。
今年夏初学成归来后在李老太爷强烈要求之下留在江阴县。谁都知道以前满山跑的李听泉是出了名坐不住。留洋归来后居然转了性子，温婉娴静，窝在李老太爷的大书房看书写字像修行。让李太爷倍感欣慰。
可她自己不觉得在修行，主要是从英国辗转回江阴一个月的行程让她太累了。李听泉在家窝了一周休养生息，到了第八天，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酸掉了。迫切的想要出去放个风。
至少去翠龙江对面的江阳县里逛一逛，总是听家里的老妈子的管家闲聊起，江阳县出了个巾帼英雄啊。鹿家的鹿钟山成了大苍山工农会的司令员，连挫了日本的三次大扫荡。打了伪军五次埋伏，用一把横刀杀了日本带队扫荡的小队长，又多次打土匪不敢进苍山，除掉山匪为患的地方又给苍山脚下的农民分种地。以保住苍山的乡亲们有口饭吃。保住山沟中在乱世求太平时光。
李听泉原本名字由来是听泉而生，这才回到江阴县没几天，一连听鹿司令的光荣轶事听了七天，耳朵起了茧子是小，还魔音穿耳，连做梦都在爬苍山，很想梦里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鹿司令是不是抽了龙三太子龙筋的哪吒有三头六臂？
还没来得及出门去会会鹿司令，李听泉的大哥李听风回家乡了。一身戎装腰上别着件精致三八大盖，听着身后的副官叫他大哥旅座。原来李听风是GM，42军独立旅的旅座。
此次回乡有公干，李听松被上峰派回江阴守苍山背后的一座大铜山，怕被日本人发现给占了先机。
十万火急的赶回来抢地盘，发现晚了，江阳县的土著鹿司令都已经开起军需厂。虽然现在是合作抗战阶段，但关系也不是太紧密，毕竟工农会和GM以前翻过脸还打过战。
李听松思前想后还是要上山去争取一下和鹿司令去聊聊合作谈判。毕竟现阶段非常时期，有好处大家都有份。大炮一响，黄金万两。现在打了好几年战了，地主家也没余粮。
上峰让李听松去守江南地带，他只怕有去无回。因江南一带的平原多无险可守，全都已沧陷。为了保存实力，还是据守在老家江阴县城。毕竟江阴占了地利和天时。山多林密雾大。以前有飞机来轰炸，可经不起山上云雾厚，能见度差，风打着旋涡往上升还有磁场变化，让日本人折了几架飞机，也就放弃从空中攻打江阴了。攻下来守不住。索性继续往平原南方推进。只留了伪军和一个营的日本军守在了江阴通往江南地带的要塞。原本上峰不同意李听松，这次的大铜山帮助他留下来。鹿司令要碰上对手了。
为了知己知彼，李听松特地让人去多打听打听鹿司令是什么样的人。看需要备什么礼，是用文的还是武的。
李听泉听说大哥一回来要和鹿司令谈判军需之事，强烈要求带她一起去。正好被李太爷听到了，然后下令禁足在书房抄书（本草纲目）。气的李听泉在书房直跺脚。
等大哥带人出门去苍山的时候，李听泉买通做饭的吴妈，用了点料好让李太爷多睡一会。然后叫上隔壁休暑假的教书匠苏觉晓做伴。二人一合计，从后门溜之大吉。也往苍山去了。
乱世冲动出门容易出问题。李听泉路痴一枚，书呆子同学高度近视。两个虽然改了粗使装扮，但一看就是细皮嫩肉没下过地做过活。临出门时还特意去找医馆找经常上苍山采药的学徒万俟当向导。万俟本想拒绝，但李听泉是东家的孙女，不能拒绝，再加上李听泉许诺只要万俟带她上了苍山找到她大哥李听松，保证给万俟辛苦费两块大洋。
出门上山不到五公里，三人就着了套。几个蒙面大汉从树林中跳将出来，麻利的把三个人套上布袋，捆吧捆吧，用口袋一装，就扛起飞跑了。
绑票了！
其实起初李听泉不怎么慌，乱世的土匪多半是为了求财，自己家资殷实，被盯上也不算意外。但两天过后，三人都有点慌神了。这些土匪根本没提出任何条件，整天只顾着带着她俩赶路，言谈之中也颇为尊重，一到晚上就给三人松绑，并给送水送干粮。每当李听泉想要问他们何时放人，其中一人搭着话头但顾左言他的打着哈哈。李听泉知道他们不愿意说，也就不在追问，怕他们一怒之下做不理智的事情，撕票或者打人。仔细的检查检查自己身上东西，一根布条都没少，又暗地的松了口气。
不拿她身上的饰物做记去找李老太爷要钱赎人，这是绑票吗？哪家人肯信啊？难道是为了报仇？以大哥李听松儒将的风格，也不像来寻仇。还是因为要拿住她好和大哥谈条件？让大哥放弃大铜山。如果是以鹿司令逢匪必杀的军人性子来说也是有可能。如果是有人仰慕她——多半不可能，李听泉觉得最不可能就是仰慕了。出国五年多才回来认识的人没几个。
十几个土匪带着三人又赶了三天路，一天晚上到了苍山半山腰一块大平地小村头的小树林里，为首的大当家一脸悍气把盒子炮抽出来，一抬手——李听泉心就一紧，以为要成死票还要连累的书呆子和药堂学徒万俟。
三个人被塞着嘴叫不出声，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耳边枪声如爆豆，啪拉啪啦。劲风刮的脸生疼。
可是等听到一阵慌乱脚步声，三人都从劫后余生中睁开了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灰扑扑的土布军装，十几个土匪一个都不见了。全跑光了。
李听泉仔细的确认了一下，眼前灰扑扑的全是传说中的工农会的捌陆军？
好好的土匪绑票，怎么到了捌陆路的地盘啊。三个人大惑不解的呆在当场。
其实很简单，土匪闹了个大乌龙——抓错人了。
这位土匪的大当家姓天名雪航，道上绰号天十三，此人在江阴县是响当当的人物。十多岁就去了陪都跑码头，码头的活给钱多但累人，靠着年轻一把子力气，可架不住陪都空袭多，只好重回到江阴县。绑票李听泉时只是个新拉旗的名气不大的小土匪，手底下十三个人，除了棍子，就四把大刀，一只抢来的盒子炮。穷的没法只好去找肉票。
乱世年头没大洋可办不成事拉不来人，几个人就把主意打到县里的大富户身上了。也难怪，日本人未打进江阴，是不稀得打，但在江阴的外面守成铁桶，地主老财们在外头家大业大有门路的早早都卷卷铺盖逃到国外。其中有一个中等富户姓雷，靠着苍山做药材买卖人称雷二爷，儿子也是留洋的大学生，天十三听说最近要回来探亲，就在县城外埋伏好，原本是要绑了雷公子，好巧不巧的李听泉遇到天十三一伙人，正好其中万俟也是背了个药篓，和药材贩子家世对上号了，戴着眼镜的书呆子苏觉晓像个账房，李听泉一身粗布短打，可人高腿长，精气神十足一看就不凡。
天十三这群人二话没说就把人抓回来了。过后清醒一查，居然是豪门大族的李太爷家的孙女，顿时这几个人成了烫手的山芋。
钱是不能要了。送回去？摸不准李听松的脾气是不是像鹿司令，你是土匪？杀了正好立威！
扔在道边让他们自己回去？就凭这几位娇生惯养的来头，要是出点差错还不是要自己的命啊？
商量来商量去扯皮了三天，后来二当家徐小鲜出个主意，现在工农会的捌陆和不是和GM交情好么？咱们顺便就扔捌陆村里吧，捌陆军是为人民服务肯定会把这三人送回给李太爷。咱们何必眼巴苦哈哈的把人送回去？天十三一听也是个两不得罪的好主意。
说干就干 ，派徐小鲜把这三人打包扔在一个据说有会捌陆路过村口，徐小鲜蒙着面偷溜之前还怕没人给捌陆送信，又放了几声空枪，见灰扑扑的几个人影来了，拔腿就往树林深处跑了。
这里驻着一个班的捌陆，一时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回事，见几个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绑了扔村口，第一个印象就是——卧底来碰瓷！本来吗，有谁没事往村口扔人质的土匪么？还不是伪军出了异想天开的主意，想冒充受害人混进革命队伍中打探大铜山的军需厂？
那位陆班长跟着鹿司令多年，对敌经验丰富，防范意识也极强，于是之后几天，李听泉三人的待遇，一点没变，绑起手，日常喂点水和粮，然后还是绑着眼塞着嘴。继续拖着赶了四天的路去司令部交由鹿司令处理。
等到了鹿司令的支部处，到处都在传李老太爷的孙女被土匪绑了票，相貌年纪衣饰无一不合被绑在柴房的李听泉，这才以礼相待，还客客气气的把他们送到了鹿司令面前。
按说李听泉在吃饭喝水的间隙一直在解释自己的身份，让那个班长直接把他们送回去也行，要么直接送到大哥的驻军地也行。但是无奈这支部队整天在山沟里跟日本人玩捉迷藏，还要额外带三个绑来的人。原本就人手严重不够，更不可能派人送她们回去。三个人想逃跑，路不熟，还差点迷路掉进水沟里。
于是三人一路走来众人瞩目，个个目光灼灼，把三个人盯的死死的，生怕她的身份敏感出了事故把正在合作的两方给扯出火花。
但是一进到支队司令部，三个人从晌午等到中午， *** 晾在屋枯等到饥肠辘辘。
这么说也不算准确，因为李听泉几乎是如鱼得水——屋里一角立着个大书架，都是线装古书，正好几本是她爷爷不准她看的志怪类的小说类。她抱着一本线装山海经看的起劲。书呆子一头扎进了书堆中像小耗子掉进米缸。万俟早就顺着药香窜到了后面院子里的晒场看药材去了。
一直翻看到日头偏西也没人来管个饭，这算怎么回事啊？！只补脑子不补肚子的吗？捌陆军们是在山上练辟谷的么，不管饭的啊 ？
书呆子是被自己拉来受罪的，不能对她发火，对那个书呆子发火也没用。李听泉眼睛一转，就看到书架边的小书桌边，有一个小捌陆。她想去让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又白白净净的穿着灰扑扑旧衣服的人去找个能吃饭的地方。
李听泉看定一本封面古朴的旧书，翻了两页又合上，悄没声的给那个捌陆递了过去——“这个，是不是你也要看的好书？”特地加重了好书这个语气词。
那个小捌陆接过来，翻了几页书，脸刷的就红了，烫了手似的把书往底下的架子一丢，立马站起来打量着含笑操手站在一边的李听泉。
红着一张小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李听泉笑而不语，心想：不是你们的人把我们三关在这屋子里的么，现在怎么还来问我是什么人？然后拿眼扫了那一本被小捌陆丢在架子上的书。
什么书？按古话来说，是“妖精下凡打架”，大名是人体姿势花样繁多打架图。李听泉学西医的，拿过刀解剖过，看惯了各种人体结构，对本书中直白清晰图自然有免疫力，但对这样纯洁正统没见过世面的小捌陆来说，威力不亚于日军的掷榴弹筒。
不过此时的李听泉自己脸也红了，原来自己饿得眼睛耳朵都不好使了。这么一定神李听泉才发现，眼前明明是个小捌陆也是个女孩子，还挺害羞的，她哪能用这种在学校里和同学开玩笑的招数啊！
“哦，李大小姐？”那个小捌陆窘得脸还红着，可是眼神晶亮身体笔直的看着自己，说出的话温和平稳，极有主人家的风范。让人一听心生好感。这个神情和语气，在上个月李听泉就听过。一直都记在心上未忘。她马上就想起来此人是谁。
因为上个月她被这个声音的主人搭救过。
她下船经过外公家的杭城码头上岸，被几个小扒手偷了钱包，无钱付车钱，正好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帮她代付，一并给了她干粮几块大洋。最后还嘱咐她一路小心，最好是发电报家人来接。李听泉当时就想着如何回报她，正要问姓名和住址，可恩人摆摆手已飘然远走。想着在乱世人海茫茫，又只有一面之缘的恩人，要如何才能还这个人情？她一直以为再无相见的可能，原来没想到，缘分这么巧，她灰头土脸的在苍山半山腰不知名的小村庄又见面了。
“好巧，又见面了。我还未问恩人姓名。你怎么会上山来参军的啊，你比我小几岁啊。还有啊，上次的事情多亏了你，谢谢你，等我找到我哥我还你钱”。李听泉一脸欣喜的对着小捌陆说道。
衣着极简朴模样还有些青涩小捌陆微红着脸，在尴尬中努力从容应对李听泉的各种问题。
放下手上的书，然后伸出微凉的手握住李听泉一脸镇重的说：“李小姐你好，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鹿钟山。参军有些年头了。上次的事不客气 ，都是同胞，你有难我理当帮你一把，且你当时一身洋装的样子很漂亮。不好意思，今天招呼不周，我光顾着看书，把你们饿着了。一会我给你们接风。”说完带着三人一起去了连队的饭堂。
说是饭堂，其实就是离支部不远的一间小厨房。在席上支部的老红军熊贝政委向李听泉苏觉晓万俟三人郑重的道歉。李听泉才知道，书架子上的书作为战利品和她们一天搬过来的。还未做进一步的整理，一股脑全都放在书架子上。就正好碰上三人被押送回了支部，不好关她们在柴房也不能就地扔着不管，就关在了放有书架的临时书房中。
江阳支队前天在鹿司令的带领这下打场伪军伏击之后，顺手火速抄了个伪军队长的家当，那队长为了讨好颇爱好天朝古风和文物的日本小队长，也装风雅，家中藏了不少古书和文物想要去孝敬上司，带着李听泉上山的小班长听到线报说是伪军队长要送一大批药和军需去江阴县的太古镇，马上让鹿司令带人去前后包抄。把这一批物资截下来。打扫完战场回来的路上弯着小路去了伪军队长的家里。小班长知道鹿司令爱书成癖，他自己识字不多，看到全是线装古书，也不管好坏，全都一股脑搬上山来了，就闹出了“妖精下凡打架”笑话。让鹿司令在李听泉二次相见的时刻脸红了一整天。
一起吃完饭后，熊政委把小班长叫过来批评了一通，“你们是第一天跟着鹿司令的吗，她那个人看到好书就走不动道的书虫 ，你指望她钻到书堆里还能想起吃饭的事？你倒是进去提醒一声司令啊？陆仁丁，我问你，难道你跑了一天山就不饿？”小班长陆仁丁是个老实孩子，很实诚的摇着头说：“那个钻书堆比鹿司令还要深的戴眼镜书呆子从头到尾没叫过饿呢。”把熊政委气了个仰倒。
其实也不能怪陆仁丁，半山腰上除了树就是山石，活的在她们眼里分成能吃的和不能吃的。能跑能跳的全是灰扑扑的战友，忽然来了超洋气的画报明星一般耀眼的李听泉，只想着多看几眼，哪还想得起款待这回事？何况鹿司令不是在书房和她们一起在翻书看么？
再说她们这支队伍在大山里和小鬼子捉迷藏转山绕圈子打游击十天半个月啃着树皮都能打仗的肠胃，论对饥饿的忍耐力李大小姐和他们完全不是在同一级别上的。李听泉完全不知道她在这群战士的眼里是如何的像仙女下凡。她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对鹿司令的好奇中，饭后，被安排在鹿司令的隔壁小屋。她想着，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隔天中午，李听泉如愿的见着了正在另一座山头谈合作的大哥。李听松看到小妹也在支部这边，当时脸色就很不好，以为是鹿司令拿小妹来做谈判的筹码。熊政委把李听泉辗转达到支部的前因后果细致的给李听松解释清楚后，李听松的脸色才好起来。再次多谢鹿司令和熊政委对小妹的照顾。
后来傍晚大哥李听松问起李听泉对捌陆的第一印象，李听泉还是有点生气被饿了肚子，就和大哥吐槽：“她们特能抗饿，也不热情也不好客但精气神都很好”。
也对。她被绑着走了几天的山路，又饿了大半天，这样的主人家，怎么也在李听泉看来称不上好客了。李听松听后莞尔一笑，摸了一下李听泉头，没再说什么。
但是，这答案让在座鹿司令一时哭笑不得，看书太入迷忘了招待客人。工农会在走群众路线，是极其看重宣传，以李听泉当时的身份和当时的两方合作的形势，怎么也不能让人家饿大半天陪看书吧？
而鹿司令后来再听李听泉谈及此事的时候，每每心中惭愧万分，此后她立下了“公事之时不看一书”之誓，断送了自己“手不释卷”书痴大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