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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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世界范围内疫情控制千姿百态,上海疫情形势严峻,封城近2月。不由得让我们想起了加缪的《鼠疫》。这部写于1947年的小说,记录了鼠疫在奥兰小城里从出现到结束的整个过程,在内容上显现了与我们当下的现实有着高度一致性。
小城初现疫情的“桎梏”
当疫情初起时,我们看到了鼠疫袭来下的众生百相和独有的桎梏。
懵懂的普通人面对鼠疫,抱持的是不以为然的态度。门房先生被告知有老鼠进楼,他却把这视为一种污蔑,断言这楼里绝没有老鼠,只是一场恶作剧。
专业医生则是格外重视“死老鼠涌现”的真相。里厄先是告知门房,再是灭鼠办公室打了电话”。经历了“门房”的死亡,里厄不断给几位医生打了电话,经过调查后,他发现了病症的不同寻常,请求“务必隔离新发现的病人”,赶快去向省 *** 申请召开“卫生委员会会议”。
*** 官员掌握大局却选择消极对待。在会上,当谈及“鼠疫”这个名字时,省长竟猛然一抖,下意识地转身望望门口,生怕被别人听到。在他们看来,‘鼠疫’名称的确认就意味着灾难已经降临。 随之,由于形势所迫,省 *** 发了布告,却只是“匆匆张贴在城里最不显眼的角落”,只求不要引起舆论的恐慌。
医生出于职责所在要求立刻通报, *** 官员则为了维持秩序,选择拖延滞后。
疫情发展下的封城“百态”
在疫情的持续蔓延下,市民终于不再无动于衷,开始惊慌失措,表现出麻木或者疯狂,直到痛苦绝望。当每日死亡人数达到了三十来例时,人们意识到鼠疫会致死亡。
于是,官方发布:“鼠疫流行。全城封闭。
“封城”,彻底暴露了所有人内心隐秘的惊慌,让人们成了囚徒,既被囚禁在奥兰城中,也被囚禁在死亡笼罩的惊慌失措中。
在全城封闭的日子里,人们没有工作、没有生活,在停滞的时间里无限循环。
逆行、躺平与 *** 的“选择”
疫情的不断蔓延促使市民做出了不同的行动,官员发布政令,医生治病救人。有的人 *** ,有的逆行,有的人选择躺平。
省 *** 宣布“封城”,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简化葬礼。一开始是“殡仪馆的那一套统统取消”,后来便开始“分批举行葬礼”,再后来就是设置了男坑和女坑两个大尸坑来安置遗体。最后,省 *** 决定火葬,体面的葬礼也随着那焚尸炉的浓烟飘散消去。
医生既忙碌于救治病人,又要研发血清。每天上午,里厄亲自主持接纳病人入院,切除腹股沟淋巴结肿块,下午再回来诊治患者”,忙得没有时间休息。
卡斯泰尔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是动荡时期的稳定因素。他连日连夜负责研发血清,在最终击退鼠疫的战斗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科塔尔,一个有前科的边缘人物,鼠疫爆发封城后开始倒卖物资,如鱼得水。
在生死考验面前的“反抗”
疫情来临时,以塔鲁为代表的志愿者们则纷纷选择献身于卫生防疫组织,他们在人口稠密的街区开展防疫保健工作,协助医生救治病人……到后来,朗贝尔、奥通法官···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进来,渴望得到内心的安宁。
是离开奥兰城和爱人相聚,还是留在城里与疫情战斗?朗贝尔在心中进行了一场灵魂搏斗。他千方百计地企图出城,可在机会来临时,他却又挣扎了。人道主义精神的理性告诉他不能离开,旋即已经加入了志愿队。
对于他们而言,只有投入志愿事业,才是正义。
主张判决的威力胜过法律的奥通法官一家在鼠疫期间经历了数次生死别离。
奥通法官一家,在小儿子病倒之后,冷静地接受了里厄医生的安排。普通的家庭在鼠疫之后见到里厄医生就跟瘟神一样,他们一家都遵循安排去了隔离营。就像奥通先生说的“规则对所有人都一样,服从才是正理”。
鼠疫来势汹汹,血清的研制也刻不容缓,卡斯泰尔和里厄决定在奥通法官的没救了的小儿子身上试验血清。最终,小孩在血清试验中挣扎中离世。
正在隔离营的奥通法官,和往常一样,保持克制和冷静,却多了乏力、疲惫、悲痛和孤独。到了12月底,他的隔离期已过,却因为管理人员找不到入营材料,只得继续关在隔离营。然而,好不容易从隔离营回来,他却义无反顾申请返回隔离营当志愿者,“只为和自己的小儿子更靠近一点”。
在鼠疫当下,人们被剥夺了爱人的能力,因为爱要求未来,但人们只有当下了。
富人在家中安然度日,穷人却要面临饥渴交加的窘境。穷人们找面包的求生本能与不传播鼠疫的要求产生冲突时,穷人们选择的是自己的生存,对是否给别人带来危险却毫不在意。
各家报纸接到指令自然服从,不惜一切代价宣传乐观精神,穷人的 *** 被立即镇压了下来,反抗显得毫无意义。
疫情结束后的“自由”
疫情突然退却,让人喜出望外,却也不能高兴太早。几个月过去,人们经历了这一切,人人都渴望解脱,却又学会了谨慎,习以为常,渐渐不指望瘟疫能很快结束。
疾病传染数节节败退,省 *** 公报让人产生一种谨慎的希望,给公众吃了一个定心丸。抗击鼠疫的战略并没有变,疾病是自行衰竭,扮演完自己角色后的完美谢幕。
然而,鼠疫仍在一部分人心里植入了怀疑主义,悲情主义,无法自拔,他们内心再无希望的容身之地。即使鼠疫流行期已过,他们仍遵循鼠疫规则。
原先生活的便利,不会一朝就能恢复,破坏容易重建难。好在食品供应将得到改善,不会因为一日三餐忧虑。
仍是原来的人群,电影院和咖啡馆依然生意兴隆。笼罩全城的幕布终于撕开裂缝,透射出阳光,纵使是人们看见了纯精神现象,脸上也多了久违的笑容。
广场上的跳舞狂欢,街上汽车越来越多,在拥挤的道上艰难行驶,解脱的欢乐在几个小时就可以得到释放。
当全市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有患上鼠疫的家庭会备受煎熬,他们或沉浸在亲人离去的哀痛,或难逃隔离、离别之苦,置身于全城欢乐之外。
鼠疫总要留下痕迹,即使多强的意志力也是枉然,至少留在人的心里。城市也要重新生活,抹掉过去,从零开始起步。
所以,鼠疫是什么?是生活本身,是检视人们生命底色的修罗场,是回归觉醒的历史性时刻。
写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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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里厄大夫是“鼠疫”的作者。闹鼠疫期间,他因职业之便,得以接触大部分同胞,搜集他们感受。他要作为一个忠实证人,记录当下的举动、资料和传闻。正如里厄大夫所说:“鼠疫杆菌不会灭绝,也永远不会消亡,也许等到那么一天,鼠疫会再次唤醒鼠群,大批派往一座幸福的城市里死去,给人带去灾难和教训”。
如同经历疫情当下的我们,痛苦的时期貌似快要结束,遗忘的时期尚未开始。
但请相信,纵使历史在重演,庆幸的是,我们能够有所觉醒,从荒诞中捡拾希望,成为自己生活的英雄。
上海疫情之下,我们每个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都是见证者。
还可以做的,就是一起叙写自己“封城日记”,拼贴出城市的记忆。
“就是141”编辑部将开设“上海疫记”专栏,分享给更多读者。期待热爱生活的你投稿。
诚邀你用所见、所闻、所想的文字,写出你的“封城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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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今天是母亲节呀···祝福全天下的母亲,母职之路轻盈自在,日日是好日,不只是母亲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