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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电影的意义是什么(拍电影制片是做什么的)

张楚有首歌,歌名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然而,在土耳其“孤狼”、导演努里·比格·锡兰看来,孤独非但不可耻,并且还是他存世之道。“孤独是一件好事。如果不能感受孤独,我就不会去拍电影。我拍电影就是为了打发孤独。” 20日上午,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主席论坛”迎来了被誉为“土耳其国宝”的导演努里·比格·锡兰。锡兰受邀担任第22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主竞赛单元评委会主席。论坛上,锡兰语速和缓却金句不断,每一句话都发人深省。

用“雕刻时光”来“对抗时光”

锡兰认为,人生就是一条奔涌的河流,你无法预测河流的方向,一切皆有可能。36岁时,锡兰才执导个人首部剧情短片《茧》。该片一举获得第48届戛纳国际电影节短片金棕榈奖提名,锡兰一战成名。“也许我早一点开始拍电影会更好,毕竟年龄越大 *** 越少。但生活就是这样。当然也有可能,如果我早早开始拍电影,现在已经停止拍电影了。”

起步时间虽晚,也不算高产,锡兰的作品却部部经典。他非常喜欢俄罗斯导演安德烈·塔科夫斯基,每一部作品锡兰都是本着“雕刻时光”的精神来创作和拍摄。他回忆起自己的“入行史”,“我是在很晚的时候才确定自己要做电影。”锡兰在大学里的专业是工程学,他表示,“我不能确定学习工程对我从事电影事业有无帮助,毕竟一个是理性的、逻辑的,一个是感性的、情绪的。”他回忆说:“我幼时喜欢摄影,但那个时候,在土耳其,没有人觉得可以靠摄影谋生。”

“在服兵役一年半的时间里,孤独让我读了很多书,包括导演的传记。阅读引领我走向电影。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在服兵役的时候明确了要做电影的。”锡兰说。他认为,这种选择是双向的,他选择了电影,电影也选择了他。“我每拍摄一部电影,都是为了解决我自己的困惑。电影拍摄的过程,也是我思考和追寻的过程。电影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部分。”

“耻辱感”是人生最好的老师

或许我们很难想象,戛纳、柏林等世界一流电影节常客,被誉为“土耳其国宝”的努里·比格·锡兰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草根史”。他回忆自己曾经在伦敦“流浪”过一段时间,在那段“穷苦交加”的日子,锡兰靠在餐厅做服务生勉强维持着生计。他甚至分享了一段自己的“耻辱史”。“我曾经在超市里偷书和偷磁带,还被抓到过两次。那种耻辱感非常的强烈。我觉得耻辱感是最好的老师,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经历一下。其中一次,我偷了一些牛奶,被一个15岁的小孩看到,他把我带到了‘小黑屋’里,途中经过了一面镜子,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那是我从来不认识的自己。”锡兰还分享说,在伦敦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他常常去看电影,“从傍晚6点看到午夜12点,一看就是三四部。”锡兰说:“但是那个时候,看电影只是为了打发流浪生活清苦、无聊的时光。”

如今回忆起来,在伦敦大量的“阅片”生活无疑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锡兰,并对他日后从事导演生活大有裨益。“生活中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自有其道理,只是当时你并不知道而已。”和很多商业电影导演不一样,锡兰的创作没有“流量观”也没有“受众观”,他坦言自己拍摄电影,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人生困境,每一部电影都是他某一个阶段人生哲思的浓缩。这也造成了对锡兰作品评价旗帜鲜明的二元对立。喜欢锡兰电影的人将他奉为“电影诗人”,而不喜欢他作品的人则称他是“闷片王”。对此,锡兰说,“所谓闷和无聊是相对的。我的电影有没有让观众觉得无聊,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我只想说,一个东西如果对你来说是重要的,那么对这个地球上生活着的某些人来说,也一定是重要的。”

锡兰还表示,自己拍摄电影从来不会有规划,“我绝对不会在未完成一部电影时,去计划下一部。因为这一部的问题我都没有解决,我无法开启下一部,也不知道下一部拍什么。”他表示,很多时候,不是他去找灵感,而是等待灵感来找他。他还表示,他不喜欢确定性,“一部电影如果一切都是确定的,那是很危险的。另外,锡兰还特别强调了声音在电影中的重要作用,“如果可以用声音叙事,那就不必使用画面。”作为一个艺术片大导,锡兰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他说,“我的儿子就喜欢看漫威电影,我想,这或许是对我的一种惩罚吧。”(刘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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