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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巢湖文化的内容及价值,巢湖的文化

作者:方晓龙

巢湖唐嘴“水下古城”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历史上的古巢州城?它是如何沉入水底的?濡须口的东关西关的位置在哪里?今天在这里与感兴趣的朋友一起探讨,欢迎批评。

一、被遗忘的巢肥运河

巢湖湖面面积的大小与湖水位的高低直接相关。在1969年巢湖闸建成以前,巢湖与长江直接相通,江水高低决定着湖水的高低。由于巢湖湖底比长江最低水位还要高,因此在冬季枯水期,巢湖几近干涸;而在汛期,长江水涨,作为“客水”的长江水倒灌入巢,加上流域内“主水”汇聚,巢湖水涨。巢湖水位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就在这种涨涨落落中变化着。

三国时期,为沟通江淮之间的运输,曹魏政权在江北开凿和疏理出了一条运河——巢肥运河。这条运河既是物资运输通道,更是军事要冲。魏、吴交兵,双方水师多在巢肥运河一线进行争夺战。仅《通鉴》记载发生于巢肥运河沿线及其近旁的战役,即达22次之多。巢肥运河的走向,在东关至合肥段,与现今的航道走向基本一致。现在的巢湖正常淹没线以下,仍有一条断断续续的河沟,这正是历史留下的遗迹。这条运河,在三国时比京杭大运河还要重要,到西晋时,仍发挥着沟通江淮交通的重要作用,但到东晋南北朝时期,巢肥运河虽可通航,但已趋向没落,到隋代开通南北大运河后,巢肥运河才更加没落。

二、诸葛恪东关筑堤

诸葛恪是诸葛亮的侄子,诸葛谨之子,东吴名臣,曾任太子太傅。他深通兵法,尤其擅长于利用各种地形条件防御和打击敌人。据《三国志》记载,黄龙二年(公元230年),诸葛恪在现巢湖市东南20公里左右的东关兴建“东兴堤”,以“遏湖水”。建兴元年(公元252年)再次“会众于东兴,更作大堤,左右结山侠筑两城”,魏军以七万人之众“敕其诸军作浮桥度,陈于堤上,分兵攻两城”,诸葛恪以四万兵力从容应战,大获全胜,振旅而归,被加封为“阳都侯”。

清代地方志记载,吴赤乌二年(公元239年)7月23日,发生了“陷巢州”。诸葛恪两次筑堤的时间正好把所谓“陷巢州”的时间夹在中间。巢湖水进入长江,或江水倒灌,东关是必经之地。东关即濡须口,亦谓之栅江口。诸葛恪筑的堤是封堵式的,就是将裕溪河拦腰截断,长江水不能入,内水也不能出。由于巢湖湖体范围较大,截断了东关口后,当年如果是枯水年份,并不一定产生严重后果。但当遇到内水较大的年份时,“遏湖水”的目的就达到了,必然出现“水漫巢州”的情形。农历七月,正是内水滋生季节,将高程只有不足8米的湖漫滩全部淹没,这是必然的结果。

另外,《三国志》中描述魏国出兵的理由是“吴军入其疆土,耻于受侮”。本来濡须口是两国交界、双方多次争夺的地点,诸葛恪筑堤并不算是进入了魏国,魏国却发了重兵,一定是这座堤坝对魏国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康熙12年(公元1673年)于觉世、陆龙腾的《巢县志》中已有类似的分析结论。那本志书充满着辩证思维,殊为难得,比明代林宗哲、尹士达所编的巢县第一本志书强多了。因水陷城,陷巢州绝不会是巢湖区域的某一片地面产生了大规模陷落。

三、水下城郭可能是军事营寨

唐嘴遗址远离丘陵岗地,也远离官道。一向讲究风水的古人,在那里建城是毫无道理的,何况城址处地势反比附近其他地方低。那么现在水下的城郭当年究竟是作什么用的?这里很可能是曹魏水军的军事据点,并且是永久性营寨。

三国时期,生产力水平仍很低,一般的城池与作战用的临时城池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无非是有着城墙、壕沟、城门楼这样的标志性建筑,不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多的基础设施。这座营寨的存在,自然也会带来当地民间贸易的一度繁荣,因此现在湖内出现一些陶制器皿并不奇怪。至于附近村民家里出现的更早期文物,则与这座城池关系不大。

四、东兴堤和濡须坞的具 *** 置

虽然古代书籍总有陵谷转换的说法,但那都是以万年为单位的,对于区区两千年,地形地貌发生大的变化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因此,东兴堤的位置仍应以现在的地形地貌为研究基础。东关自古都在含山境内,西关是一个统称,不仅仅指东龟山。东兴堤起到遏巢湖水的作用,自然左右岸连成了一体,也就是说应当是拦河而建。东兴堤就是一道基本顺直的土质坝,左右两端堤防遗迹仍然存在,即使有变化也不会太大,穿过裕溪河的部分左岸应当起自现东关的大神墩(现东关小学),右岸就在东龟山,两者相距1800米左右,对于一个震撼敌国的大工程,堤防长度也不能算太远。

于觉世的《巢县志》卷二十中载:“当巢县西关尽处,南邻鲍家小圩界河中,深处有埂,长数十丈,隐水中不见。或数十年河水涸,偶一见之。俗呼曰女人街也。崇祯戊辰春见时,北流尚通,南流已竭,可通徒步。见其上木柱出土可三四寸,森列无数,遍地瓦砾,二面皆细纹,与近时迥异。有于瓦砾中拾得古钱者,文曰半两,二龙旋其上。康熙六年丁未春又见,偶舟经其旁,有锹,持以掘得钱数百,其面文曰五铢,背文曰一当五百,皆红铜所造。置石上,初无声。于是居人有掘者,或得钱与炉、镜,或得腰刀,大者长三尺余,小或二尺余,无缺折毁烂,拭辄光明灿发。梁柱巨者可五六尺围,取为薪,外朽而中犹劲,无不酬所欲。凡十余日,水复没乃止,其为滨河街市无疑也。”笔者以为以上所述正是东兴堤废除后,在废堤上所建的类似城堡的建筑群落。近些年前的水下测图表明,那里确有与其他河道段落不同的水下遗存,以致于河道两侧硬质岸坡束水,河道中央产生了长期存在深达3米的冲刷坑或冲刷河槽。新中国成立后,水利、交通两部门疏浚河道时,对该处硬质河床一直没能有效疏通。

东兴堤截断了洪水也中断了航运,为了保证上下游保持通航,在东龟山的南侧山垭处建坞,船舶由人工通过绞关过坝的可能性更大。这种过坝方式在当时的全国其他地方也不鲜见。民间流传的东龟山与七宝山之间的垭口岩石上有纤绳勒痕,应是濡须坞运用期间留下的印记。东吴固守东关多年,濡须坞也一直掌握在东吴手上。

五、濡须水与现在裕溪河的关系

有的研究者认为濡须水是独立于现有裕溪河走向的另一条河流,我以为在东龟山附近和以上区域,这种可能性不大。东龟山的北侧和南侧确有古河道痕迹,主要应是濡须坞运用时及其以后,人工开挖导致。水总是往低处流,总是寻找软弱地层冲刷流动,东龟山东侧与散马滩之间,并没有山体或其他硬质河床存在,水流是不会舍弃淤质河漫滩而流往硬质东龟山垭口的。至于下游河段,过蟹子口以后就再无山体约束,濡须水将寻低处走向长江,现无为市境内的广大河漫滩都可能是濡须水的活动(专业术语叫造床)范围,先是从神塘河口入江,接着又往下游转移,最后从现在的裕溪口入江,这都是河流形成发展过程中的必然。

六、真的有西关吗?

通常关口的名称只有一个,有东关一定就有西关吗?《三国志》通篇没有看到东关西关的记载。最早见到西关一说的南宋祝穆编撰的《方舆胜览》一书,“濡须山谓之东关,七宝山谓之西关。”《方舆胜览》不同于《三国志》,其真实性大打折扣。当地居民只知道东关,都不知道有个什么西关。东吴之关才叫东关,这不中关隘的方位,为什么一定有个西关?有的学者认为含山县狮子山、大神墩、东龟山、七宝山都是东关的范围,我以为这种说法颇有道理。

在东龟山的南侧还有一座山,当地人称作前山,有的书籍记载说是叫割股山。这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山体,这座山与其他山体相连接一定不能称作为“关”,因此这座山只能当作屯兵之所,远没有战争时的关口重要。东龟山与七宝山之间的垭口地势并不险峻,只要去过现场,是无论如何不能与关口联系在一起的。因此,西关的说法十分可疑。

最忆是巢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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