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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是几县城市,丹阳属于哪个省哪个市哪个县

前排@煮煮

上知乎找东西的时候意外看到这么一个问题,突然发现咱们这个小地方也不是没有流量嘛。突然走心,也不算回答了,更加像《当我想起丹阳时我在想些什么》,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吧。一篇偏题极其严重的命题作文,对不起题主。

*** https://zh. *** .org/wiki/%E4%B8%B9%E9%98%B3%E5%B8%82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8%B9%E9%98%B3/74720#viewPageContent

丹阳城市宣传片http://danyang.gov.cn/dyfront/001/001014/

文明丹阳http://tv.people.com.cn/n1/2018/0817/c420691-30235491.html

再推荐一个相关的问题:找一个丹阳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大型翻车兼认亲现场,笑到我想打嗝。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0878800/answer/206972490

还有关于旧时风物, *** 推荐微博@千禧bot,https://www.weibo.com/u/6774131741?is_hot=1 每一条都是时代的眼泪。

还有我写东西真的很拖,起笔那会儿是大概去年十或十一月,所以时间天气上已经不对了。比方说开头,还有结尾后的聊天记录,其实写完这些的时候蛋女士已经在大洋彼岸生活了好几个月了。

所以,就当我们还在半年前吧。

我偏题实在太严重了,通篇几乎只有回忆式的自我感动,没啥干货,如果实在看不下去了可以直接跳到倒数几段,因为不管咋样我安利肴肉面的心实在是无法抑制的。

PS:为什么知乎不可以首行缩进啊!!!

这两天我这里气温骤降,尤其是半夜出图书馆的时候,凉风夹细雨的,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植物气味,倒是像极了丹阳的美好但短得几乎没有的秋天。

朋友圈里的照片上基本都是毛衣和薄呢,东北的王老师甚至备好了大棉袄二棉裤并且大有立刻把它们穿起来的迹象。在苏州的薛女士已经开始准备过冬,她囤好了大包的暖宝宝,也早在经历过第一场秋雨之后就给我发来了图片,上书“冷没关系,但不可以抖,更不能缩着,记住你是丹阳人,走路一定要撒草”。

很好,可以把它刺在背上。

小时候老师会让你用各种方法去写家乡。题目从直截了当的“我的家乡”,到拐着弯的“给外国小朋友的一封信”,“邀请孙悟空来做客”等等,后来考雅思的口语第一题也基本是“你从哪里来”,解题思路反正就是地理优越风景如画历史悠久特产丰富,很全面,但是不立体。

一千个丹阳人眼里就有一千个丹阳,甚至一个丹阳人就可以看见两个或者更多的丹阳。

你说他小或者老或者破,好像不能说有毛病,一个几千年前就有的小地方,老城区的好多地方都还没来得及改,一小时之内车程你就能到达几乎所有的乡镇;但是他确实在不停地建设和肉眼可见地改变,比如新闻联播都告诉你不能相信咱们的乡镇是乡镇。

你说他慢吞吞的不思进取,也行吧,丹阳自然拥有小城市的安逸;但是至少在我看来(注意从此处开始的以下所有内容都只代表我个人理解,在写作过程中我身边已经出现了不一样的观点觉得丹阳不该或者没必要这么吹,我也在一瞬间产生过干脆放弃全篇的想法,但我之后寻思我自己真听真看真感受的我就要开麦,老子他妈的乐意),他向来不甘于只做到一个县级市的本分,至少我个人可以看到他的努力。丹阳人应该也不缺野心,只不过似乎没有人会直接喊更高更快更强,我们的骄傲很明显地体现在对家乡的强烈认同感和自豪感,这就日积月累成了一种谁说都不好使的迷之自信,比如说我们在央视投的广告,直接略过了所有的中间区划,写的是“中国·丹阳”,就很好,我超中意。

你别误会其实丹阳是很温柔的地方。

当然,温柔可以用以形容所有“故乡”。

丹阳给到你的空气都是不怎么带攻击性的。电梯上你不需要左行右立,因为基本没人要去争分夺秒;路上你走多慢都没人催你,正好看看风景。

风景吧,其实也算不上有啥锤子风景。去年我跟薛女士到万善公园拍汉服,出租车司机问我们到公园去干嘛,我们说拍照,司机说他上周拉俩来配眼镜的,人家说丹阳有啥景点去看看,司机寻思了半天把他俩就送到万善公园,“这也没啥好看的,就是实在没地方了”。

但是我推荐你坐个公交车,晃荡晃荡地去看看这个小地方。好玩谈不上,就是看看人间烟火吧。

今年夏天那会儿,我房间的空调制冷好像不是太好,开起来的时候会偶尔有隆隆的噪音。有天薛女士和我讲到到半夜三点,挂了电话我在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声音竟然和我很小的时候,在大运河边上听到的船的马达的轰鸣,奇妙地达成了一致。​​

大运河刚刚拓宽,年头的时候两边还摆了很大的花灯,po告诉我讲这是“丹阳外滩”,我差点没笑出猪叫。人民大桥也是几年前修的,比它被印在小学练习本封面上那会儿确实好看多了。南二环那个桥修得也是真的好看,半夜没人的时候车从上面开过去,旁边绵延的灯是一种让你想把整个人从天窗探出去的好看。而云阳大桥就很神奇,永远在“听说要修”“准备动工”和“不修了”之间反复试探,上面那个广告位从二十年前的加力加,到后来的中国移动动感地带啥的,再到现在什么都没有,桥上除了多了两排花添了几个灯稍微宽了点,啥也没变过。

嗨呀时间过得真是快啊,猝不及防居然都写出来了“二十年”。

二十年足够改变一切。

比方说二十年前还十分洋气的新民路,现在被拆了又建乱七八糟,大喇叭天天放根本一点都不时尚的“XX时尚男装”。比方说以前还叫商业广场的商业广场二十年前还是我爹最喜欢带我去的大商场,现在比不夜城还万家欢。比方说高中时候每天早上去学校都要路过那个装修几年都弄不好的金鹰,好不容易开了吧现在已经一副要倒闭的样子。比方说四牌楼的熟菜店,不知道哪天就分成了两家。比方说从前那一大片眼镜市场,现在叫丹阳国际眼镜城,早已经是蜚声在外的行业地标。

根本算不完。

要不是笑哥提醒,我都已经忘了十几年前的新市口是一个有花坛和雕像的大转盘。我花了很久去想,又Google百度轮流搜了很半天,也没找到它到底是哪一天成了现在的样子。可能很多改变都是这样的,再多么仓皇的巨变也会在时间的长河里变得模糊和残缺,再不断变成“改变前”被新的改变所覆盖,就像新的同名文件被储存进原来的文件夹,“是否保留原文件并命名为XXX(2)”,即使点了“是”,原先的那一份恐怕也永远不会打开了。

从前围绕着那个转盘的是几条窄窄的路,周围围绕着当时还不错的丹阳大酒店,还很时髦的商业广场,装满小朋友的青少年宫等等已经消失或变老的地标。而这向外辐射两公里就基本可以涵盖我大学以前的日常活动区域,在此过程中我扔掉了青少年宫的报名表和小学的书包,收起了初中的文具盒,锁上了高中的蓝白校服,我眼睁睁地看着路拓宽成两倍,看着几家银行陆续翻修,看着丹阳大酒店的包子铺关门,看着商业广场歇业,看着花园大酒店改成了汉庭……

来就从新市口这里开始,我带你坐坐丹阳最老的公交车吧。

在1路公交车改变路线之前,新市口的下一站叫市民广场。夜幕降临以后是那儿最热闹的时候,跳广场舞的,放带灯的风筝的,玩滑板的,还有各种灯光鲜艳的儿童游乐设施,都在非常直观地展示“咱们过得还不错”的信息。

十年前的蛋女士在市民广场上溜旱冰把尾椎骨摔了,那会儿距离我认识她还有至少三年,而市民广场,连同它地底下现在已经没有的时代超市,还是崭新的丹阳地标。那时我也刚刚拥有了一双粉色旱冰鞋,虽然不是我当时最向往的轮子可以发光的那一种,好歹也比从前那种套在鞋子外面的塑料壳溜冰鞋高级了何止几倍。所以我终于可以应邀在某个周末到市民广场上和同学一起玩,说实话这种机会不是很多,几乎是唯一一次,因为那时候的大部分周末我都是和薛女士在屋头玩莫名其妙的角色扮演或者一块儿看现在不知是否已经停刊的漫画Party,况且那次我妈也在,虽然她一如既往非常大方邀请所有小朋友吃零食喝饮料,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并没有被允许从广场那个还算有一点点陡峭的斜坡上面冲下来。大概我这一生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前段时间开始学一点非常皮毛的花样滑冰,第一节课教练看到我可以还算快地平衡就问我是不是至少玩过“Roller-skating”。我想明白这个词啥意思以后心想何止啊,那时候老娘和薛女士绝对是全小区溜得最快的崽。

市民广场边上是丹阳书城。它刚建起来的时候多好啊,从前的两个书店合并成了它,一楼文史社科二楼电子科技三楼教科文具艺术四楼五楼儿童书,空调冬天夏天开得可足可足了,一进门能看见无数个大人小人坐在地下读书。后来啊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卖电脑手机的扩展成两层了又三层,卖书的架子也越来越少,还分出地方来卖点读机甚至特产。直到有一天我抬起头来,它居然挂上了电器城的牌子。那是我头一次那么真切的感觉到什么是商业版上反复写的“出版业的寒冬”。

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在书城享受到那种精致的“拿一张腰封把几本书绑在一起”的待遇,那时候我最喜欢各种侦探推理书,也从来没人干预我的品味,我每次垫脚拿到摞绿腰封缠着的纸,快乐程度绝不亚于后面我要写到的吃鸡翅。纸媒在不断被取代,它的夕阳的余晖一直在慢慢的收敛,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彻底告别纸质书时代甚至告别纸,但是我猜我会永远喜欢和依赖纸的触感和油墨的香味。它启蒙于我外公教我识字的第一版手写卡片,发酵于那些遥远的夏天这栋大楼里的地板。这里曾经给我展开世界的样子,列举出第一张“并不能让我过好这一生”的道理,皮皮鲁和马小跳在我旁边跳舞,波洛探长背对着我抽烟,他们让我至今有记叙的习惯和爱好,也让我永远热爱和信仰文字的力量。虽然我做得并没有很好。

比如我现在真的偏题了,他妈的零分作文。

过了四牌楼,1路车开到人民医院,后头就是人民公园。小学我搬到新市口那儿住,人民公园看来极远,坐车去要好一会儿,就知道是一个有猴山和飞机的地方。在准备回答这道题收集素材的时候,不止一个人向我回忆起去人民公园看动物的童年时光,但是他们的记忆似乎也有很大一些令人质疑的偏差,比如有人说有大象大熊猫,居然还有人说有长颈鹿,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我手边没有相册可以求证,但我记得我妈用个傻瓜相机光一个公园给我照了大半本,我那天应该是穿了个粉色T恤配白裙子。

半年前我们又一起去过。前两年省丹中后门经历了一次大改,连着人民公园也被重建,原先的猴子们都已经不见了,公园的面积似乎小了一些,晚上还没什么灯。我们摸黑从草地上一脚深一脚浅地穿过去再回到学校后门那条路,这条路是比从前宽了很多,但我们以前提前溜晚自习跑出来吃的小摊,关东煮啊炸鸡柳啊快餐店奶茶铺啊,基本都没有了。然后不知道哪个 *** 带的头,好吧大概率估计是我,开始在马路牙子上跳广播体操,仿佛失了智。这其实是很幸运的事,当外物已经改变的时候还能有故人能作我和过去的联系,和我共享过往的时光也见证我的每一丝不同,我以前把他们视作“我的记忆”的一部分,后来我想想不对,从过去到未来,应该说他们已经就是我的一部分。

就像丹阳就是我的一部分。

我这个人,极度自私和排外,我通常不允许自己对人或事物或地点产生归属感,因为我我觉得这是把我的一部分交给别人去控制,这被动且不稳定,不好。所以我想我把我对于“故乡” 两个字或“故乡”这两个字对于我的意义看得重,甚至过于重,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也只有当我站在他这里,我才觉得自己不是过客是归人。

故乡就是这样,你每次在遇到它,都要说几个以“诶我去这里怎么…”为开头的句子,但又不妨碍在我们心里,他好像永远都是那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所以有时候我也想很多东西其实是没有变的,变的是我们。

八月的时候突发奇想要去城头山看星星,从吾悦开了绝不到十分钟,壮壮就和我说到了。我跳下车看着马路对面那个通红的“丹阳站”的灯牌真是无语凝噎。原来我以为远的不能更远、好歹也有些高度的城头山,其实就是,这几年我路过无数次的,小土坡。

每个丹阳的小学生都写过城头山春游记。背个小书包从城区的学校暴走几小时到遗址公园的草地上吃薯片饼干喝AD钙奶,回去用三五百字写自己受到了历史的熏陶感受到了家乡的美丽。其实我现在到处穿插着写,一低头字数统计已经三千八百多了,小时候绞尽脑汁还要用分段和标点去填满的方格纸,现在实在是一动手就够得到。

相似的比如吕叔湘后面的体育场,现在那里是全民健身中心,我人生前五年左右的大部分时间都以它为活动圆心。从我那时候住的房子的阳台向下看,正好就是体育场二十年前还灰扑扑的塑胶跑道。那会儿流行一种抽奖活动,好像是在城区流动举行,薛女士就声情并茂地给我讲过她家楼下那场锣鼓喧天的场景,那至今被她排在“童年印象最深的事排行榜”非常靠前的位置。奖券是两块钱一张,一圈一圈地挂在卖奖券的阿姨们胳膊上,每张上面都是一条银色的涂层,几张刮下来弄一手的亮屑。涂层下面一般都是谢谢惠顾,头奖是当时还可洋气的桑塔纳2000,就明晃晃地展示在体育场中间搭起来的舞台上,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有没有人把它开走。

那时候的我啊,宝贝一样拎着个好不容易抽到的洗衣粉,真心觉得这个体育场真是好大好大啊,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前几年我偶然的去过一次,原来它居然可小了,我站在它栏杆边上突然就不知所措。跑道修过好几次,颜色相当鲜艳,大爷大妈在旁边扭腰蹬腿竞走,没一会儿就绕了一圈又一圈,像钟表的指针,也像树的年轮。

同理也像是新民路上的第一家肯德基。我幼儿园那会儿店里经常有个吉祥物叫奇奇还是什么别的名字,类似于迪士尼的米老鼠唐老鸭,经常会在店里带小朋友们玩游戏。我妈是真的很热衷于推着我去和那个穿衣服的鸡跳舞,关键我那会儿可不是现在“生怕自己不是扭得全场最投入的一个”的这种人,参会与这种活动至少会让我吃肯德基的快乐下降百分之二十五。这么多年丹阳开了好多家肯德基,味道和二十年前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但那些去吃个鸡翅都要兴奋半天的日子老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就像那时候站在队伍里面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满地找缝的我,也不知道走丢在哪里啦。

香港的肯德基把原味鸡写作“家乡鸡”,虽然不是那个意思,但也可以说有一丝丝普适性嘛,毕竟谁对于家乡和小时候的记忆没有关于肯德基浓墨重彩的一笔呢,至少也向往过去肯德基过一个有玩具生日歌和服务员小姐姐的生日吧?诶那我今年要去肯德基过生日,谁也拦不住。

那既然说到吃这件事。

我们总爱用“想吃”来表示欲盖弥彰的想念。比如说商业广场后门的小馄饨,比如说谷口街的臭豆腐,比如说新民轩的蝴蝶酥,比如说面对面的辣酱花生,比如说金鸡饭店的蟹黄包,比如说生制公司的干切牛肉,比如说全福路的凉皮和麻辣烫,比如说四川人的鸭血粉丝,比如说随便一个什么菜市场门口的京江脐。

这是我们对应地去想念十几年前一个雨后的傍晚,高中时代晚风柔软的校门,幼儿园的周一上午,背着书包赶去早读的清晨,难得早起的假期,过年前拥挤的街道,某个热气蒸腾的八月,一条酒后的深夜的马路,一整个蓬勃无忧的少年时代。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要以丹阳来开头。

要不我还是讲讲肴肉面给你听。

“我真是超级想回去吃面耶…”这句话我都记不清说过多少次了。这算是我少有的愿意坦白的欲望。

肴肉面的肴,写作肴读作Xiao,其实是因为制肉时用了“硝”而得名的。好的肴肉应该是嫩红色的,不腻也不柴,被切成均匀的片状铺在面条上或者以小碟另放。因为肴肉是冷的,尤其在天凉的时候,被滚烫面条激出来的香味是混着一点冷冽的结实和醇厚,你加醋也行配姜丝也行或者实在想加点儿啥别的都随你了,底子好的姑娘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关于最好吃的肴肉面这件事,就像在天津卫打听煎饼果子一样,丹阳人的回答很多是自己门口的那一家。熟悉的老板会记住客人的口味,汤的还是干的,酱油或白汤,猪油的多少,肴肉的口感和薄厚,任意一个元素都足够拿起来据理力争,比如四牌楼和东亚大酒店的面到底谁好吃就绝对值得一场battle。但是如果哪天要和其他地方的面条相比,丹阳人会毫无疑问地立刻同仇敌忾,大声地喊出一句“还!有!谁!”。

丹阳人的面条出现在点滴日常,也出现在宴席节日。刀刃在砧板上意气风发的咚咚声,面条一滚后冷水入锅的爽快脆响,是晨光熹微时候唤醒丹阳人最为彻底的闹铃,也是夜归人们入睡前最后一段安眠曲。吃过大早一碗面才算见过丹阳的早上;没在凌晨的四牌楼的坐过的人,也实在没资格说出“丹阳没有夜生活”这样的话来。

天下珍馐,不过一碗。对于更加极品的美味的追求和把最平实的一碗面视为人生至味并不冲突。北方人说上车饺子下车面,饺子滚蛋面条绊腿,丹阳的碱水面又是恰如其分的细巧和柔韧,它会在每一个薄雾迷蒙的清晨,在每一个酒阑宾散的深夜,由新年到除夕,从黄发至垂髫,灵活地圈住你,缱绻地绕进你的一生。

每一个丹阳人都坚信大麦粥是肴肉面的官配CP,只要是丹阳人的面馆就一定会有这种添加大麦粉和碱做成的淡卡其色的神奇粥水。大麦粥好像还有个和乾隆下江南有关的典故,我没求证过真假也记不太清晰了。没有大麦粥作陪的肴肉面总让人觉得少一口气,也大概只有在丹阳人的宴席上,大家才会在肴核既尽之时上一盆大麦粥以安抚肠胃,这种听上去熨帖而温馨的功效使即使登大雅之堂时的大麦粥也能愈显“家常”,让有时候并不能推心置腹的饭局看起来也颇有人情。我妹今年和我差不多时间离开家去了北欧,出发前大约一周她很虔诚地对我说,最近她每天喝大麦粥的时候都万分珍惜地十分小口,笑死我算了。

小时候我真的很费解,是糖醋排骨不好吃还是肯德基没得卖了,为什么大家那么喜欢喝粥。现在的我虽然也不是特别爱喝它,但是我可以理解,不锈钢盖子和桶轻撞的脆声,勺子搅动大麦粥的气泡微响,大概和不爱翘舌的丹普一样,都是丹阳人和丹阳人之间,最心照不宣的灵魂共鸣。

丹阳人从来不吝于用最大热忱去赞美故乡,就像丹阳也从来不吝于给予我们他得天独厚或苦尽甘来的一切。

这么多年,他极尽自己所能用了最大的善意去养育和包容我,他为我铺路也为我垫后,他允许我安稳也鼓励我做梦,他承诺我一生碌碌也能基本成为一位还算逸当得体的女士,却也大力推着我让我去任何一个地方挺直腰板说我是丹阳人。

他一次又一次把我从高铁站或者机场高速上送离他自己,成全我用相当有限的能力尽可能实现我不堪一击的冲动和野心。但是任何我想回去的一天,他都会带着奇妙的吴楚相融的四门十八腔,用湿润柔软的江南的眼睛,用一个稳当的怀抱,毫不犹豫地接纳我。

他从来没有明说。

但是我知道。

所以你问我丹阳是怎样一座城市呢。

你尽可以在这个“怎样”里,填上你能想到的,所有的褒义词。

一个彩蛋吧。这是即将去澳洲的蛋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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