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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文垂地区,考文垂咋了  第1张

其实一直到现在仍然感谢多年前作出的“留学”的这样一个决定,因此现在,我来到了这里。

学期结束,虽然还有论文的压力,但也终于有机会四处走走看看,毕竟偏居一隅,即便是牛津,也处处是惯见的风景。

考文垂在牛津北约半小时火车处,并不远,但直到是到了这里,才对这个小镇有了更切近的认识。在大城市里生活惯了,初到牛津时也觉得牛津真的只是一座小小的城,虽小,却还是需要自行车以代步。 但到了考文垂,才发现这里更是可以用脚步来丈量距离,市中心方圆不大,步力所及便可以逛尽主要的几个景点。

考文垂被铭记着,首先是由于它是一座工业城市,城即是工厂,工厂即是城的全部。因为到达考文垂时已经是下午(我会说我错过了火车?在牛津公交也能坐过站也是醉醉哒),便放下行李径直去了交通工具博物馆 (Coventry Transport Museum)。门前的广场很开阔。

平心而论,英国的大小博物馆,可以说都是一座座小小的矿藏,你可以观其大略、走马观花,也可以平心静气、咂磨个中滋味。同样是文化方面的宣传,我所去过的几个英国的博物馆,似乎更懂得如何将“文化”传答给大众。记忆最深的是牛津Ashmolean 一次关于Robert Burns的展览,用视觉上的差异来说明 “if the doors of perception were cleansed, every thing would appear to man as it is, infinite" (The marriage of heaven and hell) 这句话。突然发现浪漫主义的诗作也没有那么艰深难懂了,诗人并非是徒有一派赤忱,更有的是看穿生活本质的人生哲学和对所谓真谛的理性思考。

我时间有限,但还是认真地在博物馆里走了走。

考文垂的“交通工具”制造业主要分为两种,一是自行车,另一是汽车。古埃及人和华夏先民发现了轮子,但是考文垂把轮子运用得更加巧妙。

据说是从一架缝纫机中得到了灵感, 法国人发明了一种叫做“Velocipedes”的两轮车,考文垂缝纫机公司(Coventry Sewing Machine,对就是缝纫机 )开始引进仿造这种车,并把其加以改进成为Penny-Farthing。

女式Penny-Farthing

初代Penny-Farthing

但是也是在这座钢筋铁骨打造的城市里,还是有着温情或是悲怆的让人为之一动或是一恸的故事。

首先便是关于女神Godiva的。

(本张图片来自网络)

此行之前,对Godiva的所知,不过是一个巧克力的牌子。行前稍作调查,才知道这个名字其实是属于一个千年前生活在考文垂的贵妇人,或许原本巧克力牌子的命名,就是向这位女士的一种致敬。

*** 是这么说的:

“戈黛娃夫人是麦西亚伯爵利奥弗里克(Leofric, Earl of Mercia)美丽的妻子。当时利奥夫里克对考文垂市民们强加重税,戈黛娃夫人不断的向丈夫求情希望减免税收,但都被他顽固的拒绝了。最后,利奥夫里克对妻子不断的求情感到厌烦,宣称只要她能裸体骑马绕行市内的街道,他便愿意减免税收。戈黛娃夫人果真照着他的话去做,向全市宣告命令所有人躲在屋内并拉下窗户后,她赤身裸体、只披着一头长发骑马绕行街道。之后戈黛娃的丈夫遵守诺言,赦免了繁重的税赋。”

在古典美学中,男子的裸体是光荣和赤忱,然而女子的 *** 就是 *** 和诱惑。让这样一位贵妇人除去所有衣裳,也是强人所难了。但是她做到了,仅仅以长发蔽体,单人单骑,走过小小的城。或许所谓的伟大就是完成常人所不能及之事。

这个故事还有一个小彩蛋:

“有一名裁缝师Tom违反了命令,在窗子上凿了一个小洞 *** ,接着他的双眼便瞎掉了,这个人后来成了英语 *** 狂(Peeping Tom)一词的由来。”

然而这座城市又是充满着悲怆的。不同于其他有着百年历史的英国小镇,考文垂的建筑颇具现代感,新颖别致,倒不像那些古镇,每一条街每一个转角都有着一个故事。但这并不意味着考文垂就没有故事。

市中心有座考文垂大教堂,很意外的,这座教堂没有恢宏的哥特尖顶或是巴洛克的繁文缛节,只有断臂残垣和六月夏日炽热的阳光。像一块巨大的伤痕。

Coventry Blitz,考文垂事件,或者译作考文垂大轰炸。网络上的介绍很简单:

“由阿兰·图灵领导的团队绿色了德国的密码系统,得知德国将实行月光奏鸣曲计划对考文垂进行毁灭式轰炸。英国为了不让自己的绿色系统暴露於德国之前,故而没有对城内居民做出警告,也没有采取非常规防御措施,最终被夷为平地。”

寥寥数语,一座城的命运兴衰,就此盖棺定论。诚然,每一场战争都有着牺牲,但是如果明明直到前方是死亡却不加挽回是否是一种正义?丢卒保车、壮士断腕确实有合理之处,但是为了多数人的利益而牺牲少数人,是不是又是一种谋杀?

只可惜,我们已经再没有机会知道“卒”是怎么想的了。有的时候,我们也都是那么卑微地存在着,每一场战争,都有着牺牲。或许失掉生命,没有了思考,会少一些负累吧。

走在曾经的大厅中,可以想见这里在百年前是怎样的恢宏,彩绘玻璃的窗格投入一线线的光,落在大理石板的地上,空气中宁静的只有尘埃在轻轻地翩飞。或许这里曾经是唱诗班的位置,那里又曾经是一架巨大的管风琴。 *** 中奏出悲悯而圣洁的旋律,放下屠刀,放下罪愆。皈依吧,宽恕吧。曾听过New College和Christ Church的唱诗,即使不是教徒,也可以感受到对信仰的巨大虔诚和恭敬。心中也没有一丝杂念,只是平静、平静。

To be continue...(谢绝转载,谢谢)

怀念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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