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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教育名人(中国教育史上的名人)

我推荐两位,一位是傅玄,另一位是颜之推

晋初文学家、教育家傅玄,虽然在文学上走上歌功颂德的创作道路,但在人文教育上却取得较大成就,是晋初一位著名的教育理论家,其主要教育思想集中体现在《傅子》一书中。在社会人文教化中,他提出了人性善恶兼有的主张。在人性善恶问题上,傅玄不但反对孟子人性唯善的“性善论”;而且也反对荀子人性唯恶的“性恶论”。

他认为,人性中既有善的一面,同时又有恶的一面。人性中“好善尚德之性”,就是人性善的因素;而“贪荣重利之性”,就是人性恶的因素。人性兼有善与恶,这才是完整的人性内涵。同时,傅玄又提出了人性中的善恶因素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教化的最大功用就是改变人性,使人扬善去恶。如果社会人文教化不能使人崇尚善德,说明社会人文教化是失败的。因此,他认为可变性是人性最大的特点,使人性变善的教育是成功的教育;使人性变恶的教育是失败的教育。他说:“人之性如水焉,置之圆则圆,置之方则方,澄之则淳而清,动之则流而浊。”(《傅子·附录》)傅玄以水性来比喻人性,虽然不一定符合人性的客观事实,但说明了他主张人性的善恶是可以通过后天的教育来改变的。

同时,在不同环境中,人性善恶的表现也是不同的。在良善的社会环境中,人性善的因子被激发出来,恶的因子就被压制下去,人就表现出善良的一面;反之,在恶劣的社会环境中,人性恶的因子就被激发出来,善的因子就被压制下去,人就表现出邪恶的一面,说明了社会环境的好坏对人性的影响也是巨大的。因此,他认为,只有在良好的社会环境中,教育才能发挥其对人性教化的功用,才能发挥扬善抑恶的作用。反之,在一个不良的社会环境中,教育对人性的教化作用就会显得苍白无力,因此,他强调了要营造一个良善的社会环境来教育人。

同时,傅玄认为,从理论上说,教育的功能大于环境的影响,人在接受教育后,可能为道义赴汤蹈火,为道义而献身。但在客观现实中,又往往是环境的影响大于教育的功能。所以,为了纠正教育的偏差,一定要确立法度来调节才能实现人文教化的终极目标。因为人性中同时存在善恶两种因素,在进行道德教化时,应当从正反两方面进行教育,应当扬其好善尚德之性,抑其贪荣重利之心,采取“因善恶以训诫”的道德教化原则。他说:“贵其所尚,故礼让兴,抑其所贪,故廉耻存。”(《 傅子·戒言》)同时,又因为人都有趋利避害之本性,所以,教化者应当因势利导,使利出于礼让,培养人们礼让之德。他说:“因善教义,威而礼行,因义立礼,设而义通。”(《 傅子·贵权》)从而保持人性的善端,实现人文教化的目标。此外,他又提出了人文教化必须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主张。他说:“家足食,为子则孝,为父则慈,为兄则友,为弟则悌。天下足食,则仁义之教可不令而行也。”(《晋书·傅玄传》)说明社会经济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会促进人们良好道德的养成,但这并不是必然条件,而只是培育人们良好道德的条件之一。

梁朝教育家颜之推早年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奠定了他学术思想的基础,是南北朝时期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但在晋代玄学、佛学盛行的时代背景下,以及现实社会的动荡不安、个人仕途上的曲折和挫折,这对他的人文教育思想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晚年时,颜之推笃信佛教,宣扬因果报应,主张儒佛调和,以佛学为主体,儒学为附庸。同时,由于他多次成为亡国之徒,历经磨难,耳闻目睹了众多士大夫家破人亡的残酷现实,使他深刻地感受到人生无常。他从士族地主的立场出发,根据自己的经历和生活体验,并从王公贵族由豪门望族沦为阶下囚的现实教训中,痛定思痛,为了能使自己的家族趋利避害,延续不断,创作出了中国封建社会第一部系统完整的教科书——《颜氏家训》。

在人文教育中,首先,他重视对儿童进行思想品德教育。他认为树立仁义的信念是培养人才的重要任务。他认为人性有上中下三等之分,他说,“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颜氏家训·教子》)说明了智力超群的人,不用教育也有可能成才;智力低下的人,即使再教育也可能毫无用处;而才智平常的大多数人,如果不进行思想品德教育,他们就不会明白事理,就会陷于无知愚昧的状态中。因此,对绝大多数平常之人进行思想品德教育,促进他们智能的开发和人性的不断向善,这才是社会人文教育的重中之重。

同时,颜之推认为早期教育十分重要,一是儿童时期学习效果较好,得益较大。他说:“人生小幼,精神专利。长成已后,思虑散逸,固须早教,勿失机也。”他根据儿童与成年人心理特征的不同,说明人在幼年时精神比较专注,受外界干扰少,记忆力旺盛;而成年人思想复杂,精神比较难集中,记忆力也不断衰退。二是在幼年时期,儿童心理纯净,其思想观念和行为习惯定型,可塑性较大,因此要重视早期的教育。

其次,他重视对儿童进行立志教育。他说,“古之学者为己,以补不足也;今之学者为人,但能说之也。古之学者为人,行道以利世也;今之学者为己,修身以求进也。”(《颜氏家训·勉学》)说明古代的学者学习的动机是为了充实自己,用知识来弥补自身的不足;而现在的学者学习的动机只是为了给别人看,只求能说会道。古代的学者学习的目的是为了践行人间大道,为了利国济民,服务社会;而现在的学者学习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自身的学识,提升自身的修养,以求得自己的荣华富贵。他针对当时社会人文教育严重脱离实际,忽视培养人的内在道德品质和志向的现状,主张从小就要重视对儿童进行人伦道德教育和立志教育。他认为,士大夫子弟只有确立远大的志向、理想,才能经得起任何磨难,坚持不懈,成就大业。他说:“有志尚者,遂能磨砺,以就素业。”他教育子女以实行尧舜的政治思想为志向,继承世代的家业,注重气节的培养,不以依附权贵、屈节求官为生活目标。

第三,他重视对人进行养生和养性教育。他认为,养生和养性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若只懂得养生而不知养性,长生不老也无多大价值;若只懂养性而不知生之真正意义,养性也就毫无意义。所以,他说:“夫生不可不惜,不可苟惜。”(《颜氏家训·养生》)说明大丈夫立身处世,不可苟活偷生的道理。因此,他既关爱生命、珍惜生命,探求养生之道,又重视养性的重要作用,将生命的意义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在养生方面,颜之推认为“夫养生者先须虑祸,全身保性,有此生然后养之,勿徒养其无生也。”(《颜氏家训·养生》)意为要保养身体,首先要懂得考虑避免祸患,保全性命。有了性命,然后才可以讲究养生之道,不能只注重保养而忘掉自己生命的危险。在养性方面,他说:“夫老庄之书,盖全真养性,不肯以物累己也。”(《颜氏家训·勉学》)他主张为人要保全天性,不要让外界之物来拖累自己。

同时,他认为要真正做到养性和养生的有机结合,就必须处理好“名”与“实”的关系。他说:“上士忘名,中士立名,下士窃名。忘名者,体道合德,享鬼神之福祐,非所以求名也;立名者,修身慎行,惧荣观之不显,非所以让名也;窃名者,厚貌深奸,于浮华之虚称,非所以得名也。”(《颜氏家训·名实》)他认为,道德高尚的人忘掉了自己的名声,中等德行的人千方百计为自己树立名声,才德低下的人善于投机取巧窃取自己的名声。所以品性高尚的人能清楚认识事物发展的规律,言行符合道德规范,可以自然享受上天赐予的恩福,用不着去追求名声;一心为自己树立名声的人,他们虽然也懂得陶冶自己的身心,涵养自己的德性,谨慎行事,但其根本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名声显赫,整天忧虑重重,所以他们不会把名声让给别人;而挖空心思窃取名声的人,貌似忠厚而深藏奸诈,处心积虑谋求浮华的虚名,最终是不会得到好名声的。

总之,他认为养性比养生更为重要。人生在世,只有明白减少欲望和知足常乐的为人处世之道,才会真正实现养生养性的目标。因为大自然的规律都是满盈则亏损,因此,人只有修心养性,谦虚淡泊,才可以免除祸害。为人处世尚且如此,为官之道也是一脉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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